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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琦影

曦克本是想同真儿一起入宴会,但是真儿不随,说顾忌太多,不想搞砸了这么活跃的气氛,如果要去的话,也只有同若云一同出席,方可避免一点点口舌吧。实在搞不懂既然不参加宴会,还来江府做什么?

真儿先前便收到了邵演的消息,说今晚邵演陪着琦影,就不回来江府了。于是真儿一个人轻功回去了江府,神不知鬼不觉。

真儿不便出面,上次却应了若云此次的相约。不过是一念之间而已,再者,真儿对若云不是反感,瞅着可能有事情发生,也不能置之不理,琦影既然想来,便尾随着来吧,更着,听琦影说道,邵演的医书高明,非等闲之辈。既然可以缓解自己的****,对于这点,也不能推辞了。而后连真儿自己都懵懵懂懂了,从下了血樱山,真儿便觉着对太多太多事物不能自已了。

“真儿,你回来了?琦影人呢?”若云对真儿问道。

“她同你师傅出去了。”

若云知道琦影有伤在身,和师傅出去也不足为怪,既然琦影交代自己不能把她受伤的事情说出去,特别是真儿,那自己便不好多嘴了。

“若云,你哥哥人呢?”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似乎有些心事,刚刚还好好的,如今将自己关在了卧房,怎么叫都不出来,说什么,对不起,我有些担心哥哥。待晚宴结束。我和爹爹再去看看他。”若云本是无事,提到了自己兄长,从前不见哥哥这般过,有些担心,却走不开。

“若云别担心,你哥哥无碍,可能是有些不适吧。”

“好的。”若云将真儿拉过来了身边坐下。

“真儿,你真的喜欢寒曦王爷对不对?”

“怎讲?”真儿很疑惑。

“我的直觉告诉我的,并且,我看着虽然你不愿意下楼看茶,眼光却从来没有离开过他。”

若云微笑着说。

“我……”真儿想要反驳,却找不到合适的词句洗脱自己。

“我确定了就好了,没事。记得我以前说的吗?我从来没有想要抢寒曦王爷。我只希望你能够快一点。”

“我不知道太后为何此次突然变卦了,记得那时候宣我进宫,太后却实是同我商议过的,变化太快了,我怕又有什么变数……我从小便没有什么朋友,我不愿意此事伤了我们的感情。”若云把所有话都说了出来。觉着身心都畅快了不少。

真儿听着,目光依然平静,不被波动。

“若云,我没有喜欢曦,寒曦王爷。我们只是朋友。”真儿十分坚定。

“真儿你……”

“不碍事,你比我小,我会开导你的,不要急。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只要你和琦影都记住,我会好好的对你们的。”若云作势摸摸真儿的发丝。十分宠溺。

真儿汗颜。自己此时是被一个不到十五岁的小姑娘当小孩子看扁吗?不过不知为何,即便如此,心里也透过一丝温暖。却被这种不真实感充斥着。

“若云,你不怕我吗?真儿起身,想要走出去,却突然转过了身子,一步一步凑近了若云,她释放了体内的冰寒之力。瞳孔变得暗沉,面上布满了霜花,染白了发丝,一股凉意充斥了整个房间。真儿伸出手,将若云抵到了墙角,真儿的冰寒瞬间顺从着若云的雪白脖颈延伸到了心脉。

若云毫无防备的被攻击,着实被吓到了,吓到自己的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冰寒。是从真儿身上散发到心脏的凉意,不觉心口有些吃痛了。

她做好了准备,她一直都知道,琦影和真儿不是平凡之人,至少,她们的特征与常人不同,让自己莫名的想要接近,却恰恰的在一个时间,一个地点,悄然发生了。

若云脖颈被勒得喘不过气,面色通红,却争着眼睛看着真儿,不避讳她的危险气息。

“我,不怕。”若云艰难的吐出了这三个字。却是这辈子,自己说的第一个“不”字。

真儿放开了她。转了身字。消散了冰雾,溶蚀了霜花。

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平白无故的对一个人好,它们一直都是不真实的存在,一直都是。况且,已经没有人愿意花大把的时间去猜测别人的心思,再辩真伪了。即使可以这样做,也不愿意,因为那样子,会失去了原本的含义,终将消散所有虚拟。

