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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青涩

此次鉴定的结果支持鉴定人蓝存遇和鉴定人蓝烟是陆然的生物学父母。

周靖安看的时候,陆然也伸着细白的小脖子看了遍。

等她看完,周靖安连着档案袋递给了蓝存遇,蓝存遇扫了眼,交给蓝烟妥帖收好。

“晚上有点事不能陪你睡了。”周靖安揉了揉陆然的头发,俯头在她脸上亲了口,“最迟明天中午回来,这段时间乖乖换药和吃饭,嗯?”

虽然其他人刻意别开视线,但陆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羞怯点头,“那你小心。”

胳膊搂着他的腰,在他后背被子弹冲击的那个地方轻轻按了一下,提醒他别再让自己受伤。

周靖安看了眼楚白,楚白颔首。

随后,周靖安和邹凯离开病房。

蓝存遇跟了出去,他这几天一直没得空,一些事情需要跟周靖安商量一下。

既然都是为了陆然,最好齐心协力。

蓝烟和曼文回去,给陆然准备晚餐,典妈比较了解陆然的口味,也被两人拉去帮忙。

病房里,只剩下楚白了。

楚白本来想让陆然晚餐前小睡一下,但小家伙精神得很,大眼睛眨动着,长长的眼睫毛扑闪扑闪的望着他,楚白心下柔软,宠溺一笑,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床头边上,“说吧,给你十分钟,你现在气血不足,还是休息为主。”

“白大哥,我一直想跟周靖安说却没机会,我那天,遇到你们之前,还会自己走路呢,我没感觉到痛,我差点以为腿是好的。”

这句话,憋在陆然心里很久了。

周靖安被她差点断腿的事情吓坏了,每日忙得团团转,她都没时间跟他好好说说,也怕他会不信,连她自己都觉得离奇,更像是一场梦。

楚白给她打了个手势,走到门口,瞧了眼站在走廊巡视的丁娇和丁卯两兄妹,“别让任何人进来。”

“是。”

楚白回来,压低声音对陆然道,“这件事靖安知道,给你治疗的医生护士也知道,你的伤口没有结痂,没有恶化,像是刚摔断似的,身上的血也是,你当时肯定不知道自己消失了两天两夜吧?”

陆然连连点头,“嗯嗯嗯,完全不知道,我还以为自己就稍微眯了一会儿。”

“这件事非同小可,那些医生护士都一一封口,阁老说,这也许跟蓝家特殊的体质有关系,后来蓝家因为这件事特意出面干涉。”

“特殊体质?”

陆然愣住了,还有这回事?

“你进入墓地特别畏冷,蓝存遇也是。”楚白试图跟她解释,“就像小四儿,他虽然没有这么夸张,平时胆量也很好,但千万不能跟他提鬼怪。”

“墓地?”陆然惊叫,“那下面是墓地?天,我还以为自己找到了一座玉石矿脉什么的,竟然是一块墓地!”

楚白一愣,一时忘了,她当时没跟他们一起经历那些。

“对了对了,那个老人,她应该也不是我梦里的人物。”

“她是守墓人。”

“守,守墓人?”陆然听得头都大了……

楚白也没打算跟她进一步说,曹沐,是地下的人,就让她和墓地一起,成为永久的秘密吧!

陆然眨了眨眼,既然这个老人不是假的,那凌路,也不是假的了?

陆然抬起手腕看了看,凌路给她的缎带凭空消失了,连个证据都没有,她怎么说服自己?

看她紧锁眉头,一副苦思不得解的模样,楚白笑着安慰她,“别想了,这世上千奇百怪的事情多了去了,不一定非要弄清楚。”

陆然恍惚的点了下头,小手下意识摸向脖颈,没有摸到那块温润之物,连绳子都不见了,她连忙扭头去床上找,“白大哥,我的羊脂玉不见了!”

楚白眯眸,“不是你扔掉的?”那绳子,还在楚白口袋里躺着。

“我没扔啊。”陆然喃喃道,“我给了凌路。”

“谁?”楚白神色一震,“凌路?”

姓凌,凌朝的皇帝,姓凌。

“对,凌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但我没看到她脸,她头上遮了一个很奇怪的面纱,像一个盖头一样,只露出了下巴和嘴,我以为是做梦,原来不是,真的很奇怪,她给了一条缎带,我却找不到了,但是我的腿,在醒来就不痛了,我想,应该是消失缎带有什么神奇法力……”

楚白望着陆然蠕动的红唇儿,听着她近乎天方夜谭的描述。

如果他没有看到那两尊雕像,他也许真的不信!

