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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铁骨铮铮

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依旧没有萧映月的消息,她放佛凭空消失了般。

凌天霁的心一天天往下沉。原来这个世界竟如此之大,大到他无论如何打听,仍寻不到她的踪迹。

心里隐隐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原想再去一趟千佛镇,无奈西夏王子来京之事迫在眉睫,迎接事宜重大且繁杂,只得作罢。

白间公务繁重,倒还不觉得。只有到了夜里,他才尝到思念如潮的滋味。

和衣躺在床上,周身的疲惫感顿时袭来,只觉浑身被抽尽了所有力气般。心里面空空荡荡,仿佛一个被扎破的布袋般迎风招展,风过,就是丝丝的疼。

闭上眼,全是她温柔的眉眼,如花的脸庞,还有她义无反顾投在自己怀中时的一脸娇羞……他鼻尖似乎还能感受到她馨香的气息,耳畔似乎还萦绕着她甜糯的声音,轻轻的,一声声的唤着自己……

他是如此的想她。

忆起客栈那夜,心总是抑制不住的狂跳,胸中的思念更是化成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那温度愈来愈高,愈来愈烈,大有将他吞噬的势头,这对初尝****的凌天霁来说是一种生生煎熬,努力屏住心神,强迫自己不去想,却不知思念如网,他越是苦苦挣扎,越是将他缚得更紧,到最后,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陷入****的沼泽,无法自拔……

“梆,梆,梆”

前面巷口隐隐传来击更声,已是三更了,他仍毫无睡意。

正想起身去院子洗个冷水澡,顺便透透气。院墙花丛处却传来几声闷响,声音细微,几不可闻。凌天霁耳力甚好,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

他心下一沉,从床上一跃而起,屋里没有掌灯,从窗口望去,惨白的月下,几个黑影正悉悉索索朝他的屋子处奔来。

凌天霁拧眉,实在猜不透来人何意。他轻轻握着佩刀,不动声色的贴在门后。

门细细响了一声,从外面被轻轻推开,那几道人影立刻闪身进来了。

凌天霁倏的拔刀,身形拔起,一阵刀光后,唰唰唰几个来回便挡在了为首的那人面前,来人也未料到凌天霁会陡然出手,几番交手下来很快招架不住,凌天霁冷着脸正欲挥掌,却听得黑暗中一声低呼急急传来:“凌捕头手下留情!”

声音有些耳熟,凌天霁微愣,还未还得及出言,只见火光一闪,屋子顿时一亮,后面的来人点燃了条案前的油灯。

原来是兵部侍郎黄九天。

他半夜带人前往自己家宅,还用这样的方式,实在太过蹊跷。

凌天霁面无表情的放下刀,冷冷道:“原来的是黄大人,得罪!”

黄九天轻咳一声,捋了捋被凌天霁抓皱的领口:“不要紧,不要紧!是本官唐突前来,扰了凌捕头清梦才是!”

“凌某正有此疑问,不知大人深夜造访所谓何事?”按品阶,黄九天在他之上,不过凌天霁对他这般行为很是反感,半夜潜入别人家中,行动又如此隐晦,实在有失磊落。是以并未行礼,语中也稍稍透着些不悦。

黄九天早闻六扇门的凌天霁是个难以对付的家伙,这才寥寥数句就已经察觉到了。

他不以为然的笑道:“凌捕头直来直去的性子,本官颇为欣赏!”言罢头轻摆,早有一个随从模样的男子,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个尺来长的锦盒。那锦盒通体朱红,作工也甚为精美,上面的繁复雕文在昏暗的灯火下泛着幽幽的光。

凌天霁心中大为不解,面上却静无微澜。

略略抬眼,对上黄九天笑容满面的脸,只见他干笑两声,徐徐道:“凌捕头此刻心中定有不少疑惑,待本官为你一一解答便是……”

话虽如此,黄九天心中确是暗暗吃惊,寻常人遇上这样的事,多少都有些慌乱,而凌天霁却能处变不惊,看来委实要小心对付。

凌天霁掀眉,洗耳恭听。

黄九天无视他的无礼,径自踱至桌边倒了杯残茶,浅抿了小口继而道:“素闻凌捕头向来节俭,本官今日得见,传言的确不假……据闻令堂身体欠安患有眼疾,不知可有好转?”

