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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故人离痛

对于她说的事,宫犹离一口便应了下来,江南三州之事不久便得到了控制,果然如同宫犹离料想的一样,艾家并不敢暴露背后的身份,苏家松口之后,江南的商铺很快开始了经营,按照林穆翦所说,淮州州府诸罪并罚,与昨日午时行刑处死。

今日一早,盘盏堂的人便到流清殿去请他,花枝美人进了盘盏堂便闻到糕点的味道,是林穆翦鲜少做的,他最喜欢的茶涩。

茶涩,如其名,入口苦涩,回味却是甘甜的,只是现在只有入口的苦涩,却全然没有回味的甘甜,林穆翦见人进来,立即将人引到桌边坐下,桌上的糕点该是方才做好的,他拿了端起盘盏送到他面前,“尝尝这糕点,我记得你最喜欢吃的就是这个了。”

他微微颔首,仰首想对林穆翦扯出一个笑意,只是勉强,林穆翦在他身边坐下,拍拍他的肩膀轻声安抚他,“没事了,我们已经回都内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了,陛下也不会的!”

他感觉得出,林穆翦话语中怜惜是出自真心的,可惜这片真心他已经受不得了,他的心凉透了,只怕是再也捂不热了,他抬手拿起一块糕点送进自己口中,果然苦涩的很,他听见林穆翦道:“我知道你很心痛,我不知道该如何弥补你,不过我已经报仇了,伤害你的人,陛下一个也不会放过,他……已经死了!”

他微怔,难以置信地看向林穆翦,“什……么?”他知道,他口中的那个“他”是指淮州州府,他的哥哥,那个真正的叶悲秋!死……了…………他低着头,看见一双靴子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然后二公子抬手,捏住他的下颔,让他抬头看着他,他目光躲闪,不敢与人对视,然后就从二公子耳中听到了那一句,他最想听的话,“十六,长得真漂亮,‘悲’这个字好,厢房在哪里?带我过去。”

他受宠若惊,果然主家说得对,他容貌是很好看的,二公子真的喜欢,见他愣神,二公子又道:“怎么?不想带我去?不想带可就……”

他吓了一跳,赶紧道:“不不不,我我我……”

二公子见他如此紧张,甚至结巴了,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道:“怕什么?我看着是不是凶神恶煞?你这样子,难怪没人点,不过没人点好,我做你的第一个恩客,带我去你的厢房。”

“是!”他心里此刻只想着,有二公子点自己,便不用做小厮了,慌张领着人到楼下的厢房中去。

请人坐下后,为他斟一杯茶,端着茶盏的手却抖个不停,茶水洒在了桌案上,险些溅到二公子的身上,二公子抬手握住他斟茶的手,另一只手拿了新的茶盏,斟了一杯茶水,道:“你看,斟茶,要这样斟,这一点,你都没有学过吗?”

他紧张地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劲儿地点头,学过的,主家都让楼中的公子教过的,可一见到二公子,他便什么都做不好,这是他头一次接客。二公子轻笑一声,放开他的手,他便哆嗦着将茶盏放下,绞着衣袂,不知所措。

二公子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道:“我听说御公子十四便开始接客了,似乎也不如你一般,我还从未见过,这么笨手笨脚的公子,你会什么?”

“我……”他不知二公子问得是什么,自然也不知道自己该答什么,十六岁,若是自小便在南风楼中长大,不该是这幅样子的,长得虽然好看,这样的,他也是不喜欢的,可即便觉得他笨了些,二公子却也还是不舍得离开。

他环视了厢房中,书案上未完成的画,笔法稚嫩,看来不擅长作画,旁边写好的那幅字,笔锋不显,也不擅长书法,书案边的筝似是都蒙了灰,想必也是不擅长弹琴的,床边小几上放着棋盘,棋盘上却没有落下一子,看来琴棋书画,没有一样精通的。

他笑道:“难怪不回答,你除了长得好看,什么都没有吧,难怪无人点,只怕就是有人点了,也不会喜欢你。”

