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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九月份是开学的日子。

我无法再赖床,无法再掐点出门了,再不能像中学那会儿在家门口随意来去了。这么远的路程,除了挤公交,我没有别的途径,我只能做一只早起的鸟儿。

还好家靠近码头,码头是很多公车的总站,我有坐到位子的很大机会,我做好了防止晕车的完全准备。

晨间有着薄雾,空气并不清新,一边晃悠着走,一边还在瞌睡中迷惘。

仿佛昨天,我还在小林料理店门口求职,然后因老板娘的一句“对不起我们不敢招收童工”而一半郁闷一半窃喜;结果到了今天,我依旧还得继续这副学生的装备。

知了依旧在树梢低鸣,没有风的空气闷热难当,走在氤氲的空间里,还没有上车,我已经觉得闷的难受了。这会儿,要是有阵风清凉下多好啊!

完全没有想到,完全没想过这念头瞬间就得到了实现!一阵疾风,咻的一下就这么从我的身后刮到了身前,强劲地把我脑后的辫子都给带飞到一个怪怪的角度,我只看见一个影子,连人带车就这样以环法般的速度自身边冲过去了,以几乎紧贴着我身体的距离让我不寒而栗……

我抚平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这是谁呀!我愤愤的看着那股风的始作俑者,是个男孩子,骑着山地车,弓起的背脊弧线优美,留给我的是乌黑短发的后脑勺,就这样如一阵风般疾驰而去,在晨曦逐渐升起的日光中,有股鲜亮的美妙感觉。

切,我自动在脑中去掉了美妙二字,耍帅的男孩子现在比比皆是啊。不过,再往前就是长江了呀?这家伙骑这么快,要骑到江里面去吗……

更奇怪的是,我依稀看见,他身上穿的红白色T恤上有些字母颇为眼熟,因为太快所以我只捕捉到几个单词,institute of technology之类的,然不容我多想,他已经飞驰远去了。

罢了,我现在无暇管谁要去江里谁要去山上了,我还是把自己这来之不易的大学生活给管好吧。

本来以为考不上了,本来已经做好“脚踩高跟鞋 游走都市间”的准备了,没想过啊没想过,老妈当时眼里闪着的兴奋之光,老爸嘴角弯起的那也许叫做满意的弧度,我至今还汗颜的记忆犹新。

踩线过一分,我很会考啊,只是大专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对于一个中专生,挤兑着在单招里挣扎的我,理科惨不忍睹的我,能考上这个学校的国际部,算是很不错的运气吧。

反正二老很是高兴,因为虽然是大专,却有个拳头系般的国际部,好像跟什么澳洲还是什么别的国家有些维系,也就是说,将来出国的几率比较大;即便不出国,就业率也相对要高一些吧。

已经被定好了努力目标了,要不出国,要不大二去转本,好像除此外没有别的路走一般;纵然我依旧要读书,却似乎离这现实的社会更近……

看见了车,心里有些小小的惧怕。没出息啊,老爸是局长的职业司机,二十多年的驾龄,也断没有想过会有个坐车就晕的没出息女儿吧?

从小到大,基本上超过五站路我就会犯死相了,所以活动范围一直都限于短途……可现在不行了,没有别的路了,既然自己选择了走读,再晕,我也不得不踏上这辆跨越整个城市的31路。

开始没多少人,在车上坐着,开了一点点窗子,却还是炙热的空气。耳机戴上,让重金属充斥,感觉还好。

船班来了,一大帮子人呼啦啦涌上,瞬间,空气稀薄起来,人潮,拥挤起来。我假装这一切都是幻想。

一路开着,一路停靠,却没有下只有上;空气越来越混浊,越来越沉闷,我有些昏沉了。不要晕,我在心里提示着,千万不要晕!