“她跟你说话了?”楚白再次确认。

“对啊,她走到我面前跟我说的,我当时腿动不了,哦哦,她一开始是和一个身材很高大的男人一起躺在一张白玉床上的,后来从她身上飘出来一道很模糊的影子,其实她自己的身体躺那儿没动。我想,那张白玉床大概就是吸引我过去的翡翠吧。”她怎么都不信,她能感知到埋在地下的古墓!

楚白顿然明白,陆然所闯入的地方,大概就是曹沐所说的,帝后合冢。

除了帝王,帝后,没人可以找到且进入。

连曹沐也不可以!

陆然竟然进去了!

“那个男人,你也看到了?什么模样?”楚白心里,一个想法悄然滋生,他望着陆然,嗓音微微沙哑。

陆然摇头,“没有,他躺在纱幔里面,我没看到。”

楚白沉默。

陆然兀自继续道,“我前几天不是没睡好吗,就是一直在做梦,梦见了凌路,她说她很喜欢那块血玉,她竟然以为那块血玉是他哥哥送给她的,我都不好意思跟她说实话了,看她实在是可怜得很,她说她等了哥哥一千年,还不知道要再等几年前,大概真的是寂寞太久了,拉着我说个不停。”

不知为何,楚白的心产生了共鸣,且霍霍地痛,等了一千年,那要多寂寞!

突然一怔,他问,“血玉?”凌路的雕像,是血玉所雕刻。

“就是那块羊脂玉,我的血渗了进去,莫名其妙的变成了血玉。”陆然说着低下头,“我送给了她,白大哥,你不生我气吧?”

“不会。”他捏了捏眉心,陆然瞧着他眼底下大片的倦色,故作轻松笑着说,“白大哥,十分钟早过了吧?这几天让你们都跟着受累了,你快回去吧,晚上早些歇息,我这里有蓝烟和典妈陪着,不需要太多人。”

楚白走的时候,眉头一直皱着,心事重重,行色匆匆,连陆然跟他说再见都没有听到似的。

陆然却以为楚白在意了,她把羊脂玉送人,伤了他的心。

但她必须那样做。

她有了周靖安,就不可能再给楚白希望,耽误了他。

夜深之时,楚白出现在那一片废墟旁,房子周边都有专门的人看守,李广就在不远处,闻讯赶来见楚白。

“楚爷,就因为那一晚,这里的人说什么的都有,枪战,对抗政府强拆,甚至谣传说衡建国被我们弄死了,说这里是不祥之地,是被诅咒了的,这会儿要是政府下令拆除文件一下来,很多谣言都会不攻自破,就是这个诅咒之说,让人头痛啊!妈的,这年头信风水迷信的人也挺疯狂的。”李广这几天急得有些上火,怕事态扩大,楼还未建,就先罩上一个不祥之地的帽子,将来这房子卖谁呀!

“蓝市长说快了,他已经递交申请。”如果是以前,蓝存遇可没这么好说话,楚白要费好一番波折还不一定达成目标。

可是现在,牵扯到自己女儿,蓝存遇会尽全力对付这件事,灭了所有传闻,楚白对这个没什么好担心的。

李广挺意外蓝市长这次如此通融,但是一想到那日的事情,别说别人,就连他,心头也是疑惑丛生。

蓝市长夫妇,对陆然,竟然那般上心。

塌方后,事态一度失控,连续两天两夜,连特种部队都被请了过来。

后来,陆然满身鲜血被抱出屋子,部队的人一路保驾护航到医院后才撤离。

保卫工作做得再好,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他们都说,陆然是总统的私生女。”李广凑近楚白说了句。

楚白的嘴角微微勾起,“陆然是蓝市长夫妇失散多年的女儿。”

“啊?”李广的嘴张得能含下一枚鸭蛋,这跟总统的女儿也差不多了,谁不知道蓝市长背景雄厚,能力卓群,不是他当年跟蓝家人一度闹得太僵,这会儿坐在总统之位的人,必定是他无疑。

再说陆然,李广就知道,她不是等闲之辈,有这样高贵的出身,也不奇怪。

李广忧心忡忡,“还好那天保卫工作提前做好了,目睹的人不多。”但也实在是不少啊……

“无妨,这不会成为隐私,等陆然康复,陆然会认祖归宗。”爆出来是必然,藏着掖着,反而更招人猜测,尤其对陆然怀有恶意的人,不会放过这次大好机会,炼狱帮的人,没那么好对付,他们虽然一直在否认,脱清干系,但这不影响他们背后放冷箭,还有萧炜明,霍门,他们若是联合起来……

这是最坏的结果了。

除了这些势力上的对抗,楚白另有所忧。

小屋的门重新修好了,楚白独自进入。

衣冠冢里等了一个小时,曹沐也没有出现,在他转身想要离开时,曹沐突然从机关里摔了出来,重重的磕在地上,她挣扎着坐起来,跪在地上,鲜血顺着她嘴角不住的往下滴,含糊虚弱的唤了他一声,“主人。”

楚白第一反应就是这里进了人,伤害了她。

“你怎么了?这伤是被人打的?”他蹲下身来,伸手扶她。

“没有,老奴只是被反噬了。”

反噬?

