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西爵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兰心娅。
忽的微微一笑,语气已然带了几分轻佻:“嗯,默诗,不如你喂我吃吧。”
任西爵眼尖的看到了兰心娅整理文件的手微微一顿,侧脸看上去有一些苍白终于觉得心底舒服了一些,又紧随而来的,却又是翻江倒海的不舒服。
刘默诗脸上闪过一丝惊喜。
忙拿了小叉子叉起一小块果肉递到了任西爵嘴边,任西爵便张大了嘴去吃,吃了好几块却见刘默诗也不吃,不由的挑了挑眉,却故作温柔的道:“默诗,你怎么只顾得我了,你怎么不吃呢?”
刘默诗脸上闪过了一丝尴尬,却又快速的挂了一抹温柔的笑来:“我还是不吃了西爵哥哥,看着你吃我就很幸福了啊。”
兰心娅淡淡的瞥了刘默诗脸上尴尬的笑一眼,忽然感觉心里的滋味舒服了一些。
之前刘默诗就这样陷害过她。
故意让她端着火龙果上前来,接过刘默诗一吃脸上身上就全都是红点点……后来,任西爵匆匆把刘默诗送去医院,她也被任太太以嫉妒刘默诗的理由好生的骂了一顿,一时间成了众矢之的。后来医生给出了解释,说刘默诗是对火龙果过敏才总算还了她的清白。
不过虽然如此在她心底那一次众矢之的对她来说还是很不是滋味。
便也是轻轻的勾起了唇角来,眸子里难得的有几分锐利:“对啊,默诗你不愿意吃,难道是还想要让任总亲自喂你不成吗?”
刘默诗咬了咬唇,忽然这时候有人来敲门,刘默诗松了一口气的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何顺。
何顺一把把刘默诗拉了出来,歉意的对着任西爵挥了挥手:“任总好,设计部啊,有很多份文件还需要刘秘书过目呢,所以啊,我先借她半个小时……哦不,两个小时啊……”
兰心娅微微皱起眉却也没说什么。
屋子里面再次重归寂静。
地上掉根针都能听到。
任西爵突然发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热。
不是身体热,是心太热。
不仅如此,他还总感觉口干舌燥的……这感觉像极了他和兰心娅结婚的当天他的感觉……
那感觉?
任西爵急忙瞥了一眼果盘,忽然似是懂了什么,面色当即就特别难看。疾步走上前去把门给关住又给反锁了,身子燥热的他现在就急需要一个发泄口……
兰心娅不解的看过来,也是发现了任西爵哪里不对便轻声道:“你怎么了?”
兰心娅,女人。
这个认知打破了任西爵心底眼底的最后一丝清醒,于是当即就冲上前不顾兰心娅不解的眼神直接把她打横抱起。
兰心娅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揽住了任西爵的脖子,惊慌失措的道:“任西爵你干什么?!”
任西爵急忙把她抱到身后不远处的那面墙后面,直接把她放在了床上身子已然就压了下来,满是侵略性的霸道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兰心娅吓得不轻,可任西爵的动作又格外的凶猛,她推不开也躲不过,便也只能低声询问道:“任西爵你怎么了,别在这里,别在这里好不好……”
任西爵一把握住了她还在挣扎不断的手,把她的手引了过来放在了自己胯下的那一处灼热,那一个还在她手心隔着衣服都能摸到的巨龙还在不停的扩大着,让兰心娅被吓了一跳急忙想抽回手。却被任西爵给抓得紧紧的根本没有躲闪之地。
任西爵呼吸很重,身体很热,眸子血红。
这是被下了****啊。
兰心娅突然想起刚才的那一盘火龙果来,难不成是刘默诗做的手脚?可若是她的话,自己这算是什么?
兰心娅仍在出神之间,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任西爵给撕了下来,黑色的中裙也被掀了起来,兰心娅急忙去抓他的手,却晚了一步被任西爵给扯下来了最后一件屏障,手指已然深入进去。
兰心娅身子一震。
可到底还是有一丝理智,便急忙推开了任西爵的头,想把他的手给拿出去,任西爵一声低哼,趴在兰心娅耳朵边轻轻的咬了一口,舌头也伸了进去,半是撒娇半是命令的语气听得兰心娅身体一震:“心娅,我难受……”
她到底是爱着他。
于是一听到他说他难受,她就什么挣扎也不想了。
甚至那个时候她居然还在庆幸,庆幸自己还在没有让他一个人在难受着。
任西爵憋的厉害,于是这一做,愣是真真的用了两个多小时,前面他处于药效后面则因为****。
时间流逝的飞快,兰心娅却觉得时间如此漫长,这么长的时间里却没有一个人来敲门,就连刘默诗都不见了踪影,实在是奇怪……
“小妖精,居然还有时间出神?嗯,是我不够努力吗?嗯?”任西爵挑笑道,手已然触上了那一方柔软,话音和手上的动作皆是十分轻柔的,唯有下身猛然往前一顶!
兰心娅只得拼命的咬住唇才能抑制出即将冲出来的呻吟声。
却不料她的隐忍却让任西爵觉得更加的有意思,动作也就更加的凶猛。
于是……愣生生的到了人家下班的时候。
兰心娅只感觉身子都散了,等到任西爵终于释放出来的时候,她也头一偏,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任西爵在她额上印了一吻。
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低喃道:“果然还是床上的你比较容易让人省心啊,果然什么冷战都比不过来一发……”
替她匆匆穿好了衣服,又看了看表已经六点了,别人都下班了,正好也不用担心流言蜚语了。任西爵打开门,抱着兰心娅正欲下楼,忽的有一人疾步冲了过来,立刻就按了下去的键。
是何顺。
任西爵又想了想刚才把刘默诗拖出去的人也是他,还有刘默诗出去了一趟后手里莫名其妙多的果盘……
任西爵危险的眯起眼,突然道:“何顺,胆子大了啊你,现在居然都敢给我下药了是不是?”
何顺伸手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立刻带着笑转过身来,脸上挂着的尽是狗腿的笑:“哎呀,好巧啊任总!你也这个时候才下班啊,哎?心娅这是怎么了?”
“我累着她了。”
“……”何顺讪笑道,“当我没问当我没问好了,不过任总啊,你还是要节制一点啊……”
任西爵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再给我装一个试试,刚才在那果盘下药的人是不是你?”
完了,被拆穿了!
何顺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任西爵的脸色,发现并没有满足的这个东西的存在,心里当时就猛然一咯噔。
“是……是我,不过任总放心,我只是看你们两个天天的都在冷战,所以才……”
电梯在他们这一楼停下了。
任西爵抱着兰心娅上了电梯,静静的道:“因为你对我下了药,所以你今天必须加班到十点来赎罪。不过你这个药下的刚是时候,所以……功过相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