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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骤生变故忽别离

一见甄笑笑出来,苏存等人立刻从椅子上站起,风流离也停下脚步,只听小七急急地问:“甄姑娘,昭节怎么样了?”

“七姑娘请放心,云姑娘经脉宽阔,内力浑厚,修行得又是正统心法,虽造反噬,却无大碍。”甄笑笑柔声道,“我已给云姑娘施针,又让她服了一贴药,按着方子静养几日,便当无虞。”

此言一出,众人皆松了一口气,风流离心头的大石更是落了下来。

当时的情景,他看得清楚,李倓的金龙煞气与莫雨的冰魄内力,云昭节的冰心诀呈胶着之势,谁先撤功,谁就会被反噬;谁遭了攻击,谁就会一败涂地。陈和尚为解李倓之危,必得攻击云昭节和莫雨中的一个。

风流离对云昭节的关心落在了众人眼里,他的本事也令众人心惊,陈和尚欲让李倓离开,自会忌惮风流离,所以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伤害云昭节——哪怕陈和尚也因此事,经脉俱断而死,也算冤有头,债有主,可若是云昭节真出了什么事,风流离这辈子都会活在无尽的悔恨中。

甄笑笑知他们担心,便道:“云姑娘需静养,你们莫要一日三次去打搅她,让她好生歇着便可。若有什么事,再唤我便是,我先告辞了。”

苏存千恩万谢地送走了甄笑笑,小七吁了一口气,眼角眉梢已堆满笑意:“昨日我接到承恩的传书,说他已经想起来究竟在哪见过昭节,正在往这边赶,今日便能赶到。等承恩来了,咱们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昭节,也能令昭节开心些。”

既然知道她的身世,为何不在传书中说明,非要亲自赶过来?

风流离隐隐有不妙之感,却也不好多问,他惦记着云昭节的病情,竟从窗户中翻出去,苏存见状,略有些无奈:“他啊!必是守到昭节门口去了。”既然师侄一心喜欢,此人又样样都好,也只能七秀坊为他做保证,与唐门结这儿女亲家了。

小七倒是很羡慕这等生死相随的感情,毕竟她对李承恩的满腔相思还未修成正果,见到师侄的感情渐入佳境,无疑也给自己打了气。故她笑了笑,还未说什么,风流离便如一阵风般回来了,劈头盖脸就是一句:“昭节呢?”

大家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就听风流离急急道:“我去厢房,但见大门敞开,昭节却不见了!”

众人面色霍地一变,立刻赶去厢房,发现真如风流离所说,云昭节已不见踪影。

厢房离正屋不足百米,甄笑笑刚离开,云昭节就不见了……在场的可没有哪个武功差,却硬是无人发现半点动静……

“这样的轻功——”小七握紧了剑柄,“趁着恶人谷还没走,我去找王遗风!除了柳公子,世间还有谁的轻功出神入化到这等程度?以为一个陈和尚的死就能令我们让步?浩气盟让了,我们七秀坊可没有!不交出康雪烛,谁都别想走!”

“七师叔!”

“小七姑娘!”

小七可不管师妹们如何劝阻,硬是要找恶人谷主王遗风算账,风流离不好明着管束大名鼎鼎的燕秀小七,却不能真让她闹了个天翻地覆,便道:“鬼谋先生仍在此处,你们去请教鬼谋先生!我去周围找找!甄姑娘才离开一会儿,那人带着昭节,跑不了多远!”

“我们也去!”

“行,你们都去。”苏存咬牙,“我去找鬼谋先生!”

李复听闻此事,沉吟片刻,才道:“复有个想法,需等英国公来,才能得到证实。各位暂且安心,若一切如复所想的那样,云姑娘应当安然无虞。”

英国公李承恩赶到时,已是黄昏,见七秀众人个个愁眉不展,他不由愕然:“这是怎么了?”