楚白皱眉,“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

曹沐满脸悲伤欲泣,“老奴以为还可以撑十年,现在看来,老奴最多只有一年的时间了,老奴惭愧,愧对主人的信任!”

楚白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非蓝烟不可吗?”

“衡建国之前也是好的,但他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他能活那么久,也是因为我输给他的力量,离了这墓地的庇佑,也必然不久于人世。”现在就算没死,也快油尽灯枯了。

曹沐急促的喘了一口气,面上露出仿若回光返照的笑容,“主人,这个人,可遇不可求,主人无需为老奴耗费心神,老奴不值得!老奴就算去了,魂魄还在,还会为主人尽忠守墓,一直到主人成神之日。”

曹沐静坐片刻后,血气压下了喉咙,精神稍缓,“主人,您召唤老奴,是有什么事吗?”

“陆然,她是不是凌路?”问完,楚白紧紧的盯着她。

“主人恕罪!王后的魂魄被震碎,我感觉不到陆然身上有王后的存在,但陆然身上有一股不属于她自身的力量,这力量是谁赋予或者施加的,是凶是吉,老奴看不出来,但陆然好好的活着,我想,这应该不是什么凶恶力量。”

“不是凶,那便是吉?有人在暗中保护她?”

“还有第三种可能,便是封印!如果主人灵力尚在,一眼便能目睹,可惜……”曹沐清冷漠然的眸子蓦地变得阴沉起来,“如果是封印,那就是为了让主人当面不识王后,那人,对王后有觊觎之心!”

楚白的神情变得复杂起来,他想了想又问,“陆然说,凌路给了她一条缎带,那是什么?”

“那是王后的头绳,带了王后的灵力,不然,陆然的腿就没救了。”曹沐说完,噗地吐出一大口鲜血,楚白瞬间明白,“我问你的事情,你不该回答的是不是?泄露了太多,就会反噬你自身法力?

“老奴死不足惜,老奴只要主人和王后早一天结束轮回,相见于神界,这点反噬的痛算什么!跟主人受过的苦相比,不值一提!”

“以后,我问你的事情,如果会反噬,你便不用回答。”

“老奴遵命!”

“我会尽快给你找个人过来,就是不知道我找的人,于你合不合适。”

“主人虽然丧失灵力,但潜意识还在。所以只要是主人用心找到的人,必定是合适的。”

楚白上来后,就看到李广气急败坏的站在一个小帐篷前面高声嚷着什么。

看到楚白,李广连忙跑过来,“楚爷,孔占她老婆快不行了。”

楚白一愣,“丁冬云?”

“是,陆然跟我说过,让我帮忙照顾点丁冬云,毕竟是萧萧母亲是吧,我每天都会过去看看,她在床上躺好几天了,今儿个干脆昏迷不醒了,我想送她去医院,孔占说我多管闲事,不让我进去。”

“什么病?”

李广有些不自在的挠了挠头,“炎症引起的高热。”

楚白何其聪明,深吸一口气,“强奸,是犯法的,你该早跟我说。”

“丁冬云觉得一把年纪太丢人,而且当时是跟唐芊芊一块被孔占……丁冬云执意不去医院,我也没办法。”

楚白没有再苛责他,强奸,是可以给孔占定罪,但是丁冬云,她未必会承认,也必定不会指认丈夫强奸。

许就开车过来接楚白,走过来时,正好听到李广一脸纠结的问楚白,“楚爷,这事儿,我管还是不管?”

“管啊,人死了我找你!”楚白轻飘飘扔下一句,走向车子。

李广连忙拉住许就,“许哥,支个招呗!”

“亏你以前还是流氓,做了几天良民,不知道怎么对付流氓了?”

李广大着脸嘿嘿笑,“那说明我改邪归正得太彻底了呗。”

许就睨他,“110啊,小孩儿都知道,笨!”

李广一愣,咧嘴一笑,“楚爷慢走,许哥慢走。”

一转脸,换了一副凶恶面孔,“孔占,你再不让我进去我打110了啊,让警察叔叔对付你丫……”

御景苑。

周靖安和邹凯进门时,王池御也是刚到,正在问人问题。

“什么时候过来的?”

