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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 双凤入狼窟

皇爷闻听倏然长身一抽,像被驴踢了脑子一样,但又看看那陈海云,一身的雨恨情愁,虽看起来三十两岁,但竟然还没生个孩子呢。当下那皇爷头脑一轰,像被电到一般,长身一起,纵身而上,一个苍鹰扑兔,早已一把将那陈海云揽入怀里,飞起双掌,闪电般将陈海云衣裙扯了个精光,虎口一张,像吞小鸡一样疯狂在陈海云身上疯吻着。陈海云吓得花枝乱颤,转眼间被皇爷折磨得死去活来。文武百官看得如醉如痴,而那杜海风则窜空而起,一步上前,抽刀纵身而起,从此便离开了番府,四处游荡为生。

他在江湖转战数载,终于仙炼得那魂箭魔法。这次他路过此地,见花月大侠被那火龙像斩倒,便大施援手,将火龙像四魔箭射杀,救了花月。花月凝望一眼那杜秋风,对他的救命之恩泪流满面。长跪间,呼呼风起,花月偶一扬首,只见天空涛涛,如激电惊雷,威武无比。怔望间,天际茫茫,空山摇枝,哪里还有杜秋风的影子?花月拂净泪水,窜身上马,一跃疾奔,转眼没入了茫茫山峰峦谷,回望处,征尘遍地,蹄飞如电。花月一路疾驰,这一日来到了罗番府。罗番府位居玄神宫正北端,它四面依山傍水,绿树红花,遍地野草青青,林木依依,燕飞草长,风景壮丽之至。

花月掠身下马,信步走在峰间峦丛,欣赏着山中清新芬芳气息,合着那泥土气味,浸染于大自然的青香之中。正在那里观玩良久,突听得前方峰峦深处,隐约传来数声惨呼痛哭。花月芳身一惊,疾念一掠道:“咦,奇怪,这荒山野岭,竟有凄惨哭声,想来必有惨情也。我且近前探个究竟,说不定还能为民扬眉吐气,奸除恶霸呢?”如此一忖,花月纵身而起,身形一长,双足一弹,一跃数丈,数个起伏,便如苍鹰跃空,闪眼间来到近前。凝望一眼,只见那巨峰之下,一须首老太,正寒若冰霜,一脸哭泪,满脸花皱,抱着那山中大树正号哭如涌呢。

花月近身欺前,双掌一拂,轻拍着那老太道:“老婆婆,北方风寒,数九冰天,你孤身一人在此如此哀切惨哭,却是为甚?莫非你有什么深仇敌大恨吗?快快与我花月大侠说来,我定要为你一雪冤雪。”那阿婆哭得正欢,一身老骨迎风摇晃如花枝乱颤,突闻花月大侠至此,当下像被狗日了一样,欢声高诉道:“啊呀?莫非为叶凤英眼花了不成?你就是那个战尽江湖,驰名四海的花月大侠吗?”花月展面一笑,格格道:“叶阿婆,给,我花月坐不改名,行不行姓,如假包换,难道不有假不成?”

叶凤英揉了揉昏花的老眼,老泪扑突突滚落,她双手颤战着抚摸着花月那如凝脂玉肌的肩头,亲了亲花月那如桃花初开的芳面,登时喜及如驴道:“啊?不错,你就是我夜思日想的花月大侠啊?快让我抱抱你,我心冰凉冰凉的,我要借你的身子来暖暖。”叶凤英寒战的侧过身来,探过一身委缩如枯柴的腰肢,一把将花月抱入怀里,如抱得太阳一般,号叫大哭道:“花月大侠,我叶凤英真是哭比万丈深渊啊!十年前,我从怀阳府嫁给罗番府的罗雪健。本想在这罗番府度得半日温柔富贵乡。初来数年间,罗雪健勤劳作活,我们种得三亩薄田,每年都是百两银子,借以怡养天年。

