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伸手欲接过那片金叶子。
景云里唇边泛起冷笑,在衙役即将接到金叶子时,手一松,金叶子便掉到了地上。
那衙役并没有半点怀疑,弯腰欲捡起来。
可是眼见到马上要到手的金叶子被景云里踩到了脚下,怎么用了也拔不出来,便抬头对景云里笑道:“麻烦小妹把脚移一下!我拔不出来啊!”
“好啊!”景云里温和一笑,提起脚来。
就在景云里踢脚的一瞬间,那衙役因为先前用力过大的缘故,顿时失去重心,朝后仰去,摔了个面朝天。
看着手上的金叶子,衙役并不生气,反而露出心满意足值了的表情来,这下子可发财了!对景云里哈腰道:“小人这就去禀报!”
景云里提起还未放下去的脚,冲着衙役的胸口就是一脚,将那衙役踢出好些远。
那衙役重重的摔在地上,口吐鲜血,吃惊的看着慢慢眼前的女子。
景云里看也没看地上奄奄一息的衙役,抬脚厌恶的拍了拍上面的灰尘,还想踢那衙役的一脚脏了她的鞋子一样。
“这一脚是给你狗眼看人低的一个教训!还有乞丐也是人,不是你们这些官府中人想打就打的,想欺负就欺负的!要是在让老娘看见你随意欺负街上的乞丐,小心老娘废了你!这片金叶子,就当在你的医药费好了!”
说着转身向县衙走进去,其他的衙役见她这等的气势,还有谁敢拦,赶紧跑去通知县了!
景云里携着慕容燕西来到县衙内。
县令早已经带着人气势汹汹的跑来了。
这县太爷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肥胖的妇女,不过才跑了几步,便已经是气喘吁吁,便喘气,便呵斥道:“大胆狂徒,竟敢私闯县衙,反了你!”
景云里大步流星的往内走去,哈哈笑道:“我景云里向来是胆大的!”
县太爷闻言微微一愣。景云里?戏称“采花王爷”景云里?不败战神景云里?
那个在三军对垒时丢下却士兵不知所踪的景云里?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乞丐。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就是景云里?”
景云里秀眉一皱,“怎么?连你也敢质疑本王的身份?”
县太爷一拱手,“不敢!只是你可有凭证?这冒充皇亲国戚可是杀头的大罪!”
“你!”
慕容燕西上前一步,安抚住景云里,在腰间拿出一块玉牌,递与了县太爷。
那县太爷拿着玉牌,看着上面所刻的“慕容”二字,神色瞬间变得恭顺无比,“原来是公子大驾光临!”
可是慕容燕西却没有半点回应,县太爷疑惑的抬头看向他,却见他恭敬的站在这乞丐的身后。连慕容太师的公子都对这人如此的恭顺,莫非这人真的是王爷?
“下官参见王爷!不知王爷大驾光临,是在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县太爷顿时跪在地上,俯首道。
身后的一众人亦随之跪在地上,忍不住抬眼偷看着传说中的战神的风采。
景云里不耐烦的一挥手,“起来吧!没人要怪你的罪!准备几间客房,本王要洗澡!”
“是!下官马上去准备!”
景云里泡在大浴桶里,温热的水包围这她的肌肤,让她的身心都狠狠的放松着。
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这般的泡过澡了,好舒服啊!
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太久都没有动过手了,肌肉都松弛了,哎,要加紧练起来才行!不知道以前的身手还在不在,真想找个人练练手啊!
房顶出现响动,景云里眯着眼睛,侧耳倾听着。
一块,两块,三块……
景云里默默地数着,简直快要佩服死这个笨贼了,居然踩碎了三块砖!这副身手还出来丢人现眼?
鼻尖传来异味,景云里耸耸鼻翼。
迷烟!
呵呵,居然连这般幼稚的手段都用上了!老娘当年玩迷烟的时候,你丫的还不知道在那里穿开裆裤呢!
景云里动了动水里的花朵,轻声的哼起了歌曲,决定静观其变!
原来自己竟然这么快被人盯上了不成!
自己是不是清醒的太久了?景云里都听见了来人不耐烦的声音。
好吧!先看看你是谁!
景云里闭上眼睛,无力的靠在桶沿上,装作晕倒。
“哈哈,终于晕倒了!”来人明显松了一口气。听嗓音,却是个男子。
支起窗户,一个黑衣人跃进屋内,可是不只是因为对窗户的高度估计错误,还是跳跃能力太低了,还没有跳进来,便已经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发出重重的响声。
“哎呀!”黑衣人赶紧捂紧了自己的嘴,探出头,朝窗户外面看了看,舒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引来什么人。
转身走进已经昏迷的景云里。
黑衣人打量着水中的景云里。白色的水汽氤氲着,让她的脸看起来有几分的不真实。
细细的柳眉斜斜如鬓,添了几分英气又似几分妩媚。一双凤目紧紧的闭着,长长地睫毛在眼睑上覆下不规则的阴影。鼻子高而挺,嘴唇鲜红饱满,像一颗樱桃一般,让人生出想要亲吻的冲动。
“啧啧!”黑衣人的嘴里发出即似欣赏又似鄙视的声音,“居然长了一张比男人还要美得脸!”
黑衣人走进一些,仔细观察者景云里的脸,“这真的是不败战神吗?怎么瞧着不像呢?这副德行也能去打仗?”
伸出手摸了摸景云里的脸,真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