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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温柔的坚持与守望(3)

“容容,”梅鸿远轻抚照片边缘,“你还是这么美,而我又老了一岁。”

再也没有温言婉语会应答他,有的只是从山间吹来的风,微微扬动他沾了些许泥土的衣摆。

有脚步声从风里过来,梅鸿远抬头望过去,一道娉婷的白色身影正缓缓而来,他抬手去遮已微湿的眼睛,“想想,你回来了。”

“爸爸。”梅苒走近,把抱在怀里的白鹤芋放在了墓前,同原先那束一左一右地摆着,“我听周婶说您很早就过来了。”

“难得得了闲,”梅鸿远笑道,“就想着早点过来陪你妈妈。”

梅苒点头,先给母亲上了香,“妈妈,我回来看您了。”

女人静静凝视着她,目光柔和。

“妈妈,您在那边过得好吗?我和爸爸都……很想您,爸爸过了今天就五十一了,他昨晚还很担心地打电话给我,”梅苒眼眶微红地轻笑,“问有没有可以减缓衰老的药,他说他不想那么快变老,怕老得太快您就认不出他了……”

“唉,”梅鸿远叹息道:“想想,你好歹给爸爸在你妈面前留点面子。”

梅苒继续:“妈妈,爸爸很不听话的,我让他不要喝酒,可他秘书说他总阳奉阴违!”

“容容,你女儿也不见得多听话,老是不按时吃饭不按时睡觉,”梅鸿远有些无奈地扶额,“你说我是不是得赶紧给她找个男人帮忙管管?”

梅苒努努嘴,“妈妈你看,爸爸嫌弃我了,他恨不得早点把我嫁出去。”

这个罪名梅鸿远可担不起,他连连摆手,“哪有的事,我还巴不得一辈子把你留在身边呢!”

想想,我很想念你母亲,可爸爸还要陪你在这世间走一段很长很长的路。

长到把你交给另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长到你孕育了新的生命,长到我再没有力气走下去的那一天。我相信,这也会是你母亲的心愿。

梅苒听得鼻头一酸。

母亲离世前一晚,人已有些回光返照。

“鸿远,我累了。”

父亲握着她的手,一遍一遍地跟她说,“你能走多远我就陪你走多远,你走不动了我背你走,你……”

时光终究还是把这个他心爱的女人永远留住。

可梅苒知道,在父亲心里的某个地方,有一盏灯,永远是为母亲燃着的。

那个地方,谁也进不去。

暮色像一双双灵巧的手,悄无声息地把散落在天边的晚霞一片片捡了回去,转瞬又换上满月和繁星。

父女俩并肩踏着月色回到家。

梅苒先进厨房为父亲煮长寿面,见揉的面团还有剩,她又擀成薄面皮包了饺子。

梅家老太太口味独特,有自己的小厨房,平时并不跟大家一起吃饭,所以桌上除了傅时谨外,只有梅鸿远父女和梅家二叔梅清远。

老周婶将面端上来放到梅鸿远前面,“先生,这可是苒小姐特地为您做的,世间独一份!祝您哪,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梅鸿远笑道:“多谢。”

老周婶又笑眯眯地说:“今晚这桌菜也是小姐做的,我只是打了个下手。”

“是吗?”梅鸿远有些意外地看了女儿一眼,“那我可得好好尝尝!”

他又看向傅时谨,“时谨,你也别客气,就当自己家里一样。”

傅时谨点头,夹起一块笋片尝了尝,味道确实不错。

梅苒也看过去,见他脸色比来时好了些,心里松了口气。

这时,屋外突然有了动静,一身风尘仆仆的梅良之闻着香味进来,赶紧去洗了手,用筷子戳起一个饺子塞进嘴里,囫囵着吞了下去。

“开了几个小时的车,真是饿坏了!”

梅苒推过去一小碟蘸酱,“慢点吃,小心噎着。”

梅清远也说了一句,“都当上教授了,性子还是这么急。”

梅良之不以为然,“教授就不用吃饭吗?”

“这孩子……”

酒足饭饱后,梅良之长长地叹气,“伯父,您这女儿是出得厅堂又进得厨房,将来哪个男人娶了她,那可是顶顶的好福气啊!”

梅苒知道堂哥此时是有些醉了,可又被他这番酒后的“胡言乱语”戳中了莫名心思,耳根微热,偷偷地朝某个方向看过去……

那双清澈的深眸和她安静地对上,她就像撞进了一片柔软的三月湖水,窒息、沉溺、不能自拔。

原来他之前一直在看她吗?

这一次,梅苒没有再移开目光。

她突然意识到,她对这个男人而言,似乎是不一样的。

饭后,大家坐在客厅惬意聊天,梅苒便进厨房给他们准备茶品和水果。

刚洗好一盘樱桃番茄,老周婶就风风火火跑进来,“梦然小姐回来了。”

梅苒继续将番石榴切成片,轻描淡写地笑道:“回来就回来了啊。”

老周婶直抽气,“她这次回来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刚进门那会儿我差点没被她吓掉了眼睛。老太太见到她可高兴了,连她胸脯露了大半也没说什么,要知道以前你穿……”

梅苒把水龙头关掉,擦干手,这才慢悠悠地问,“你刚刚说,我穿短裤老太太在背后说我什么?”

