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葭葭现在已经进入休假模式了,基本上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上次的生理期调戏裴先生可谓是是作了一个大死,等自己结束以后,裴先生可是狠狠的讨回了一个公道,这也致使裴太太一天又一天的下不了床,基本上就是废了。
“别闹了。”
两个人在结束了第二次以后,顾葭葭依偎在裴禛的怀里说着。
“明天我们要回顺景,就先别不要了行吗?”
裴禛看了看顾葭葭然后点了点头,这几天要的确实有些过了,都忘记了这个茬了。
“我已经三天没有下过床了,觉得自己都不会走路了。”顾葭葭继续说着,自己真的是被裴禛活生生的伺候了三天,不过…晚上是自己伺候他的,这样想来,没什么好愧疚的。
去年的时候,顾葭葭在这里过完了一个大年初一就离开了宁市,去了德国,但是今年不能在这么任性了,家里长辈都来了,怎么也抽身不出来,所以还是要在这里待到初四五才能回德国,不知道丸子有没有哭。
令顾葭葭庆幸的是,今年的情人节是在上班以后,幸好自己在这之前就会回来,要不然裴先生会炸毛的。
大年初四,所有人都在全家团圆的时候,顾葭葭已经坐上了去机场的车子。
“你记得早点回来。”裴禛坐在车上嘱咐着。
真不知道德国有什么好的,值得你每个月都这么两头跑。
“知道啦!”顾葭葭耐心的说着,裴先生已经说了好几遍让自己早些回来,自己会记住的。
“你结婚的消息没有告诉你们导师吗?”裴禛看着路况,随意的说着。
顾葭葭听到这句话以后,脸上有了片刻的怔愣,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没有,这个时候怎么能说这个,Jason现在还没有醒过来,说这些干什么?”顾葭葭三言两语的敷衍过去了。
“那你导师清醒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已经结婚了呢?”裴禛继续问着。
“不是,我们两个人那个时候叫做结婚吗?就是两个毫不熟悉的人硬凑起来的,对于这份婚姻我那个时候是不抱有任何希望的。”顾葭葭说着自己的心里话。
“那你现在不告诉你们导师也是因为你对这份婚姻不抱有任何希望喽?”裴禛说着。
听到这句话以后,顾葭葭觉得不可思议,真的不明白裴禛的脑回路是怎么想的,现在和过去完全是两码事,为什么要相提并论呢?
“随你怎么想。”
顾葭葭也不想解释什么,说完这句话以后就转过了身,然后不准备在说话了。
到了机场以后,裴禛和顾葭葭都下了车,在后备箱里拿出了顾葭葭的行李箱。
“谢谢。”
顾葭葭接过了行李箱,然后就转身准备进机场大厅了,然后在心里默默地念着,裴禛会跟过来,裴禛会跟过来。
结果,顾葭葭到过了机场安检以后都没有看到裴禛追上来,说不失望是假的,就在等三分钟,三分钟后他要是还不出现自己就开始检票,然后回德国,什么时候回来!哼,看心情。
三分钟过去了,裴禛还是没有出现,顾葭葭也不想给裴禛找借口了,拿着行李箱就准备去检票了。
“你好,请出示你的护照和机票。”
顾葭葭拿出了自己的护照和机票递给了检票员,在等待的时候还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看,但是并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那个人。
检完票以后,顾葭葭就去托运行李了,飞机也快到时间了,不能在这样给裴禛找理由等下去了。就直接离开了。
裴禛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车里等了好长时间,去还是不去,就这样纠纠结结的过程中,裴禛错过了顾葭葭给他的一次又一次的等待。
等裴禛想好以后,才被告知飞往德国的飞机已经在十分钟前起飞了。
有些事情当面说出的效果要比在手机上或者视频里说出的效果好上百倍,两个人在这场爱情中都是一个新手,在发生吵架的时候,在乎的是自己而不是对方,自己主动道歉会不会有点掉价,要不要等对方来主动和自己道歉人,然后在原谅。
于是两个人这样拖拖拖,到最后也没有拖出一个好结果,唯一拖出来的就只剩下了生疏感,一点点的堆积,然后在一个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boom!
