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只有这样虐掳着,攻击着,痛楚着,欢愉着,他满腹的愤懑躁动才能得到最大的宣泄。
随着他身体死命的耸动,雷凯觉得这些年青春年少的悲苦和寂寥似乎都得到了极大的补偿,特别是,他在陈家人面前一直徘徊在心头的那种巨大的屈辱感好像都得到了宣泄。
啊呵呵……不,不,唔唔……疼,疼,疼噢……坏……啊……你坏!”
傻瓜丫头陈眠雪嘴里只能发出这样无助的诅咒抗拒,她也有些明白用“妈妈打”已经威胁不到这个骑在她身上拼命耸/动为所欲为的男人了。
因为那次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吓,雷凯的身体竟然蔫了一个星期,今天却在一种意料不到的情况下,突然做成了这间让他朝思暮想的事情,所以雷凯人生中的第一次竟然是出奇的成功。
尽管傻瓜陈眠雪因为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粗暴残忍的进入,在最初的锥心奇疼无比过后,由于雷凯的坚持不懈,突然的,也可能是因为她还是心爱着雷凯,浑身竟然不自觉的战栗起来,口中顿时一种欢愉无比的狂叫。
然后,陈眠雪的小脸就有些不由自主的扭曲,而且身体也不受控制的痉挛扭动起来。
年少的雷凯立刻更加的兴奋起来,好像受到了人生中最大的嘉奖。
特别是傻瓜陈眠雪根本就不懂得自控的嗥叫,就像倾盆暴雨必须配合电闪雷鸣一般,极大的刺/激兴奋着雷凯,让他越战越勇。
这场几乎没有经过多少试探的强暴最后竟然变成了他们两个人心甘情愿的狂欢。
不知道陈眠雪啊啊的吼叫了多久,幸亏那种老旧青砖结构的房屋还有一定的隔音效果,隐隐约约听见的邻居只当是陈家的傻瓜丫头又在发癫;雷凯才彻底的瘫倒在陈眠雪柔嫩的躯体上。
两个人的身子底下一片血污狼藉。
很多年以后,雷凯回忆起自己的第一次都忍不住自嘲的骂上一句:“******!”
******,想他雷凯,竟然把宝贵的第一次浪费在一个白痴女人身上,而且还是那样猴急猴急好像一条抢到一泡屎的饿狗那样饥不择食急不可耐。
******,想他雷凯如今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他就在那一大堆美艳的风/骚的清高的媚颜的,名正言顺的苟且的女人身上找不到干白痴女人陈眠雪时的那种极致的癫狂的简直可以叫他忘记生死的愉悦感。
******!那一次之后,雷凯不知道白痴陈眠雪是怎么熬过着恐怖的第一次的,他却足足疼痛了一个星期。
最初两天,连小便时自己都不敢习惯性的去用手捏一下。
雷凯总是在无人的时候狠狠地对着某处啐上一口唾沫:给他自己归纳了,就是一个字,贱,贱到骨子里的那种贱!
自己宝贵的纯洁的第一次,就这么一文不值的被自己癫狂的糟践了。
特别是,从此以后,不知不觉之中,雷凯竟然还得了一个见不得人的扭曲癖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