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司晢瀚回到家后一个人坐在客厅喝闷酒。父亲司马谦和母亲叶曼珠一直陪着他。见儿子已经有了些醉意,叶曼珠满脸柔善的坐向司晢瀚,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但和她隐退娱乐圈时的容颜也相差无几。叶曼珠伸出白皙的手放在司晢瀚拿着酒杯的手上,柔声说到:
“好了,瀚,别喝了。今天从你回到家到现在已经喝了十几瓶了。怎么才刚回来就闷闷不乐的?”
司马谦听了叶曼珠的话,瞥了一眼司晢瀚,脸上多余的脂肪开始叫嚣,他一双眼睛带着不屑和愤怒指着司晢瀚大声说到:
“你小子,一定又是因为杜家那丫头吧!出去了三年,三年时间足够你忘了她重新开始!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不给老子争气,三年后回来彻夜买醉还是因为她!如果这样,你就给老子把她拿下!先把人给老子娶回来……”
说着见夫人叶曼珠瞪向自己,自知说的有些过分,又突然语重心长的补充道:
“爸爸告诉你啊,这女人的心哪,她不是一朝一日就能得到的,就像你妈,当年爸爸还不是先把她给……才有了你,你妈才死心塌地跟着爸爸的嘛!”
听到司马谦的话,司晢瀚和母亲一脸震惊的转向看着父亲。叶曼珠瞪了一眼司马谦觉得他开口就没个正经,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闭嘴,谁知司马谦看到她的眼神越来越来劲,他看着自己那一脸漠然的儿子,开口说道:
“杜家那丫头很不错,爸爸也很看好你们,既然你还是忘不了她,还喜欢她,那咱就先下手为强!明天咱们就去杜家提亲!省的杜家丫头被别的男人给骗走了!”
一旁的叶曼珠终于忍不住自己的老公对儿子胡说八道,她冷声说道:
“你以为咱家儿子跟你一样,当初如果不是我心里接受了你,怎么可能会任你摆布。谦,孩子们之间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儿子喜欢璃沫,但强扭的瓜不甜。或许时间长了,他的心也就淡了。”
司晢瀚听到母亲的话,俊朗的脸上带着一丝苦笑,他顺手拿起桌上的酒杯,仰头又一杯酒下肚。
司马谦实在看不下去,气的急眼,他就差跳起来收拾自己的儿子了。叶曼珠见状,急忙站起身挽在司马谦的右臂,左手轻轻为他抚着高低起伏的胸膛,安慰他:
“好了,儿子都这么大了,他自己能解决好,别生气了。看你给气的,好像儿子背着你做了什么丢你颜面的的事似的!”
“这还不算丢人?我司马谦的儿子,堂堂浩瀚科技的首席,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竟然还被拒绝逃出国外去!你说老子的脸面往哪放!你看看杜家老二杜忠良,哪次在酒桌上不拿这件事笑话我!你小子,别给我整那谦谦君子那一套!我司马谦的儿子就该随我,粗暴!”
越想越来气的司马谦指着司晢瀚对他吼道:
“明天就给老子上她杜家提亲去!老子还不信了!他杜忠国会拒绝!”
撂下话后理也不理沉默不语的司晢瀚,就被叶曼珠拽到了楼上卧室去。
司晢瀚见父母离开,抬手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苦笑一声,继续把剩下的酒往肚里灌。他以为三年后回来,杜璃沫会多看自己一眼,没想到,她连和自己一起独处的机会都不愿施舍。想到杜璃沫和陆凌枫之间的异样,司晢瀚瞥眉,自语:
秦家的女儿真的是枫的未婚妻吗?为什么今天的枫和平时判若两人?他和璃沫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想着晚上发生的一切,司晢瀚不自觉的横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二楼卧室里,叶曼珠褪去睡衣躺在床上,看着体型微胖的司马谦,对他温柔的开口提醒:
“好了,睡吧,儿子的事他自有主张。你总是这急性子,年纪都这么大了,也没见你改改!”
司马谦看着躺在床上温婉的叶曼珠,视线落在她曼妙的身材上,看着她被被子半遮挡的双峰,脑袋一热,哪还记得儿子那些让人糟心的事。他一双桃花眼带着无尽的笑意急切的走到床边,看了一眼碍事的床头灯和落在叶曼珠身上的被子,伸手将灯关掉,扯开薄被,从上到下将叶曼珠看了个遍。见叶曼珠嘴角露出迷人的笑容,司马谦终于忍不住扑上床,狠狠地索取。
一场美好的运动结束,叶曼珠小鸟依人的依偎在司马谦怀里,她抬头对司马迁说到:
“谦,儿子的事情急不来,他已经二十八了,他自己可以处理他们之间的感情。你就不要插手了,好吗?”
叶曼珠确实不愿意司马谦再插手儿子的事情,当年她凭借自己的努力进了娱乐圈,做了二线女星,虽然绯闻缠身,但她一直把自己保护的很好。司马谦那时追她,她对他并没有感觉,但他凭着自己有钱有势,强迫她做了他的女人,到现在,她都忘不了当时自己绝望无助的样子。她不想自己的儿子和父亲一样,为了得到一个女人,做出这种让人不齿的事来。所以她不想司马谦干涉儿子。
司马谦低头在叶曼珠额头留下一个深情的吻,他低沉的声音问到:
“曼珠,你是不是到现在还记恨我?”
他感觉到自己这句话说完,叶曼珠的身子明显的怔了怔,自嘲的笑了一声,司马谦继续说道:
“你恨我也没关系,只要你惦记着我,我就不怕你恨我。当年追你的公子哥很多,他们和我一样,第一眼看到你时就觉得整个灰暗的世界突然明亮了起来,你就像你的名字,就像那开在地狱里的曼珠沙华,红的像火,勾人心扉。”
说着,司马谦看了一眼认真听自己讲话的叶曼珠,对她宠溺的笑了笑,
“你是怕我教坏了我们的儿子?”
叶曼珠点都不语。
“你放心吧,儿子他的性子随你,长得也随你,我只是想提醒他,爱一个人就得放手去追!如果不尝试不努力,一味逃避,到头来,什么都得不到。生意场上,儿子的能力可能我都不及他,但感情这方面,咱家瀚太单纯,就像感情白痴。”
“我知道了,谦。对不起,我只是害怕儿子伤害了一个无辜的女孩。况且杜家的势力并不是我们司家能抵抗得了的。”
司马谦听了叶曼珠的话,对她笑到,
“嗯,我知道了,夫人。那咱们就早点睡吧?”
“嗯。”说完,两个人相拥在一起很快就睡了过去,只可怜了他们的儿子孤单的躺在沙发上,度过了一个寂寞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