二公子是嫌弃他了吗?本以为傍上了二公子是能改变些的,现在只怕二公子一句话,要直接去做小厮了,可他话锋一转,又道:“不过南风楼中的公子,长得好看,也算是不错的优点,何况你的容貌,可以称得上是从未见过的绝对,作为男子是在可惜,若是位姑娘,如今十六的年纪,再加上这绝美的容貌,女子无才便是德,做南风楼中的花魁,却是绰绰有余的。”

所以,二公子这算是在夸他吗?他来不及做出反应,二公子便起身道:“今日我就先走了,他日有时间,再来点你,不过——你这样子,最好还是别接旁的客好,南风楼中的,卖的是艺,你无一技傍身,琴棋书画样样不通,斟茶都斟不好,今日若不是我,你怕是要做小厮去了,明白了吗?”

“我……”他嗫嚅着,不知二公子到底是什么意思,二公子似也不想为难他,起身出了房门,见人离开,他才稍稍送了一口气,喃喃道:“我……明白了。”

南风楼中的新公子被二公子看上了,这消息,一下子传得满楼风雨,连小厮对他说话的态度都变了,他是知道二公子的地位的,却不知道,原来那日二公子的意思是,看上了他么?

二公子许久没有来,有多久了,七八日了吧,上回二公子说,他什么都不懂,其实他是懂得,只是主家要他学得太多,他似是没有学好任何一样呢,琴棋书画,都不精通,御公子恰与他相反吧。

二公子再来的时候,是十日之后,听说二公子来了,是来接人走的,他跑出来看热闹,躲在小厮的后边,见到御公子上了他的马车,原来是来接御公子的,他还以为他是来接自己的。

看着车夫策马扬鞭,他想,御公子都走了,想必二公子不会再来这南风楼了吧,只是没想到,回到厢房时,桌案后边却坐着一个人,见他回来,那人说:“出去看热闹了?也想走?想走我就带你走可好?你的画技似乎还是不行,练了这么多张,可惜心浮气躁,不过是费了些墨水宣纸罢了。”

他好一会儿没有回过神来,二公子不是来接御公子的吗?为什么御公子都走了,还在自己的厢房中?

二公子从书案后起身,绕过书案走到他面前,笑道:“客人说话,要回答知道吗?总这么呆愣着,长得再好看,客人也会没兴趣的,会笑吗?笑给我看。”

他不明所以,微微张口,咧开嘴,笑着露出自己的牙齿,笑得像个吃到了糖的孩子,二公子一愣,这笑容,其实是很单纯的,却抬手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哪有这样笑的公子?本来长得还挺漂亮的,一笑真是难看死了。”

他收敛了笑意,颔下首,目露悲伤,二公子抬手,勾住他的下颔,将他的脑袋抬起来,道:“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看着我,像御公子一样笑,客人才会喜欢。”

像御公子一样笑?客人喜欢,二公子一定也喜欢吧,他想着御公子的笑意,总是淡淡的,微微的,无论何时,唇角都挂着笑意,长发总是不束起的,温润如玉大概说的就是御公子这样的人。

他唇角勾起笑意,胆怯地将目光投在二公子的脸上,缓缓开口,吐出一字,“是。”

二公子放开他,笑着摇摇头,手中的折扇“唰——”地一声打开,是一幅白扇,扇面上什么都没有,他目光落在白扇上,听二公子道:“学得倒是不错,就是这双眼睛不好,你生得最美的,就是这双眼睛,可惜太收敛了,你到底是有多害怕我,嗯?”

他慌张摇头,后退两步,不是害怕,只是想到眼前人是二公子,他便情不自禁地胆怯,许是这身份不好,到底是上不台面的南风楼公子。

二公子也不为难他,上前一步,将他未束的长发撩起一缕夹到耳后,“你这容貌生得好看,就要让人看到,就算是学御公子,也不要什么都学,用簪子将头发簪起来,会更美的。”

……二公子再来的时候,他已成了南风楼中最难见上一面的公子,主家来劝过多次,可他只是一句话,除了二公子,谁也不见,偏偏二公子人不来,还日日让人送银钱过来,主家也不好强迫,只好由着他去了。

二公子推开房门的时候,他正坐在桌案边写字,以为是小厮来送茶水,头也不抬一下地道:“放下吧,你先下去。”

二公子的声音随即便在厢房中响起,“放下什么?让悲公子失望了,我这回来,可未带什么礼来。”

他心下一喜,连忙放下狼毫,起身绕过桌案,“二公子……”

二公子见他反应,轻笑道:“在等我吗?让你久等了,今日来,我带你出去走走可好?”

