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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一路跟踪

他偏偏是追上来了,追过来也就算了,还在那边问为什么生气了。

刚才被他一直握在手掌心里的那只手,现在手背似乎又感受到了他那温热手心的温度。

沈阮忍着心里的别扭道:“你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走走,顺便找找他们在哪。”

傅靳南故作不知地问道:“他们?还有谁跟你一起来了?”

“叶倾。”

经她这一提醒傅靳南方才想起来,原来之前鹰文林说的,周予沉带了两个气质不同的美女过来,其中一个是叶倾。

这样一来似乎不奇怪了,这个周予沉好似和她们之间的关系都很好。

傅靳南顺口倒是说了出来,“周予沉跟和你俩的关系倒是不一般。”

说完才察觉他自己说这话时,语气怎么有种酸溜溜的感觉。

沈阮没听出来,以为他是指为什么周予沉和他们俩的关系这么好。

她下意识地解释着,“我们都是将近十年的朋友了。”

将近十年,今天她二十五,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时候,便交了这么两个朋友,一直维持关系到了今天,这份友情也是难得。

他想着,心中微微一动。

不知从哪来清风吹过来,他只着一件衬衣,西裤修出了一双长腿,两人并肩的身影映在窗户上,显得别样的登对。

窗外黑漆漆的黑夜中又炸开了一朵接一朵的烟花。

花样百出,极是绚丽灿烂。

两人一时都忘记了交谈,皆是抬头望外看着天空中盛开的烟火。

这几簇烟花过后寂静了片刻,忽地又新一轮开始,突兀响起的炮声将她吓了一跳。

未等反应过来,身边人已先伸手扶住了她,烟花比刚才更加密集更加热烈地绽放着。

沈阮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半靠在傅靳南的怀中。

他蹙眉,眸光一垂过来询问,“吓到了?”

沈阮的确被那声突然响起的尖锐炮声吓了一下,但眼下这个……要比炮声更让她受到惊吓。

几乎是立即便推开了他,沈阮觉得,他们这几天的肢体接触,要比之前五年的所有加起来还多得多。

她抬手挽了挽鬓边的碎发,胸腔里的一颗心砰砰跳着,“嗯,我去找人。”

傅靳南挑眉,略有些不解,“直接打电话不就行了。”

打过了,但是周予沉没有接。

夜空中一朵接一朵的烟花绽开,那景色美轮美奂,但周予沉却无心去注意这些。

他怔然地看着坐在这顶楼上面,不远处的人,神色怔怔,仿佛受了蛊惑死的一步步朝她走过去。

终于,终于找到了!

但他希望,这次看到的不是又一场的幻影。

同样的夜空下面,段新宁面色惨白地站在那,目光极是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两人。

她不过是出来透气走走,却没想到会碰上这么刺眼的一幕。

那两个人靠在一块的身影,仿佛一把刀子般扎进了她的心中中,她怔然地往前走了两步。

见他们又分开了,不知在说什么,齐齐地往外面盛开的烟花景象看去。

满耳络绎不绝的烟花鸣放声,段新宁站在这里,却忽然一步都迈不出去了。

隔着数重人群,她像个狗仔一般地半躲着,偷窥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从中猜测着他们之间的关系,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

怪不得,她想,怪不得。

怪不得他开始对自己冷淡了,怪不得他对自己不再心疼了,怪不得,她告了沈阮的状,却始终不见他有任何表示。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与沈阮的关系开始慢慢走近的呢?

段新宁不知道,她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清楚,甚至无从追踪而起。

她像个发现丈夫外遇的女人一样,震惊愤怒且伤心,但却无法像个妻子一样,理直气壮地上前去质问。

她在这儿又站了一会儿,浑身冰凉刺骨,这才慢慢地降了怒气,见他们转身走了,她方才跟着上去,整个人犹如被霜打的茄子般,鬼祟又神色不济地跟在他们后面,想看看他们到底是想做什么。

但让段新宁失望的是,沈阮这一圈寻找下来,为的是找到周师兄,但现下周师兄在顶楼,所以他们这在楼下找了一圈之后,并未找到人。

沈阮倒不是真的想找周予沉的,而是她先前拒绝的话都说在前头了,还不见傅靳南转身身离开,并且还跟着她一起。

这么一来她心里就明白了,傅靳南,你像狗皮膏药似的黏在后面是做什么,难不成有宝贝可以捡吗?

