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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辩于堂前(1)

“哎呀,与你何干?莫要添乱了。快去看好义庄,晚些送些包子与你解馋。”吴捕头不耐烦的催促到。

“哎……吴哥莫走,莫走……说与小子听听。说不定小子能帮你确定凶器!”清明喘着粗气抚着起伏不定的胸口说道。

“哈哈,你个黄口小儿气煞哥哥了,凭你也能帮忙吗?莫要纠缠了,快去!不然抓你到公堂打頓板子!”吴姓捕头有些嗔怒的说道,转头不再理会呆立在一旁的清明,快速离去。

“唉……怎么办?真的让王叔去的不明不白吗?怎么……对……对了!去找石大叔!”想到这里,清明转身踉踉跄跄的朝小镇中的酒馆跑去。

石奎是小镇上唯一的捕头,每日醉醺醺的,一颗任何时候都红红的酒糟鼻长在比马还要长三分的脸上,那是他招牌性的标志。一头邋遢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两撇小胡子随着他咂酒的动作一上一下甚是滑稽,哪里有些许捕头该有的威严。如不是前些年独自一人解决了北龙山上的七个匪人,清明还以为又是大人的某位亲戚来白领朝廷的月钱呢!嗯,就像师爷一样,那个大人的小舅子嚣张跋扈的样子惹人厌也难怪。衣襟上被他抹的发亮像是百年没换洗过一样,不过这个邋遢好酒的捕头却是对自己极好的。

此时的石捕头坐在酒馆中,扒着花生,喝着小酒悠哉悠哉。心中想着:“如果在有个姑娘哼个小曲儿……啧啧……这种生活给个神仙都不换哦!”正在自顾自的陶醉中,却被一声“石大伯,你口水又流出来了”破坏了意境。却是清明嬉笑的站在他的眼前傻傻的看着自己。

他用衣襟擦了擦口水,笑骂道:“好你个清明!不好好看管义庄,来这里消遣你石伯伯作甚?”说完从怀里摸出几文钱喊道:“店家,来两个烧饼于我清明侄儿!”“好嘞!石爷坐等片刻,小的给你取两个热的来!”

“谢谢石大伯”清明欢喜的说道,说起来上一顿饭竟还是昨日午时吃的。

“行了,说吧,找石伯伯有何事啊?不会只是来索些吃食吧?”

“哎呀,你瞧我,一说吃居然给正事忘了。石大伯昨日王瓜儿的案子可有眉目?”清明急切的问道。

“你这小儿好端端问这作甚?”石捕头自顾自的喝酒,头也没抬。

“说与我听听嘛,昨日我在王叔尸身上发现了些许异样。说不准能帮您的忙。”清明皱眉说道。

听到这里石捕头疑惑的抬起头,看了清明片刻,却还是说了出来。

“昨日黄昏,薛有财家的管家去王瓜儿家中收租,敲门半晌见无人应,于是推门而入,却发现王瓜儿死于家中床上。于是报官,仵作验完尸身证实致命伤是胸口一刀,穿胸而过。王瓜儿衣衫不整死于床上,应该是在睡梦中被人杀害。”

“那可知道杀害王叔的强人是谁?凶器为何?”清明问道。

“这就与你说不得了。行了,吃完烧饼就早些回去吧!”石捕头笑着摆手说道。他可不觉得眼前的小孩儿能帮到自己什么,只当他一时好奇,编了个借口来撬些案情解闷,也不追问他的发现,转过脸又自顾自的喝着酒露出那陶醉的表情。

等到烧饼上来清明见得石捕头闭目陶醉再不予自己说道,知已问不出个所以然,便起身将烧饼收入怀中。转身对石捕头深行一利说道:“石大伯,小子先回去了,谢谢你的烧饼,等我有钱了,给伯伯沽酒吃!”然后匆匆网义庄走去。

此时的石捕头抬起头,望着离去的清明喃喃道:“多好的孩子啊!在大些与他在衙门谋份差事!”说完又慢慢的咂了一口杯中酒。

“咣咣咣咣咣咣大人升堂喽”

在一阵锣声与叫喊声中清明拖着那双破烂的布鞋跑出了义庄。看到所有的人都放下手中的活计朝着衙门方向涌去心里纳闷便也跟了上去

“哼喂喂麻杆刘什么事儿啊这么大动静?”包子铺的老板杜子腾挺着他那像包子一样的肚子问身边的人。时不时用他那满是白面的宽大手掌抹一把他那挂满汗珠包子一样的大脸

“嘿嘿.你说你成天跟个包子一样这不是前日王瓜儿被杀家中石捕头抓捕了个疑犯正准备等大人过堂定案呢”被称作麻杆刘的瘦小男子答道。

“额那快去啊晚了只能听声儿了”说完便扭动着肥大的身体朝着衙门跑去。

“威~武.升堂”随着衙役们低沉的堂威喊出。县太爷慢悠悠的来到公堂.堂外站满了前来看热闹的百姓。谁也没注意到此时一个不属于镇上的老者正饶有兴致的观看着公堂上发生的一切

“带人犯”随着石捕头的声音。一个满脸横肉身宽体肥的大汉被压了上来赫然是镇上的屠夫朱大胆只见他来到公堂之上便立时跪倒大喊冤枉。

知县没有理会他的喊冤。面无表情的问道“朱屠户你于前日潜入王瓜儿家中将其杀害。你可认罪?”

“小人冤枉啊。我与那王瓜儿往日无怨今日无仇我有何理由将其杀害。大人明鉴啊”

“哼.大胆刁民。看来你是拒不认罪了。来人传人证”“是。传人证松鹤楼小二上堂”随着衙役一声传堂店小二来到堂前

“下站的可是松鹤楼的店小二?”知县问道。”正是小人“小二答道.”你可能证明这朱屠户便是那杀害王老儿的凶手?”知县又问。“小的可以证明”小二回到“。”好如此你便细细道来。如有隐瞒别怪本官对你用刑“知县虎着脸说道。”是是是。那是自然.“小二忙不迭的点头开始说道”小的前日午时在松鹤楼中伺候着。这朱屠户便在那里吃酒。似是心中烦闷吃了好些待到最后烂醉桌前。小的上去唤他起来时听得他口中喃喃到。这天杀的王瓜儿挡我财路。若有机会定然将他砍杀与刀下小的当时只当这朱屠户吃酒吃多了胡言乱语。谁知道昨日听闻那王老儿被杀家中联想到前日朱屠户的话心中惶恐不安便来与石捕头讲了此事。事情原委便是这般“小二说完便低头不语”哼.朱屠户你还有何话说。“知县冷眼怒视着堂下跪着的朱屠户.”这这小的前日确实在那松鹤楼吃了好多酒。但醉后之言怎的当真?大老爷莫不是因几句酒话便要拿我归案吧。真是如此小的不服“朱屠户两目圆整愤愤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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