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是房产证吗?”
钱辉拿起了箱子中的戒子,有些无语,这么大一个箱子就装了一个戒子,这是弄啥嘞?
钱辉把戒子拿到阳光下,上面的图案十分的生动,但就是记不住,让钱辉感觉有些奇怪,随手就戴到了左手的无名指上。
“嘶,好疼。”
戒子刚一戴在手指上,钱辉就感觉到了锥心的疼痛,似乎有一根针扎入了手指之中,十指连心,让他忍不住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钱辉从疼痛中醒过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周边的环境发生了变化,一个一亩地左右的空间,头上是一个太阳,但是光芒如同白炽灯一般,并不炽热。自己左手边有一口井,右手边有一个石碑。
“这是什么地方?”
看着周围不熟悉的情景,钱辉微微苦笑,然后向不远处的那口井走了过去,头实在是太疼了,需要清醒一下。
钱辉捧起了一些井水,有些清香,但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忍不住就喝了下去,顿时就感觉一股清凉之意,之前的头疼还有一直熬夜工作的腰疼都感觉好了很多,不一会,钱辉的肚子就已经变成了滚圆。
“舒服啊。”
钱辉就这样躺在了地头之上,十分的惬意,尤其是这里的空气,就连他之前公司旅游去的很多5A的景点都远远比不上,也不知道从什么方向刮起的一丝风,渐渐的,钱辉就这样睡了过去。
“孩子,醒醒。”
睡梦之中,钱辉忽然感觉有人在呼喊着自己,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一个和自己长的十分相似的人站在自己的面前,让他微微一愣,太相似了,如果不是对方留有长发,而且身穿道袍,钱辉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灵魂出窍了。
“你是?”
不知道为什么,钱辉感觉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十分的亲切,一种亲人的感觉涌上心来。
钱辉是一个孤儿,从有记忆开始,就是由村里的老村长一直在抚养着他,但就在考上青华大学的时候,老村长也突然离世,留下的有一个上面刻有钱字的玉佩,还有三万块钱,从那以后,就一直剩下他一个人生活。
“还记得那个来自天庭的电话吗?我叫钱进,是天庭中的一位财神,也是你的先祖。”
钱进的脸上仿佛永远挂着一丝笑容,十分的温和,并不让人生厌。
“财神?那你是神仙?”
钱辉失声叫道,先祖是神仙,这是要发啊。
“小子,擦擦你嘴边的口水,别想那么多了,给你留下的就剩下之前那个老头子送给你的那块地了。”
看到钱辉嘴角的那一丝晶莹,钱进哪能看不出钱辉的想法,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没好气的说道。
“什么?你不是财神吗?钱呢?”
顿时钱辉就急了,连嘴角的口水都顾不得擦,大声说道。
“钱?都拿来换这块地了。”
钱进两手一摊,完全不在乎钱辉脸上痛心疾首的表情,看着眼前的这块破地,钱辉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小子,我的时间不多了,别小看这块地,会给你带来的惊喜的,还有,你的父母可没有死,他们也是仙人,他们是为了你才回到天庭的,再见了。”
钱进忽然眉头一皱,然后快速的和钱辉说完了这些,就从空间里消失不见了。
“我不是孤儿,我还有父母,我父母是神仙?我特么还是一个仙二代?”
钱进的消失并没有引起钱辉的注意,但他的话却深深的印在了钱辉的心里,眼角不由得流下了一滴泪水,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有恨过自己的父母,他坚信父母不会抛弃他的,虽然小时候受到了很多恶言恶语,但他依然没有动摇,这一天他终于等到了。
“爸妈,等着我。”
钱辉的脑海中浮现出两个人影,那是他小时候脑海之中就有的两个人,他知道那是他的父母,难怪可以一直记忆到现在,神仙啊。
钱辉摸了摸已经平坦的小肚子,然后迈步向那个石碑走了过去,直觉告诉他,石碑里面有秘密。
“握草,这特么在逗我?”
石碑之上确实有东西,但尴尬的是,上面的字他一个都不认得,不过也了解一些,好像是甲骨文。
但是目前甲骨文识别的也就二千多个,这上面的文字起码都已经有二十万了,让钱辉有些肝疼。
抓耳挠腮的看了一会,气的他一拳打在了石碑之上,结局很明显,钱辉的肉掌完败,鲜血顺着手指就流了下来,顿时他就捂着手蹲了下去,却没有注意到留在石碑上的鲜血已经消失了。
“别啊,又来。”
空间之中光芒闪动,一道光芒直直的射了过来,完全没有考虑钱辉是不是愿意,巨大的疼痛他再次表演了一次昏迷。
但是和之前不同的是,钱辉倒下之后身体开始不断的散发着光芒,原本他古铜色的皮肤也逐渐的变得白嫩细腻,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些黑色的杂质,气味十分的难闻。
光芒散尽,钱辉直接蹦了起来,脸上充满了兴奋,和他预想的一样,石碑之中有着一个传承,一个是筑基功,一个是天地奇物志。
刚才的光芒就是筑基功对钱辉的洗髓,用来打下根基,虽然名字很俗,但却是筑基时最好的功法,可以说钱辉已经一步登天,直接打通了任督二脉,晋升了先天。
至于天地奇物志就是一本记载了天地之间绝大多数奇物的书,飞鸟走兽,天材地宝都在里面记载着,但现在钱辉能打开的也就是灵物篇,至于后面的神物篇和圣物篇需要相应的实力才可以开启。
“什么东西?这么臭。”
兴奋过去之后,钱辉终于发现了自己身上散发的气味,嗷的一声就冲向了不远处的水井,不断的冲洗着,却没有注意到水井之中的水也并不见少。
“原来这就是息壤啊,也没什么不同啊。”
洗了几十遍之后,钱辉才勉强停下,抓起地上的一些黑土,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