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瘦杆不禁看呆了!
看着看着,我腰间传来一阵剧痛,疼得我“嗷嗷”叫,侧头看向唐鑫,怒气冲冲地说:“你发什么神经!掐我干嘛?”
唐鑫嘴里叼着棒棒糖,双手插在腰间,娇嗔一声:“她有啥好看的?不就是身材稍微好点,穿得露嘛!看你这色眯眯的样子,真够恶心,看了我都想吐。”
我揉一揉腰部,怒声说:“我不看她,看你啊?太平公主!”
唐鑫闻言,顿时俏脸一怒,抬脚在我大腿上用力地猛踹几脚,我连连喊疼,身子朝旁边退去,离她远远的!
这疯丫头,一天到晚没个正经不说,还喜欢发脾气,如果她不是女生,我他妈早动手揍她了!
见胖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走过去,拍一拍他的肩膀,说:“胖子别看了,办正事要紧。”
瘦杆全身抖了抖,收起那副色眯眯的模样,轻咳几声,表情严肃地问:“我问你,村里那三名女孩,是你害得吗?给我从实招来,不然的话,我灭了你。”
钱寡妇向我妩媚一笑,忽然有些哀怨地说:“这里有阵法,人家又不去,怎会害人呢?”
那声音嗲声嗲气,听的我全身骨头都酥了,她简直是妖精!
瘦杆神色严肃,却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唾沫,我听见他嘴里在小声嘀咕:“他奶奶的,日后追不到萝拉,老子干脆找个美点的女鬼过算了,反正不要钱。”
继续问:“那你知道是谁干的嘛?”
钱寡妇脸上那妩媚的笑容瞬间僵住,明亮的眸子里透出畏惧和悲哀,仿佛有说不尽的苦楚,她整理思绪,怨恨中带着一丝悔意,咬牙说:“是…谢文强!”
“事情要从十六年前说起,有天我去县城买衣服,偶遇二十五岁的谢文强,当时他穿了一身名牌,出手阔绰,温文儒雅,我很快迷恋上他,并很快与他发生关系。”
“每个星期一,我会坐车去县城与他幽会,久而久之,发现他身边经常带着黑箱子,有次,我趁他去洗澡时,偷偷打开过黑箱子,里面有好多好多的钱,我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多钱,也不知他带这么多钱在身边做什么?或许是财迷心窍,我偷偷地拿走了黑箱子。”
“我用里面的钱,在村里盖了小洋楼,大伙很羡慕我,我也很享受这种感觉,太棒、太爽了!”
“不久之后,有天深夜,他带人找到我,不但抢走了剩余的钱,还对我……自那以后,我的灵魂,孤零零地呆在这里,现在回头想想,懊悔不已,如果不是我一时财迷心窍就不会招来杀身之祸!”
“在我情绪低沉时,偶尔会出去走走,没想到会间接害了村民,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她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落在我头上,整个人瞬间就傻住,内心顿时掀起千层巨浪,久久难以平静,感到十分震惊!
若是说村子里的事,是谢文强干得我不会感到诧异,而令我真正惊讶的是,钱寡妇居然在十六年前跟谢文强私会。
按时间推算,谢文强今年有四十一岁,可萝拉的资料上却说,今年它二十五岁,难道资料有错误?或者说是钱寡妇在撒谎!
关于这点,我一时间难以断定。
我问:“你知道谢文强在哪嘛?还有,他为什么要扒掉那些少女们的皮?”
钱寡妇摇头说:“他往北边去了,至于扒那些皮有什么用,我并不清楚。”
瘦杆再次打量完钱寡妇说:“你没有害人之心,待会我去收其余三件法器,再超度你,希望你能早日投胎重新做人。”
钱寡妇闻言,脸上露出高兴的笑容,为表示感谢,她向我们连续鞠躬三次,胸前两只大白兔一阵乱颤,晃得人心里跟猫爪似的,难受极了!
