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萧萧现在很混乱,吴妈一直在旁边说,让她的心情愈发地烦躁,理不清思绪。
被打断的吴妈尴尬地笑着离开忙自己的去了,白萧萧见她受伤的样子想开口道歉,可是她人已经走远。
吴妈离开后,白萧萧不经意看到,那日被钟家老爷叫走之前,自己在选玄关处发现的一个柜子……那天,因为离开的急,她都没有来得及看。于是,白萧萧无聊的起身,带着几分好奇去了玄关,将柜子又打开。
她将里面的笔记本先拿出来放到一边,决定先看看那些画册……都是一些看不出内容胡乱画的色彩,每一页的右下角都记下日子,字体娟秀。一看就知道应该是钟默邪的妈妈标注的,厚厚的有将近二十多本。
白萧萧一本一本都细细地看了一遍,全部看完后小心翼翼地重新放了回去,最后才拿起那本笔记本。
随意翻开一页,娟秀的字体同刚才画册右下角的字体是一样的,看来这本是林羡鱼的日记了。白萧萧明白看别人日记的行为是不对的,但是控制不住就细细地往下看了,她很想了解究竟是多么优秀的一位女人生下了像钟默邪这样优秀的男子。
她看得很入迷,以至于钟默邪的车引擎声都没有听到。钟默邪走进家门瞧见白萧萧的人真的在家里,心里震荡了一下。见她似乎并没有留意到自己的存在,便站在门口默默地看了她一会,眼睛里是自己也懂的复杂情绪。
大约过了一二分钟,也可能是十几分钟,他没有就算时间,所以也不知道具体看了她多久后。钟默邪慢慢地靠近白萧萧,直到他看到白萧萧手上捧着细细读的东西:是他妈妈的日记!
黑曜石的眸子里卷起风浪,钟默邪大跨步地上前一把夺过着白萧萧手里日记,愤怒的吼道:“是谁让你偷看我东西的!”
因为白萧萧看的入神,被这一大声的指责给吓了一跳,差点跌倒,支支吾吾地说道:“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钟默邪冷冷地看着白萧萧,眼里全是讽刺的意味。
“我,我……”
白萧萧张张口想解释一下,她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不能看的,可是她的支吾在钟默邪看来,是因为心虚,想狡辩,眼神更冷了。
“白萧萧你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钟默邪就这样冷漠的质问白萧萧为什么回来,眼神又像刀子一样狠狠戳着白萧萧的心。
她又错了么,她不该回来的……白萧萧难受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她觉得自己软弱极了,转身就想跑走的,跑的远远的,再也不要看到钟默邪了。
钟默邪看着白萧萧就要从面前要逃走,手下意识就拉着她的胳膊。他明明很生气的,可是看到她走心里又舍不得,怕白萧萧瞧出自己的情绪来,语气不好地说:“说你几句你就要走,你真拿自己当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公主了?”
“我没有!”被钟默邪抓住胳膊,白萧萧心里升起一丝希冀来,但很快就被他接下来无情的话给伤到,伤心地说,“你既然不想看到我,还留我做什么,我走的远远的让,你还清净些。”
“你以为看不到就了解了?”钟默邪气的想当下就将她妈妈害死自己母亲的事给说出来,但脱口而出确是更伤人的话,“我们已经结婚了,你有义务和责任待在这里伺候我!”
好一个义务和责任!白萧萧的心都寒透了……可是让她毅然决然地说出离婚的话来,她说不出口,她不相信两人之间那些美好记忆只是义务和责任,更或者是什么你情我愿的复仇合作。
眼神是不能骗人的,之前的每一次深情,她看得清清楚楚:肯定是哪里出错了……肯定是有什么是!
白萧萧不愿意就这么糊里糊涂地结束两人难得的感情,深呼吸一口气,勉强稳住波动的心情,面对钟默邪,认认真真地看着他,柔声说道:“是不是因为照片里的那个女孩才是妈妈日记本里的那位爸爸一直念念不忘的女人,所以你生气才迁怒我?没关系,你只要告诉我,我能够理解的?”
“你住口,你不配叫她妈妈!”钟默邪大声呵斥,仇人的女儿怎配这么亲近地叫他妈妈!
白萧萧脸色煞白,嘴唇微微抖动了一下,轻声像在自问一般说:“我不配?那是不是只有蓝真真才配。”
“是!”钟默邪已经气晕了头,想也不想就回答是,等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反悔解释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白萧萧面如死灰,看着钟默邪冷漠的脸半响才喃喃道:“我明白了,你放开我,我不会走的,我想去休息一会。”
钟默邪心里焦躁起来,看着白萧萧备受打击的样子他应该开心才对的,但是心里的空洞却更加增大,他不愿意白萧萧就这么离开,便硬邦邦地说道:“走?你就这样敷衍你丈夫的?”
“你想怎样?”因为白天睡觉舒服了很多的身体这时候又疼了起来,白萧萧对钟默邪失望极了,说话的语气也有了一点不耐烦。
这时候的钟默邪十分敏感,他自然听出白萧萧的不耐烦,急需释放的暴虐的心又起。他将手中的日记本放到一边的茶几上。
刺啦——
白萧萧身上的衣服被钟默邪用力一拉就撕破了。顿感清凉的白萧萧立马伸手去捂着,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那天钟默邪的粗暴,脸上立即涌上痛苦的神情,哀求道:“别,别这样,至少不要今天!”
“这由不得你!”钟默邪老大,几下就按住了白萧萧的挣扎,将人压倒在沙发上,跟发泄一般大力揉搓着白萧萧的身体,动作十分粗鲁,啃咬的动作都恨不得将白萧萧的血肉给咬下来,不一会后,白萧萧白嫩的身体上就遍布大大小小的带有血丝的青紫痕迹来,望着自己的杰作。钟默邪内心的焦躁似乎好了那么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