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轩叫我小心点”中写道:今天我最好的朋友小轩让我小心点儿,她偷偷告诉我说,她看出来了,汪老师喜欢上我了。但她让我小心点儿,说汪老师曾经搞大了高三毕业班一个女生的肚子,汪老师却不愿意跟她结婚,只给了她一笔钱。
汪老师会是一个坏人吗?他是真的喜欢上我了吗?那天在他办公室谈话,他让我要学会放松,学会劳逸结合,不要总紧绷着自己的神经,他还把手放到了我的肩上,并轻抚了我的头发。他还说,如果我愿意的话,可以每天放学后去他的宿舍,他会为我补课,并教我如何放松自己,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汪老师叫我去他办公室”中写道:今天数学课下课时,汪老师告诉我,让我放学后去他办公室,他要为我讲讲我今天做错的那道数学题。
说实话,我有些害怕汪老师了,一直也没有敢去他的宿舍。他现在给我讲题时,总是贴我很近,并冲着我的耳朵和脖颈出气说话,弄得我很紧张。在没人时,他还会把手放在我的肩头,或是抚摸我的头发。
还好,汪老师办公室内今天有其他老师在,汪老师为我讲得很仔细,也很有耐心,他并没有其他奇怪的动作,可能是我想多了。
“最后的冲刺”中写道:班主任汪老师今天跟我们说,还有两个多月就要高考了,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我们十几个学习好的,需要住校全力冲刺,他会安排我们晚上上小课。
“只留下了我”中写道:今天晚上汪老师讲完课后,让其他同学先走,只留下了我,他说看我这些天有些神经紧张,说我还没有学会放松。他在我耳边轻声告诉我,每个人身上都有两个放松点和一个放松源。如果我能在自己的身上找到这三个点,就能彻底放松下来,并能体验到无比的快乐,高考时一定能超常发挥。
他让我今天晚上睡觉时先自己在自己的身上找找,如果我找不到,他明天会告诉我在哪里!
人身上,真有这种神奇的地方吗?
“又留下了我”中写道:今天汪老师课后又单独留下了我,他问我找到人身上的三个放松点了吗?我说没有。
他突然站起身,站在了我身后,并伸手轻轻揽住了我的腰。他在我耳旁轻声说道:“三点式内衣你知道吗?它们包裹的三个点就是快乐和放松之源。今天睡觉时你可以轻抚自己的这三个点试试,看看能不能得到放松和快乐。”
说完后他就放开了我,并马上离开了,但我还是感觉到有一根棍状的东西碰了我的臀部一下。
那是什么东西呢?我好紧张、好害怕,但是,身体里也像是有一股电在流动。
“我试了”中写道:听了汪老师的话后,晚上睡觉时,我试了。我用手轻抚了我身体的禁区,那种感觉很奇妙,的确带给了我快感,但却并没有给我带来平静,而是带来了负罪感。我身体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那是什么呢?是对自己身体禁区的探索,还有对异性的好奇……
汪老师,你告诉我这些,是想干什么呢?家长和老师都说过,被内衣覆盖的地方,不能让别人碰,现在看来,连自己也不应该碰。
其实我知道,这叫自慰。我已经成人,不是小孩子了。但是,现在马上就要高考了,不是应该探索这些的时候,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要再想这些,全身心投入复习,一定要考上自己心仪的大学。
汪老师很危险,还是离他远点吧!
“这个世界很肮脏”中写道:虽然我尽量避免与汪老师单独接触,并努力与他保持距离,但他身为自己的数学老师和班主任,自己身为数学课代表,还是难以与他保持足够的距离。
今天,我去他办公室交同学们的作业时,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他竟然突然从背后搂住了我,他说喜欢我,要亲自为我“放松身心”,并要给我讲解三个放松点的妙用。
他的双手在我身上乱摸,侵犯了我的胸部和臀部。我害怕极了,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我奋力挣扎,在他想要侵犯我最后的禁区时,我终于挣脱了他的魔手,逃离了办公室。
我该怎么办?报警?告诉校长?还是告诉家长?……
算了,还有一个月就要高考了,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如果这事闹大了,对谁也没有好处。
但是,如果他再敢侵犯我,我一定立即报警。看来,以前关于他的那样的传言,都是真的。
这个世界真的好肮脏,原来,老师也并不全是好人!
这是马晓娟的最后一篇私密日志,尚文看完后很愤怒,这些日志,清晰记录了一个很有才华的禽兽老师,利用自己的身份和才华勾引诱骗年轻少女的无耻行径。
也记录了一个纯真少女对数学老师从一开始的喜欢,到最后变成厌恶甚至开始厌世的心路历程。老师对学生的影响,真的是非常大。
难道马晓娟的死,真的跟这个汪老师有关?不管有没有关系,这种教育界的害群之马,真的必须尽快清除出教育队伍,绝不能再让他祸害其他少女。
想到这些后,尚文立即开始着手调查这个二中的汪敏浩,并让徐真杰也搜集关于汪敏浩的资料。
两天后,徐真杰就把他们收集到的关于汪敏浩的资料交给了尚文。
尚文看到,资料中大部分的介绍跟马晓娟的私密日志中记录差不多。他身上有很多光环:区高考状元、市十佳教师、市最受学生欢迎老师,还有其他学校邀请他讲课的记录。资料中说他是个工作狂,几乎几个月都不出校门,经常会在办公室批改作业到深夜。
关于他身世的记载引起了尚文特别的兴趣,说他的父亲也曾是个高中老师,但在汪敏浩上初中时,他的父亲突然上吊自杀了。他的母亲,是一家服装厂的普通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