似乎人就是这样,越不想怎样,生活就越会跟你唱反调一样,越不想晕,心里却还是越来越难受。提示器传来“给老人和抱小孩的同志让个位子”,我暗忖,坐这么靠后,应该不会到我面前就会有人让的……

没想到前面的同志们素质好像都不是太高啊,真的就这样站到了我的面前,花甲的脸,白色的发,佝偻的背脊,被挤得几乎也要窒息的脸庞,我怎么可能坐得住呢?我下意识的赶紧就跳了起来,死命抓住了那个本就晃荡的拉环。

本以为可以继续站在老人家面前,却发现这是个不太可能的美好设想。就这样被人潮推来挤去,就这样离窗子越来越远,天窗紧闭着,我根本够不着,心口不断翻腾着难受的气息,头晕目眩着濒临窒息,像离开水的鱼,有种要湮灭的感觉。

又是一个颠簸,没站稳,拉环湿漉漉的也没有拉紧,就快要翻着白眼倒下去的刹那间,被一个陌生的胸膛支撑住了身体。

是站在我身后的人。那个人,个头好高好高,几乎都要顶住气窗了,我半斜着身子靠着他,所以看不清他的长相,只感觉到他身上有种很独特的气息,是清爽的,不是香水味,却似乎就有种香气般的感觉,就这样沁入心脾,带着股凉意。

翻腾的心稍许平静下来,头脑却依旧昏沉着,就这样无力的倚靠在那个胸膛,明明心里很过意不去也很不好意思,却没力气再移动了。

我不敢说话,我怕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吐出来,小时候没少把中巴车弄成洒水车,所以我现在更不能开口。他也一言不发,也没有推开我倚着的身体,车厢里人太多,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这样的紧密站姿。

快到站了,我努力向前移动了一下,车子却一个急刹,一阵猛烈的晃荡,唔,我的胸口再度翻腾的厉害,我大口的呼吸着,有些踉跄的向门口走,门口的栏杆却似乎有些模糊。

蓦地,身后有只手臂抓住了我的,是强而有力的方式,却没有抓痛我的手,就这样,像个行李一样被他夹着半抱着,拖下了车。

终于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像被拿出水面再扔进湖里的鱼。外面即便是燥热的,却已经被那个闷罐子车要好太多。

弓起身子,头脑逐渐清晰,我终于想起那个让我靠又帮我下车的好心人,赶忙回头,却看见的是一个已经前行的背影。

“那个!”我赶紧叫出了声,好高的人啊,下车后发现直起背脊后更高了,不过他并没有因为我的呼唤而停下继续前行的脚步,我只能看着他的背脊跟得乱七八糟。

“阿诺……”情急之下我连这个词都喊出来了……

我是个日剧动漫迷,我就是个在红色教育下依旧难忘日音的小小叛逆,我还偷偷学会了初级日语。虽然因此跟二老不断斗争着,我还是会不时冒出日常的用语,就像刚刚那样,却似乎歪打正着,他停下了,回眸,看我。

白,黑。

我的脑子里只能冒出这两个看上去水火不容的字眼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这么想了呗。他很高,刚刚车上车下我已经看的很明了,所以正面看去我竟只能想到这两个字。

白的,是他的肤色,亚洲人的皮肤很少有这么的,他似乎就是个特例,白得几乎不见血色般,我想到了吸血鬼伯爵,却赶紧抹煞这个有些邪气的比喻,毕竟人家帮了我。

还好他个头高,还好他不算瘦弱,所以即便白成这样,却不会让人觉得没有精神和娘娘腔,也许,是因为我先入为主给他打了个高分吧。

黑的,是他的发丝,他的眉,他的眸子,还有他有些冰冷的气息。他的头发看上去很软,黑的发亮,削得很短,像是完全用剃刀削出来的发型,就这样留着盖住额头的刘海,却不会让人觉得厚燥。

他的眉形很不错,细长而又在眉际略微上挑,眉间宽度正好,带着古典的,我是说,像古代的剑刃形,武侠小说里的剑眉也许就是这样的;他的鼻梁在亚洲人里算高的了,很自然的挺直的弧度,像下方的唇形一样,都是直线条的利落味道。

他的唇很薄,抿起来的时候就像两片柳叶刀。薄唇的男子据说薄情,可是,越是薄唇的男人,越能让人动心。所以,这是个不折不扣的,俊美的男人。

我又开始胡思乱想神游太虚了,我有些忐忑的看过去,却被他的眼睛吸引。他看着我的时候,眼神是没有波动的,近乎麻木的,就这样木然的看着我,让人有些小小的寒意,却又似乎无法停下去探视的眼睛,也不知为何,明明是很冷的眼睛,却有让人不由自主被吸住的神秘。

“干吗?”就这样对视了半晌,他似有不耐了,终于开了金口。

“谢谢你帮我!”我有些惶恐,忙不迭的走上前,向他绽出一个笑容,这是发自内心的感激,如果没有他这么仗义,我知道自己肯定是个七荤八素失态的命。

“没什么。”他只给我三个字,真是个寡言的人呢。

一边觉得他声音低沉的像冰块却并不难听,一边又觉得他的发音似乎有些生硬,我想起刚刚那句日语让他的停驻,“请问,你是日本人吗?”我一向很擅长大胆假设,至于小心求证就说不准了。

他没有说话,定定看了我一会儿,蓦然转身,就这样走了,留下我呆愣在原地,看着那个高挑的背脊远去。

这家伙,还真是冷漠呢,看来今天能得到他的帮忙,我算是幸运儿了。抬起腕表,却傻了眼,糟糕,要迟到了!