真儿自从有了认知,便不愿意看别人的眼睛了。即使是山中的师傅师母。自己这么多年,眼里,就装下了琦影。这种安全感,已经充斥了她每一个细胞,让她不愿意朝着前方探索。生怕一个不小心,摔得头破血流。

真儿收复了所有情绪,转过半头。

“谢谢你。”口中的字眼也似乎布满了冰霜,不过散尽了寒意。

真儿便回过头,从胸口掏出来一块蓝色丝娟,抛给了若云,丝娟准准的落到了若云肩头。朝着门外走了出去。

若云还没有缓过来气息,嫩白的手扶着胸口,不停的拍打,一只手放在脖颈上,想要快一点获得空气。

若云找来了一块铜镜,看着自己脖颈上不深不浅的手指印记,不知道要怎么消退,若是被人发现就不好了。于是用真儿给的那块蓝色丝娟系在了脖颈上,再换了一套领口比较高的衣裙,整理了一番才出了阁楼。去到了大厅。

众家小姐,公子听闻晚上太后在江家替江保定接风洗尘,这样一个大反转让众人摸不着了头绪。对太后更是敬重了一分,遇到这样的事情能够临危不乱,面不改色,的确是皇家风范,能够顾全大局,不计前嫌,也是出乎了人们的意料。想必也一时间模糊不清了吧。

但也没有人敢开罪大将军。待太后将皇上遣来的旨意宣读了之后,大家纷纷回了府中,将消息告知了自己的官员爹爹,早早的备好了礼物,准备晚宴上送给大将军,也好在众人面前逞一时之快。一面是不可动摇的江家,一面是影松国皇家,谁都开罪不起,只好亡羊补牢,两面周全了。

先前送礼给江保定未遂,如今倒是有了个好由头了,顺便目睹江家大小姐风采,饱饱眼福了,不过更多的还是去看戏的心情了,已经闻言,当年的钗魂是将保定的义子,此案件只得落幕,找替死鬼,不能让江家失了颜面。今日,钗魂打伤了梁王殿下,怒斥太后,却没有了后文,谁不想看看这出好戏,时隔三年的好戏了。

不出三个时辰,从宫中准备好的膳宴已经全数备好了,太后随着将军的喜好,多制了些味重的菜肴。收到请柬的百官也陆续到齐了,太后恩准茶宴上到来的公子小姐在此替大将军接风洗尘,整个大将军府上,热闹了许多。

“皇上驾到……”一个压得极长的声音发出。大厅内陆陆续续跪了一地。除了江保定,江大将军从二十岁起,就没有对谁下过膝盖,这是老皇帝留下来的旨意。江家的掌劝人一律免了见皇家跪拜之礼。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南洪钰今日一身贤雅妆容,卸下了皇家的威严,看起来十分松闲。眉眼十分清明,却泛着浓浓的倦意,这半个月来,因为南方洪涝,羌族造反的事情伤了身子,已经在御书房整整待了十五日之久。批阅奏折,同百官商讨抗洪之事。

“皇上,您近些日子可要保重龙体安康啊,皇上尚且年幼,不要为国事太过操劳才是啊,这样伤了身子,实乃我国之损失啊!”

太守一副忧心的嘴脸献上。

百官齐刷刷的看向韩太守,这人出了名的好嘴马,听闻若不是会讨皇族开心,一步一步爬上来了。

南洪钰蹙眉。

“众卿家免礼,今日朕为大将军接风洗尘,庆贺大将军完胜归来。镇压了羌族四十万大军起义,实在功不可没,众为卿家应该同郑一起恭贺,可别在郑身上浪费了时间精力才好。”

话音一落,众人皆是震惊。皇上十五日不出御书房,此番出来,是专门为了大将军而来,再看看被吓得跪在地上满脸汗珠的韩太守,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韩太守,你退下吧。”南洪钰松懈了下来,坐了下来。