他这一番慢悠悠的寒暄,让凌天霁有些不耐,自己与他素无来往,但却对自己的事了如指掌,这让他心头很是不满。

“多谢大人关怀,凌某对大人的来意实为不解,还请大人明示。”凌天霁不卑不亢,沉声道。

“哈哈,果然是爽快人!也罢,那就不绕弯子了。实不相瞒,本官此番前来,是奉史相之命……”黄九天面色一正一改谈笑口吻,后面几个字说的极为缓慢,却是分量十足。

言罢一双小眼不住打量着凌天霁的表情,似要把他看穿一般。

原来是他?!

凌天霁心中略惊,面上却极为淡然。脑子里飞快思索,暗暗揣测黄九天刚刚的举动和史相的用意。嘴上却敷衍道:“凌某只是区区一介捕头,能得相爷青睐,实在有些受宠若惊。”

黄九天见他言语淡淡,哪有诚惶诚恐样子,心知那是虚话,于是冷哼道:“凌捕头,这下你能猜到本官的来意了罢?你要知晓,能得当朝史相垂青,那是你的福气!只要你全心效忠于史相,日后定少不了你富贵荣华、锦绣前程!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

他虚张声势说了一大通后,身后的随从已轻轻打开了那异常精美的锦盒。

只觉屋内顿时一亮,盒子一头静躺着一枝十分罕见的紫灵芝。而另一边则整齐的码着一摞金元宝。

原来那史相用的是重金收买这样的老戏路。虽不知他如何就看重了自己,凌天霁却也知他是下了血本的,心念至此不由冷冷一笑。

他虽只是个捕头,却对史弥远独揽大权野心勃勃早有耳闻,别的不说,前几次朝中大臣惨遭毒手,跟他多少都有些关系。他对这种扰乱朝纲的奸人,委实没什么好感,眼下他又做出这等腌渍之事,让他愈发鄙夷。

不过再厌恶,却也不好表现得太过直白,正要出言,却又听那黄九天继续道:“凌捕头,这样的好差事别人可是盼都盼不来的,哪需这样冥思苦想?那千年紫灵芝对久病体虚之人大有益处,对令堂的身体可是有益无害。还有那些金锭,足够医好令堂的眼睛,过上安乐的日子……怎么样凌大人?你现在还需深虑么?”

凌天霁深知躲不过去了。索性抱拳深深躬身,对着空中虚礼道:“多谢相爷美意,凌某感激不尽。只是凌某一介武夫,不懂政事怕是要让相爷失望了!凌某自踏入六扇门起,就立誓要效忠皇上效忠于朝廷,还请大人转告凌某的心意才是。”

黄九天面色一变,勃然大怒:“好你个凌天霁,当真不识抬举!你自持一身武艺,近来又有太子撑腰,竟然如此回绝相爷美意,真是胆大妄为!”

凌天霁见他瞬间翻脸,并不意外,只冷冷的睨着他,口中却道:“凌某不敢!还请大人息怒,凌某自知家境贫寒,识字不多。却也懂得食君之禄,担君之忧的道理,知道什么叫忠诚,还请大人明鉴。”

“哼,好一番大义凛然的说辞!”黄九天愤然道:“终不过是为太子跑腿而已!赵竑那黄毛小儿生性懦弱冥顽不灵,又怎堪大任!”

说罢斜觑了眼凌天霁,见他仍然不为所动,不由大为光火,继而冷嗤道:“听闻太子妃乃凌捕头的老相识,本官还真是佩服凌捕头的本事,太子抢了你的女人,你居然还能心甘情愿为他效命,这份胸襟实在可贵!”