我们三人在小洋楼里,四处寻找,陆续在角落里找出两件法器,没有发现异常,就在瘦杆找到第三件法器时,他对我眨巴眼睛,使眼色,我会意向他走去。
瘦杆稍微拿起手中的古铜镜,很小声说:“这件法器,被人调包过是假的,说明房间内的阵法早已被人破解,这娘们可能有问题,咱们得小心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我微微点头,收起法器,装作没事的样子返回客厅,见钱寡妇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嘴角微微翘起,露出勾魂摄魄的媚笑,眼神变得迷离,诱人的樱桃小嘴,发出销魂的声音:“三位的大恩,小女子无以为报,不如…今夜…让我陪陪你们。”
瘦杆暗地里伸手戳一戳我,旋即故作兴奋的模样,两眼放出绿光,色眯眯地看着对方那性感火爆的身材,双手跃跃欲试,竟要摸向对方最私密的地方
我莞尔一笑,欲要走上前去,结果被身边的唐鑫拉住,她还狠狠地踩我一脚,更可恶的是她嬉皮笑脸地对我说:“你不用说谢谢,举手之劳而已!”
我心里火大,当即怒骂一声:“我谢你大爷!干嘛踩我?我惹你了?”
唐鑫气呼呼地说:“你别不识好歹,刚才我是在救你,不然的话,你早被那狐狸精给勾去魂魄了,还在这对我凶,好心全当驴肝肺了。”
我被气得呵呵笑,说不出话来,在找出第四件法器时,我两已经开始怀疑钱寡妇,还用得着她提醒?
我更无辜的受了她一脚,到现在,脚趾头还在发疼,这疯丫头,啥时候能对咱好点?动不动就对我拳打脚踢,我是沙包啊?等下次遇见李前缘,一定要让他好好的教导教导这丫头。
我眼见瘦杆跟头饿狼一样扑上去,便目不转睛的盯着钱寡妇,提高警惕。
很快,他两就抱在一起,互相亲吻,瘦杆那两只手特别不老实,在别人身上乱摸,但是,我注意到他双手时不时地会摸到口袋边缘,就等着钱寡妇露出马脚,能迅速拿出口袋里的法器,击退对方,当然,如果钱寡妇真没有危险,胖子是绝不会进一步攻势。
道理很简单,因为童子之身,瘦杆最大的依仗之一,起码在四十岁前,他是不会破身。
良久,瘦杆开始动身脱掉对方的睡衣,渐渐露出大片雪白肌肤,我不由看愣了一下,紧接着,眼前一黑,有股香喷喷的味道涌入鼻子里。
唐鑫从背后紧抱着我,玉手遮挡住我的视线,她不太高兴,带着一点埋怨地说:“你别看了,小心长针眼。”
我郁闷无比,小声叹气说:“赶紧放开手,这钱寡妇有问题,咱得保持警惕。”
唐鑫闻言,极不情愿地松开手,嘴里嘀咕:“我早就察觉她不对劲,你们的反应太慢了。”
我摇摇头,哑然失笑,忽然看见,那钱寡妇眼中绽放出一丝狠厉的光芒,脸上已露出极其诡异的媚笑,裸露的玉体竟冒出一丝丝黑色怨气,紧随着,有股阴气在客厅内蔓延开来,顺着毛孔钻入体内,带来无尽的寒意,我全身哆嗦的同时,更握紧了沉渊剑。
“臭男人,去死吧!”
随着一声充满怨毒的厉啸,钱寡妇张开嘴,猛然朝瘦杆脖子上咬去,胖子早就料到会是这样,右手摸进口袋,拿出两枚铜钱朝对方胸口打去。
登时,雪白的皮肤上诡异的亮起一片金色火焰,她极其惊恐的眼神望着瘦杆,张大嘴发出痛苦的惨叫声,看似柔弱的娇躯,直接被击飞出去,重重地落在地上,“砰”发出一声闷响,良久,火焰消失,她胸口上多出两个黑色铜钱印记。
瘦杆咧嘴“嘿嘿”直笑,恬不知耻地说:“这娘们身体不错啊!弄得老子浑身难受,差点就把持不住,可惜是只鬼,换做是人,我非得抱回家做老婆不可。”
我心里暗笑几声,死胖子故意占别人便宜,还露出这副嘴脸,真够无耻的!
我走过去,问钱寡妇:“你挺会演戏嘛!藏的这么深,我们差点就相信了。”
钱寡妇玉手捂着胸口,颤巍巍地爬起来,容貌和娇躯开始扭曲,渐渐变得狰狞,那白花花的玉体上,在此一霎那,浮现出一道道鲜红,仿佛在滴血的血痕,以及还算精致的小脸,出现数十道伤疤,有刀伤、烧伤,触目惊心!
足见,她生前遭受过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