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之上一直有三大榜单,潜龙榜,游凤榜,天榜三大榜单。潜龙榜记录者所有江湖年轻才俊,大宗师以下有潜质的黑白两道都在其上,游凤榜跟潜龙榜一样,只是上面记录的都是女子。
最后就是天榜,300名威震武林的大宗师高手都被记录其中,其公正和权威度获得天下人的认可,三份榜单都是由天下阁公布,着作人为江湖传奇鬼谷子,从三百年前就被人称为天下间最神秘的神话高手。
虽说都是登上天榜的大宗师,可差距却极其之大,排名后100名的都是些新晋大宗师,中间100名为成名过年的大宗师,50-100名为成名多年又显赫战绩的成名高手,10-50名就已经是一些隐世多年的老怪物,基本都在半步神话的境界。
至于前10的大宗师级人物,那基本都是各个时代的风云人物,每一个都独领风骚几十载,虽未突破大宗师境,但却都可轻易斩杀同境强者,别看龙破天这个名字老土,可却是实实在在的超级强者。
其最大的战绩是让神话高手束手无策,对战十天十夜让其无功而返。“这老家伙不是孤身一人无门无派吗?怎么会盯上我?”作为武林最为出名的三大榜单,刘启隆当然不会不关注,他明明记得上面记载的信息写着:无门无派,无亲无故,悠然一身,龙破天下。
“据说是女娲宫给了他什么承诺,才让这个老家伙出手,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跟能够延寿的丹药有关。”看着刘启隆不以为然的样子,平心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到底知不知道龙破天有多厉害,那是能够硬抗神话级高手的家伙,就算是十个你也斗不过他。”平心不光是担心他,也是在担心鬼界的未来,整个鬼界有一小半的人可是她的族人,如果不是为了他们,否则她何必屈身与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指挥使之下。
“不是有你在吗?”刘启隆把桌上的宣纸展开,拿起笔架上的狼毫笔开始挥舞起来。“你真是看的起我。”平心气的都站了起来,大步走到桌前,十个锋芒毕露的大字印入眼帘:与天斗,与地斗,其乐无穷。
看到这几个字,平心的气反而有些消了。“你到底准备怎么办?我挡不住他,除非谛听愿意出手。”平心自己知道自己的身手,她一个人是断然挡不住龙破天的。
“你跟他交过手?”刘启隆一直想知道平心的真名到底是什么,可惜她一直不愿提从前的事。“嗯,很强!”语气中的凝重刘启隆还是第一次见到。“谛听究竟有多强?”他只知道平心、谛听、判官三人都是隐世高手,可究竟有多强他也不知晓。
“你找来的人你问我?”平心有些奇怪,谛听和判官可都是刘启隆找来的人,看现在这样子刘启隆竟然对对方一无所知。“谁知道是从哪蹦出来的,莫名其妙就要跟着我,我怎么知道!”刘启隆还一直以为谛听是普通大宗师,听平心的样子她竟然不是对手。
“我隐隐探视过一次,非常强,我怀疑他是神话级。”刘启隆一惊,手中的狼毫笔差点跌落。“你确定?”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身边竟然藏着这么一位大高手。“应该不会有错。”平心对自己的判断还是有些底气的。
“我用不动他。”刘启隆这点也很无奈,他是真的用不动谛听,就算是平心,如果不是她自己跑来,他也没想过去找她。“那你就等死吧!”平心脚下一跺,身体腾空后变成一缕青烟,接着消失无踪。
把手中的笔清洗干净挂在架子上,刘启隆低头盯着眼前十个大字。想想后世那位伟人,是在何等危难的情况之下,成就了一番丰功伟业,现在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龙破天。”呢喃的轻语传入耳旁,刘启隆心里想着应对之策。“陛下,就让我看看朱家的实力究竟有多强。”就在天亮之际一封封迷信从帐中发往各处,整个锦衣卫的密探开始蜂拥出动。
“大人,城门开了。”张良站在帐外朗声报道。“进城。”跨上座下宝马,刘启隆带着张良、褚熊直奔皇宫,他们要先去大殿复命,至于其他士卒会在各自上官的带领下各归其司。
“召锦衣卫都指挥使刘启隆,锦衣卫同知张良,佥事褚熊上殿觐见。”等候在外的刘启隆带着两名手下快步进了大殿,单膝跪地高呼:“臣刘启隆,(张良),(褚熊)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快起来,此次刘爱卿所做之事真是大快朕心,真是辛苦了。”刘启隆心想:你怕是巴不得我死在荆襄之地吧!“为陛下分忧,实乃臣子本分,万万当不得称赞。”无论如何,刘启隆都不会在朝堂上对朱祁钰不恭。
“陛下说的即是,此次刘大人确实是辛苦了,看其麾下士卒皆有些疲惫,不如让他们好好休息,以后好继续为国效力。”果然还是徐谦先站了出来。“陛下,臣丝毫不觉得疲惫,只要陛下一声令下,我锦衣卫必将赴汤蹈火,虽死无怨。”张良握拳击胸,中气十足的朗声喝道。
反观张夜野,眼观鼻鼻观心丝毫不为所动,好像此刻讨论的事跟他无关一样。“张大人,如果不是疲惫,为何行军时每到一城都要休息一天,难道是故意拖延不成。”兵部侍郎曹冢也站了出来。
“那只是大人体恤下属,怕他们战后劳累受损,也是为我大明保存战力,此举有何不妥。”既然他们愿意去争,就去争一争好了,刘启隆也不阻止,弱了手下人的气势可不好。
“刘爱卿认为如何。”朱祁钰把问题仍到了刘启隆这里,他肯定刘启隆明白自己的意思,想要让他主动请辞。“臣全凭陛下做主。”刘启隆虽说因为各种原因不愿去争,可也不愿意主动示弱,慑于刘启隆平时的狠辣,朝堂上一时陷入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