李复也不避讳,很干脆地说:“我们在南诏皇宫见到了李倓,他承认自己是策划这一切的元凶。”

李承恩听了,更加惊骇:“建宁王?怎么会,建宁王分明……”一力抗击南诏,不惜在神策和天策中百般斡旋的,亲自在前线督战的,正是建宁王李倓啊!

“云姑娘失踪了。”李复望着李承恩,意味深长,“英国公已经记起了云姑娘的身份?”

联系前因后果,李承恩的脸色也变了,他深吸一口气,方道:“不错,我想起来了,那是很多前的事情了。当年,寿王指着宁亲公主身后的云姑娘,对寿王妃说,你虽然高雅美丽,世上无人能及,但十年之后,她却是你所不能比的。”

寿王妃杨玉环便是如今的杨贵妃,她美到能令皇帝不顾纲理伦常,将儿媳强抢入宫,可见姿容绝世。也正因为如此,当年寿王夫妇还是伉俪情深的时候,寿王忽然来了这么一句,李承恩才对云昭节留了一丝印象,但时间过去太久,云昭节当时又太小,李承恩才没能在第一时间记起来。

李复听见“宁亲公主”四字,眉头已经拧了起来:“你说得宁亲公主,该不会是太子唯一的胞妹,已故的杨贵嫔所出的八公主吧?”

“正是!”李承恩轻轻颌首,忍不住叹道,“云姑娘本姓张,她是宁亲公主唯一的女儿。”

苏存“啊”了一声,神色已然变了:“姓张,难不成是……”

“不错,宁亲公主的驸马,正是名相张说的次子张垍。”李承恩翻来覆去想着李复的话,沉默许久,仍旧透露了一些皇室秘辛,“张垍生性风流,云姑娘虽是张垍唯一的嫡女,排行却要排到十四,素来与宁亲公主住在公主府,少去张家,多出入东宫,太子待她与亲生女儿并无分别。两年多前,在贵妃的促成,皇帝给云姑娘和杨国忠的幼子杨朏赐了婚,谁料云姑娘回张家祭祖,却在半途不见踪影。杨国忠言之凿凿,说云姑娘瞧不起杨家,抗旨逃婚,圣人大怒之下,将张垍、张埱兄弟贬为卢溪郡、宜春郡司马,没过多久,却又将张垍召回,任太常卿,圣宠可见一斑。”

李复听罢,便道:“既是如此,掳走云姑娘的定是李倓无疑了。我等江湖草莽,说话没有分量,英国公却是朝中重臣。南诏之战本就是杨国忠一力促成,如今唐军大败,杨国忠为推卸责任,自要归咎于李倓。若英国公也不为他说话,以皇帝对杨家的偏听偏信,必会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置李倓于不利境地。李倓先前不认云姑娘,下手也毫不留情,可见对这个亲表妹并无什么情分。没能成功留下我们后,他这才起了心思,将云姑娘掳走,宁亲公主仅有此女,失而复得,必会对李倓感激备至。”

“复兄弟这就说错了。”李承恩连连摇头,叹道,“各位刺杀南诏王,功绩盖世,却不能拿到明面上说。唐军虽败,建宁王组建的炎字营却立下大功,连番大胜,令唐军士气大震。太子虽忌讳杨家,能退且退,不与之正面交锋,却不会舍弃诸子之中唯一手握重权的建宁王。杨家炙手可热又如何?朝堂虽群魔乱舞,到底也有许多忠义之事在,就连咱们不清楚这件事之前,不也对建宁王极为推崇么?谁能相信他身为皇孙,竟会做出这等事?唉,他带走云姑娘,怕只是增添一重保障,让咱们压根动不得他罢了。”

苏存本对云昭节和风流离的事情极为反对,如今却转了心态,骤然听见这么一出,她忍不住望向风流离,有些犹豫:“风公子……”

“建宁王回京,必不会掩饰行踪。”风流离毫不犹豫,“没看到她安好,我不放心。”

李复知风流离的焦虑,却道:“风公子慎重!莫要中了李倓的离间之计!”

