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手里的戒指盒拿去,他捏住里面的戒指帮我套在了左手中指上,然后搂着我说:“从今天起,我把心交给你,它可能还是个挺不成熟的家伙,但我向你保证,从今以后绝不欺骗,绝不抛弃,让它一直陪着你。”
“东昭凌,你爱我么?”我问他。
他很温柔的对我说:“我知道,我的爱一定没有你对我的多,但我会努力超过你的。”
我靠在他肩膀上,轻轻碰了碰他打着石膏的手臂说:“以后不要再说有关生死的话了,我很怕这个。”
“好。”
东昭凌也折腾累了,他和路易斯躺在一起睡着时,我还醒着,他可能手臂很疼,吃了止疼药还是会拧着眉头,路易斯平时喜欢霸占很大的地方,现在身边多了一个人,他被挤的有些不舒服,但还算安稳。
我右手轻轻抚摩着那枚戒指,它已经和我的体温相同,硬硬的就像是恒久不变的决心,而束缚着手指的感觉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感动。
爱一个人真的就像冰火两重天,我曾心凉过,但此时又觉得整个人都被真情真意暖着,可能经历过太多苦难了,在拥有这样幸福的时候才会害怕,怕突然就失去了。
我细细的瞧着他的眉眼,很小声的问了一句:“东昭凌,我们真的会永远不分开么?你会不会觉得厌倦……”
睡得很沉的他突然睁开了眼睛,望着我眼睛很清亮的说:“小禾,我不能对你承诺永远有多远,永远对我来说,就比生命多一天,我对你承诺的时间,只能这么多了。”
这种感觉好奇怪,虽然觉得自己打扰了他睡觉有些愧疚,可他能突然醒来让我觉得很感动,真心话。
我眼泪侧着滑进枕巾,他手不方便,也怕动作大了弄醒路易斯,便温和的笑着对我说:“不哭了,知道我手不舒服还这样欺负我。”
“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你怎么会突然就喜欢我了。”我说。
“这从来都不是突然。”东昭凌认真的看着我说:“对一个人的喜欢可以从关注的那一天就叠加,但真的认识到喜欢时是找不到理由的,若是下定决心和她在一起,这种喜欢应该就已经上升到爱了。”
我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他还是忍不住将右手伸了过来,帮我擦着眼泪说:“我和刑樾阳聊过,其实我一直都是个在感情上很迟钝的人,更不善于表达,即便是对安娜,我也一直都是暗中喜欢着,从没有说出口。”
我没想过他能将安娜这样直接的拿出来和我谈,我其实挺想告诉他安娜是我姐姐的事,但这都已经过去了,说也没有什么意义,何况,我也没想过接受老沃特的意思,成为沃特家族的继承人。
那真的太虚幻了,我宁愿过普通人的生活。
“刑樾阳让我不要做会后悔的事,喜欢你就该告诉你,争取你,何况你还是我儿子的母亲。”东昭凌说到这里突然笑了,我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他用手摸了摸路易斯的小脑袋说:“这可能就是命中注定,谷强告诉我你做了亲子鉴定的时候,我特别开心。”
他说着看向我:“可能这就是你和安德鲁之间解不开的缘分。”
“你是不是很多事也在瞒着谷强?”我虽然只是有这样的想法,但我好像记得谷强以前也是白家的人,即便他现在对东昭凌掏心掏肺,东昭凌可能也是不能完全相信他的。
尤其是在孩子的鉴定上。
“我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小禾,但以后我有了你。”东昭凌拉住我的手,望着我说:“不要背叛我,一定不要。”
我点点头,他笑了。
虽然我嘴上不说,但我心里认定,无论发生什么事,未来的路再苦再难,我都不会背叛他,也不会让他再继续一个人这般辛苦,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清晨醒来,看到十指相扣的手,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是笑着醒来的,外面是阴天,看样子要下雨,可我的心情却像是充满了阳光,以前很讨厌的阴天,似乎也变的好起来了。
东昭凌睡觉的时候喜欢将脸埋在被子里,安德鲁也是这样的,察觉到我动,他睁开了眼睛,我俩昨夜都没脱衣服就睡了,他松开我的手就来拉扯我的衣服。
“让路易斯再睡一会儿。”我嗔怒的看着他,他嘴角一抹坏笑故意的说:“让你家佣人抱他出去。”
“手受伤了还这么不老实……”我话都没说完,他将身上的被子掀了,下身位置……好吧。
“他容易被吵醒么?”他看了一眼睡的很香的路易斯,小家伙一般早上我醒来看到时都是四仰八叉的。
我看了看表,这个时间他一般是不会醒的,点点头说:“嗯,一会儿可能要吃奶,现在不会醒。”
“禾禾,过来。”他声音依旧有些暗哑,但那股霸强的范儿又上来了。
我躺着不动,他作势就要起身,我是怕他压过来,手臂都还伤着,便压住他,无奈的下床到他身边去了。
他不敢挤路易斯,勉强给我让了一点儿位置,还是挤不下索性掀开被子下了地,站在我面前说:“帮我脱。”
“都要起床了……”
“勒的很难受。”他说。
我无奈的帮他脱了裤子,他突然单手拦住我的腰,顶着我说:“怎么办,站着的姿势不成,我抱不动你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他说着吻我了一下。
我凝眉看着他说:“东昭凌,以前你不这样的。”
怎么感觉突然被座敷童子上身了一样。
他神色又变了,一股傲慢之气扑面而来,靠在我耳边轻声说:“或者,你还是喜欢更强势的?嗯?比如这样……”
他说着抓着我的手直接按在了他那里,霸道的捉住了我的舌头,我想反抗,他却用自己全部的体重压了过来,我向后一靠被他按在墙上,怕弄疼他的手我也不敢反抗,就这么折腾了一番,我衣服已经被他扯了个乱七八糟。
“别闹……”我想推开他没成功,只能尝试劝他,谁想他叼着我的耳朵热热的呼着气说:“喊我的名字。”
“东昭凌……”
“再喊,喊对为止。”他坏笑着说。
“昭凌,唔……”
他吻住我,纠缠的我面红耳赤时,他眼中墨色渐浓的对我说:“抱歉……我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