二公子说的话,当然是好的,他连连颔首,二公子抬手摸摸他的发顶,细软地发丝如同绝佳的绸缎,浅笑道:“你南风楼中最难得一见的公子,虽做不了玉首,可你若是想做,我便能让你做,不过你要记住,你的性子太急了,是抓不住人心的,下回见到我,不要将欢喜都挂在脸上。”

他听得似懂非懂,只觉得自己又被二公子教训了,低眉颔首,微微点头,二公子的手从他的脑顶离开,走到桌边去坐下,他执起茶盏,为他斟了一杯茶水,这一回倒是斟的稳当。

“坐下吧,你又不是我的小厮,记住,不论伺候谁,你都要记住自己的身份是公子,不是小厮。”二公子伸手端起茶盏,凑到唇边轻抿一口,见他情绪低落,笑道:“我看了你的字,似乎比上回来见有些进步了。”

二公子这是夸他了,他情难自禁地露出笑意,目光中小心翼翼地欢喜,不敢表露出来,迷蒙中似乎带着一丝诱因,二公子的目光无意间与他相触,竟是一愣神,随即放下茶盏,将他放在桌边的手牵住。

夸赞道:“果然是个美人坯子,才十六,稍加指点便能如此蛊惑人心,好!”

他听出了二公子话语中的赞许,却不觉得“蛊惑人心”是个好词,二公子将他拉起,道:“随我出去走走,想要什么,就告诉我。”

他原是不想要什么的,他只是想要在南风楼中,稍有些地位,好让日子不那么难过,可人心不足,得到的越多,想要的便越多,跟着二公子走在淮州的街道上,他从未见过这么热闹的街道,每个人都别心,能让他放心的享受这热闹。

“你可有什么想要的,便告诉我。”

二公子的话,他听着,只是轻摇首,“既然不想要什么,便随我去一个地方。”

他颔首,只要二公子带他去的地方,他便悉听尊便,跟着上了马车,一路而来,他都没敢掀开车帘看看,等到了地方,车夫掀开车帘,请两位公子下来,他见到远郊的景,怔了许久。

现下正值秋季,难怪公子带他在街道上走了许久,才将他带到此处来,酉时正落日,他下了马车往前走走,走到湖岸边,喃喃道:“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原来真的有这么美的景,好美……好美……”

二公子走到他的身边,轻声问道:“喜欢吗?”

他缓缓回首,落日为他的轮廓渡上了柔色,二公子只在此刻觉得,能配得上他的颜色,莫非这落日的霞色了,不仅生得美,更是如此的独一无二,不似南风楼中的白衣公子,白衣,是配不上他的,这样一个人,还真是叫他有些不舍得。

他唇角浅浅的笑意,是发自内心的,叫人看了,便觉得温暖,比之落日余晖,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喃喃看口,轻声道:“谢谢二公子,我……很喜欢。”

二公子勾唇浅笑:“你玉名一个‘悲’字,我的名中也有个‘悲’字,日后不要叫我二公子,唤我哥哥吧。”

他想欣喜颔首:“嗯!哥哥,谢谢哥哥。”

二公子看着他的笑意,心想,若是如此也不错,到底是孩子,到底是该单纯的!他向前几步,走到岸边,折了一枝花枝绕到他身后,为他将鬓角两缕撩到颈后,用那花枝簪起,“披散着发,挡了你的美,这花名为木樨,秋季才有的花,花香沁人心脾,且碎花如霞,花枝配美人,比之簪子更适合你。”

他微微愣神,今日竟然忘了将长发束起,不过看到二公子目光中的柔意,这么做似乎也没有做错,二公子浅笑:“花枝配美人,你这玉名不好,我给你换一个,不妨就叫‘花枝美人’如何?”

……那个救他于水火,却推他入地狱的哥哥,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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