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外看热闹的人都纷纷为滟荷感到可惜,心想又是一个可怜的人。
“大胆刁民,竟敢诬告无辜之人,来啊,先给本官打上五十大板。”林傲朝旁边的捕快挥了挥手,捕快便抓起滟荷。
“好了,就看到这,我们下去。”说着,夜朔浠带着晴悠‘飞’进公堂。
“喂,下次先让我缓口气再下来,差点被你吓死!”刚下来,晴悠就不住的埋怨夜朔浠。
“慢半拍!”夜朔浠给了晴悠一个卫生球。
“你!!”夜朔浠和晴悠无视在上面吹胡子瞪眼,满脸怒气的林傲,又杠上了。
捕快和百姓们停止了动作,看着这对冤家,以为他们是天上来的神仙,直到滟荷的一声“朔少爷、忧小姐。”才明白原来不是。(悠:这也是没办法的啊,谁叫我长得这么美呢?寒:鄙视你)
“堂下何人?竟敢如此藐视公堂?!”林傲再也不能容忍了,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见了本官还不快行礼?”
“我还就是不行礼了!”晴悠把一旁的师爷踢走,舒舒服服地坐在他的位置上,“你能拿我怎么样?”
“忧小姐,他可是太守啊,你这样…”滟荷在一旁为晴悠感到担心。
“主子,我准备好了。”粟铃拨开人群从外面走了进来,将一把匕首交给夜朔浠,“这把匕首锋利无比,绝对合您的意。”
夜朔浠拔出匕首,对着林傲的那张桌子一挥,顿时,分成了两半:“不错。”林傲被夜朔浠吓得全身发抖,嘴唇微微抖动,边发抖边对一旁的捕快说:“给…给本…本官把…把…这几个刁…民拉…拉下去,重打…打五十大板…”
“你真的要打本王?”夜朔浠脸上仍是波澜不惊,仿佛事不关己。
“‘本王’?你这刁民,居然冒充王爷,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林触绅见父亲已经没了主张,厉声说。
“哈哈…”晴悠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粟铃皱了皱眉,走到晴悠身边,小声说:“小悠,注意下形象,你可是姑娘家啊。”
晴悠花了好大工夫才忍住笑意,说:“粟铃姐,你是不是怕我嫁不出去,连累你啊?还有,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我们尊贵的夜王爷也回被人说‘活得不耐烦了’啊。”晴悠这话惹得粟铃连连给她抛了好几个卫生眼:“谁都有可能嫁不出去,但惟独你一定嫁得出去。”说着,还不住地望夜朔浠那边瞥。
“粟铃,把闲杂人等都给本王哄出去!”夜朔浠仍是波澜不惊,“本王也今天才知道,原来皇上新封的怜悠公主如此不拘小节。”他这句话的意思是:晴悠真不像个女孩子。
粟铃匆匆把围观的百姓赶出去,再把一群人叫了进来。但她没想到那两个冤家又杠上了。
“我拘不拘小节和你无关!”晴悠也是不示弱。
“小悠,别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粟铃怕他们又得大吵三百回合,马上提醒晴悠。
“知道了,”晴悠只好收嘴,“回去再和你算帐!”说完,到一旁准备看戏。
怎么来到这比在学院还多戏可看?
“林大人,在上面坐着很舒服吧?”夜朔浠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让林傲和林触绅感到了惧意。
“夜…夜…王爷,下官叩见夜王爷、怜悠公主!”林傲不再怀疑夜朔浠夜王的身份,抖着腿从椅子上起来,跪了下来。
“草…草民叩见王爷,望王爷原谅草民昨天的无礼!!”林触绅见父亲跪了下来,自然不敢再怀疑,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又一个响头。
夜朔浠不管他俩跪在地上的举动,径直走到公堂正中,坐了下来,对远处站着不知如何是好的百姓说:“你们给本王说说这两位大人都犯了什么罪啊?”
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头首先站了出来:“回王爷,这两个人贪赃枉法,常常逼良为娼,家中妻妾成群,只要稍微犯了他们,必将招来杀身之祸啊!我那苦命的女儿,就是被他们给逼死的啊!!”
“是啊…”
……
公堂之上,只要对林傲和林触绅有怨言的百姓都把自己的苦楚说了出来。
夜朔浠坐在公堂上,把玩着手指,似乎没听到一句话。也对,他们的罪早在昨天林触绅抓住晴悠的手臂那一刻已经定了下来,现在,只不过过过场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