邵南勋感到602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这大过年的也不叫自己好好睡觉,果然是资本家。
一进门邵南勋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
“嚯!不知道的人认为你失恋了呢!”邵南勋关上门将自己带来的午餐放到了餐桌上。
“小嫂子呢?怎么不见小嫂子!”邵南勋环视了四周都没有看到顾葭葭的身影,只看到了裴禛在这里苦闷的喝酒。
“你…你不会和小嫂子吵架了,在这里借酒消愁吧!”邵南勋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问着裴禛,这大过年的吵架真是裴禛看了一眼裴禛,然后慢悠悠的说着。
“她会德国了。”
“什么?”邵南勋大声的说着。
“你把小嫂子气到回德国了?”
裴禛:“……”
“她…回去给她的导师代课,我们两个是在路上吵的架。”裴禛言简意赅的说着。
“道歉了吗?”听完裴禛的话以后,邵南勋问着裴禛。
裴禛一脸茫然的看着邵南勋。
“为什么是我道歉?我并不觉得自己有错误。”
邵南勋:“……”
裴禛这是注孤生啊。
“停!”
“打住你这种错误的思想。”
“在她们女人看来,错误都是百分之八十收拾因为男生导致的,就算百分之二十不是咱们导致的,也是我们的错误。”
“因此,我们所犯错误的可能性就是百分之百。由此可知我们道歉是必须的。”
“再说,女人都是要哄的,你看看小嫂子,二十一岁就嫁给你了,这应该是她们最美好的年华之一,人家心甘情愿的入了这爱情的坟墓,你就是道个歉而已,不伤人的。”
听完邵南勋这一番长篇大论以后,裴禛就有些沉默了,他说的很对,顾葭葭二十一岁就选择嫁给了自己,没有婚礼,没有大张旗鼓的操办,虽然开头是有些不好的,但两个人最后也真的在一起了,说实话自己真的不应该这么小气。
道歉就道歉,又不会少块肉,再说她是自己的媳妇,自己不哄着她哄谁?
“唉,你去干什么?”
邵南勋看着裴禛站了起来,然后有些晕晕乎乎的走上了楼梯。
“我去换衣服,一会给葭葭视频。”
邵南勋默,所以自己这是劝说成功了。
“你白痴吗?”邵南勋直接在沙发上拿了一个抱枕扔了过去。
“她现在在坐飞机,十个小时,去哪里视频?”
“再说!这视频道歉有诚意吗?要么就面对面道歉,要么就别说,这样靠着通讯工具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
裴禛思量了一会,好像说的也是。
“那我去洗个澡,一会去买张去德国的机票,我要面对面的给葭葭说对不起。”
-----我是清醒分界线“刚刚爷爷打电话过来了,说是让你回去一趟,家里来贵宾了。”邵南勋给裴禛说着。“看样子是挺急的,你回去吧!”
“我一会去德国,那个离婚案子有了一点新的进展,我需要过去看看。”邵南勋一本正经的说着。
“也好。”裴禛思量再三以后还是选择了留在这里。
有时候,当人在两难的抉择中摇摆不定时,心里总有一个天平是偏向另一边的,在裴禛这里,顾葭葭和老爷子,爱情和公司。他选择了后者,不是说爱的不够,而是这就是现实,身在社会中不得不屈服于现实。
----我是傲娇分界线顾葭葭没有想到自己回来以后接到的第一个电话竟然是好久没有联系的柏木学长,在余洋玩笑的目光中,顾葭葭接通了电话。
“喂,学长。”
“好久不见,葭葭。”柏木的声音有些沙哑,不知道是感冒了还是其他的原因。
“有什么事情吗?学长。”顾葭葭知道柏木是轻易不给自己打电话,突然给自己打电话应该是发生了事情。
“没有,就是想请你吃顿饭。”柏木思量了再三还是没有说出实话,只是敷衍的说着。“我刚好回来办些事情。”
这句话的纰漏太多了,顾葭葭也听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葭葭一针见血的问道。
柏木那边停顿了两三秒以后说着。
“邵律师告诉我的,我才知道原来邵律师和你的先生是好兄弟。”
听到这里以后,顾葭葭下意识的看向了余洋,邵南勋也在德国?还是和柏木在一起?
“学长,你是出什么事情了吗?”顾葭葭终于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见面再说吧!”
顾葭葭挂掉电话以后,看了看余洋,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邵南勋也在这里。
“洋洋,刚刚学长打电话给我说,邵南勋也来德国了。”
“他来这里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充其量就算是一个陌生人,来与不来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