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7382900000020

第20章 救与不救

三公主骄纵惯了继续恶狠狠的道:“你就一点儿也不怕?识相的,就赶紧把本公主给放了,这样,本公主让皇兄给你留一个全尸。”

斐无忌越看这个公主越觉得她脑子有问题,笑道:“三公主,我呢,要与你们大越皇帝谈些条件,现在已经去信给你们皇帝了,如果你的皇兄不答应,我呢,便会将你剁成肉酱做成包子在让隔壁那位温小姐给你的好皇兄送过去。你要是安静些,我就给你留个全尸,这买卖我们可做得。”

三公主脸色煞白,大越皇帝,他不是大越人,只是这人拿他谈了什么条件,皇兄有多狠毒,她是知道的,纵然是亲生妹妹,只是半点危害到了他皇位的,怕是连母后都不放过,更别说她。

再来,如果皇兄轻易妥协了应了这人的条件,那她大越皇室的面子里子都丢了干净,那她回去哪里还会有好果子吃,不会了,皇兄不会放过她的,都怪温雅慧,如果不是她,那她就应该好好的待在皇城,哪里会去琼玉城那种乡下地方,还有她的好二哥,因为一个野丫头就把她赶走,如果不是因为走的仓促,哪里会给这贼人可乘之机。

越想越委屈,竟直接痛哭出来,之前挽的一丝不苟的发髻也乱了,漂亮的衣裳也撕坏了,在她的世界里仿佛全世界都欺负了她,都抛弃了她。

三公主哭的难过,斐无忌倒是理解,他是明召国的小王爷,深的明召国国君喜爱,明召的公主小姐若是碰上这事估计也这副德行,他看的太多了。

只是哭也没办法,大越皇帝虽然让明召与安国结了盟让他们与漠北正面干,大越却想摘出来,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

他蹲下身,轻轻把三公主的眼泪擦了干净,流露出的风流多情红了三公主的脸颊:“好了,多大的人了,别哭了,嗯?”

三公主的脸像是被火烤着,纵然她以为人妇也不过十九岁的年纪,这人生的比驸马好看不知几许,又是个多情的。她正想开口说话,却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个耳光,三公主脑子里一片空白。

斐无忌起身,瞥了眼三公主,拿出一块锦帕,擦了擦手,冷声道:“大越三公主,竟是这么个不知羞的,啧啧啧,三公主,你可知一个公主被绑了,最应该做什么事,她应该维护皇室的尊严,宁死不屈,即便是死了也不能威胁到自己的家国,这才对得起你身上流着的血!”

斐无忌说的是没错,但显然是说着好玩儿的,刚刚也不过是想逗弄一下这个大越三公主,只是这个公主也和明召的那些世家女子一个货色,一样的草包,一样的无脑。

三公主一怔,接着反应过来,嘶喊道:“我一定让皇兄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漂亮的五官变得扭曲说不出的狰狞。

斐无忌冷冷一笑,不做理会,径直出了房门,然后对着看守吩咐道:“先饿上两天。”

接着去了另外一间屋子,推门而入,墙角坐着的不是温雅慧是谁?

斐无忌看着面前平静的女子,她脸上没有半点怒容,依稀可以看出是个美人胚子,只可惜双颊红肿生生的的将这份美给破坏了。

斐无忌有些纳闷,他以为温雅慧也应该和大越公主一个模样的,他想了想,笑道:“温小姐好,原谅在下冒昧将您请来,只是三公主于我而言确实有用。而您,却是多余的。”

温雅慧心下一惊,面上却没什么表情,她心里也知道,自己是被公主牵连,受了无妄之灾,她也是娇大的,根本就没受过这事,更别说还被人掌掴了。

她看这人一身黑袍,身材挺拔,生的却是不凡,必定是个贵族子弟,只是没有哪个大越贵族赶把当朝三公主给掳走和皇上谈条件,除非……这人不是大越人。

而且这人根本就无意杀她,不然她早就死透了。

温雅慧清了清嗓子:“公子何必故弄玄虚,你既然绑了我,又留了我,必然是不想杀我,或者我还有用处,否则也不会在这与小女子多说什么。”

斐无忌笑了笑,这温雅慧倒是比三公主有脑子有胆色多了。

“温小姐,确实名不虚传。听闻温小姐喜欢你们皇帝,却要嫁给你们的三王爷池靖卿,啧啧啧,真是厉害,在下真是佩服温小姐的本事。”斐无忌摇了摇头,“温小姐,你应该是给你们皇帝办事的吧,还是很重要的角色,是也不是?”

