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这套房子是欧洲设计师设计的,隔音效果特别好。一关门,就算你在里边喊破喉咙,也不会人来救你的。”他贴着她的耳畔说话,多少有些不怀好意的戏弄。
“叶先生,你把我榨干,有什么好处?”她有气无力地反驳。
“这句话是男人对女人说的,我不过是在滋润你。”他轻哼一声,蛮横地咬了她的耳廓,言语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跟我做,舒服吗?”
她连骂他的力气都没了,回想起刚才的几个姿势,都是面对面的,只有咫尺之间的距离,甚至她能够看清他是如何成为她的一部分的.......怎么没有人跟她说过,禁欲的男人一旦开了荤,才是最要命的?
“不说就是不舒服了?”叶擎眯起黑眸,危险地睇着她,右手滑落到她的腰腹,似乎是一种挑逗的暗示。
“算了,我勉为其难再来一次。”
“我没跟别人做过,怎么知道舒不舒服?”她怒睁美目,反唇相讥,真是被叶擎逼急了,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但一开口,她立马就后悔了。
“怎么着?”叶擎眼神一沉,攫住她的下巴,不疾不徐地审视着她的脸。“你还想找别的男人?”
“那也不一定——”她的气势顿时弱了三分。
“翅膀硬了啊,陆天爱。”他气定神闲地笑,笑容却极为隐晦,“我就欣赏你这种敢于激怒我的态度,待会儿千万别改口。”
“什么待会儿......唔......”唇瓣被封住,双腿被他的膝盖用力分开,她整个人被推入最高点。
“叶擎!”
瞧,果然又喊他名字了。
只是这回,是真正的求饶。
两米宽的大床上,两人刚刚结束一场战斗,四肢交缠,她香汗淋漓,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被压榨干净了。
叶擎平日里工作这么忙,怎么还能如此精力旺盛?
她恼怒地想着,却没察觉有双手又开始游离在她的胸前了,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发烫。
“现在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打个分吧。”叶擎这个始作俑者,翻云覆雨之后,反而神清气爽,眉目生艳,轻轻一笑,就足以颠倒众生。
她任由他揉圆搓扁,气愤难当。“九十九分。”
“一分扣在哪里?我以后注意,多加练习。”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但手下的动作却轻狂放肆,惹得她像是猫儿般弓起身子,双腿并拢,夹住他不老实的手掌。
清亮的美眸瞪着他,她恨恨地说:“多一分怕你骄傲。”
叶擎低声笑着,薄唇贴着她光洁的肩头,一路吻了下去,低醇的嗓音零零碎碎飘到她的耳边。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她的脑袋轰然一声炸开来,推了几次,没把他推开,反而两人贴的更紧。
“除了经营公司,我所有的体力都耗在你身上了。”他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刚才高潮了最少三次吧?”
这男人还有什么不敢说的!陆天爱粉色的双颊越烧越红,却又不得不承认,如果只是男女之间的欢愉,叶擎真的带给她前所未有的极致体验......一开始是觉得痛,但后来,她似乎明白为何说这种滋味飘飘欲仙,醉生梦死了。
而且,她能感受到,他给她的,不只是技巧,不只是欲望,还有一些些其他的东西。
“难道你没有?”她不愿总是被他压制,转身看他。
他扬起性感的薄唇,黑眸依旧深沉似海,慵懒地搂住她的腰际,无奈地喟叹一声:“傻女孩,男人的高潮要比女人来得晚,刚才光是伺候你了,你还不知足。”
“我真的像个木头吗?”她轻声问,眼神有些闪烁,谈情说爱这方面,她没有任何经验。
“跟第一次比,真是好多了。所幸,你有一副好身体......”他爱极了她迟钝的心,却又异常敏感的身体,或许这种反差萌,才令他至今都不曾觉得腻烦。
长指划过吹弹击破的雪白肌肤,那双黑眸愈发深沉,字字笃定。“你这方面所有的经验,都跟我有关,这一点,我很喜欢。”
陆天爱心中很清楚,叶擎与生俱来的傲气,铸就了他骨子里的霸道,这阵子,他的占有欲越来越强烈。
她是他亲自开发的疆土,当然要宣布他的主权。
叶擎坐起身来,毫不顾忌地在她面前穿衣服,阳光在他无懈可击的好身材上撒了一层金光,熠熠生辉,令人不敢直视。
“新加坡的宋医生说最近情况很稳定,几次治疗都很顺利,他建议可以暂停下一段治疗。”
陆天爱心中咯噔一声,最近叶翎出现的次数很少,但只有她明白,那是叶翎的苦肉计。
他要用假象,骗走心理医生。
“宋医生是个专家,事务繁忙,已经在沧海市待了一个月了,要走也很正常。”叶擎说的稀疏平常,随口一问。“他似乎没再闯祸?学乖了?”
当然不是。
她跟叶翎私自定下的契约,始终瞒着叶擎,只是她至今没找到叶翎还不消失的缘由。
明明叶擎如今不再被恶梦困扰,情绪也相当平和,病症在减轻。
对了。
席元。
年少时期,席元曾经是叶擎的小跟班,应该对叶擎跟他妹妹的事有所了解,也许在他身上可以发现新的线索。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叶擎俯下俊长的身子,她撑着下巴,认真思考,只是忽略了身上的被子早已滑落,春光乍泄,从他这个角度俯视,那画面美的不敢看。
“席元。”她幽幽地吐出这个名字,没发现叶擎的眼神一沉,黑眸徒增几分不悦。
“你在想阿元?”叶擎的嗓音,隐藏不住愤怒和嫉妒,阿元是他的发小和好友,他把席元当兄弟,即便如此,他也无法容忍席元夺取了陆天爱的注意力。
“席元是个花心的男人,身边的女人不计其数,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她从思绪中抽离出来,反而镇定许多,小手拉上他的衣袖,仰望着他阴森的俊脸。
“你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