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龙二看看刘远方，道：“哎呀！本来我看你们被老婆管得紧，想在到达辽南市之后以训练的名义给你们打掩护，让你们好好地放松一下，可是你们这么不想训练，那咱们就吃完饭返航吧！”
大伙一听这话，全都跑过来给羽田龙二揉肩捶腿，刘远方嬉皮笑脸地道：“俺刚才啥也没说，俺就是随便放了个屁，羽田先生千万不能当真，俺们现在都可愿意参加你组织的训练了！”
老支书过来踹了刘远方一脚，道：“你们那是愿意参加训练还是愿意胡作啊？俺告诉你们！平时你们在外面干啥俺不管，但俺这个村支书既然跟你们一块儿出来了，那俺就得管着你们，你们要是敢出去胡作的话，俺就回村把你们的媳妇儿全叫来捉奸！”
羽田龙二看看老支书，道：“老支书，你知道自己为什么找不到老伴么？”
“你他娘的才来一趟，咋也学会了呢？”
“别说是来一趟，我在海洋岛的时候就听那些卖鱼回来的船老大说过这事儿，我们一直认为你找不到老伴的根源，就是你这老爷子太喜欢管闲事了！”
莫二娃眼珠子一转，摆手把刘三七叫过来，耳语道：“用对讲机呼叫救援船，让他们把渔场里邱老大的花船招呼过来！”
刘三七看看莫二娃，问：“招呼她们干啥啊？”
莫二娃坏坏一笑，指指老支书，道：“知道为啥好几个杀人犯一起杀人的时候要一人一刀么？因为一人一刀的话，大伙都犯了杀头大罪，都不用担心被同伙举报了！”
接到莫二娃的呼叫，花船立刻开到二山岛附近，邱薇坐机械舢板上岛跟莫二娃在一边捣鼓了几句，之后她就以休息一下的名义把船上的卖花女都叫上来跟着莫家船队的流氓们一起吃鱼汤和烤鱼，老支书以为这帮小兔崽子想嫖，眼珠子紧紧盯着莫二娃，莫二娃就故意跟卖花女们打情骂俏，老支书的警惕性是越来越高。
两碗鱼汤下肚，莫二娃给身边的卖花女打个眼色，起身往树林里走，卖花女们全都站起来跟着他一起去。
老支书一看，猛一下站了起来，道：“小兔崽子，你想干啥去？”
“俺尿尿去啊！”
“尿尿？尿尿用得着带这么多娘们儿么？”
一个三十来岁的卖花女接话，道：“俺们也想去尿尿不行啊？”
老支书回头看他一眼，没好气地反问：“咋尿尿还得跟他一起去啊？”
那卖花女把腰一掐，道：“一起去咋的？现在天都黑下来了，这还是个无人岛，俺们有莫老大陪着，尿尿也不害怕啊！”
“你跟老爷们儿一起尿尿啊？”
“咋的？俺们这行怕看么？”
“你咋这么没脸呢？干这行难道还是啥光彩的事儿么？”
“俺们这行咋的了？俺们一不偷，二不抢，坚决拥护共产党；不争地，不占房，工作只需一张床；无噪音，无污染，拉动内需促发展，俺们哪点不光彩了？”
大伙儿听到这套嗑，全都跟着起哄鼓掌，又一年轻点的卖花女道：“姐，你跟这找不到老伴儿的玩意儿扯啥啊？咱就去尿咱的，让他有招想没招死去吧！”
那姑娘一挥手，拐着莫二娃的胳膊就往树林子里去，老支书一看，赶紧冲上来拽住莫二娃，道：“别动！她们可以去，你不能去！”
莫二娃憋着笑，问：“俺为啥不能去啊？”
“你说为啥啊？她们上树林子里尿，你就在这尿，反正这地方都是老爷们儿，没人稀罕看你！”
“关键俺要是不跟她们去，俺怕她们害怕啊！俺爷爷说了，海上遇到别人有困难一定要帮，俺要是不帮她们尿出来，那俺就是违背祖训了！”
“你打着你爷爷的旗号耍流氓，你不怕你爷爷打个雷劈死你啊？”
“不能！俺爷爷光是领航的花船队就有一百多支，他比俺还流氓呢！”
“你……别动！你就在这尿！你不是怕她们害怕么？俺陪她们去！”
羽田龙二笑着道：“老支书，莫老大跟她们一起去你不让，你跟着一起去就行啊？”
老支书没好气地用烟袋锅子敲他脑袋，道：“俺跟着一起去咋的了？你以为俺跟你一样，来了一趟就被这帮小流氓给带坏了？俺对天发誓，俺跟她们去就是为了粉碎这兔崽子的流氓行为，俺要是回头看她们一眼，俺天打五雷轰！”
老支书把烟袋锅子往嘴里一叼，转身就往林子里走，一边走一边道：“来来来！你们不是害怕么？俺给你们看着，俺看你们还有啥话可说！”
