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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丢包”风俗(1)

傣掉下去后,刚好下面都是海水。虽然海浪大,刚好傣会一些水性,就尽量游泳。希望到达岸边,可是没到岸边,傣就没力气了,晕了过去,海水刚好向他这边涌过来,把他往那溪河那里冲过去。海水退去,他刚好平躺在浅浅的溪水,枕着鹅卵石,静静地睡在那,一连睡了好几天。他们在找的时候,刚好他漂到草丛里,被草给盖住了,没有人看到。当他们离开,他刚好醒来,全身发软,皮肤有的腐烂了,刚好村民发现他在水里,就把抬上来,用当地独特草药救治他,独特的护理。他恢复得很快。可惜他的一生都要带着一个印记过日子。不过他很开心,因他享受到人生中最美的东西,自然。

傣在这里,起初躺在床上,在草药的作用下,慢慢地恢复着。傣还在想着那山上的美丽,还有就是那残缺的姑娘是那么迷人。傣想着:自己和雨灵依偎在山上,一起看着晨曦,一起享受阳光的滋润,一起欣赏夕阳西下的美景,一起数着星星,看那夜空,一起看远方。突然一个村里的人就是救他的那个人,嘎拉突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跳立起来,吃惊地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嘎拉送来了药给他,并希望他早点好起来。跟傣说了一些傣莫名其妙的话,就走了。

傣走下床,出了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中间的那些桌椅,非常特别,不像我们现在大家都有那种沙发。那桌子是用整块的大理石打磨而成的,人一走近可以看到自己的影子,就像一块镜子一样。四张圆柱形的石椅整齐的围绕着圆桌,在这椅子上还刻有图案,每张椅子的图案都不同,惟妙惟肖的孔雀在度步,嬉戏,飞跳,开屏。桌子上摆放着茶具,那茶壶用石头刻成的,在经过不断地打磨,长年累月地茶叶的洗礼,还留有淡淡地茶香。茶杯是由本地特有的青山竹,放在茶水里浸泡然后放在火里烤干,并在茶杯上刻字画花纹。环视整座房子是四四方方的,分为两层,都是用木头做成的,下层住人,上层则是仓库。中间是一个大天井,那下面全是油石头铺成的,各个柱子上都刻有该村的图腾,孔雀和各种浮雕,惟妙惟肖。

村里最出名的还是孔雀。孔雀是这里的图腾。

走出房门,看到的是有石条砌成的小石梯,光滑。房子基本由土坯砌成,还有的是由石头砌成,每家都把水引进家门前,这就形成了家家门前浇水流,户户屋后垂杨柳的景象。整个村庄错落有加,有小桥,流水,人家的那种恬静的感觉。宅院,天井,各种各样的花卉围绕着每户人家,整个村子依山傍水而建,完全融入大自然的怀抱,与自然和谐相处,美不胜收。

傣往那庵里爬去。到那庵里,看到那青石上一个独臂读脚的女孩子,正痴痴地望着远方,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她身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下面,看到了,那村子最中间是一个大圆形的空地。这大空地周围有水渠围绕着,像护城河一样守护着这座城池。正对着溪河的那一面,没有什么东西阻挡,连成一体,那溪河简直就是一个天然的舞场,浅浅的水,成片的鹅卵石平铺着,阳光照射就像一个天然的灯光,时而被云彩挡住,时而又出现了。傣惊呆了,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雨灵突然转过来,看着他,他顿时吓了一大跳,颤抖了起来。雨灵转过身,拄着拐杖,往庵里去。他挣扎了一会儿,就跟着她进去了,总想找机会和她说话,但又害怕像上次那样吓到她。傣很矛盾。雨灵停了下来,再次转过身来。

雨灵说,你名字是什么。傣吐出一个字“傣”。然后说:“我不故意跟着你的,我来着看风景的,现在看完了,准备下山,不料遇到你……我真的不不是……”慌慌张张地低着头从旁边走过,雨灵突然说:“我很喜欢你的名字。”就拄着拐杖往庵里去了。傣看到她走得这样,就过去要搀扶她,可是她挣脱了,摇了头,有点着头走了。傣很矛盾,以前自己的很大胆,现在,胆小。