我们生有两女,罗春红、罗春琴,她们身如柳枝,肤如冰雪,面如桃花,在整个罗番府那真是人见人爱,转眼间,她们都到了十八岁,如花季节,如花美丽,自然招来王公贵人,像苍蝇一般叮在我们门前。但我两女从小立志学琴,不想早嫁为妻,便一一委婉谢绝了。随后,罗番府连年遇到洪灾,三亩薄田再也不能产如往日,眼看三餐不保,揭锅断顿,我老伴忧心成焚,半年后不治身去。从此我家便雪上加霜,我一人全力施为,也不能养家糊口。我两女全合计,便在罗番府北庙观开了一个琴艺唱团,每天在那里弹琴高唱,以求那官人老爷赏银奉金。

由于我两女琴色双绝,所以短短数年间,我家便家存万银,富甲一方。不料财银一显,便生出事端。前年深秋,秋高气爽,我和两女一起便在那北庙台上弹琴说唱,突然马蹄踏踏,人声呼喝,我们三人未及细看,只见人丛里涌来一队罗番府侍卫。他们虎背狼腰,一身的虎气呼呼生风,大刀挺住,上前一步,横在我们三人面前道:“罗春红、罗春琴,你们两人听旨:现罗番府皇爷邓春虎有令:特传你们两人前往皇府献唱弹琴,以祝邓皇爷百年高寿。快收拾行李细软,跟我们去皇爷走一趟!”喝音未落,我登时呆住,心内一转道:“爷的,听闻那邓春虎好色成性,宫女上万。而且他这人有个恶好。

凡被他玩弄过的宫女一律都被斩首,按他的话说那是玩过斩,不让别人快活。眼下我这两女要入皇府,那不是送入狼口吗?”当下我便长声阻住道:“侍卫大哥,请听我老纳一语。我家两女年纪尚小,并且琴艺不精,所以入皇府去献琴还是免了吧!我老纳给你们叩头了!”说完我便双腿一屈,叩头山呼。不料那帮侍卫们如狼虎一般,跨前一步,弹脚将我踢开,大手一挥,对着那侍卫一招手,那侍卫们长刀一扬,寒光暴闪,倏突之间便将我两女扛抬而去。当时见状,我一路哭叫着追了过去。

半日后,我跟着那侍卫的马后来到了那罗番府。府内红灯高举,天香腾腾,宫女如云,肉山酒海,真是天上人间,富可敌国。当下我便呆怔了,那皇爷端坐在九天台龙凤交椅上,吸着九香烟,喷云吐雾,在他身后站着一队队金瓜武士。那侍卫们架着我两女展步近得那皇爷邓春虎面前,长声道:“皇爷,你真有耳福啊!眼下我将那罗春红、罗春琴两琴女弄来了,你可以纵情欣赏她们的琴艺了!”说话间,那侍卫们一个纵身,将我女甩到了那皇爷面前。皇爷蹬着驴眼,盯着罗春红、罗春琴。当下便欣赏起她们的琴艺来。我躲在花丛,没身倒下,静等着琴声杳尽,以带着我两女回家。

不料一曲终了,那皇爷听得如醉如迷,像喝醉了一样,便又点了一曲,如此一来,那皇爷连点数曲,方感到过足了琴瘾,才让我两女住下手来。看看天色已晚,那皇爷大手一招,便拉着罗春红、罗春琴品起酒来。我两女自从薄饮,不料那丞相狗官们,为了奉承皇爷当下便轮番给我两女碰杯高饮。数转之下,罗春红、罗春琴早已不胜酒量,身形虚浮摇晃,如风中残烛,飘来荡去,如若无骨。那皇爷瞿然一喜,大身子展开,双臂一拂便将我两女抱向后宫,看样子准备让她们侍寝。我见状尖呼一声,窜步冲出,拔身扑上那皇爷尖呼道:“邓老爷,请你看在我老纳的份上,放我家女儿回家吧。她们尚小,日后再来侍奉皇爷。”