老周婶吞了吞口水,“说你……伤风败俗。”

梅苒:“……”

“她是老糊涂了,胳膊肘往外拐,明明你才是梅家的小姐,她……”

“周婶,”梅苒轻声打断她,“只要她一天还是这梅家的人。”

老周婶活了大半辈子心也没眼前这个女孩子亮堂,不由得叹气,“苒小姐,我只是替你感到不值。”

“没什么不值的,”梅苒说,“我是我,她是她,她还没有重要到能影响我的人生。”

“好了,我们把水果都端出去吧。”

“先等等!”

梅苒疑惑,“嗯?”

只见老周婶突然伸手过来搭在她腰上,将裙子往上提了提,“这又白又直的腿藏起来岂不是暴殄天物?”

梅苒忍不住笑了出来。

客厅里,梅老太太满脸笑意,“我家然然不是我自夸啊,从小就是乖巧可人,现在还成了大明星,唱歌可好听了!”

梅梦然在旁边羞红了脸,娇嗔道,“奶奶,我哪有您说的那么好?”

梅老太太年轻时生得膀大腰圆,老了风采也不减当年,笑起来嘴角的痣差点挤到眼角,“你在我心里啊,那就是最好的!”

“傅先生,”梅梦然面色含羞,“我们之前见过几次的,你还记得吗?”

梅老太太惊喜道,“这么有缘?”她拍拍梅梦然的手,“你当了大明星,现在可谓是家喻户晓,以后奶奶就等着沾你的光了!”

傅时谨略微想了想,“没什么印象。”

老太太的笑直接硬在嘴角。

“怎么会呢?上次明明……”

梅良之忙打圆场,“然然,你是不是记错了,我听说傅先生是最近才回国的。”

这时,梅苒从厨房出来,将泡好的茶水分了一人一杯,轮到傅时谨时,她递给他一杯温开水,“你只能喝这个了。”

梅老太太惊愕道,“你们认识?”

“不巧,她正是我的主治医师。”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微妙,梅清远不合时宜地大笑了出来,“真巧啊!”

话声还未落他便被梅老太太狠狠瞪了一眼。

此时一个佣人过来,“傅先生,先生请您到书房一趟。”

“苒小姐,先生让您也一起过去。”

两人离开后,梅良之顿时觉得没趣,加上实在累得慌,就先回房间了。

客厅里只剩下三个人,老太太不屑道:“这年轻人心太傲了,然然你怎么会看上他的?”

梅梦然心不在焉,随意应付了一句什么。

梅清远摸摸鼻子,“他也有傲的资本,听说他的背景很深,就我打听到的明面消息,他本人是古董收藏家兼鉴定师,上海那家古董店名品斋就挂他名下……”

老太太冷笑,“我堂堂梅家……你说什么?”她狠狠倒吸几口冷气,“一个多亿就这么捐了?”

心底的算盘立刻哗啦啦打起来,一道惊喜的光从她那老迈的眼睛里迸发出来,“然然,你要是嫁了这个男人,这辈子下下辈子都不用发愁了!”

梅梦然如同枯木逢春般整个人都生动起来,“奶奶,您也觉得我可以嫁给他吗?”

“不太可能。”

梅清远摸摸下巴,看着养女若有所思地说,“你们间的差距太悬殊了,要我说,论家世,可能苒苒会更适合些。”

“你这混账!”老太太啐了一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胳膊肘还老往外拐,你说说,然然哪点比那梅苒差了?!”

梅清远缩在一旁不说话了。

梅老太太这心偏得是有来由的,梅家两兄弟,只有一个是她亲生的,便就是眼前这个不争气的蠢蛋!

她这一生那可是顶顶争气的,从山里走出来,因缘巧合下被梅家雇来服侍老爷子,后来就顺利成了梅家续弦太太,还生了一个大胖儿子。

前半生的贫穷落魄就像平生一梦,原以为会一世安稳,没想到梅老爷子突然生了一场重病,眼看就要不久于人世。

梅老太太哭得昏天暗地,磕得地板“砰砰”作响,哭爹哭娘哭命苦。

老爷子被她弄得直翻白眼,只能吊着最后一口气,嘱咐跪在床前的长子,“家产兄弟一人一半,儿啊你要善待这个后来娘……”

老爷子去世后,老太太便稳稳当当地巩固了当家主母地位,并想方设法想挤掉梅家长子这颗眼中钉。

梅鸿远当时年轻气盛,根本不屑和一个女人争,干脆只身出外闯天下。

数年后,当他坐拥整个集团携着娇妻幼女衣锦还乡时,整个梅家将他奉为家族顶梁柱,可谓风光无限。

而自小被老太太宠坏的梅清远,在挥霍了大半家产后,最终托了关系在市政厅谋了个闲职,日子过得不温不火。

老太太心中早已长了千万根刺,妒恨得都不知镶换了多少次金牙,可惜大势已去无法挽回。

如今,从这个年轻男人身上,她似乎又看到了希望,一雪前耻。

书房里,灯光明亮。

身形颀长的男人立在一幅画前,眼眸微垂,“这幅《平湖流泉图》以淡色晕染、浓墨泼洒,墨韵生动,意境淡远,确是唐寅真迹无疑。”