温雅慧脸色一白,她确实是给皇帝办事的,嫁给池靖卿一为离间沈素期和池靖卿的关系,二为的是在琼玉城打听出另外半本《天龙经》的下落,三来就是时刻看着池靖卿。

皇帝一直都不放心这个三弟,纵然把他放到偏远的琼玉城去,也总觉得这人对皇位不死心,可偏生的抓不到这人把柄,不能光明正大的弄死他。

怎么说池靖卿已经是皇帝唯一的弟弟,如果他死了,所有人第一个怀疑的就是皇帝,会觉得他不能容人,连一个闲散王爷都容不下会容得下手上又实权的朝臣,只是,这人……

温雅慧有些恼恨:“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是我们大越的事,与公子可没有半分关系。”

斐无忌朗声一笑,温雅慧却暗自提防着这个男人,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危险的很。

“温小姐,你说的对,我不会杀你,不过也要委屈温小姐这几天了。”斐无忌说罢,便离开了屋子。

温雅慧松了口气,不过依旧一阵纳闷,这个人不是大越人,又是哪国人,绑了三公主何图谋?

面具匆匆赶回王府,便被池靖卿见到书房,见他一脸凝重,深知事情严重。

“靖卿,掳走三公主和温雅慧的这批人训练有素,一定是早就盯着我们了,一见我们引开护卫,他们就上来掳人。”面具低着头说道。

池靖卿有些无奈,但也不好斥责面具,毕竟这事他也脱不开干系。

他揉了揉眉心,声音有些疲倦:“这事其实不是冲她们两个来的,如果只是仇杀的话,直接在马车上杀了就好,何必掳走她们,岂非多此一举,这些人应该是要拿三公主和温雅慧去谈条件,我怕这些人还有后招啊。”

面具眼睛一亮,既然是谈条件那不就是和皇家有仇的人,而江湖寮的嫌疑很大啊。

“我们去江湖寮找人,指不定是他们干的,”面具有些迫不及待的要去修理赵子威了。

池靖卿看着面具,叹了口气:“不是他们,纵然他们算不上什么正派,又与当今皇帝生了嫌隙,却还不至于要掳走三公主。”

面具点点头,是他没想清楚,于是又说道:“既然是要找皇帝谈条件,那我们就别瞎操心,反正你和这个妹妹处的也不怎么样,至于温雅慧死了,不是皆大欢喜吗?还理那么多做什么?”

池靖卿皱了皱眉:“人是从我这回京城的路上被掳走的,你说和我有没有关系,再说了,即便是没有关系,我的好皇兄也会把这帽子扣在我头上。人要没死还好,死了的话我也跟着倒霉啊,你就别说什么风凉话了。”

面具心里嘀咕,他也知道这么个理,可是他们现在又不知道是什么人把她们掳走了,没点头绪,怎么找人?

他是学国防的又不是刑侦的,虽说军警是一家,可这找人也不是他擅长的事儿。

“明召和安国结盟了,对吗?”池靖卿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面具显然是脑子没有转过来,不是在说三公主和温雅慧的事吗,怎么一下就说到明召和安国的事了?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明召和安国确实已经结盟,只不过,这和三公主有什么关系?”

“明召和安国结盟对抗漠北,大越久不见动静,怕是人家恼了啊。”池靖卿似是感慨。

面具挠了挠头,国家的事,拿娘儿们做挟,太不正派了,他有些难以接受。

沉默了片刻问道:“那你的意思就是明召和安国下的手?”

池靖卿冷哼一声,安国没那个胆子,看来就是明召了,只是他们想谈些什么条件,他倒是好奇的紧啊,想着想着,忽然笑了,问道:“你猜,皇上会不会救她们两个,”

面具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救啊,肯定得救啊,那可是亲妹妹。”就算被宠坏了也是亲妹妹,面具在心里默默想,要知道他可是一位资深妹控啊。

池靖卿脸色阴鸷,冷冷一笑:“我说他一定不会救三公主,亲妹妹又如何,生于皇家你觉得能有几多兄妹亲情在?他们绑架了三公主,皇帝不会救,而我必须去救。我想明召的目的是在我,而非皇帝,或者卖皇帝一个人情除了我,或许,明召是想绑了公主,皇帝借此发难于我,我必须得反抗,到时候大越一乱,无暇顾及与漠北打的两败俱伤的明召和安国,四个国家自顾不暇,谁都捞不着好处。”