我没有想过,会有再见到他的一天,更没有想过,会就在仅隔半小时后的教室里。

他就站在讲台的台阶上,本来就高大的个子导致现在更让人觉得这教室的天花板过矮。

我瞪大了眸子,直勾勾地死盯着他依旧没有表情的脸庞,我知道全班有很多人都在使用我这种眼神,我也知道那些人的性别多半是雌性。

可我自觉我应该是略有不同的,我是真的很诧异怎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如今才迟钝的发现,他身上那件让我眼熟的T恤,其实也套在我自己的身上 我们全班人的身上。那是我们新生要求在第一天统一穿的学校文化衫,G大技术学院。我看我是没有睡醒,所以到现在才发现这个端倪。

“官紫诺,官紫诺同学?”老班的声音,终于传入了我的耳中,这位姓杨的中年女同志看上去正处于不太好惹的年龄段,于是我浑身一个激灵,“有!”

我知道我音色不错,中气也足,以前常常带早读,所以这一嗓子很有特色,全班都吃吃笑了起来,我垂头把脸颊贴在了桌面,真他娘的糗啊……

“咳。”老班轻咳一声,教室恢复宁静,“官同学,我在你的档案里看过你有日语证书,所以。”

她拍了拍那挺直的背脊,示意他向我那里看去,“流川同学虽然会中文,还是在你身边比较方便一些吧,就请你多多关照他吧。”

虾米碗糕?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都怪我刚刚只顾着死盯着人,老班说什么,他有没有说话我都不知道。

好吧好吧,既然boss都下令了,我除了服从别无他法啊。说实话,心里其实没有多大的抵触的,毕竟,他是刚刚才对我伸出援助之手的人。

就这样看着他径直走过来,径直坐在我旁边,然后,我满心准备好的友好微笑再度没有登场的舞台,他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就好像我们完全没有见过一样。

我有些沮丧,也有些气愤,这家伙,真的很自大啊。

于是我也扭过头,不去看他,却正对上隔壁组并排的一双双熠熠发亮饶有兴趣的眼睛。

“诺诺!”是跟我一起考上的死党婷婷,她是个行动力很强的女孩子,比我成熟理智的多,我看着她挤眉弄眼的表情,我就知道她想说什么。

翻着白眼,我摇着头,她却和所有同学都站在一起,“你赚到了哦,很帅呢!”

“帅能当饭吃么?”我没好气地锤了下桌子,却把他引得支起了身子看着我,带着一些研究性的眼神,这眼神让我有些不自在。

不过没多久,我就发现,他的眼睛瞩目之处不是我,而是我脖子里掉出来的挂坠。那个蝴蝶的挂坠,紫色的琉璃,已经陪伴了我大概十年了。

有些诧异于他投注在这坠饰上的注意力,也有些松了口气,终于有了与他沟通的媒介了。

“这叫琉璃,不知道你们那有没有?是老爸小时候从台湾带给我的,据说有辟邪的作用。可是。”我拿起那个坠子,嫌恶的看了眼那个做工精细的蝴蝶,皱起眉,“我最讨厌蝴蝶了!”

有些诧异的看了我那皱起的包子脸,然后继续将他的目光投注在蝴蝶上,很专注。

我有些好奇他那股莫名的专注,发现他似乎有在听我说话的样子,就继续我的献宝简介,“你知道么,琉璃一模一品,一件模具只出一个成品,所以我这个估计也没有雷同的哦,很漂亮吧,流川同学?”

他收回目光,转而看着我傻兮兮的献宝的脸,我知道我有些明显套近乎的企图,我也的确对他有些好奇,女孩子的好奇心,是与生俱来的。

“枫。”他看着我,用日文迸出这个字,然后应着我有些问号的表情,继续迸字儿,“流川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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