不料我尖呼未落,那皇爷早已大手一挥,恶如狼虎对手下道:“堂堂皇府,竟然扰我邓皇兴色兴,给我将这老妇万棍喝出!”玉声未落,百名侍卫早已拔棍冲出,啪啪炸响间,我身上早已遍体血洞,棍伤刺肤,转眼我便昏了过去。三日后,我在寒风厉刀中醒来,一翻身始觉自已昏迷在罗番山已经六日了。我喘着粗气,肚内如刀割般呱呱叫,剧饿之下,我便挖起那雪往嘴里塞着。就这样,我保了老命,一步一巅的回到了家中。看着四壁空空,人影杳然,再想起昨日欢笑和那两女如花靓丽的芳面,我泪如江涌。我便派了邻人去那皇府里一打听,方知那皇爷邓春虎当晚便将罗雪红、罗雪琴玩弄了。

当时那罗雪红、罗雪琴处女之身被玩弄之下,便要死要活,企图以头撞柱自绝而亡。不料那皇爷驴眼不呆,他瞟着狗眼,见罗雪红、罗雪琴两人冰雪玉洁,虽不比天上仙女 ,但也是万里挑一,远胜过他那些上刀宫女上百倍了。当下那皇爷便对手命令道:“将罗雪红、罗雪琴纳为我的二房,我要永远养着她们!”就这样,我那两女便在罗番府后宫过上了如狗的生活,白天她为皇爷弹琴说唱,纵情歌舞。晚上她们两人轮流为皇爷侍睡,而且听闻那皇爷恶色之极,更让她们姐妹同时陪睡,简直比畜生还畜生。可怜我那两女啊,她们如花似玉的年华就这样白白没了。”

说到这里,那叶凤英再也抑制不住,哭天动地,对着花月叩头道:“花月大侠,人闻你江湖豪杰,诛奸除恶,求你快快打入那罗番府,显扬你的武功神技,救出我家两女吧!”花月听得芳面飞泪,心如刀剜,花乱打颤,沉声道:“玄老爷一生英明绝世,疾恶如仇,想不到这罗番府皇爷竟然如此的狗心狼形,将我良民视为草芥。此恶不除,我玄神宫何以宁日?”她转过身来,双袖一指,两臂一拔,扬天而啸道:“刘阿婆,你老身保重,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先回家好好养好身骨,不怕太伤心。我花月心内自有方略,就算入刀山深火海,我花月大侠绝不退后。”

玉音如雷,断金碎玉,摇山撼峰,久久回荡于山中,飘然不绝。那老婆叶凤英听得张嘴摇舌,老身摇晃得激动不休,缓缓起身,步向家中。花月抹净泪水,飘然上马,劲鞭一抽,那小红马长嘶疾飓,如电似雷,没入峰间谷丛。三日后,花月倍道驰进,终于来到了那罗番府前花园。前园是皇爷的修养之所,那里花团锦围,万枝耸绿,如画似仙境一般,让宫女们叹玩不休。花月展步掠身,双足一弹,正要跃上那园栏,不料那花丛间突然疾镖电闪,密如细雨,啪啪如算子般疾射而来。转眼间,花月全身四处遍天镖电急闪,将她笼了个风雨不透,泼风不入。花月恍然急念一掠,长身而起,纵步展姿,一个跃起,身子一个迎风急旋,早已跃下那花栏,飞纵倒翻,滚入那花丛间。

原来这前园是那皇爷的修养游玩之所,防卫当然不弱。他每次来此便派了三万箭手伏于那花丛叶间,一有风吹草动,万箭齐发,纵使花月绝世神功,也难敌挡那箭雨掠空。当下那万名箭手射完暗箭,便一扑而来,纵身长起,四处寻找着那刺客的身影。只听他们尖呼道:“他爷的,这外狗刺客,竟然虎首拔须,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回头我们再找找,向邓皇爷请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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