同类推荐
  • 凤凰劫:逆世二小姐

    凤凰劫:逆世二小姐

    钱财两空后,丈夫要和她离婚,情妇告诉她:你才是小三!想让她签离婚协议?做梦!只要她一天不签,你钟彤雨,一辈子也只是个情妇!逆世而来,浴火重生,是与非又换来了谁的喜与悲。爱我么?凭什么?凭你这张脸嘛,天下第一公子!即使重生,那么宁负天下人也不愿天下人负她!否则……生不如死。
  • 灵媒太子妃

    灵媒太子妃

    梦回甄观,从灵认命!化身甄观左丞相嫡女——宁清澄,应对自如!灵媒体质,从灵认命!不过是一群魑魅魍魉、游魂野鬼!投错胎,从灵认命!挥手过往人事,涅磐重生!奈何庶母、姐妹善妒陷害,又逢甄观皇帝垂涎设计;更引后宫妃嫔嫉恨不容,本已于宅斗中步步惊心,未曾想又陷入皇权斡旋!此后!从灵再不信命!养小鬼、运财术……呼风唤雨、挥洒自如!更携一票鬼小弟披荆斩棘,踏上黄泉路!直闯阎王殿!挖掘自己身世之谜……
  • 无夜长空

    无夜长空

    他是帝国的国师,一个皇帝都要尊敬的国师;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乞丐。在一次不得已的盗窃中,他收留了她。那一年,他十九,她十。可是他竟是帝国要捕捉的万物之王——狐妖之王!战场,血腥,把单纯的她一点一点磨练成长,让她为王!T_T大家鼓励非夜吧~欢迎加入云起—非夜书友群,群号码:544130623
  • 嫡女当嫁:皇后狠妖娆

    嫡女当嫁:皇后狠妖娆

    前世进宫为妃,盛宠不断,却最终命败毒酒,含恨冷宫。重生归来,她怨,她恨!为报血仇,她收敛锋芒,再次入宫。提防庶妹,险避祸端,在后宫这个杀人不见血的地方,她举步维艰,步步惊心。不曾想,帝王之心深不可测,而她,也始终左右不了自己的归属。等到她荣登后位,帝心常住,万宠加身,另一场血雨腥风又再度悄然上演……
  • 穿越,哥哥你走开!

    穿越,哥哥你走开!

    她穿越了,变成了一个小婴儿,被人收养,只比她大七岁,却仿佛大了一个世纪。桃花多?他给她掐完。爱生气?他把她的毛病治的服服帖帖。“你究竟要我怎样?女人不能有脾气?不能嫁人吗?我都成老姑娘啦!”“没事儿,我养你一辈子!顺便把你这个老姑娘的称号去了!”(宠文1v1,无误会,虐渣渣)
热门推荐
  • 相思谋:妃常难娶

    相思谋:妃常难娶

    某日某王府张灯结彩,婚礼进行时,突然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小孩,对着新郎道:“爹爹,今天您的大婚之喜,娘亲让我来还一样东西。”说完提着手中的玉佩在新郎面前晃悠。此话一出,一府宾客哗然,然当大家看清这小孩与新郎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面容时,顿时石化。此时某屋顶,一个绝色女子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儿子,事情办完了我们走,别在那磨矶,耽误时间。”新郎一看屋顶上的女子,当下怒火攻心,扔下新娘就往女子所在的方向扑去,吼道:“女人,你给本王站住。”一场爱与被爱的追逐正式开始、、、、、、、
  • 林徽因精品选

    林徽因精品选

    林徽因是我国著名女建筑师、诗人、作家。她的文学创作是浪漫主义、现代主义、古典主义三者的交织融合,既充满了女性的温柔婉丽,又有学者式的聪慧睿智,同时还隐含了先进知识分子的忧时伤世情怀,形成了传统与现代、简单与复杂、宁静与喧哗、婉约与雄浑、静态与动态多元化的审美风格。
  • 秦时明月之驱魔天师

    秦时明月之驱魔天师

    她,在捉拿红衣厉鬼之后一时不小慎踩到一个坑中,转眼间便从天而降到了墨家巨子跟前,却没想会被收留下成为墨家的一员。“这位美人,可否告诉本少爷芳名?”第一次见面,一身男装的凌紫惜错把张良当成女子给调戏了。“我错了,庄叔。噢不,是老大,小的错了,还请老大手下留情啊……”凌紫惜顶着两眼泪汪汪的盯着卫庄手中的罗盘心抽不已。“庄叔,你这是一时脑抽了你知道吗?”凌紫惜面色僵硬的看着那似非似笑的卫庄。“你想死吗?”卫庄一身杀气的举起鲨齿,威胁道。“不,我是说我非常愿意”凌紫惜心惊肉跳的连连点头。
  • 剑铸九霄