黄九天话音未落,只觉寒光一闪,颈上一凉,还未反应过来,耳际一缕发丝已轻飘飘坠下。只得生生住了嘴,颤抖着手捂住了脖子,满眼尽是惊恐。

身后三个随从见状大惊,哗啦啦拔出刀刃,护在主人身前。

凌天霁余怒未消,喝道:“大胆黄九天,你身为朝廷命官,竟敢出言侮辱太子妃娘娘!娘娘的清誉岂是你等随意编排的么?!”转眼一瞧他的随从个个持刀,一副动手的架势,不由冷笑道:“我不想在家里动手,以免扰了家母清梦,你们不是我的对手,带上你们的主子滚罢!”那几名随从面面相觑,早闻凌天霁武艺高强,此时也生了退意。

凌天霁身形一晃,眨眼已来到黄九天的身前,他大掌一探,紧紧的勒住了他的衣袍领口,附耳低声道:“据闻黄大人又娶了位九姨娘,齐人之福还真是令人羡慕!”

那黄天久不明所以,又受了惊吓,是以不住的点头称是。

“最好别动我的家人,否则,我让你全府所有人偿命!”凌天霁赤着双目,加重手中的力道,面上阴狠让人心悸。

黄天九欲哭无泪,本是神气活现的前来,眼下却狼狈不堪,他自知保命要紧,忙连连答应。

凌天霁手一松,目光凌厉的扫了扫几人,低喝道:“滚!”

几人听罢如遇大赦,忙扶着身软如泥的黄九天带上锦盒夺路而逃。

终于安静了,凌天霁疲惫的躺在床上,心里很是不安。

没想到史相那边对自己的底细摸得这般清楚,今夜这样开罪了他,日后想来不会顺畅。眼下最不放心的便是母亲,家中,已是不安全了。

脑中有些纷乱,心中更是郁结难舒,望着跳动的火苗,更是睡不着了。

翌日拂晓,当天边刚出现一抹青灰色时,整个临安城已如襁褓中的婴孩般从酣睡中缓缓醒来。早点摊的小贩已经摆好了摊位,蒸笼里小汤包正冒着白烟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挑着新鲜蔬菜的农夫们,正待取下箩筐寻个好位置,以求今天能卖个好价钱。斜对面的肉铺里呯呯砰砰好一阵响,掩盖了几个妇人高高低低的讲价还价声。紧挨着的杂货店、丝绸店、客栈、酒楼、茶肆处也纷纷打开门准备一天的生意,巷口几家富户的朱门也徐徐半开,几个衣着鲜艳的小丫鬟已叽叽喳喳探出脑袋,拎着菜篮准备出来采买,附近梨园的名伶正咿咿呀呀的掉着嗓子,抑扬顿挫,绵长而悠远……

许多天不曾回来,早市的场景依旧如此鲜活。

赵璟之挑帘望了望马车外,忆起上次出城的那个夜晚,颇有些意兴阑珊。

在清源镇耽误了三天,紧赶慢赶,总算到了。

连连赶路身子有些疲乏,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臂膀,接过柳絮儿递过的蟹黄汤包勉强吃了三个,又呷了口普洱茶,早点就算是打发了。

正欲再眯一会儿,未料马车突然急急刹住,套车的马儿嘶鸣声大起,车身蓦地往前一顷,吓得柳絮儿小脸霎白,一声惊呼。

突如其来的力道,将赵璟之的额头重重撞上了前方的车沿上,一阵火烧火燎的疼。

他蹙眉,正欲发问,佑安已一脸惊慌的掀开车帘探头进来:“王爷,您没事吧?!”

撞的火冒金星,焉能不痛?

赵璟之揉了揉痛处,面色不豫的睨了他一眼,正欲发作,外面佑宁的怒喝声适时传来:“你等是何人,竟敢扰了我家主子,当真不要命了么?!”