莫二娃捂嘴一笑，拿出一个金戒指交给其中一个卖花女，小声道：“俺们老支书自打老伴儿没了之后，三十年没碰女人了，你们一会儿伺候他的时候可得用点心，一定要让他把这三十年的火气全泻出来，这是给你们的定钱，要是伺候舒服了，一会儿出来俺让刘师爷给你们一人发一个！”
邱薇摇头笑了笑，道：“都听着了没？莫老大可是让你们儿子、兄弟走上正路的大恩公，他开口交代的事儿一定要办得明明白白，这笔钱俺不抽你们的水，你们放开了整就行！但是你们办事儿的时候得有点轻重，那毕竟是个上岁数的老爷子，千万别把胳膊腿啥的给整折了！”
卖花女们一进林子，一人就用准备好的麻袋套住了老支书的头，紧跟着其他的卖花女就一哄而上把老支书按倒在地，几下地功夫就把他裤子给扒了下来，老爷子气得嗷嗷叫唤，但女人们却是嬉笑着开始了不能描写的情节，没过一会儿，林子里老支书的杀猪叫就变成了呜呜哭，海滩上的流氓们都乐得满地打滚。
林子里一卖花女招呼道：“莫老大！完事儿了！”
莫二娃把鱼汤放下，道：“不着急出来！你们先让老支书缓口气，然后再好好伺候他一回，老爷子太久没碰女人，这次两分钟都没到，肯定没舒坦够！”
“莫二娃，俺****八辈祖宗！”
“俺八辈祖宗都是死在海上，村里埋得都是衣冠冢，你想操他们是肯定操不上，但俺为了给您老尽孝，回报你当年领着旱鸭子给俺们修西村港的大恩，俺决定让这些姐姐妹妹来代表俺八辈祖宗伺候你，你老就好好享受吧！”
大伙儿都乐得直不起腰了，羽田龙二捂着肚子给莫二娃竖起大拇指，道：“莫老大可真是太有才了！我见过男的把女的霸王硬上弓，还真没见过一群女的把个老头子给霸王硬上弓呢！你挖个坑就把老支书给拖下水了，看来这管理船队的经验，还得我向你学习啊！”
莫二娃摇头笑道：“学啥啊！你那是正道，俺这是歪门邪道，真办事儿的时候还得俺跟你学！”
羽田龙二摆手，道：“不不不！不论是军舰还是商船，如何排解海员的忧郁长久以来都是航海界无法解决的头号难题，但我去过桃园村之后却惊讶地发现，你们莫家船队无论是在母港还是在海上，永远都保持着让人无比羡慕的快乐，我觉得这种情况跟你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管理模式有很大的关系！”
“所以你就学会用苏联娘们儿来刺激弟兄们继续夜航训练了？”
“是的！我不但要用这些苏联女人来刺激你们，我还要用苏联女人来刺激自己，我也想去试试贺师爷说得‘小小竹排江中游，巍巍青山两岸走’到底是怎样的意境！”
半个来小时后，卖花女们嬉笑着从林子里跑出来，老支书跟在后头举着转头追，嘴里喊着要弄死他们，海滩上的小流氓看到后笑得更厉害了。
老支书看到篝火旁坐着的莫二娃，直接轮着板砖冲过来，一指他鼻尖，道：“有啥遗言赶紧说，说完俺就拍死你！”
莫二娃点上一根烟，故意逗老爷子，道：“遗言俺没有，俺就一个问题，三十年没碰娘们儿，冷不丁碰一下是啥感觉啊？”
“你……”
“别跟俺装！你刚才哭可不是气哭的，俺要是没听错，你那是舒服哭了吧？”
“你……”
老支书气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转脸瞪着邱薇，道：“你……你让你的人去跟俺们村的司机那啥一下！多少钱记在俺的账上，俺回村之后让这帮兔崽子捎给你！”
邱薇看看老支书，问：“你这是啥意思啊？”
莫二娃噗嗤一笑，道：“这还用问么？俺把老支书拉下水，就是为了让他回村之后不乱说话，现在他肯定是想把旱鸭子全拉下水来保自己的清白！老支书啊！随船司机现在也算是船队成员，而且俺也希望他们回村之后跟你一样老老实实的，所以这钱俺也不用你掏，算俺头上了！邱老大，这钱俺到辽南市之后让那些路过黑龙江的货船捎，你让你的姑娘们好好教教俺们村的旱鸭子们怎么下水吧！俺出三倍的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