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袁教授和他的夫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而且是借用我家的女儿吗?”
“对的。”我点点头说道;“就一个小时,你们放心,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差五分,我在十一点五十五分,准时将你们的宝贝女儿完璧归袁,怎么样?”我感觉现在我说话的口气仿佛是在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在跟袁晓梅的父母在说话呢。
为什么要这样说呢?因为前面有一个良好的铺垫,也就是说,我运用自己的智慧,跟袁教授有了共同的语言,正是因为哲学这个媒介,让我与袁教授有了直达内心的沟通。因此,我要感谢黑格尔,还有斯宾诺莎,以及尼采这些享誉古今中外的大哲学家。
“好吧,我同意了。但是你必须遵守承诺,一个小时就是一个小时,分秒不能差,要知道,我家的宝贝女儿是我差不多四十岁才拥有的,我们都把她视为掌上明珠呢。”袁教授答应道。可是,他的夫人也就是袁晓梅的妈妈却不同意。
“不,别说是借用我家女儿一个小时,哪怕是你把她带出我家的一分一秒都不行的。”袁晓梅的妈妈说道,她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话,体现出这个家庭是以母系社会为主的体系。对此,袁教授无奈的耸耸肩膀,向我表示了这个意思。
袁晓梅这个时候,立场站在了她的妈妈一边,对我怒视道;“你这个人怎么还呆在我家呀?你不知道现在都几点了吗?还妄想带我出去一个小时?休想吧!我告诉你,这是我家,请你立刻离开,否则的话,我会报警的。”
我靠,报警?袁晓梅居然要报警?是我听错了,还是她根本没有这样说呢?但是,接下来的事实已经证实,刚才的话的确是袁晓梅说得。“是呀,你难道没有听我的女儿说,要报警的吗?所以说,你快点离开我家,不然的话,会让你难堪的。”袁晓梅妈妈看到女儿在关键的时候在在她的阵线这边,显然很振奋,对我的语气也愈加严厉起来了。
这个时候,我在犹豫,要不要采取强制手段呢?因为用语言这样的温和方式,已经请不动袁晓梅了,看来,只有采取强硬的姿态,才能够达到我今晚的目标。在这里,我再次强调一下今晚的目标就是;把我的恋人袁晓梅从她家成功的掠走,然后找到一个清净的地方,让她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要吃醋?为什么要对我冷遇?甚至对我耍态度?
正在我思考的时候,一般人类在重大的抉择面前,总是要思考的。虽然人类一思考,上帝就要发笑,可是,作为具备了脑袋这样一个物质基础的人类,在行动前,不思考怎么行呢?如果不思考,很多的事情都会搞得很糟糕。
在我思考的时候,上帝没有发笑,我却看见袁晓梅的妈妈就手又从地上捡起了那根擀面杖。呀,这是要动武的前奏。怎么办?我依然是手无寸铁,如果这个散乱着一头蜷曲的头发,踢踏着一双粉红色的拖鞋,露出白皙的但是脚趾头上,明显带有磨出的小圆疙瘩的中年妇女,要是不顾一切的抡起擀面杖朝我劈头盖脑的打来,我该怎么防御呢?
我又一次的将目光移向了袁晓梅,希望她能够阻止她妈妈的穷兵黩武。可是,这会儿,袁晓梅却表现出一副冷眼旁观的态度。看来,如果一旦那个婆娘若是抡起擀面杖来,你别指望我的恋人会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那雨点般纷纷朝我落下的擀面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