未料车外鸦雀无声,实在令人讶异。

赵璟之想亲眼见见罪魁祸首是和模样,便掀帘下车。

定神一瞧,只见微弱的晨光中,闯祸的有三人,中间是名老妇,鬓发花白,面容五十开外,一身粗布襦裙装扮,自知闯下祸事,垂首躬身站立一侧,身子瑟瑟。

身侧各立着一对青年男女,均是一袭布衣装束,像是她的子女,此刻亦低眉顺目的搀扶着老妇人,面上也是惶惶。几人身旁的牛车也侧翻着,干稻草倒了一地。

“回王爷,我正从大道驾车前行,未料这几人的牛车从小巷口冲了出来,事出突然,两车相撞,牲畜惊了蹄便成了这样……属下该死,害王爷受惊了!”佑宁自觉失职,语气中尽是自责。

原来是这样,赵璟之心下了然。

抬眼见那几人正一副无措的表情等候自己发落,心下不忍,略略抬手,止住了佑安的问责。不过是几名寻常百姓的无心之举,又何必降罪。

“罢了!本王也并无闪失,就不要再追究了!你们走罢。”赵璟之拢拢衣襟,语气十分和善。

没想到这位身份显赫的王爷竟然轻易饶恕了自己。那对青年男女面上一喜,忙行礼致谢。

赵璟之点头,和煦一笑,正欲转身上马车,背后传来一句苍老的女声。

“多谢王爷高抬贵手,老身,老身感激不尽!”

赵璟之转首一瞧,说话的正是那老妇人,此时她正恭敬的对她施礼言谢。

赵璟之见她年迈,又似体虚久病之人,说话都有些气喘,顿时心生恻隐,便上前虚扶了一把。

“老人家不必拘礼,刚刚可曾伤到?”

刚刚她一直低垂着头,看不清面容,眼下却不得不仰面。

那双眼睛……

赵璟之蓦地一惊,那妇人虽华发从生,历经沧桑,面上却不是太老,只是一双眼睛灰暗无神,似一潭死水般毫无波澜。

于是心里更加怜悯,却见那老妇人身子摇摇欲坠,在那对青年男女低低的惊呼声中昏厥了过去。

赵璟之始料未及,沉着地让佑宁将马车驾至路旁,吩咐佑安将老妇人扶上了马车,让那一对男女收拾干净路面的干稻草,以免挡了行人的道路。

佑安佑宁依令行事不敢有违。心想算那老妇人运气好,遇到了自家王爷,自家主子历来古道热肠,又岂会见死不救。

赵璟之取出随行的药箱,先替老妇人施了针,又让柳絮儿给她喂了些热水,半响后,那老妇人幽幽醒转了过来。

大家面上均是一松。那妇人挣扎起身,正欲言谢,赵璟之忙示意她不可乱动,也无须拘于俗理。

他行事向来低调,此番进城马车也很普通,眼下里面人一多,就更显狭窄。一来一往间,佩带在腰际的药囊便掉在了老妇人手边。

佑安正欲伸手替主子拿回,未料那老妇人却已径自摩挲起药囊来。

佑安有些生气,王爷的药囊是已故老王妃留下的,王爷从小一直佩带在身,眼下这名老妇人竟斗胆碰触王爷的私物,实在是胆大妄为!

正要出言训斥,未料那老妇人伸手一翻抚摸后,神色一变,面上竟有些激动,一双毫无光彩的眸子直直看向赵璟之,脱口道:“民妇斗胆一问……王爷,莫非是建康府的小瑢王爷?”

赵璟之皱眉,也觉这妇人言行有些古怪,念她年迈,还是耐心答道:“正是本王……”

熟料那老妇人听后面上一喜,大颗热泪随即夺眶而出,急急抓住他的手道:“果真是你!你是……瑢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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