傣哼着小曲,慢慢悠悠地下山了。经常上山来,给雨灵讲外面的事,有时也讲自己的不开心,可是雨灵很少发表意见,静静地听着。雨灵也从心里开始相信他了。

一天,傣问这村里的老人,关于这个女孩的事,同情?怜爱?嘎拉就告诉他:雨灵她妈妈,雀舞本来是这孔雀村的一个漂亮的姑娘,可是在一次出门遇到一个下乡的知青,后来在那知青的疯狂追求下,就相爱,还结婚。改革开放后,那知青就被召回去,她好像和他一起走了,之后的事我就不清楚了。几年后,雀舞回来了,并带回了这女孩子,当时这女孩没有名字,后来一场大雨中,我们就叫她雨灵。雨灵这姑娘也很不幸,在一次中从山上摔下来,就没了手和脚,但她却很坚强地活了下来,最不幸的是雨灵有自闭症,很难接近。尽管这样,她还是很开心。中间离开了一段时间,回来了,什么都不说。

她妈妈雀舞,也是很不幸。回来后,他也不跟我们说,在外面的事,只是默默承受,带着雨灵这苦命的孩子。雀舞跳孔雀舞,跳得很神奇,吸引陌生人的目光。正因为这样,才迷住那个知青,才会有这么多的不幸。她也教雨灵跳孔雀舞,可是我们没有看到雨灵跳过。后来雀舞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建了那庵。可能她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就为雨灵安排好一切,并叫我们要帮忙照顾她。这样就走了,死前还叫我们要把自己安葬在那山上的青石旁,陪伴着雨灵,可以看着远方。

刚开始雨灵一直哭,后来慢慢地就不哭了,一直在那青石上陪着她妈妈,还经常在那青石上跳舞给她妈妈看。之后就没跳了,就和以前一样,我们都知道雨灵是不想妈妈在那里不安心,才这样的。

傣听完之后,就流下泪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顿时歌谣亨起来。静静地坐着,并想我要帮雨灵找到爸爸。过了一会儿,就问雨灵爸爸叫什么名字。嘎拉就跟他说,秦耀忠。

傣又一次上山了,这次他心里很不同,怀着不在是同情了,而是敬畏的来。在庵里看到不是一个孤独残缺的美,而是一个坚强而伟大的姑娘,屹立在那青石上。

雨灵转过身来,拉着傣的手,一起往外跑,来到了一个特别的地方,整个山洞呈乳白色,晶莹剔透。平直的青石板边长满各色的花草,围成圆形的天然舞场,雨灵一到这里情不自禁地走入舞场,跳起舞。傣惊呆了,痴痴地看着。傣以前看到的舞蹈都是在那舞厅里一大堆人在嘈杂的音乐了,疯狂地发泄着,跳着那充满妩媚妖娆,充满诱惑的舞蹈,他们的内心只是把跳舞当成出名,赚钱的一种手段,一种方式。

雨灵起舞的那一瞬间,傣看到了一直断了尾巴的孔雀不再是残缺的孔雀了,那隐形的尾巴在傣眼中慢慢地舒展开来,仅剩的手,酥软无骨般的颤动,举手投足都像一只孔雀在迎风挺立,跳跃旋转,那么轻快,那么柔和,感觉她比我都要健全。看,她动起来,那柔弱的独脚支撑着整个身体,那灵活的独臂如蛇一般上下弯曲,那柔和的腰肢,她的胳膊,头,脖颈,不住地都抖动,从指尖到脚上,一波又一波如溪水一样轻快柔和,如波涛一样汹涌,她那双眼睛,时而闭合,时而张开,传递着难以言表的情感。她的小嘴一张一合。还时不时哼着小调。她的长发在微风的吹拂下,时而飘起,时而落下。那是一只高贵的孔雀在高视阔步,时而独脚慢移,时而跳跃……像一颗石头掉入溪里,起了涟漪,慢慢荡漾开去。细碎的跳跃舞步忽而如行云流水般急流,忽而轻盈的像那细雨绵绵,忽而如击石般响亮尖健,雨灵好像踩到什么东西。从外面滚过来一小块石子,他们专注着,没注意,外面一个声响,划过。

