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维克多驾驶黑鹰,三人返回刚才离开的山峰,凌锋收回了之前放出的探测器。三人刚转换成裁决者,爱丽丝便醒了过来。或许是因为搬动过程中的震动,又或许是爱丽丝伤势有所缓解。凌锋只好设定裁决者为自动驾驶,返回郝斯特城,他与维克多一起过来照顾起爱丽丝来。
“爱丽丝,现在感觉怎么样?”裁决者上,凌锋抱着爱丽丝关切地问道。
“现在感觉好多了,只是还是很疲倦,好想睡觉。”爱丽丝虚弱地道。
“嗯,你等会儿再睡,我们已经找到灵药了,你先吃点再说吧。而且这种灵药我们是找专人看过的,效果应该很好。相信你服下后很快就可以康复过来。”
一旁的维克多赶忙将果盘中已切好的地参果递了过来。凌锋拿起一块灵果,慢慢将其送到爱丽丝的嘴边。就算是这一小块的灵果,凌锋也害怕将如今脆弱的爱丽丝碰痛那怕一丝,因此小心翼翼地、一小块一小块地喂爱丽丝吃下。
爱丽丝轻启苍白的嘴唇,将凌锋手中的灵果含入口中,慢慢咀嚼。就算是如此轻微的动作,也让爱丽丝感觉艰难无比,因此吃得十分缓慢。
她略显无神的双眼,却焕发出眷恋般的光采,一眨不眨地盯着凌锋,那怕她疲倦地很想合眼就此睡去,但她也生怕就此睡过去不能醒转,只愿再多看她锋哥哥几眼。
爱丽丝看着凌锋拿起一块灵果,带着说不出的宠溺,温柔地如父如兄般地将那块灵果送到她的唇边,然后再怜惜地看着她嚼食下去。
瞬间,爱丽丝就觉得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她与她锋哥哥,内心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蜜与温暧充斥。感觉这世间的一切是那么的美好,那怕就算她永远不能恢复也无所谓。她真希望自己能永远躺在凌锋的怀里,让时间就此定格,让这一刻成为永恒!
时间,在维克多眼里过得很慢。他感觉爱丽丝姐就吃这么一颗地参果,居然花了那么长时间,但他也因此替他爱丽丝姐难过,可见她受伤是有多么重。
但时间对于爱丽丝来说,感觉怎么过得那么快,这一颗灵果她还没什么感觉呢,就被她这么快就吃完了。她是多么希望凌锋还能继续喂她,躺在他怀里一直如此吃下去,直至永远!
待爱丽丝将这一颗灵果全部服食下去,凌锋又从戒指中将整株碧幽昙取出,从其根部位置切下一小块碧幽昙的叶子,叫维克多帮忙捣碎,然后凌锋再一小口一小口地喂爱丽丝吃下。
待吃完两种灵药,又休息了一会儿后,凌锋便扶爱丽丝坐好。他自己则坐在爱丽丝身后,左手扶住其左肩,支撑着爱丽丝的身体,使其不至于倒下,右手运起体内的真气,轻轻拍打在爱丽丝背部的大椎穴上,用真气刺激此穴位,观察爱丽丝的反应。
爱丽丝先是吃了一整枚地参果,用去很长时间,灵果的药力已初步在其体内显现。如今又吃下一小块碧幽昙叶,两种灵药逐渐产生效果,爱丽丝脸色开始变得红润起来。小腹内逐渐升腾起一股热力,沿其内府向周身散开。就像是有亿万只蚂蚁在其奇经八脉内游走一样,让其身体奇痒难耐,不住抖动起来。
刚才凌锋右手蕴含真气的手掌一拍到其穴位上,好像他的大手似有魔力般,一股清凉沿着凌锋的手掌传导入爱丽丝体内,使此位置及其周边筋脉的麻痒消退了很多,同时身体更是忍不住一阵颤栗,似是不忍那股清流的注入,更像是不堪凌锋大手的抚摸。
爱丽丝舒服地‘嘤咛’一声叫出声来,但少女的矜持使其赶紧闭紧了嘴唇,再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已见红润的小脸更是羞得满脸通红,头更是再也抬不起来,只能如鸵鸟般躲在了自己的小胸脯上。
凌锋一直关注着爱丽丝的变化,见其呻吟一声后便没有反应,以为有什么不妥,赶紧收回右手,同时用关切的语气问道:
“爱丽丝,可是有什么不舒服吗?”
凌锋的大手一离开其背部,爱丽丝瞬间就感觉好像失去了某种依靠,心中没来由地一阵失落,同时那种酸麻再次袭击了其大椎穴,这让爱丽丝感觉好像由天堂坠入地域,忍不住惊呼出声道:
“不,不要拿开!”
话一出口,她才感觉此话的不妥,同时耳边也响起了凌锋的问话,赶紧掩饰道:
“没,没什么!就刚才那样挺好的!”
说完,她更是羞不可抑,就连耳朵根都如煮熟的大虾般烧红起来。本已无力的两只小手,更是纠结地在盘起的大腿上来回地互捏着,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双手已恢复了一丝力气。凌锋也没有注意到爱丽丝的这一变化,当然也可能是凌锋坐于其身后,没有观察到而已。
凌锋见不是由于自己的疏导引起爱丽丝的不舒服,也就放心了很多,接着一个穴位一个穴位地替爱丽丝拍打疏导起来。
每一次凌锋的大手停留在爱丽丝背部穴位上替其疏导,爱丽丝都会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栗,舒服地想要大声喊叫;而每一次的离开,又让爱丽丝怅然若失,身体不受控制地想向其靠拢。她就像在坐过山车一样,一会儿被抛在云端,一会儿又跌入谷底。
半个小时后,凌锋已将爱丽丝整个背部的穴位都梳导了一遍,然后他更换位置,来到爱丽丝身前,同样用左手扶住其右肩,只用右手替其疏导身体的穴位。
此时的爱丽丝被凌锋在背部整个疏导了一遍,全身已是酥麻不已,本已恢复不少的身体更加娇弱无力,差点将整个身体都靠在凌锋的左臂之上。
其中有地参果药力的影响,也有碧幽昙真气补充的作用,但更多的则是凌锋那像是附着魔力的大手,使其在一次次的颤栗与舒爽中交替渡过,让爱丽丝极力忍耐而紧闭的嘴唇,有好几次几乎快要忍不住大声呻吟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