“大将军凯旋而归,才是我影松之福分啊,大将军不必拘礼,请坐吧,云妹妹也坐。”

面对着大将军南洪钰十分钦佩,也不越界。

他同若云也多年未曾碰面了,看到若云时候,心仿佛平静了些。

南洪钰虽是年幼天子,却也毫不逊色。刚中带柔,能屈能伸。

云妹妹?叫的这般亲热。看来这么久不见,倒是不见任何尴尬。自从南洪钰的皇后死了以后,南洪钰倒是不张罗着再封后,于是大多时间都不曾出了宫门,处理政事。即使太后宣旨江若云进宫,二人也从来没有一次偶遇,于是一别便是三年。

江若云也随着父亲坐了下来。

“老臣多谢皇上。”江保定这下才算没有了性子,乖乖的坐了下来,不然周身环绕的气息不能让周遭的人所忽视,漠然。众人才稍稍松了口气。也为皇上的到来感到惊讶。而在座的小姐们似乎心花怒放,仰望着皇后的位置。即使梦想不能成为真实,也难得坐回静距离的梦吧。不过瞬时间被一句“云妹妹”打破了所有幻想。心中的种子种的越是深入了。

“臣女谢皇上赐坐。”

南洪钰宛然一笑。

群臣欢乐,欢庆将军凯旋归来,洪荒得以控制。不一会儿,酒意散布了整个大将军府,且越来越浓厚了。

曦克不喜欢待在这样嘈杂的地方,早早的敬了皇上和百官酒,便出来了,大家都已经习惯了曦克的脾性,便也不再强留了。

若云觉着有些晕眩,瞑瞑自己只是贪嘴,悄悄喝了一杯而已。便晃晃悠悠的出了厅门,想要吹吹风。

“江小姐,晚上风大。”曦克突然发声。批了一件黑色披风在江若云身上。倒是平静的很。

“多谢王爷。”若云赶忙道谢。

“江小姐,今日可是受惊了?”

“回王爷,臣女没事。”二人性格相仿,说着一句一句有的没的。倒也习惯了。

隐隐的柳树后边有风吹受阻的声响。

“这个给你。上次我同令尊讨伐北海战乱时候意外得到的,却找不到机会送给你。”曦克从袖口掏出一个由黑色绸缎紧紧裹住的东西,看这样子,似乎是一本书的形状。

“是冷先生的《寒草录》?”若云接过来打开,三个俊逸的子飞舞着。的确是和自己珍藏的字画字迹一模一样。书面十分陈旧,有些泛着黄色。却保存完好。是千百遍翻阅后的结果。下面还有一本,书面光滑,是一本手抄本。这是,曦克的字迹。

“我怕你舍不得用,便早早抄写了一本。”

若云十分欣喜。“谢谢寒曦王爷。”

“哪里哪里。”曦克君子般的回礼,看着十分赏心悦目。

“不要在此处待得太久,容易着凉。”说完,曦克转身,走了。面上顿时恢复了夜色,平静,深邃,淡漠的可怕。

江若云不会想太多,但是父亲一直有意将二人拉近。但那也是以后的事情,她不喜欢想的太多。

那样,会很累。江若云从不远处招来了丫鬟,吩咐将书放好,现在醉醺醺的自己,没有力气走路,只想好好吹吹凉风。

“云妹妹?你到这里做什么?看样子你似乎是喝醉了?”湘月走到若云身后。

“啊,是公主殿下,臣女只是贪杯了。谢谢公主殿下关心。”若云转过了身子,福了个身。声音有些缥缈。

“妹妹不必客气,你我一起长大,何必拘礼?”湘月上前扶住了若云。

“妹妹不胜酒力,下次便不要贪杯了,即使皇上为大将军高兴,赐了所有闺中女子酒水,你也只做做样子好了,怎么这般听话,全都喝了。”

