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和小雪说了几句,他果断拒绝了小雪之后,小雪就一直缠着他,不过雨水看着小寒,直接哪一个东西丢进他的嘴里。
小雪咽下去,哀嚎道:“你给我吃的什么?”刚说完这句话,声音就渐渐变下。之后连声音都没了。小雪张了张嘴,发不出声来,他知道雨水给他吃的是哑药。
小雪此刻的内心十分郁闷,他拽着雨水的衣袖,眼里写满了渴求。雨水眼睛微微一瞪,小雪马上放了手,得罪雨水的下场他是知道的。现在他只是暂时不能说话,万一雨水一生气,那后果不堪设想。
小雪突然安静下来,芒种还有些不习惯。
寒露放开十五之后,小暑跑过来和十五聊天。
“十五,自从你和寒露在一起之后,我都很少有机会和你一起玩了。”小暑噘着嘴道。
十五笑的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她心里略微有点酸楚。即使她用剩下所有的时间陪寒露,也陪不了多久。她听到寒露说道永远,十五不知道永远的时间年限是多少年。但是她知道,这是寒露给她最美的承诺。可是她想到这里,想到雨水说的话,她知道她说的永远并不是寒露说的永远。
“十五。”小暑喊着十五的名字,她看着十五脸上的伤痕有些微微的不对劲,她问道:“十五,你脸上的伤...”
十五扭过脸,她说道:“我没事。小暑,大暑她怎么样?”这一路上,大暑不在嬉戏玩闹,她的眼光总是追随着惊蛰。十五知道,大暑喜欢惊蛰,可是惊蛰心里的那个人不是她。
小暑坐在十五身边,叹了口气道:“十五,我其实很羡慕你和寒露。你们两个人相互喜欢彼此,比起大暑幸福多了。”
十五听完,她嘴角翘起。她一直都很感激之前她能遇到寒露。最开始遇到寒露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守财奴,因为谈岑子弄丢了她的银票。现在银票一直都没有找回来,可是她找到了寒露。谈岑子扬剑刺向她的时候,她觉得难过,但在知道她和寒露不能厮守的时候,她感觉是无尽的绝望。她得到了爱情的甜蜜,却不能长相厮守。之前她一直知道暗门的人没有选择权,当她决定不再成为暗门的人时候,她以为她可以躲过暗门的命运,却没有想到,这一切终究是躲不开的命运。
小暑看着十五道:“十五,你和寒露一定要幸福啊。”这段日子,她看到无数次大暑偷偷落泪的模样,她只能假装一切都不知道。小暑为大暑委屈,可是她也清楚,感情这个东西没有道理可言。她也看到过夜深的时候,惊蛰舞着清明的素峰剑,一招一式间尽是清明的风范。她不是很懂这种感情。但是她明白,惊蛰所受的煎熬不比大暑少。
曾经小暑不是很喜欢清明,她甚至有些讨厌清明那种清冷的气质。直到后来,清明救了大暑。当时有多凶险她比任何人都知道。明明大暑就站在她的旁边,她没能抓住大暑,清明什么都不顾扑了上去。她想,如果清明真的是她认为的那样冷血,那么她根本就不会救大暑。那个时候起小暑就知道,清明只是一个话不多,但是内心很温柔的人。她对她们很好。那种的好不同立春对她们的照顾,而是女子之间特有的感情。小暑知道清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正是因为知道,她才无法去怪清明。
小暑看着大暑眼里的那种渴求,她只能叹口气。情这个东西伤了大暑无数次,但是她还是倔强的一路向前,不可回头。
十五低着头没有回答。她很想一直陪着寒露,但是她没剩下多少时间了。十五的眼眸看着寒露。
寒露走到雨水身边,他问道:“雨水,你刚才想和我说些什么?”
雨水准备开口的时候,眼神无意间扫到十五,他说道:“寒露,我告诉你一件事。十五她...”
“寒露。”十五喊道。此刻她的心里有些慌乱,她喊着寒露的名字。寒露回眸看着她笑道:“十五,你等我一下。”
十五慢慢起身,她的胸口很疼,可是她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走到寒露身边。
雨水紧皱眉头,他注意到十五脸上的伤疤已经开始有了变化,这不是什么好事。雨水不想再拖着,他必须要告诉寒露十五的情况,至于剩下的怎么选择是寒露的事情。
“寒露,十五她...”雨水说道。
“我只是身体不适,雨水这些话我告诉寒露就好了。”十五脸上带着笑意,她强装平静的说道。
雨水看着十五的样子,他知道十五这是什么意思。她想瞒着,可是终有一天是瞒不住的。现在寒露陷得越深,那么日后在他知道真相的时候就会越痛苦!
寒露笑着看着十五道:“我不过是不放心你。”
十五伸手抱住寒露,她的眼里全是不舍。她的眼眸一片澄澈的看着雨水。雨水望着她的样子,他转过头去,他突然很生气,甩开衣袖转身离开。芒种在一旁看着清清楚楚,他不知道十五和雨水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刚才雨水离开的时候面色不善。
好像之前雨水给十五诊脉的时候,就有些不对劲了。无意间他好像看见十五的眼泪,芒种大惊,难道是雨水欺负十五了?
随后,芒种摇摇头,不应该啊,雨水不是那种随便欺负人的人。
雨水站在一旁气的不行,一张娃娃脸上,布满了少有的怒意。他告诉自己他是医者,医者要有仁心,可是仁心他实在是在不想有。雨水觉得他学医对着他们这些人真是费劲。他告诉自己不管他们了。一个个的都是什么样子,雨水想,瞒着或者说出来结果都是一样的,但是过程不同。一个痛苦一个被瞒着,所有的都不是痛苦。这样对于寒露来说,不公平。雨水不知道寒露对十五的感情深到什么程度,但是他明白,这种感情一旦抽离,寒露一定会痛,至于这种痛的程度是多少,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