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骂声再次响起一片片,凯丽的甜美嗓音响起:“哇哦,我们的小绵羊很幽默呀,不知道一会儿被踢屁股的时候还会不会如此潇洒,好吧,让我们有请另位角逐者——同样来自亚洲废弃都市东京的松下三郎。”
哗……
观众一齐看向西面,与这边遥遥相对相距一千米外,大铁门开启,走出个雄壮身板上身****刺满纹身的男人,身上霸气的黑龙图腾贯满全身,宛如一件时尚的和服,他举起一柄长剑遥遥对着观众席致意。
还是个懂得煽情的家伙,这智商,只适合插秧。
日本家伙,我一直不太喜欢,曾经喝酒的时候有个哥们还跟我扯屁过,那一段几乎乐抽我……
日本坐落于亚洲琉球半岛,据说第一位皇者是玉明天皇本人,这个人也算是日本出名的统治者,五十年来励精图治,把一盘散沙的日本管理的有模有样,日本武士是没有名字的,但属下多了称呼起来很麻烦,于是玉明天皇就给他们起了名字。
这让整个日本欢欣鼓舞,赐姓起名的方法也很简单,例如在水井边搞上的就赐姓“井上”或“井下”,大树下怀上的自然会有“松下”或“杉上”等姓,以此类推,什么“田中”“河野”就不言而喻了。
姓有了起名就更简单,大浪、次郎、三郎……所以才会出了山本五十六。
早年间日本雄尊雌卑,其实这个风俗一直沿用到现在,主要原因是女人长得太丑,但遇到兽性大发的时候,男人会将女人随意在房前屋后田地里推倒发泄,随后抽身就走,留下女人们在那里感恩戴德。
日女尝到了甜头,为了获得雄性的青睐,自然在脸上用白面厚厚涂抹盖住丑陋,千百年来也有有识日女,不满意天皇给取的名字,为了彰显特点,她们补充了一些命名的方法,得到天皇大加赞赏,例如“松下裤带子”,就清楚的提醒男性,自己裤带随时都是松的。
这种毫无情调的命名,雄性们丝毫不感冒,如果是“山口百惠”那就不一样了,雄性们会非常感兴趣,因为这标榜着口技百般精通。
女人们都争风给自己竖立个性名字,特点太多了自然难以记住,玉明天皇就遇到了一位,实在是因为此女任何一样拿出来都是精湛无比,什么口技、足技、波技、摩擦……无一不是此道极品,所以直接将其立后,更难能可贵的是,玉明天皇竟然在与其一夜销魂之后,竟然在床单上看到一块落红。
要知道成年日女保住贞洁之身而且十八般技艺样样精通,那绝对是价值连城无比珍贵,玉明天皇激动之下第二天一早用竹竿将床单挑出,在大庭广众之下招摇过市,日民们一见都齐声叫好鼓掌替天皇庆祝,有人建议将这形状像太阳由淫血染成的图案作为大日国旗,立马得到所有人称赞,于是……
正在我YY的时候,空中的凯丽开始骚浪,煽风点火让下面两头公牛开始掐架,我问候下她主治医师,将注意力拉回。
凯丽:“他们来自东方,他们都是黄皮肤,他们到底谁能走出绿茵场去捧起璀璨的N4,让我们翘首以待吧,勇士们,瑞迪——够”
“天皇万岁——”凯丽准许厮杀的命令下达,松下三郎抢在所有观众喝彩之前咆哮叫道。
不知道别人的感觉,我这种过来人尤其愤恨,曾经向来喜爱沉默的爷爷,在看到电视节目上因为某岛的事情,引发日本高层竟然将屠杀他国民众的战犯供奉在靖国神社内,老头子咆哮了一整天。
畜生一样的精神在日本流传延续,在如今的末日依然荼毒着,眼角撇过松下三郎,我咬紧牙挤出内心憋了一百年的心里话:“中国人的愤怒,你们承受不起。”
草地四侧,看台上人声鼎沸,渲染着他们期望的杀戮节奏,草地之西,松下三郎已经抽搐日本刀,双手握紧对着我示威,来吧,既然你们都想要,就痛痛快快潇潇洒洒淋漓尽致的给你们,去死吧……
血液奔涌——肌肉纵横——力量奔腾——愤怒咆哮——双眼血红……
父辈的敌人就在眼前,暴走吧男人!!!