沈阮默默地在心中吐槽着,终于想了个借口可以暂时地摆脱他,“我去上个洗手间。”

傅靳南反应有些迟钝,“洗手间……嗯……去吧。”他猛地停住了脚步,没有跟在她身边继续走了。

沈阮暗暗地抿起唇角浅淡一笑,快步往前走去。

留站在原地的傅靳南靠在墙上望着地板发呆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就这么跟在沈阮后面跑了出来。

开始是想逗弄她,看她紧张无措的样子觉得好玩。

然后现在……

似乎得好好想想,自己这样究竟是在干嘛。

面前忽地一暗,他抬起眸来。

瞳孔微微一凝,不动声色地站直了身体。

……

鹰家别墅洗手间,并不是像外面公众场所那样是通用的,可能为了今天的宴会,倒是所有的洗手间分别都有贴男女洗手间的标志。

防止别人走错,或者出现什么窘迫的情况来。

沈阮在洗手间里面呆了好一会儿,想着外面傅靳南应该等不住,或许已经走了的时候,她才默默地从洗手间里面出来。

无声无息地将门打开,走了出来,刚往回走几步,却见那两人的身影面对面地站在一块。

沈阮微愣,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见傅靳南往这边看了眼,她条件反射性地往墙根躲了下。

停了片刻,再探出头来,却见傅靳南已拉着段新宁踉跄地离开了。

她从墙后面走了出来,想了一会儿,微微摇了摇头,吃着锅里看着碗里的。

傅靳南这家伙你也真行,不是说和段新宁已经散了吗?现在又粘粘缠缠在一块。

她突然有些心烦,仿佛有种跟花花公子搅和不清般,一下子他说这样,一下他又讲那样。

自己还傻乎乎地信了,冲着那巨坑头也不回地往下跳,先是同,居,同,床,现在连手都敢给她光明正大地牵起来了。

沈阮眯眼想,等下次傅靳南再有什么不,轨的举动,自己第一反应绝对是先剁了他!

……

眼看着傅靳南和沈阮离开了好一会儿都没回来,等着这位老总离开之后,杜时疏懒了了下坐姿,忽然唉叹起来,“他们一个个来到这里都成在找对象了,就咱们两个可怜的还是孤家寡人。”

季修然端起香槟饮,刚放到嘴边又拿了下来,“你也看出来了,他们俩有点事?”

“你这不是废话!”

“那刚才怎么半点反应都没有?”他狐疑地眯起了眼。

一看就知道靳南没跟他讲过离婚的事,“我要怎么说,他都明摆着要跟人家离婚了,还跑去亲亲热热地抓别人家的手,真是不要脸!”

他满脸嫌弃的要命,季修然却淡淡地反驳道:“我觉得这婚不一定离得成,你看他要是看对沈阮动了心思了,你觉得还能离吗?”

讲到这,杜时都不解了,“他是怎么就忽然对沈阮看对眼了呢?”

关于这个问题……

季修然也不知道。

一场盛大的烟花结束之后,鹰小姐便从楼下来,作为今天主角之一,她今天也必须出来露脸一番。

鹰文君几乎是在国外长大,但讲起中文来却堪称标准,不带任何口音的。

待烟花放完之后,楼上的小姐公子们便转而下来玩了,这也算是鹰家重新打开宁西城上流社会交际圈的一个方式。

接下来便是年轻人的世界了,刚才鹰文霖主持的小高台被有条不紊地撤换,工人个个动作快又整齐无声,拿着东西走时,丝毫没影响到周围的人。

沈阮在墙后站了一会儿再出来,已不见了傅靳南他们两个的身影。

能这样避开是再好不过了,希望他们后面也别找上来,为避开一会儿再次意外相遇到,沈阮特地走回了宴厅这边,正逢这些工人拿了东西要撤退离开。

一群人往这边走了出来,一个在经过她身边时掉落了个东西,他停下脚步。

那零件正好在沈阮脚边上,他蹲下身来捡,沈阮下意识地往后退开了下,让他捡去东西。

在这人蹲下靠近的时候,她鼻尖微微一动,觉得似乎闻到了一种什么味道。

有点像……

烟花里面的火硝味般。

只是片刻的功夫,那人已从她脚边快速地捡起东西离开了。

宴厅灯光暗了下来,中间一些东西也被陆续地撤离开。

终于将场地空了出来,沈阮正踌躇着自己要不要进去,时间是晚上八点四十三分,先是脚下忽然一震颤动,她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见人群都是一阵诧异地四处看着。

地震了?

有人问道。

沈阮也是这么想的,难不成是地震了?

但却,接下来一声剧烈的爆炸声让她懵然而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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