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青呵呵一声,凤眉微挑,一脸戏谑的看着安放,对安庆说:“安庆,且先看看,她能说出什么来?”
“是”安庆一脸怒气的看着安放,安放挪了挪退,调整下身体,对易青说:“我知道后梁凤脉的所在地,只要你带我去,我就将后梁的凤脉,贡献给你,求你绕我一命。”
易青冷笑一声,对安庆说:“人交给你了,我三日后,在来询问一些事情。”
易青说完,就要起身离开,安放有些惊恐,一般人听到,都会动心的,怎么她不会那?
一脸的汗水,嘴里支支吾吾的,对易青说:“你难道不想要后梁的凤脉吗?那里可是珍品极品的宝贝,应有尽有啊?”
易青停下脚步,低下身子看着安放,一脸威严的说:“这些对我来说,都是太轻的东西,构不成交换的筹码!”
说完起身离开,屋里就剩下,刘公公和墨子等人,大家都如狼似虎的,看着安放,安放害怕的躲开,众人的目咣。
安庆戒指一指,安放在次被送进空间里,这次的是安庆的戒指空间。
“咱们都散了吧?交给安庆,大家也都放心的。”墨子对众人说道,刘公公想了想,对安庆说:“丞相大人,能保证几天,让她吐口那?”
安庆听完,有些不满的说:“最晚五天,我有绝对的把握,她会将全部都说出来的。”
刘公公兰花指一申,似笑非笑的说:“将人给老奴吧?一天时间,保证她在你那里,要说的快,你们不想知道吗?”
墨子和成玦,哈哈一笑,对刘公公说:“刘公公你可不要说大话啊?陛下都知道,一天是没有结果的,所以给了七天,你难道能超过陛下和丞相吗?”
“能!你们若不相信我,老奴敢以这颗人头作保!”
刘公公眼中,流落出一丝的狠毒,他想报仇都等了二十几年了,今天终于见到仇人了,自己怎么也得亲手解决,眼前这个仇人才是,要不难消他,心头之恨啊?
安庆大笑一声,直接将空间里的安放,在次放出,对刘公公说;“本相不和你计较,暂将人留在这里一天,明日本相在审她,省得你要拿,身家姓命来,要挟我们几个。”
“哼!你以为就你们会审人查案吗?老奴的手段,要比你们,厉害上前辈的,别小瞧了老奴我?”
刘公公很是不服气的回道,“好,好,我们先回去,你在这里审她,明日大家在来看结果,估计陛下,也会感兴趣的啊?”
安庆一脸笑容的,对眼前一脸怒气的刘公公说道,刘公公瞪了一眼安庆,没有回话。几人看看彼此,相继离开暗室,里边就剩下刘公公和安放,刘公公抬起一脚,狠狠将安放踢倒在地上,自己坐在椅子上,摸着右手的玉扳指。
一脸戏谑的看着安放,安放费劲的坐起身来,很是得意的看着刘公公说:“她们几个,无论谁,说一天能让我开口,我都相信的,但你,我是万万不信的,一个筑基期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审我!”
“呵呵,废物?你说的很好,老奴很久都没听过,有人敢在我的面前,说我是废物了?”
刘公公依旧摸着玉扳指,看也不看的,对安放说道,“有什么手段,都拿出来吧?我是不会怕的!”
安放对刘公公说道,刘公公起身,慢慢的走到安放的眼前,蹲下身子,捏住安放的下巴,眸子中,带着杀人的寒意。
“滚开!拿开你的脏手,好歹我也是后梁的丞相啊?容不得一个太监摸我!”
安放用力的摇晃着脑袋,想挣脱开刘公公的手,“脑袋摇这麽大力干嘛啊?来回扭,看着都累,歇歇吧,让老奴问你几句话!”
刘公公说完,直接将安放的挂钩卸下,安放立刻不在动,一脸的冷汗,说不出话,吃惊的看着刘公公。
“呵呵,不要看着我,现在我要问你,当年你诬陷三殿下,都有谁参与了?”
刘公公直接,坐在安放的身边,拿起套在手指上的玉扳指,似有所想的,不看安放。
安放摇摇头,表示不知情,刘公公叹口气,有些无奈的对安放说:“你就是这个样子,假假的,还装的很无辜。”
说完从左靴子上,拿出一把匕首,这是他事先准备好的,在安放面前,晃了晃,对安放说:“说不说啊?”