突然那唯美的孔雀摔倒在地,一动不动。傣健步如飞地跑过去,抱起她往外跑去。到了嘎拉家,雨灵躺在那床上,嘎拉帮她看了,幸好只是外伤,没什么大事。嘎拉帮她上了药,就出去了。傣紧紧地抓住雨灵的双手,怜惜般看着她。雨灵感觉有股热气往心里去,迷迷糊糊的,心里暖暖的,就这样进入睡梦中。

嘎拉看他守了雨灵一宿,就走进来,就叫他去休息,并跟他说雨灵现在最好不要打扰她。当他要收回手时,雨灵却紧紧地抓住他的手,不放开。他没办法就这样守着,一直不说话,就这样,他趴在这睡着了。第二天亮了,依然这样。傣醒了,就轻轻地收回手,踮起脚尖,走出房门。基拉格看着他这样有点奇怪,基拉格是嘎拉的女儿。

他就去找嘎拉的老婆,玛吉,叫玛吉教他煮粥。他们在厨房里,孔雀村的厨房是我们那种烧木柴的那种大灶台,是最原始的。这样煮出来的粥非常的可口,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美食。刚开始,他连柴火怎么烧都不懂,被烟熏得像只小花猫,玛吉看得都笑得出来。玛吉就烧给他看,接下来,就是洗米煮粥了。玛吉就洗给他看,并教他怎么加水。还跟他说煮多长,等等重要的环节,还在旁边看着。过久久的,粥好了,又稠又黏,香气四溢。他还偷偷地试了一口,觉得可以,才端到雨灵那。雨灵闭着的双眼朦朦胧胧睁开,刚好傣就端着粥过来了,并给她洗好脸,就喂着粥,还不是吹一下,怕烫了雨灵,还不时说:“会不会烫。”雨灵摇摇头。就这样喂着。嘎拉夫妻看到这样,笑了。

傣搀着雨灵到大厅里坐着,刚好嘎拉在泡茶,就一起聊天。嘎拉讲了一个关于这个孔雀村的一个孔雀与佛祖传说。据说,“在很古老的时候,孔雀的羽毛并非像现在这样五光十色,也没有那美丽的“圆眼”羽翎。驯良、温顺,多人爱。一次,在当地举行小乘教“摆帕拉”宗教节日庆典时,听说佛祖为此下凡。为能得到佛光的普照,虔诚的信徒们纷纷赶到寺院,把佛祖围得水泄不通。

一只栖息在遥远天柱山上的雄孔雀得知佛祖下凡的音讯后,急忙赶往寺庙,可惜已经不能过去了,迟到无法靠近佛祖,而在人群外急得团团打转。孔雀跪在那,一直拜着。孔雀的虔诚之心被佛祖察觉后,便向孔雀投去一束佛光。不巧慈善普照的佛光,只落在了来回奔跑孔雀的尾部,使雄孔雀尾部的根根羽翎霎时缀上了镶有金圈的“圆眼”纹图案,成为现在人们所见到的样子。在佛祖离去时,特意叮嘱孔雀:在明年的“摆帕拉”节时再见。从此以后,每当“摆帕拉”节,佛祖释迦牟尼便会高坐于莲花宝座上,接受人们朝拜之后,观看从天柱山赶来的孔雀向佛祖献演的孔雀舞。同时,孔雀也将向人们展现佛祖赐予它羽毛的异彩。从此后,每当宗教节日和年节庆典,人们为了赕佛和祈求吉祥,就学习孔雀的样子,编做了孔雀舞,为了在每年的那个“摆帕拉”节日跳孔雀舞祈求平安吉祥。”(这是傣族人民间关于孔雀舞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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