    剑铸九霄

    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有着太多超出他认知的东西,元气,晶石,修炼,铸炼,但他只能接受。功法、武技,在这里极为稀缺,仙兵、神器,更是难以获得,无尽的明争暗斗,血淋淋的生死厮杀,为的只是生存的权利。生存法则绝不会怜悯弱者,实力,才能让人成为一方巨擘。脉境武者、铸炼宗师算什么?三尺青峰,万里武道,人若挡我我杀人,天若阻我我铸天!归途才是宗旨,破界才是王道。为了这个心愿,他走遍了整个大陆,但那能够离开的通道又岂是那么容易找到?
  • tfbots之等待

    tfbots之等待

    三只和三个女生的爱情故事。讲述的是:见面后似爱有似不爱的开始,时隔多年后的重逢,又会发生什么?来看看吧!
  • 观澜时代

    观澜时代

    一个70后的普通人,长相普通,学识普通,没有背景,没有巧遇,没有无双的才华,只有一颗坚毅的心,虽曾跌倒无数次,但是依然没有被压垮,只因为他相信,自己是一颗沙底的金珍珠,虽遭万般磨砺,终会绽放不世芳华,在不屈的奋斗路上,命运也将为他低头。
  • 风过秦川

    风过秦川

    这是一部关于出生于80年代前后中专毕业生成长史的缩影,描写了那个时代改革背景下,国家政策的改变对于普通家庭的生活、普通人的人生所带来的改变和影响。苏正清的奋斗经历正是被那个时代所影响的一代人的缩影。他经过了数十载的寒窗苦读,曾经的他满怀梦想、踌躇满志,却在刚刚年满18岁,准备一展抱负的时候,经历了人生的重大挫折。他沮丧过,也曾经绝望过,但是在政策变化的残酷现实面前,他不得不面对现实,从新出发,用接近于十年的努力,去尝试、去证明自己在这个社会的价值,寻找自己的人生之路。尽管痛与殇在他的身上烙下了深深的印记,时代的变迁也给不了他任何答复,但他用自己的努力和奋斗书写着属于这一代年轻人的成长史诗。
  • 凤鸣帝王阁

    凤鸣帝王阁

    佛说前世姻缘【若无相欠,怎会相见?】她曾为了嫁他,三尺寒冰上跪三天三夜,她曾为了救他,小腹被刺穿,腹中孩儿化为血水,素锦年华内失去双腿。付出了那么多,当他登基问鼎,她得到一瓶新皇赐的鹤顶红,他封后之日,她被挑断手筋脚筋,身心俱毁,新皇大赦天下,普天同庆,她被人剥皮拆骨血流而死。她问东赫,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回:只因你有诸葛之才,她对天发誓,若有来日,定让他江山不稳,血债血偿。
  • 玩转半壁江山

    玩转半壁江山

    一个普通的证券公司员工,穿越南宋,不会武术,不会医术,不通文言和音律,总之没有一技傍身,那么他又靠什么崛起,从一个只剩下内裤的惨男,历尽摧残,却最终玩转了南宋的半壁江山?
  • 墨少的首席宠妻

    墨少的首席宠妻

    一场以利益为目的的婚姻,一次人为的意外,桃夭夭嫁给了那个让她痴迷,倾慕的男人,那个站在最高处的优秀男人婚姻无爱,可她却悠然自得。因为,她爱他。可是,他说,“桃夭夭,你只是我获得利益,发泄欲望了工具而已。劝你不要爱上我。”已经爱上了,怎么办?面对他的“提醒”,桃夭夭只能苦笑。他说,“桃夭夭,乖乖把避孕药吃了,你还不配怀上我的孩子。”他说,“桃夭夭,你欠我两条人命,这辈子也别想离开我!就算是相互折磨,你也休想离开!”她带着一颗遍体鳞伤的心,沙哑着嗓子说,“墨非陌,我们离婚吧。”男人艰难的开口,“离婚?桃夭夭你休想!你欠我一个孩子还没还我,”顿了顿,又捂住心口,“你欠了这颗心,要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