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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可以了

保加利亚。

索菲亚。

冼周把自己包在一件灰色户外运动衣里,肩膀上挂着一部相机,好像真的来此旅游一样,穿过大街小巷,不时拿起相机拍这拍那的。

尽管大街上不乏对他虎视眈眈之辈,但是在耳语几句以后,都被冼周后面的两个小子吓跑了。

冼周知道后面尾巴,他们不打算隐藏,他也没有打算甩掉他们,尽管这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技术活儿。

那是马乔安的人,可以帮助他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这里的经济很糟糕,很多人丢了工作,穷困潦倒,不是不够勤奋,而是确实没有足够的工作岗位。

为了生存,强壮的人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挣到钱的机会,而作为体力上和地位上都处于弱势的女人,她们也会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活下去的希望。

当冼周再一次举起手里的相机时,一个金发女人在镜头里解开自己的风衣,露出自己只穿着内衣的身体,展示着她丰满的本钱。

冼周放下相机,眼角余光看了看自己的后面,对于这个敢于主动上前示好的女人表示了勇气上的敬佩。

马乔安不是在提供保护,他在隔离冼周与当地人的关系。

这样一来冼周全部的本事都无用武之地,他明明走在人群中,却没有办法打听一点儿有价值的线索。

也许找马乔安是个错误,不过管他呢,这个贪婪的斯拉夫人一定正在加紧调查,评估风险和价值,当他准备好以后,他会开一个让冼周肉疼加心疼的价钱,然后冼周会说服自己的雇主接受这个条件。

要是可能的化,马乔安甚至会先出钱把祖灵球拿到手,然后坐地起价。

这就是斯拉夫人讨人厌的地方,他们永远不知道满足,定下的协议就像擦屁股纸一样没有一点儿信用可言,跟他们合作的人没有不后悔的,但是还是会有更多的人与他们合作,因为他们总是能拿到别人急需要用到的东西。

但是现在,冼周不打算等下去了,金泰还在德国晃荡,以他现在身份的敏感性,在外面乱晃是比较危险的,他得把活儿干好才行。

想到这里,冼周收起相机,走到那个一头金色卷发的女人面前,勾起她圆润的下巴。

“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萨沙,”女人朝后缩了一下,显示她并不是擅长此道的街边流莺,只是一个迫于生计无路可走的主庭主妇。

“很有男子气概的名字,”冼周赞赏了一句,用英语有些轻佻地问,“你打算带我去哪儿呢?我是不会带你去旅馆的,你知道的,他们至少要抽一半的成,你也不想让你的小费缩水吧?”

“要这样吗?”萨沙被唬住了,她暴露出完全不懂这一行规矩的弱点,“我——我可以带你去我家。”

傻女人,你怎么可以带一个陌生人去你家?

冼周心中暗叹着,“好吧,但愿你不会埋伏两个壮汉把我洗劫一空,要知道,我在这个城市不是没有朋友的,如果你打算那样做,你一定会后悔的。”

女人再次被吓到了,她鼓起的仅有的一点儿勇气也消失了,她转身想跑。

可是冼周抓住了她的手臂,强行搂在身边,贴着她的脸,特恶心地用鼻子嗅了一下她的头发,天然的发香,带着女人特有的气息,很纯净,没有廉价的香水,没有香波,只是普通的肥皂味道,“嗯——真好闻,现在带我去你家好吗?”

萨沙屈服了,她不由自主地转过身,顺着街道朝前走。

后面跟着的两个人面无表情,其中一个眼睛很大的瘦高个儿掏出手机,“喂,老大,他跟一个兼职表子走了,要我拦住他们吗?嗯,好的,老大!”

放下手机,他跟身边的同伴说,“跟着他。”

“不是吧,”同伴不满地,“要不要他们在床上,我们在一边旁观哪?”