若云笑了笑,被猜了个正着。

“妹妹,我这里有一杯醒酒汤,你喝了便好了,不然会很难受的。”湘月端着一个玉碗,盛了半碗的汤水。湘月眼色有些凝住,发着亮光,将碗递给了江若云。

“我……”若云有些迟疑,湘月虽然与自己不熟,从小便只是打个招呼的关系,何时这样对自己上心起来了?还专门为自己带来了醒酒汤。但又想不到任何加害自己的理由。

“妹妹可是嫌弃?”湘月明显有些不对劲,连呼吸都急促了些,眼神十分犀利。伪装的十分露骨。

“若云没有,只是还没有到喝醒酒汤的地步,臣女多谢公主殿下抬爱。”若云虽然性子弱了些,但从小也没有培养给她个软骨头的毛病,面对危险,也很敏感。

“江若云,你喝不喝?”湘月算是笑不下去了,顿时拉了下脸,露出一向暴戾的口气和气质。

“臣女不喝。”

“不喝也得喝。”说着便冲去,倚着江若云的下巴。开始猛灌。

“你喝,你喝,你喝。”湘月声音开始变得有些冷人后怕,带着浓烈的愤怒。瞳孔开始突出,额上的青筋十分明显。

若云没有预料到湘月竟然这样冒犯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怎么可能胜过常年习武的湘月公主。即使自己再不情愿,也只能受着了。

江若云觉得喉咙有些吃痛,下巴也被捏的十分受不住了。

突然,江若云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里,却也管不了那么多,使劲的咳嗽。

湘月突然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墙壁上,灰尘顿时飞满了周身,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

一声巨响惊动了屋里的人,惹得所有暗卫出击,所有御前侍卫从角落里出来,严实的包围住了皇帝和太后。当所有人出来看见了这一幕,都哑然了。

男子粗粝的声音传入耳中。紧紧的拥着怀里咳嗽不止的义妹,江若云。还不停的轻轻拍打江若云的后背,十分痛心。

“妹妹,你怎么了?我替你杀了她。”江朗紧紧蹙起眉头,杀气十足。

若云听出了是自己哥哥的声音,一向了解他,赶忙收住痛意,“我没事,不要乱来。”若云紧紧的揪住了江朗的衣角。

江朗的暴怒才稍稍松懈下来,一直压抑着。从小到大,就没有人可以欺负自己的妹妹,这个理念一直延续了十九年。众人害怕江家自然多了这样一层关系。

却也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以后不能鲁莽行事,不然湘月造就也不可以活着了,那对眼珠暂时寄存在这具身体上,有一天,一定要将它取了下来。

“云妹妹?你怎么了,让朕看看,宣太医!”南洪钰面上失了颜色。他眼里就入了江朗怀抱着江若云的一景,却没有注意倒在墙边一动不动的湘月公主。一时让在场的所有人大惊失色了,开始看向这三人,但面上最难看的还是太后。

“皇上这是做什么?舍妹不必殿下操心。湘月公主将若云欺负成这般样子,希望皇上给我江家一个说法。”江朗抱着江若云,退开了南洪钰。

“你没听见朕已经宣太医了吗?你先把她放下。”南洪钰面上一沉。转头看了看墙边自己的姐姐。那个,姐姐。

当南洪钰看向湘月的时候,湘月已经睡在地上一动不动,昏死了过去,满脸的血污,头发散乱。南洪钰走向自己的姐姐,注意到群臣在注视着,便蹲下了身子,将湘月扶了起来,宣了太医,将湘月抬了回去。

“将公主送回宫中修养,派扬太医和候太医诊治。”

“让王太医来看看云妹妹的伤势。此时大将军已经醉倒,不必惊动他了。”

若云反应过来后,赶紧挣脱了江朗的怀抱。

“皇上,臣女无碍。”

若是江若云出面说湘月公主并没有开罪自己,那么遭殃的便是自己哥哥了,若是承认了自己受了欺负的话,又开罪了皇家,让皇家下不来了台面。更何况湘月公主的伤势已经说明了一切,如今不是开罪太后,而是惊动了皇上。若是降罪的话,哥哥可能有麻烦了,更何况有两个姓南的糟了哥哥的手。