“吼……”
对面松下脚步一顿,一脸桀骜收敛变成惊悚,他完全没想到哥竟然狂化了,但狗B的武士道神经出现错乱,他双手握刀竟然扑过来了。
三百米……二百米……五十米……
我已彻底愤怒,腰背猛然下蹲双拳插进地面,猛然咆哮后一大块吨重的土坯被掀翻撞去,翻腾着冲向松下。
还不算让我失望,他竟然没趴下而是竖刀下劈,吨重的土层竟然一分为二,可惜,刚刚宝宝已经狂化,两吨重身体直接撞去,不等他的日本刀抬起直接撞翻,刀脱手人晕厥,宝宝感受到我的愤怒和仇恨,扑回来张开大嘴咔嚓咬断松下上半截身体……
……
呜呜……冷风吹过,带走艳阳天所有的温度,几万观肃静一片,场地内犹如午夜一般寂静,只有宝宝在场中咀嚼骨头和肌肉的吧唧响声。
既然想角逐想厮杀,就要在精神上彻底将所有人崩溃,谁说亚种的中国人不行,我可以的,跑过去双手托住宝宝嘴里的松下残肢,撕扯一下拽到半只胳膊,放在嘴里使劲撕咬吞咽……
嘎嘣嘎嘣……
几口下去扔飞那条手腕,在万籁寂静下回身抓住地上的日本刀,捏住两头咔嚓掰断,将剩余半截刀柄狠狠一甩脱手飞出,射中西方八百米外的围栏上,将钢槽直接轰塌。
轰……
铁门旁钢架轰隆倒塌,带下去的还有刚刚给日本人叫嚣喝彩的无知观众之心。
我抬头仰视凯丽,对着他伸手遥遥一指,猛然回身,将两吨重的宝宝抬脚踢起,落在三十米外呜呜叫着翻滚……
冷风扫过绿荫地,将两截大块土坯上碎草吹动刮起,我甩开双臂走向身后大铁门,它隆隆开启后,四个盟军保安抱着枪急速退后闪开一条路,凝视一眼之前的黑大个,我目视前方走出。
等宝宝缩回原本大小跟出,大铁门才隆隆关闭,遮挡太阳的一朵黑云徐徐散尽,比赛场内温度重新回升。
几万人中不知是谁手中的啤酒瓶不慎落地,这才惊起一声声自觉尴尬的响动,人群开始咳嗽起来逐渐恢复热闹,但谁都明白,刚才的那一幕不是噩梦,因为场地中的几段尸体残肢还在散发着血浆腥臭……
走出通道,这一次我想快就快,想慢就慢,停下点根烟吸了口叼着走出,对面,等待角逐的一个个美洲大块头都目光闪烁靠墙躲避,哥很满意这效果。
胖子一张脸紫红紫红,大个却铁青一片,强迫自己挤出笑容老远冲我打招呼,随即轻碰下胖子:“傻了?活该,谁让你买小日本赢的。”
胖子斜眼瞪他:“你没买?切——”
大个再次用脚踢踢他:“***是不是?你又没输钱,一赔四你买两万赚了八万,那边只输了五万,等于白捡三万块。”
胖子眼睛一亮,前后撸着自己的短发哈哈笑:“可不是呗,我草——小生我爱你……”他扑过来了,二百多斤大体格子八爪鱼抱姿,许多场外等着给我鲜花的妹子和少妇们顿时脸颊僵冷。
她们绝望了,因为胖子在变相告诉她们——我是玻璃。
推开死猪,我将烟屁塞他嘴里:“赢多少?”
胖子竖起三根手指:“三万。”
大个后面顶了他一下,“会不会算账,两万翻四倍你赢八万好不好?”
胖子尴尬一笑挠挠后脑勺:“对对对,我就是说的八万吗?你们听岔了,对了别聊了,快去领奖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