“不爽你自己去跟老讲,”高个儿理都不理他,迈步继续跟在冼周后面。

同伴只好也继续跟上去。

马乔安在他们心中的威信要大过图省事的心思。

作为一个充满历史回忆的东欧城市,索菲亚的建筑充满了沧桑感。

当然,这是一种文艺腔的浪漫说法,用现实主义的表现形式来说就是——

灰了巴叽的水泥墙,红色的瓦片搭砌而成的老房子上到处都能看得到苔藓生长的痕迹,阴面的墙上潮湿的看得出一道道水渍,窗框是木头的,玻璃是脏的,坐在小巷里的老头儿和老太太脸上是冷漠的,有的是绝望的。

好看的地方在南边,靠海的地方,或者旅游区,这里很显然不是。

萨沙的家在这些房子中的一个。

打开房门以后,里面是简单的装修和陈设,唯一值得称道的是很干净。

有一个房间里还有玩具熊,一个小小的单人床,几张照片显示这里住着一个年纪大概在七岁到八岁的女孩儿,或者——曾经住过。

门被关起来,萨沙似乎并不想让冼周看到这些。

冼周也并不打算欣赏这些,他不是很喜欢孩子,于是他在狭窄的走廊里蹭过萨沙的身体,在惹得她一阵颤抖以后,带着促狭的笑意走到窗边。

两个盯梢狗正倚在巷子口,冷眼看着这边,看到冼周出现在一楼的窗边以后,不约而同地扭过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冼周有些轻视地回转身体,目光看到桌子上的提包。

卫生间的门关着,萨沙一定正躲在里面紧张的发抖。

这个女人的安全感还真是不要太好。

冼周打开提包。

棕色的皮包里除了几个硬币以外,再就是一串钥匙,一部划的不像样的老款黑白屏手机,钱包里空空的,只有一张她和小女孩儿的合影,看那个女孩儿的样子,就是刚才关上的房间里墙上贴的照片。

俩人搂在一起,坐在一片草地上,女孩儿的头上还扣着一顶贝雷帽,几乎盖住了她的半张脸。

拍照的技术不佳,还有一截粗壮的胳膊露在镜头里。

那大概就是小女孩儿的爸爸吧。

还有一张身份证件。

嗯,跟先前的判断差不多,不然只好先闪了,现在可不是玩一*夜*情的时候。

工作的时候,冼周不会轻易扯上男女关系,他不是金泰那样不专业的人。

冲水声传来。

冼周把东西放回到提包里,拉上窗帘。

萨沙刚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这一幕先是一怔,然后不自然地走过来。

冼周坐在那张布艺沙发上,向她发出邀请。

萨沙坐到他旁边,各种不自在,却又有一根无形的线牵着她无法逃脱。

“塞尔维亚人?”冼周突然问。

“你怎么知道?”萨沙愣住了。

冼周伸手摸了一下她柔顺的赤金色头发,“因为只有塞尔维亚人才会有这么漂亮的头发。”

“谢谢,”萨沙勉强笑了一下。

“什么时候过来的?”尽管早就知道这个答案,可是还是要问。

“两个月前,”萨沙有点儿奇怪这个外国游客怎么总是喜欢问东问西,而不是直奔主题。

“让我猜猜,”冼周一点一点引诱着她,“从贝洛克拉切克去维丁,然后再过来索菲亚是吗?”

萨沙有些惊讶,“先生,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同时,一点儿警惕之色浮现在脸上。

冼周掏出一张名片,“我是来自美国的记者,我正在这里做纪录片的采风工作,如果你不介意的化,我可以支付一些报酬,说一下你在边境上来来回回的事情,最近有回去看过吗?”

看着手上的名片,再看这位的确也符合他心目中记者的形象,萨沙放松了警惕,“还不是那个样子,上个星期我刚回去一趟,跟以前比没什么变化,这里虽然艰难,总不会担心打仗,那边就不一样了,土匪、黑帮、恐怖份子,还有政府军,乱七八糟的混在一起,说不清,道不明,您说会有报酬是吗?”

