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兰震惊的看着江白衣,声嘶力竭的吼道:“不可能,这些都是你编造的,你看不惯,所以你胡说!那个医生也是我的爱慕者,他得不到我,又见不得我跟少凯比翼双飞。所以才……”
张晓兰的数度哽咽,反而让江白衣笑得更加狰狞,“他不过就是一个花花公子,你知道吗?他之前还跟盈盈好过!可是你?好像就是盈盈介绍给他的吧?”
张晓兰跳起来,拉扯着江白衣,“你说什么?”
江白衣笑得更加得意了,“原来你不知道?哈哈……”
张晓兰气的抓起江白衣就飞到了天上,然后笔直的抓着江白衣撞上了屋顶,撞穿了几层断墙,在墙垮台的声音中,张晓兰又将江白衣丢了出来。
江白衣气息奄奄的躺在草丛里,用尽最后力气的大声喊叫着,“我们都是输家,只有潘盈盈笑得到了最后!她夺了我的台柱,夺了你的男人,还由黄少凯引荐着嫁给了黄少凯的叔父做九姨太。你算什么?不过是黄少凯想丢却丢不掉的牛皮糖。”
张晓兰追了出来,站在江白衣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为什么要在我小产那天给我穿上那件该死的红旗袍?让我不能再跟少凯再续前缘?我本来应该在黄泉路上等他的。”
面对张晓兰的痴痴缠缠,江白衣只是笑盈盈的说出了一个更加残忍的事实,“我当时真的错看了你,以为你也知道自己到底被害的有多惨,才会觉得你也会跟着我一起去寻仇。可是我错了,你除了每天坐在黄少凯的窗前,看着他跟新娶的蒋家小姐恩恩爱爱,还做了什么?对了,你还想尽办法要把你那对双生子送回人间。哈哈……可笑之极,它们都是孽障,只有你觉得是宝贝。”
张晓兰受不了的掐着江白衣的脖子,然后把它塞进了自己黑洞洞的嘴巴里,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它就立马冲过来抓住我的肩膀,我瞬间感觉自己的手骨都要被捏碎了,她使劲的摇晃着我,而我就像在坐过山车似的,隐约听到她问:“我的两个孩子怎么样了?”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江白衣看到她折磨我,在张晓兰的肚子里笑得格外甜美,张晓兰恶狠狠的把我丢到了地上,那一瞬间,天旋地转,她大步走到我的身边,看了看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嘟囔了一句,“怎么跟纸糊的一样?”
我趴在地上休息了好久,才勉强支撑身子着坐了起来,张晓兰凑到我跟前,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恢复了刚刚居高临下的高傲态度,“我的两个孩子怎么样了?”
我没有看她,揉着手臂,“不是只有丁薇了吗?他的哥哥丁洋已经出事了。”
张晓兰疯了一样的抓扯着头发,“你说什么?只有一个了?丁薇,丁薇是女孩儿的那个吧?”
我没搞懂她的重点,傻兮兮的点头,“是啊,只有一个了,丁薇就是那个女孩儿。”
它抓狂的对着身边的野草又是踢又是扯,然后伸长双臂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拖到她的面前,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她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我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不知不觉眼泪淌了下来,我焦灼的喊着林懿丰的名字,试图打开背后的封印。却发不出声音,也无法集中意念。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断片儿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有些迷糊的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感觉有个人影凑在我眼前,却看不真切,我嘴里小声仍然喊着,“林懿丰,救我。”就像他真的会来救我一样。
最后,我有些气馁了,眼泪也不争气的一直流个不停。我能感觉得到我的泪水从温热到冰凉,最后顺着脸颊流进了发丝里,一片潮湿。
不知道过了多久,脑子里才有了一丝清明,如果我死了,应该是不会有感觉的。可刚刚我明明感觉到了自己的眼泪,我想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是全身都不停使唤,这时我好像模糊的听到一个声音,是我极其熟悉的一种声音,他温柔的说着,“不要着急。休息一下就好了,你现在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