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的心理防线终于彻底的崩溃了,只好交待了他所知道的全部的事情。
王文祥:“怎么样,想好了吗?说还是不说呢?”
司机:“我说,我说,我全部交待。事情是这样的。”
时光倒退回五天以前,在那个夏季的旅游胜地,也就是王文英带队参加部队后勤会议的海滨城市。
在一个豪华的酒店的套间里,王文英把自己的心腹秦可臣叫了过来。王文英对秦可臣说道:“小秦,你明天想法回一趟机关。一是把秘书的骨灰拉回去,二是……。”
王文英把嘴凑到了自己的专车司机秦可臣的耳朵边上交待着。
秘书的死亡虽说有点蹊跷,但是,也没有引起人们多少的怀疑。因为,大家都在一起,正在海边浴场里游泳的时候,突然,秘书的身体开始下沉。虽然下沉的很缓慢,但是,发现的人并不多。等人们玩够了,准备离开的时候,才发现秘书不见了。
把负责打捞的人叫了过来,打捞的人打捞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就把秘书的尸体给捞上来了。送到医院的结论是,心脏病突发,导致的水中间歇性的休克,从而引起的溺水性死亡。
看起来比较接近正常的死亡,因此,也就是临时通知其家人,到开会的地方,把后事给料理了。当然,最为关键的问题,就是赔偿金的问题。
赔偿金这个关键的问题谈妥了,其它的一切都迎刃而解了。但是,谁也不知道王文英用来发放赔偿金的钱是哪里来的。部下们认为是机关给汇过来的,而机关则认为钱是等王文英开完会回来再支取。
可是,事情的真相是,王文英已经把足数的赔偿金给了死者的家属。并且,在死者的家属没有任何异议的情况下,就把尸体给火化了。
所以,秘书死亡的事情,有没有蹊跷,也就无从可知了。
秦可臣按照王文英的吩咐,把秘书的骨灰送回了机关,交给了相关的部门去负责处理以后的事情。然后,司机就悄悄地来到了王文英的家里,悄悄的把王文英珍藏的首饰还有一些值钱的珠宝给收拾起来,打好了包装。
然后,就是把车开到洗车厂里,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对车灯进行了改装。把车灯改装完了以后,又于第二天,再到洗车厂。按照约定好的,再从那里,把接手的皮箱里的东西,藏在经过了改装的汽车前大灯处。把护照和珠宝藏在后尾灯处。
秦可臣把自己知道的都交待了。王文祥则认为,应该到了采取措施的时候了。于是,王文祥和上级首长经过一番缜密的商议之后,就果断地下达了命令。
“马占军立刻派人把耀光洗车厂给我端了。所有的人员没有必要在那里甄别,全部抓回来以后再做进一步的甄别。”
王文祥只所以认为到了应该采取行动的时候,是因为,王文祥怕万一王文英这个人猜测到了秦可臣的被捕,就极有可能会遥控这里的一切,让这里的相关的人全部从人间蒸发。事情真到了那种地步,再想找这些人,可就真的复杂了。
果然,一个快速出击却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因为从洗车厂抓回来的四十几个人,有十几个都有着双重的身份。那就是有时候是洗车厂的工人,有时候却是在贸易市场上贩卖枪支的枪贩子。
但是,也有令人失望的地方,那就是教主仍然没有线索。
洗车厂的抓捕活动,为了严密的封锁消息,故意的安排在了晚上十一点钟开始的。
王文祥连夜安排人对洗车厂的人进行突审和甄别,马上从这些人嘴里得到了一条重要的消息,那就是知道更多的真相的人,是一个叫黑桃Q的人。这个人目前可以说是洗车厂的经营经理。但是,抓捕的时候,这个人却不在场。据其他的人交待,这个执行经理有可能到薇薇洗浴城去潇洒了。
于是,马占军又领着几个人到薇薇洗浴城去抓捕黑桃Q。
马占军到了薇薇洗浴城,而黑桃Q正在搂着一个女人睡得正香。
马占军来到吧台,把工作证一亮,说道:“我是公安局的,请你配合一下。”
马占军一边说着话,一边拿出了黑桃Q的照片,问道:“这个人在哪里,你别说没有在这里,我们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也不会到这里来找他。”
前台坐台的小姐一看这阵势,知道今天如果不给来的这些警察一个满意的交待,事情是不能解决的。于是,就悄悄地用笔在一张纸条上写下了107的号码。
当然,为了掩人耳目,也由于薇薇洗浴城确实存在着需要整改的****的问题,也就以扫黄的名义,把薇薇洗浴城的人全部带走了。
第二天,当人们得知薇薇洗浴城的人全部被公安局给带走了,还认为仍然和往常一样,是例行检查,扫黄行动。老百姓当中,决然没有任何一个人把这件事情同发生在本县的第一大案联系起来。
审讯室里,王文祥则由于最近几天的连续的工作,把审讯的任务交给了刘得盛。王文祥就想利用这个机会稍微休息一下,因为下一个事件的发现,谁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时间。万一真有任务来了,自己还能不能休息,就又说不定了。
刘得盛:“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黑桃Q低着头,一言不发。
刘得盛:“是不说呀,还是不想说呀,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呢?”
黑桃Q:“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就是一个开洗车厂的。也就是今天晚上嫖了回娼,这样的事情,我也不是碰上一次两次了,不就是罚点钱吗?说吧,罚多少?”
刘得盛听了黑桃Q的话,说道:“不想说也就算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刘得盛,是省厅的厅长,兼省政法委书记。你听清楚了吗?”
黑桃Q听了刘得盛的话,心头一颤,但是马上就恢复了平静。用一种无所谓的语气说道:“你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有犯法。大不了,说到天边去,我也就是嫖了个娼,算是违犯了社会治安管理条例。”
刘得盛仍然是笑了笑,说道:“你真的就认为事情就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吗?如果真有那么简单,我何必亲自出面审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