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晕过去了!”
“赶快把他弄醒!”
“是!”老大夫麻利的在伙计的人中穴下了根银针,伙计才悠悠转醒。
县官见人醒了不再耽搁立马问起话来“你可是悦来酒楼的伙计?”伙计在地上喘着粗气,身上的痛楚让他有些恍惚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回大人!是!”
“那你可拿了烧酒杨梅给张杨氏,让她端到大堂?”
伙计身上痛得直打颤咬着咬说道“是!这是云鸢姑娘的吩咐,不干小的的事!云鸢姑娘说她不想要悦来酒楼的生意好起来,王掌柜是不想把悦来酒楼卖给醉仙楼拿她当幌子,欺负她无父无母。小的是看她可怜才帮她的!小的知错了!求大人饶恕小的!”
伙计说得言之凿凿,不少人也暗自点头这也说得过去嘛,随便做个梦就得了间酒楼这也事也太为离奇了,说不定什么仙子托梦也是王掌柜自己编出来的!醉仙楼有知府大人撑腰悦来酒楼要想斗法可不得从仙鬼神说来?
陶云鸢听后怒极反笑,心里暗道:这古人的套路玩得还真深!贾掌柜猜的也不错,不过是猜错了主人而已!
县官听完无论心里再偏向陶云鸢已是罪证已定不得不说道“陶云鸢还不快跪下!你可知罪?”
陶云鸢听后并未下跪而是朝着县官盈盈一拜说道“大人,这人并不是我悦来酒楼的伙计!”
“大胆,还敢狡辩!这伙计穿着你悦来酒楼的衣服怎么就不是了?”
陶云鸢并未被吓住仍然笑吟吟说道“呵呵,大人云鸢说得句句属实!伙计们的衣服都是有特别记号的!大人可让检查那二十名伙计的上衣角!”
县官听后皱了皱眉,看了眼陶云鸢。这姑娘真是好心智!“悦来楼的伙计把衣角都撩起来!”二十名伙计齐刷刷地撩起了衣角,果然那衣服上简单地绣着一朵小小的祥云。
陶云鸢看着狼狈地跪在地上的人,扯出一个甜美的笑容。“你可敢把你的衣裳撩起来看看?”
那人看着陶云鸢的眼睛不禁打了个寒颤,抬手擦了擦额头滴落的汗珠但却碰到了额头的水泡痛得又是一阵龇牙咧嘴。县官随便指了一个官差道“你去把他的衣角撩起来!”官差得令后粗鲁的掀起他的衣角,而他因为身上的疼痛毫无反抗之力!
顿时众人一片哗然!那片衣角上根本就没有祥云的标记,光滑一片!官差抱拳回禀道“大人,没有!”陶云鸢又对着县官道“大人!既然这人不是我悦来酒楼的人,那他刚才那番言语完全就是无稽之谈了!还望大人能秉公处理!”
县官瞪了一眼陶云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丫头想干什么?不就是想把醉仙楼扯进来嘛!陶云鸢看懂了县官眼中的意思,又朝着县官甜甜一笑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县官恶狠狠地盯着跪在地上的伙计,心里转了几圈!今日这里这么多人定是要有个结果,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醉仙楼生的事但醉仙楼的后面有知府,这就难办了!只好对官差吼到“来人把这个下毒之徒押入监牢!”县官现在可是后悔极了,他干嘛应了魏夫子的约嘛!
陶云鸢听完县官的话明白他是不想把醉仙楼扯进来了!陶云鸢只好再下下一剂猛药道“大人,云鸢素问大人是个秉公执法之人,并且也是把大人当成教育弟妹的楷模。相信大人不会让我们悦来酒楼和中毒之人失望,也不会让福来镇的百姓失望的!”县官听了陶云鸢的话扯出难看的笑容说道“那是当然!本官既然是百姓的父母官自然会把百姓放心中!”
“大人,爱民如子云鸢甚是敬佩!既然如此那云鸢还有一事想问,这人与悦来酒楼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我们呢?大人可还没有问清楚啊!”陶云鸢的话已经说道这里了,县官只好赶鸭子上架继续对伙计审问“你为何要陷害悦来酒楼?”
伙计脸色难看至极仍然攀咬住陶云鸢“大人!小的真的是听云鸢姑娘的话!至于这衣服是云鸢姑娘给我的,定是她故意给我没有记号的衣裳!求大人为小的做主啊!”
陶云鸢看着不知死活的伙计,立场还真是坚定啊!就是不知道醉仙楼给他什么好处了!“呵呵呵,你说我不想让酒楼生意好起来了?真是天大的笑话!不过我也应该原谅你,毕竟不知者无罪嘛!你说得不错我是个幌子,但我这个幌子可是有工钱的哦!王伯可是愿意把酒楼的盈利分两层给我的!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愿意当这个幌子当醉仙楼的绊脚石?”
陶云鸢说着便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呈给县官!那人看陶云鸢拿出契书吓到跪倒在地,他知道自己的话站不住脚了!
县官立马暴跳如雷地吼到“大胆,贼人竟敢当着本官的面还再诬陷无辜之人!来人给我打他三十大板!看他说不说实话!”
县官令下官差便就近抽出条长凳架着伙计用刀鞘砰砰砰地打起来,刚被烫出的水泡被打得稀烂,血水滚滚而出,让人不忍直视!陶云鸢也终于知道为什么百姓怕官了,要是真动起手来可是没有留情的!
伙计被打得面如死灰终于扛不住吼到“大人!大人!我说!求大人手下留情啊!”
“好,停!你且说说,你为何要陷害悦来酒楼?”
官差一放手伙计便从长凳上摔倒在地,伙计低沉地声音说道“回大人!我本是醉仙楼的伙计,听了醉仙楼管事的吩咐才做下着等事的!”那伙计也是聪明之人即使被打得半死不活说出指使之人仍不是贾掌柜!
陶云鸢看着躺着地上如死狗的伙计笑了笑,没关系能卸醉仙楼的一条胳膊也是好的!“大人,既然他已经说了!何不带人去把醉仙楼的管事抓来!一并审问了!也让在这的百姓看看大人的公正啊!”
县官捏着刚才陶云鸢递过的纸咬牙切齿的下令“来人,带醉仙楼管事!”只见那就是一张白纸而已哪里是什么契书?陶云鸢分明就是看准他碍于恩师之面不敢把她怎样吧!罢了!罢了!县官叹了口气!谁让自己来滩了这趟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