小七一听,不高兴了:“你怎么能这样说,昭节难道是那等为了富贵就不顾旧情的人么?”

苏存拉住小七,轻声道:“小七师姐,鬼谋先生不是那个意思,宁亲公主虽是公主之尊,却也是昭节的母亲啊!”认回生母,怎么能叫贪图富贵呢?一个人若是连亲生父母都不肯认,与禽兽何异?李倓若点破了云昭节的身份,风流离又要带云昭节走,且不说能不能做到的问题,云昭节……选哪边都不好……

风流离比旁人更明白云昭节的不安,他定定地站在原地,沉默了许久,方抬起头,直直望着李复:“建宁王不会伤害她?”

李复沉吟片刻,才有些不确定地说:“若是我多年之前认识的李倓,定然不会,可如今,我也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只能说有八成把握。风公子,你的武功虽高,却及不上李倓,无法从他手上将云姑娘救出来。李倓又对你存了戒备,不可能不提防唐门弟子的手段。若无半点不被发现的把握,你断不可露了行迹,真要逼急了李倓,云姑娘又落在他手上……”

风流离不会因危险而退缩不前,却怕因自己之故,令云昭节身陷险境。他斟酌片刻,还是下了决心:“既是如此,我先偷偷跟着他们,寻找机会,若……还是昭节的安危要紧。”

云昭节醒来时,仍有些昏昏沉沉的,眼睛也有些迷蒙。她撑着手臂,从床上坐起,习惯性地伸出右手,想拿放在一旁的衣裳。

使女们闻得动静,立刻将柔软的手巾浸到温水中,将之绞干,并奉上温热的茶水,摊开了崭新的名贵衣裳,还有人掀了帘子,急急地出了门。

须臾的功夫,云昭节已清醒过来,见此情景,她下意识提高戒备,本想凝聚真气于双手,却发现经脉处处被人以奇妙手法阻截,内息极不顺畅,不由心中一惊:“你们是谁?”

为首的使女福了一礼,柔声道:“婢子们是蜀州刺史府的婢女,奉王爷之命,特来照顾姑娘!”

云昭节一听“王爷”二字,皱了皱眉,刚想细问,就见李倓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使女们齐刷刷地跪下:“参见建宁王。”

“建宁王?”云昭节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李倓,“你,你是建宁王!”

李倓嗯了一声,使女们识趣得很,立刻退下。

反应过来自己还未着外衣,云昭节下意识往床榻里缩了一点,李倓见状,缓缓走到窗边,负手而立,也不瞧她,只道:“云姑娘百毒不侵,无法用药物让你暂时失去内力。你天生体弱,全赖一股精纯内力撑着精气神,孤不欲置你于死地,只得暂且封了你的功力。若你愿与孤一道前往长安,去见一人的话,孤自会为你解开穴道。”

云昭节已见识过李倓说话的本事,明明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硬是凭着三言两语将是非颠倒了过来。不知情的人见此情景,还当李复是个不念旧情,咄咄逼人的侩子手,他李倓反倒是遭旧时好友背叛,迫于无奈刀兵相向的可怜人。

情急之下,她也顾不了许多,扯了外衣,匆匆披上,这才挺直脊背,义正言辞地说:“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信不过。”

李倓微微挑眉:“哦?”

“你——”云昭节本想说些大道理,转念一想,鬼谋先生曾大义凛然地斥责对方,却被李倓反驳了个透彻。朝堂之事,她并不精通,万一落入李倓的语言陷阱便不好办了,故她冷冷道,“见识过你对南诏皇妃的狠辣,我岂敢信你?”

“她?”李倓转过身来,神色悠闲,举手投足无不彰显皇族的矜贵,哪怕他的语气十分温和,感觉也像居高临下地对臣属说话,“她算什么东西,也配令我付出诚意?”

