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感人呀,我都想哭了。”
“是吗?”我感慨万端的说道;“爱情是无私的奉献,它本身就是一曲动人的赞歌呢。”
我们依然在那个动人的乐曲当中,跳着舞。但是,彼此都沉浸在一种氛围当中。
什么氛围呢?当然是爱情的氛围。
过了一星期,又到了周末,我再次约袁晓梅,她什么都不肯。
“我今晚有事,有几个中学的同学要约我一起玩。”她说。
“你怎么有那么多的中学同学?那好吧,明天怎么样?”我不甘心的问道。
“星期天我也有事。不能出来。”
“就出来半天好不好?”
“不行。”她很坚决。
“只要半小时就够了,我很想见到你。”
“半小时也不行。”
我彻底失望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个鬼丫头,又在搞什么鬼名堂?
“你还有什么事情吗?”瞧,她摆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好像我们之间从来都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就像是你往湖面上,扔了一块石头,然后激起了一圈圈的涟漪之后,又在湖面上恢复了平静一样。
“那么下星期我什么都不干了。”我突然赌气的说道。
这个时候,她没有说话就转身走了。我在后面喊了她两声,她也不停步。
我望着她渐渐模糊的背影,心里有种被冷落的感觉。
“真是莫名其妙的,为什么?难道说,她变心了?”我开始气恼的想,同时拾起一块石头,朝着湖面上中央一扔,湖面上马上出现了无数的涟漪。“不去就不去,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望着已经恢复平静的湖面,差一点叫出声来。
以后的几天,我有意不理她。上课的时候,故意强迫自己不去看她。不去想她。而且还尽量躲着她。
星期三的晚上,中文系全体学生集中在新四楼的一间大教室里,听系主任的长篇训词。
差不多每个月,都有这么一次接受系主任的精力过剩的训导。其内容无外乎像什么要遵守校纪,不要犯错误呀。不要跟社会上的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呀,要每天按时听课,不准睡懒觉呀,还有注意不要在寝室里,私自用酒精炉煮东西吃呀,不准打架斗殴呀,不准在校园里搞伤风败俗的事体呀,等等等等。
甚至女生在上卫生间,不准将什么卫生巾之类的东西丢入马桶里,以免引起堵塞,而造成污水横流呀,等等,不一而足。这样的报告有点像幼儿园的老师不厌其烦的训导幼儿的意思,所以说,每次系主任在讲台上,口如悬河,滔滔不绝的大讲特讲,下面的学生虽然都目视前方,可是内心里却有了很多闲暇,去思考更多的属于自己的事情,和胡思乱想一些好玩的事情,以打发此刻的无休止的枯燥乏味,并且千篇一律的东西。
我和2011级的学生坐在一起。我们的位子是在最后一排。快到开会的时间了,袁晓梅才和她宿舍的一伙姐妹们来到教室。也许,她已经看到我了。她们一行人在我的身后站了片刻。在犹豫着。似乎在寻找合适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