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少恺可不知道,夏冉默的这次受辱是完全因为有人爱慕他而导致的。
如果他知道了那后果不堪设想,就连夏冉默也不知道仲少恺腹黑到何种地步。
试想王氏集团的损失,再到王氏集团被仲氏集团收购。
这是多大的手笔!
最主要的是人家仲少恺做得天衣无缝,合情合理还合法!
这份机智与沉稳,恐怕久经商场涤荡老前辈也不及听三分之一的能力。
幸好,夏冉默不是个心胸狭窄的人。她没有讲详细的事情经过。
一进别墅的客厅,夏冉默就被仲少恺身上的凌厉之气包裹着,她感到摄人的窒息。
仲少恺冷枭的紧崩着脸,扫过夏冉默的眸光晦涩不清。
他强制地忍隐着,过了好一会儿声音清冷而低沉地响起:“为什么不听话?”
夏冉默本心想辩解,心思流转之后她改变主意了。
“好奇。” 她找了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来做解答,但是她的声音弱到了及点。没有了往日的从容与淡定。
听夏冉默回答这两个字,仲少恺冷枭的脸拉了下来声音不乏怒意:“不省心的小妮子!”
仲少恺太了解夏冉默的个性了,索性不再发问,收起冷冽的眸光洗漱去了。
温热的水吞噬进他古铜色的躯体,头枕着浴缸不觉沉沉睡去。豪宅里的多个功能浴缸水温可以根据人体体温保持一定的温度。
他连续一周的开会,讨论,研究方案,亲自调查……如此忙碌至使他一向健硕无比的身体也疲惫不堪,所以一旦放松下来,他便酣然入睡竟忘了环境,躺在浴缸里也不自知的睡了起来。
睡至半夜。
仲少恺翻了身,水花四溅。溅得他一脸的水,他意识清醒过来。遂翻身坐了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滋。他站起身形,健硕而硬朗的线条在起落之间带起大片的水花。任在娇羞无比女人都抵不住如此的诱惑。
难怪有如此多的名媛趋之如鹜般追逐着他。几次逢场作戏之后,他却越来越讨厌那些带着目的女人。更讨厌那些做作的女孩,刻意的讨好叫他忍不住想抽耳光。
直到遇见夏冉默。
她真是个例外。她清纯大方,青涩透明。意念间想到了夏冉默,他随手扯过浴袍罩住身上走进客厅。
客厅的沙发上,夏冉默正睡得酣畅淋漓。娇小玲珑的身体蜷缩在沙发的一角,柔顺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若隐若现的巧唇似勾人般微微俏起。
上半身紧致的礼服包裹着她香/酥温软的地方,愈发地引诱着他。下半身宽松的裙摆被她甩在身后随意地摊开在真皮沙发上。而她的腿间只擎盖薄如蝉翼的礼服一小部分轻纱。
一副诱人血脉喷张的睡颜,撞击着仲少恺的心底,挑战者他的忍耐力。
他稳步跨到沙发上,撩起散落在沙发上的礼服裙摆搭在那雪白的肌肤上。他的肌体发生着微妙的变化,狭眸凛冽的寒光浓化成一泓深潭。
撩起掩盖在脸上的青丝,嫣红的唇瓣微张,一颗贝齿在莹莹的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垂下的眼睑处是浓密的睫毛,一如帘幕紧护着里面的世界。
他半坐半卧在她的身旁,搬过她的肩轻轻的送上了一吻。
“回家,……”她嘴里含混不清的南妮着。
他身子一怔,眸光深邃,寒流涌动。
“好久了,公关男,……回来……我——”她翻了个身,声音低至听不见。原本甜润的嗓音现在变得暖昧不清。
仲少恺浑身如电击过过一般,倏地把她搂在怀里,心头微微一颤。他搂的紧,
影响了她的正常呼吸。她在他怀里不停的扭动,寻找着舒适的角度,然后坦然的睡去。
他的鼻息里盛满了她的清纯气息,蛊惑得他一阵阵眩晕,一度迷失了方向。
忍隐的身体里,有一种情愫一如被压治的奴隶,不停地低吼,极力的挣脱躯体的束缚,奔放那原始的狂热。
然而,她倚在仲少恺的怀里竟睡得沉默,他几次要弄醒她,想要她清醒的明白,他此刻的需求。
然而,她如沉浸在太平世界,毫无防范的举动。坦然舒适的感觉让她看起来更加怡人。
她就像一块精致的细腻的软糕,你可以触摸到它的柔软,,观赏着它色泽,然而诸多的理由阻止你不能吃了它。
这就叫欲罢不能!
此刻的仲少恺就是这种感觉。
晨曦微露,一抹跳动的眼光停滞在夏冉默的额头。暖阳的轻吻引起她美好的回忆。
她恣意的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做了起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睡在沙发上,他呢?
她可是侵占了仲少恺的领地,那冷面大侠不会生气吧?
夏冉默很庆幸昨晚没被他纠缠不清,否则她现在还不得被他吃干抹净。
她移步来到浴室,浴室的门锁着。她敲了敲,里面没有声音。
身后却占了个人,长臂一伸勾住了她的腰,低下了头,瞬间耳边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气息撩拨得她不自在。
她本能地怂了一下身子,然而男女力量的悬殊她也得认命了。
心里不断地诋毁仲少恺。
偷袭,还玩偷袭!一定寻找锲机狠狠地收拾他!
然而,她却不知道昨晚在人家怀里睡得有多香甜。
仲少恺搂着她就像搂个定时炸弹,他时刻提防着身体本能的爆发。那叫个虐心呀!
亏她现在还一个劲儿地诋毁仲少恺。
可是他她全然不知,还胡思乱想。嗔怪他一个人霸着温软舒适的大床,她一个人蜷缩的窝在沙发里好不委屈,
此刻,她防范着,不肯叫她的唇瓣抵到她嫣红的唇。
为了叫夏冉默就范,他凌厉地的大手托起她的后脑勺,强制性地把她的脸稳定住,薄唇撩拨地吻了上去。
夏冉默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心里的诋毁声此起彼伏。
这场“口舌”的战争一直持续了两个小时,他才罢休。
小妮子,教你多少回了,还不会换气,害得他生怕深吻弄窒息了她。
不过,他还满意。食髓知味的躯体,他还能掌控得了。下次,他就不知她能不能这么好命了。
吻罢,他以最快的速度霸占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