安放不为所动,“好吧?这功夫,我只在三殿下面前演示过,别人都未曾见过,就连墨子她们,也不知道我的功夫。”
话落,刘公公将匕首在玉扳指上,反复的摩,擦着,对安放说:“知道我为什么,心甘情愿的自宫吗?因为爱我的人死了,所以我也活着没意思。”
刘公公停下动作,看着锋利无比的匕首,开心的笑了笑说:“这匕首还是那个人送给我的,她说一个男子,总得有武器防身才好的,我就开心的收下了,她也对我许诺过,能逃过一劫,就娶我,可惜什么都没有了,都是你们害的!”
刘公公说道最后一句话时,面目狰狞,一脸的恨意,看着眼前的安放,安放吓得,丝丝发斗,汗毛都竖起来了,这时她后悔了。
刺啦一声,刘公公手起刀落,很是利落,一刀就将安放的耳朵,切了下来,对安放说:“说是不说啊?”
安放只是感觉,耳朵处一阵温热,鲜血顺着脖子往下流,眼睛惊恐的看着刘公公,“看我?我长得一般,最不喜欢殿下以外的人看我啦?”
说完又是一刀,安放的左手臂上,整整一块皮,被割了下来,但鲜血就是在表层,没有大出血的迹象,手法很是厉害。安放直直的摇头,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刘公公用手扶下自己的帽子,有些不耐烦的说:“你知道吗?安大人,落在老奴手里的人,一般就片刻之间,她们就招供了,你还真是厉害啊?”
安放呜呜直出声,就是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话,刘公公起身,拍打下身上的衣服,拂尘一甩,安放被倒吊着在暗室里,鲜血开始从左臂流出。
“诶呀?流血了?没关系的,你放心安大人,老奴做事向来都有分寸的,保管你不会死,也不会半残,顶多就是个人干啊?”
刘公公申出兰花指,指向安放,一脸不小心的样子,对安放说道。安放费劲的喊出声来:“我说!”
刘公公呵呵一笑,手里的拂尘一甩,安放噗通一声,躺在地上,刘公公抬起一脚,将躺在地上的安放,直接给扶了起来,安放疼的一脸的虚汗,坐在地上。
“你看看都流汗了,想必这屋子太热了,等完事,老奴让你凉快下啊?”
刘公公拿出,腰间的斯帕,在安放的脸上擦着,安放吓得,摇摇头,觜里呜呜的说:“不用?”
刘公公呵呵一笑,申手一用力,嘎吱一声,安放的挂钩又接了回去,刘公公看了看安放说:“说吧?老奴很忙的啊?”
安放连忙点下头,呼吸了一下,对刘公公说:“有仁晴,有燕国的女皇,还有府里的几个人,也包括我。”
安放说完,用力的呼吸空气,她原本不敢说的,可是自己都要被折磨死了,还是说吧。
刘公公点下头,若有所思的说:“当年怎么布的局,快说!”
“由仁晴出面去接近仁凤,我们那时就已经在,筹集三殿下的证据,是栽赃的证据了,燕国的那位,帮我们出人马,什么样的药材,她都能弄到,就是为了让仁晴当女皇,大家都明白,如果二殿下当了,仁晴不会有好的下场,万一女皇改变主意,立三殿下,仁晴还是没活路,所以就一箭双雕,谁也不留。”
安放说完这段长话,累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刘公公听完,想了想说:“后梁的凤脉在哪里?”
安放起身,看向刘公公说:“我都告诉你了,你先放了我,我就告诉你凤脉在哪里?”
“贱人!”刘公公眉目似火,抬起手中的拂尘,重重的甩在安放的脸上,安放猝不及防,被拂尘重重的打在脸上,一道深深的血痕,留在脸上,疼的安放直接在地上打滚,连话也说不出来。
刘公公慢慢的走到安放的身边,一只脚狠狠的踩在安放的身上,一脸戏谑的说:“快说,老奴没时间陪你在这耗着,老奴还得去刺猴陛下那?”
“不放我离开,你休想知道凤脉在哪里!”安放也横下心来,怎么也不能死在这里,不能告诉刘公公,后梁的凤脉在哪里,刘公公眸子中,恨意更深,低下身子,将拂尘仍在桌子上,一个狠狠的抓手,直接插,进安放的裤裆处,用力的狠抓着,一脸恨意的说:“快说,不知死的贱人!”
安放疼的龇牙咧嘴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下边流出了血水,大声的求饶道:“在泾河护城河的西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