“八点十五分。”

“看到他的脸了吗?”

“没有,一身黑衣,戴着头罩,只露出一双眼睛,所到监控也都破坏了,连影子都没拍到。”

自从那件事之后,这里一直都有派人看守着。

虽然不知道那些人一而再回来,要找什么,但肯定还没得手。

地面上,还散落着蒋梦晚从箱子里扔出来的衣服。

周靖安用脚在衣服里挑了挑,没挑出来什么可疑东西。

王池御走过来,摇头叹道,“看来派人守在这里是对的,他们肯定也没想到,一开门就跟我们的人来了个对眼,但是人家身手了得,眼皮子底下过了几招又逃了,看来我们还得加派一个人手过来。”

邹凯冷不丁问王池御,“蒋梦晚带走的那个箱子,你确定里面没东西?”

王池御摇头,“没有,那箱子是玉兰婶送给她的礼物,所以她当时才带走,我来来回回检查了好几遍,只差把它拆了。”

“也许,你检查之前,蒋梦晚已经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了。”

“我当时也这么想,但我观察了蒋梦晚的表情,我看她不像撒谎的样子,只能说她过来的时机有点过于巧合了,令人生疑。”

周靖安却不太认同他的说法,“太巧合便是有鬼,蒋梦晚也许没有撒谎,她也许是无意中遭人利用,只是她自己傻傻的没有发觉罢了,而且,这房子里很多东西都是玉兰婶亲手布置的,她没道理偏偏拿走一个箱子。”

“不是没这个可能。”王池御扶着下巴连连点头,“他们再次冒险前来这里,说明,那箱子里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对了二哥,那箱子原来存放的是什么?是一个颜色老旧的真皮箱,有些年头了。”

周靖安无语看他,“我和陆然住隔壁,这里我并不常进来,大概是玉兰婶或者阿锁留下的什么东西。”

周靖安走进去,里面每个房间都被翻得一团糟,警察仔细搜过,没找到任何可疑的东西。

他大手一挥,“把这里的东西全部打包,包括家具。”

王池御眸子一转,“转移走?”倒是个好办法,只是转移到哪儿呢?哪里是个请君入瓮的好地方?那些人实在太狡猾,来一次逃一次。

周靖安冷冷道,“全部碎了,烧掉。”

“啊?”

“既然我们找不到,他们也休想得到!”

反正,是对他无用的东西!

王池御觉得这样意气用事实在不好,“万一是罪证呢?我们粉碎了,他们求之不得。”

“我们搜到的萧炜明的罪证还少吗?”

“说得也是,那就烧了吧,今晚打包,明天我派人护送,不能让他们在路上把东西劫走。”

“辛苦你了。”周靖安转身看向邹凯,“你也带人看着。”

“好。”

周靖安还要连夜乘船去一趟康巴市,邹凯和秦远各自有事,扎西和昆图临时受命跟随。

邹凯留下监录打包过程。

王池御开车送周靖安到港口跟扎西和昆图汇合。

“二哥最近没有跟梦晚联系吗?”车上,王池御提起了蒋梦晚。

蒋梦晚,在周靖安心里,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她陪他度过了人生最艰难的时期。

自从陆然入了他的眼,他的心。

这个特别的存在,逐渐的弱化。

后来的矛盾,也让两人逐渐越走越远。

到现在,他已不愿再提起她。

但他同时也知道,做人,不能泯了良心,为着以前的情分,她也始终是他的责任,无论如何他都要护她周全。

“没有,她也没有跟我联系,但我把苗青派过去了,有苗青看着,她也不会出现大的差错。”周靖安淡道。

“差错倒不会有,她也只是搞一下设计,不参与公司日常,省了不少事情,但我就怕她被苗青给教坏了,二哥就不担心吗?”

“担心有用?她自己若是固若金汤,把我当哥哥,跟我一条心,别人想黑化她,她也始终能够保留初心。”就像他的陆然,生活再苦再难,她也是微笑面对,周靖安莞尔,“我第一次见到陆然,她正是生活困顿内心苦闷的时候,家人打骂恶言相向,同学嫉妒排挤,但她留给我的最深的一个印象是什么你知道吗?她仰着青涩的小脸笑着,笑脸明媚灿烂,在部队的那些日子,身体上的伤痛都不算什么,关键是内心的煎熬,就是陆然这张笑脸,拯救了那时的我……”

王池御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坐在副驾上的男人攥紧的铁拳,“二哥,都过去了。”

周靖安深邃的眼睛望着前方出现的大海,“不,还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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