世人皆知,明代吴门画派的唐寅,以画风“秀润缜密”著称,他的作品是中国文人画的高峰,收藏价值极高,因而市面上也不乏赝品。

傅时谨是古董研究鉴定的专家,他既说是真品那定不会有假。

梅鸿远朗声笑道:“那我这钱可算没白花。”

“书画鉴定,一般从印章、纸绢、题跋、收藏印、著录和装潢入手,”傅时谨声线压得稍低,声音低沉,听起来很是磁性,“我刚刚一一检验过都没什么问题,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凭据。”

“哦?”梅鸿远很有兴趣。

梅苒也看了过去,唇边带着浅浅的笑。

“直觉。”傅时谨说,“我曾有幸在一个新加坡商人手里购得一幅唐寅的《八景图》局部残卷,夜夜观摩赏析,了然于胸。”

他又转过来,视线意味深长地落到对面人身上,“每个人说话的声音都有他的特点,一听发音就能知道他是谁,这便是听音辨形,字画鉴定也是这个道理。”

见梅苒垂下头,他这才一寸寸地将视线拉了回来。

“不错不错。”梅鸿远连连点头,看他的眼光又带了几分欣赏,“有你外公当年的风范。”

他和傅老先生是旧交,老先生当年可是古董收藏界响当当的人物,没想到他的外孙如今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听人提起外祖父,傅时谨神色有些黯然。

他幼年失怙,跟随外祖父一起生活,家里随处可见玉石瓷器、历代名画,外祖父一把手地教他辨认。如今想来,他走上这条路,和这个老人不无关系。

不知不觉夜已深,三人一起出了书房。梅鸿远的卧室在东南角,和他们不同路,于是在门口就分开了。

梅苒看起来似乎有心事,连影子都有些重,傅时谨也不说话,静静地走在她旁边。

手机铃声突然打破夜的寂静,“在我最美的时候,遇见你是我的幸运……”

这是余声特地设的铃声,她的这个电话来得很不合时宜。梅苒有点心虚,接通后说了两句就挂断。

从身后传来男人清凌凌的声音,语气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这是MR的《相逢》?”

“是……是啊,”梅苒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真巧……啊,傅先生你也知道MR?我挺喜欢她的。”

他并不接话,而是侧过来和她对视。

梅苒心如乱麻,跳得乱了节奏。男人那幽深的眸底,似此刻头顶的朗朗夜空,神秘又遥远,不,时而又很近,近得她能清晰看到上面映着的那个小小的自己。

是吗?”他笑道:“我也挺喜欢她的。”

“你真这么跟她说的?”叶岂寒险些将车子开进护城河,“真难以想象你这样的人对一个女人表白是什么画面。”

他是傅时谨啊,是那个多少名媛淑女趋之若鹜却依然不动声色敬而远之的傅时谨啊!

“那她是什么反应?”他天马行空地描画着,“有没有喜极而泣地扑进你怀里,大声说‘我就是MR啊’?或者……”

傅时谨有些无奈,“你想象力太丰富了。”

“啊?你就这样放她走了,”手机那端的声音满溢着恨铁不成钢的憾然,“你到底准备温水煮青蛙到什么时候?”

“我曾经给她写过一封邮件,”傅时谨自嘲地笑着,“就在她答应和我合作之后,我告诉她,希望能和她见一面……”

“然后呢?”叶岂寒已迫不及待想知道后续。

“然后,她就消失了。”

在许久的沉默后,傅时谨溢出一声叹息,“我想自己是不是把她逼太急了,或许她并没有……”

或许她对我并没有我对她的那种感觉,或许她不会相信有一个男人曾那样深深地喜欢着她,未曾谋面只凭声音,那样荒谬又单纯地喜欢着。

所以,这一次我只能慢慢来,在她还没有打算再逃一次或者在我确定即使她再次消失也能重新找回她之前,只能等待。

挂了电话,傅时谨望着窗外一轮当空明月陷入沉思,他想到什么,又拿起手机划亮屏幕。

虽然有助理帮忙打理,微博右上端还是显示出许多新增粉丝、私信和评论,他将旁边的“X”一个个点掉,然后在搜索框输入:你好好想想。

是这个名字吧,虽然有点奇怪。

他回想着刚刚她红着脸说挺喜欢MR时,她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他眼尖地看到屏幕上跳出一条消息:“你好好想想,您有三条新私信”。

傅时谨点进这个名为“你好好想想”的微博页面,看到头像时微微一笑,一定是她了。

他一条一条微博地看下去。

西北角的梅情阁中,梅梦然也在一边刷微博,一边想着老太太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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