江若云整顿了衣服,走了向前,没有说任何肯定或者否定的话。而是尽量让自己的身子出现在众人的眼睛里面,将脖颈上的五个红色指印暴露开来。因为之前的剧烈动作,那条丝帕早就不见了。只有这样做,才可以两全,证据是最有力的申辩词。

因为真儿早就留下了这个印字,再加上湘月也略微加深了这个红印,不过不大。至于湘月给自己喝了什么,若云不想在众人面前提起,那样只会成为一场戏,虽然已经开始出演,不过她可以控制这场戏的长短不是?

“云姐姐,你脖颈上那是什么?”王佳瑶站在一旁发出了尖锐的声音,似乎有些吃惊。

“那不是指印吗?”

“难道是湘月公主所为吗?”一人惊叹道。

“唉,想不到湘月公主这般泼辣,连江小姐都敢下手,虽然她贵为公主,也不可以这般为所欲为啊!”几个闺中小姐不大不小的声音传了来。那定是被湘月教训过的人。

“原来是湘月公主出手伤人,才自食恶果。”

“湘月公主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你们不要乱说,当着皇上的面,竟然敢放肆?”王佳瑶站在一旁说道,几人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可以所有人都听见。

“若云,你的伤势如何?”太后终于启口。

“太后娘娘,臣女没有大碍。”

“太后娘娘,皇上,不劳烦你们关心了。我妹妹既然是被湘月公主所伤,幸好在下来得及时,避免了湘月公主铸成大错。我希望此事就此打住吧。我江府向来爱好清静。”江朗压制住了性子,整理好思绪。他终于明白了,现在的形式。刚刚自己伤了湘月。先后打伤了两个皇家的人。这件事情虽然轮不到自己出面摆平,但是会牵连江家。退一步海阔天空吧。他现在只想好好和家里人聚一聚。能够看看妹妹脖颈上的伤势。

又或者说,江朗总是感觉背后有力量推着自己,就好像打伤梁王和湘月公主。这两件事情看着顺理成章,从真儿点明了之后,自己才总感觉怪怪的。察觉到了异样的江朗,第一次在他的世界里学会了一个词语,“委曲求全”。

这“委曲求全”也十分霸道。明明是江朗输了礼,虽然是湘月出手伤人的,但不至于将人打成这样。连女人都打的话。

南洪钰此时站在江若云的对面,面色清冷。

“江朗,你三番四次伤我皇家人,岂能说罢就罢?”南洪钰不知突然从哪里来的火气。

“皇上,我也是逼不得已罢了。几年不见,皇上脾气见长啊!”江朗气势依然不弱。

众人便识趣的不在多嘴。纷纷劝了开来。毕竟是影松国两大巨头的斗争,哪里都开罪不起,一些老臣却心知肚明,江家的劫数似的,纷纷向着皇家靠拢,无论如何,皇家是永远不倒的。

“哥哥,不要说了。”

若云噗通跪了下来。

“皇上,是臣女的错。一切皆是臣女引起的,臣女与湘月公主不和,可能哪里得罪了公主,还请皇上不要怪罪哥哥,哥哥三年不归家,久居江湖,不懂的朝廷的礼数,冒犯了湘月公主,梁王,皇上,太后,还请皇上治罪于臣女,臣女替兄长顶替所有罪名。”若云跪在冰凉的地上。语气坚定。南洪钰听得面色发青。

江朗站在一旁,十分心疼。眸间渗透出满满的暖意。

“妹妹,你住口。”江朗吃了惊,怎么能让若云替自己顶罪。

“云妹妹,你这又是何苦呢?”皇上南洪钰似乎从喉咙中挤出了声音,带着丝丝颤音。

“皇上,臣女心甘情愿!”

“你……”南洪钰藏在袖中的拳头攥紧,眼睛泛着微微的血红。

“来人哪!将江若云打入天牢!”南洪钰铿锵的喊了出来,胸口有些荡漾。眉目渗透着浓重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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