他说得天经地义,听得人也不免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云昭节晃了晃神,立刻将这种荒谬的想法给压了下去,露出几分怒容:“她是你的枕边人!你——”

“逢场作戏罢了。”李倓漫不经心地说,“一个见了我便暗送秋波,我才顺着她的意思说几句话,就将南诏军情图盗给我的女人,实在不配谈‘信义’二字。她今日见我出生显贵,实力强横胜过南诏王,便无视阁罗凤对她的荣宠,自荐枕席。明知阁罗凤在面对你们,尚有闲情逸致与我调笑。来日若见一人,权势武功皆在我之上,亦会毫不犹豫地坐在那人怀中,对我落井下石。”

云昭节听了,竟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反驳,李倓见她苦恼非常,竟笑了起来:“你就不问问,我要带你去见谁么?”

“我——”云昭节下意识不想被他牵着鼻子走,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只得闷闷地说,“不想。”

李倓点了点头,“哦”了一声,却道:“这就由不得你了。”

这人,这人……

云昭节气结,李倓却道:“你好生休息吧!明日便要启程,马车虽然舒适,路上到底颠簸。对了,你也勿要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念头,如跟着那位唐门弟子走。唐门在江湖人眼中虽神秘得很,在孤眼中却算不得什么,区区一个汪莽就能给他们带来大麻烦,所谓的江湖门派……”他淡淡地笑了笑,语气无甚变化,却让人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威慑,“云姑娘可要想清楚了。”

听他这么说,云昭节的心沉了下去。

李倓说得没错,唐门武功虽极为精妙,却以奇巧为主,无法与军队抗衡。一旦机关被破解,便如被撬开的蚌壳,只能任人鱼肉,这也是唐门为何尤其看重血缘的原因。虽说同族也不乏叛徒,到底比收纳外人好些。

她心中惶恐,又失去了武功,颇有些六神无主之感,怔怔地坐在床上发呆,仍旧静谧美好得像幅画似的。

使女们瞧见这一幕,呼吸都忍不住放轻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要上前,却都不敢上前,唯恐打扰到她。

建宁王李倓是太子的第三子,手握重权,平素也洁身自好得很,并无妃妾,沿途也不受用官员孝敬的美人。从李林甫到杨国忠,没有一个不想找他麻烦的,却握不住他任何把柄,任何攻讦都会被人看做陷害忠良,名声更差一分。

上位者的争斗,下位者断不敢轻易卷进去,虽说如今的剑南节度使是杨国忠一党,受他约束的蜀州刺史也不敢得罪建宁王,正愁怎么讨好这位贵人,忽听得建宁王带了位昏睡的姑娘回来,立刻送了几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又送了几个谨慎本分,容色也不差的婢女去。果不其然,美人被退了回来,婢女被留下了。

这些使女能在宅门中熬出头来,心机本事自是样样不缺,哪怕没有攀龙附凤的心,瞧见李倓俊美无俦,地位尊贵,一颗心也忍不住砰砰乱跳,恨不得立刻往他怀里扑,好来个鱼跃龙门,一辈子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但见云昭节一颦一笑皆美得惊心动魄,饶是她们这几日见惯了她的模样,可只要多瞧几眼,又是心如擂鼓,也就暂且压下了这个念头,心道有这么一位主儿在,建宁王岂会看中她们?话又说回来,只要一心一意地服侍这位姑娘,不愁见不到建宁王,总比半点机会都没有的好吧?

云昭节不知她已被旁人看成了李倓的姬妾,她思忖再三,还是决定与李倓虚与委蛇,哪怕李倓能看出来她的敷衍也无所谓,至少……得把她被封住的武功还回来!

失去过往记忆的云昭节一向将自身武功当做最大的依仗,方忍得住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辛苦,骤然失去武功,对她来说,也就比失去双目差那么一丁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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