“是的,”冼周掏出一沓美元,都是十美元和五美元的,可是厚厚的一沓,看着很让人心动,“但是得有些价值的,哦,请不要误会,我不是间谍,我要的也不是军事情报,就是一些风土人情,人们都是怎么想的,比如我刚来的时候就在酒馆听过这样一件事,一个正在钓鱼的老头儿,被天上掉下来的大盒子差点儿砸破头,费了不少力气拖回村子,还说不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就被当兵的抢走了,呵呵,要是好莱坞的编剧知道了,没准儿可以写出个科幻电影什么的在全世界大卖特卖一番。”

“哦,”萨沙随口说,“听说是一个卫星上的回收零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史坦格游击队的人正好是那附近一片最大的势力,他们得到报告以后还以为是无人机,结果看到那个东西,挺紧张了几天,还把那一带的边境走私路线都封锁了,最近我正要回去看看,是不是可以走了。”

“怎么不直接坐大巴走正规通道?”冼周饶有兴趣地。

“因为那要花钱,”萨沙苦笑着,“护照里要夹上五美元,才不会让他们找麻烦,而我——”

“那么好吧,”冼周从手里的钱中抽出一张五美元递给她,“你挣到五美元了,怎么不去南边呢?海边的旅游胜地,会有很多机会,用不了多久,你就能过的很好。”

萨沙的脸涨红了,“你知道的,先生,我不是,我不会,我只是——现在需要路费,等我去那边,我会找一份正经工作,我不想让我的女儿以为——”

“我理解你,”冼周又抽出一张十美元,塞在她手里,“你是一个好女人,瞧,我并不是想上你,只是单纯的聊聊天,要是你觉得很害怕,那我们就算了。”

“哦不,请继续,”萨沙平静了下来,看着手里的钱,她能拒绝的机会也不多。

“再跟我谈谈那个天外来客吧,”冼周保持着一个记者的八卦和锲而不舍,“你知道的好像比酒馆里的人知道的多。”

“我的丈夫,他以前在塞尔维亚政府军干,后来——他战死了,然后就停火,好多他的战友因为不发薪水,活不下去了,就趁换防的时候跑了,在北部山区,当雇佣兵,上回我回家的时候就是听一个熟悉的人说的。”

“哦,这样啊,还有吗?我的意思是,更多的细节,哦对了,我还没意识到,原来你的英语这么好,在哪儿学的?”

“以前,在学校,”萨沙难为情地笑,“我是小学的英语老师。”

“天哪,”冼周的同情溢于言表,他轻轻拽过萨沙的手,把她搂进怀里,拍着她的背,“你的日子一定很难熬,别伤心,嘿,听着,我有一份工作给你,不会有什么风险,过几天,我会有一些同事来这里,有一个很有钱的货,他是个土豪,喜欢收集很多特殊的纪念品,我觉得天上掉下来的破盒子没准儿能满足他的恶趣味,想想吧,从反政府武装的手里,拿到不知哪个国家的卫星从外太空掉下来的碎片,还是别的什么东西,那货一定会为这种刺激的事情砸下很多钱,你也可以分一份儿,很大的一份儿,然后你就可以去海边的酒店找份工作什么的,还是会很辛苦,可是好歹有了点儿积蓄,供孩子上学,还能租个不是太寒酸的公寓,或者还可以买一辆车也说不定,这都看那个有收藏爱好的大款是怎么想的啦……”

连续忽悠了快一个小时,冼周着装整齐地走出萨沙的家。

萨沙拉开窗帘,上衣凌乱,领口大开着,头发也有点儿乱,脸上还挂着泪痕和笑容,看着冼周的背影慢慢远去。

守在巷口的两个人扔掉手里的烟头。

高个儿恶意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艹!折腾了这么久,那女人还能站起来也真是不容易!”

他的同伴看着擦身而过,完全无视他俩的冼周,“要不要去问问那表子他们都说了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高个儿瞪圆了眼睛,像一只发育不良的牛,“伊万,你想知道他们在床上说了些什么?还是你想进屋刷新一下这个黄皮猴子的纪录?”

“可以吗?”同伴勒了勒啤酒肚上的腰带,一脸的跃跃欲试。

“那你最好想好跟马乔安先生怎么交待你没有去做自己份内的工作,而是跑去玩女人,”高个儿虽然这么说,可是他的不满之情同样不是针对自己的同伴,而是对着冼周,“这帮可恶的美国佬,就应该抢光他们的钱,把他们的尸体扔到山里喂狼!”

冼周没有听到他们的恶意,他也不在乎,他此刻正边走边摆弄着自己的手机。

他在发短信。

“都准备好了,虽然有点儿波折,但是大体上还算顺利,多带点儿钱,不出意外的化,我们很快就可以进球得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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