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晴悠还在捉弄周公,就听到门外吵吵嚷嚷地,扰人清梦!
睡觉时一向不喜欢被人吵醒的晴悠立刻睁开了眼,顶着一身十分不雅地装扮开了门,见是那个钱家的二小姐,钱粉蝶正敲着夜朔浠的房门叫着“月哥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立刻破口大骂:“一大早的吵你个头啊!你不睡觉本小姐还要睡呢!再吵我把你卖妓院去!”她最讨厌人吵她睡觉了!
一向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钱粉蝶当然没有受到如此待遇,当即转过身两手叉腰使出河东狮吼:“说什么呢!你这个丝毫没有女孩子相的邋遢鬼!这你家啊!这么嚣张,如果不是看在你那个义兄的面上,我早把你赶出去了!”
“你说什么?”晴悠不悦地挑了挑眉毛,“你以为我稀罕住你家啊?!再吵我就把你钱家的生意统统给截了!让你去当**!”她家很穷,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
“好啊,你试试啊!我就不信你一个邋遢鬼能把我们财大势大的钱家怎么样!”钱粉蝶毫不示弱地回嘴。
“音依姐!”晴悠忍着怒气大喊。
几乎是声音刚消失,一身白衣的音依便来到了晴悠面前,微微低头,道:“小阁主,有事吗?”
“我要你立刻买下钱家所有产物,不论是不动产还是什么,统统给我买回来,外加这个臭丫头。十分钟内给我办妥!!”暴怒中的晴悠不管是现代语还是古语,统统不管了,总之表达清楚她的意思就行了。
“是。”音依低头,转身准备离开。
“音依,等一下。”夜朔浠冷冷的声音从房内传了出来,随即,紧闭的房门打了开来,“悠儿,别胡闹。”
“我、没、有!”晴悠一字一顿地开口,“再说了,我要做什么与你有关吗?”她没错!
“为什么没有关系?”夜朔浠语气明显不悦。这丫头存心气他啊!“音依,你先走吧,我会解决。”
“这个……”音依为难地看着夜朔浠,片刻后才开口,“音依恕难从命,阁内所有成员,只听阁主吩咐,其余命令一概不从,包括您的命令。”
“听到了吗?这是我的事!麻烦你回避!”晴悠火药味十足地开口。
“悠儿……”夜朔浠的一双眼睛对着晴悠的眼睛,声音异常邪魅。等晴悠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除了一双眼睛以外,其他地方都无法控制。
“二小姐,请回。悠儿不会做的。还有,以后不要过来扰人清梦!”夜朔浠冷冷地开口,“砰”地一声重重地关上了房门,将自己和晴悠与外面隔离开来。
“月哥哥,你真好,谢谢你啦!”钱粉蝶在门外大喊过后,才离开北苑。只留下一脸迷惘不知道该怎么办的音依。算了算了,她先走了。于是,北苑又恢复了宁静。
夜朔浠将晴悠移到床上,解开了对晴悠的束缚,眼里布满无奈:“悠儿,乖,想睡就先睡吧。钱府,暂时不能动。还有,后天启程。”
“哼!”晴悠冷哼一声转过身,把头埋进被子不理他。
“我叫粟铃给你拿点吃的。”夜朔浠万分无奈地吩咐粟铃,然后独自一人回到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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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早餐,夜朔浠无聊地倚在窗前吹箫,心里想着晴悠。
“啪啪……”一阵掌声响起,夜朔浠微微皱眉,箫声戛然而止。转过头,发现钱粉蝶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
“二小姐,有事?”他不耐烦地收起玉箫,冷着声音问。
“我想请月哥哥你陪我出去走走。”钱粉蝶一脸期待地看向夜朔浠。
“我没兴趣。还有,我不叫月。”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窗台上的叶子,说。
“这样啊……”钱粉蝶彻底将后一句给忽略了,目光暗淡下来,但随即又亮了,“月哥哥,你的箫吹得真好,可不可以吹一首完整的曲子给我听?”
“不想。”夜朔浠脸上的厌烦之色越来越重了。
“那能不能给我看看?这玉箫通体雪白,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钱粉蝶毫不气馁地继续缠着夜朔浠。
“二小姐,我累了,想休息,请回!”夜朔浠终于忍不下去了,黑着脸下了逐客令。
“哦,那我先走了……”钱粉蝶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夜朔浠房间。夜朔浠松了口气,到床边躺了下来。女人真麻烦!当然,除了他的悠儿。
>一个时辰过后<
夜朔浠闲着无聊,便拿桌上的围棋自己和自己下。但“砰”地一声,房门被打开了,钱粉蝶又来了。
“月哥哥,午饭你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的师傅给你做!”钱粉蝶一下子冲到了夜朔浠前面的棋盘上,棋子一个个落在了地上。
“钱小姐!进门记得敲门!”夜朔浠紧紧捏着手里的棋子,压着怒气说。
“哦。”钱粉蝶随口应了声,又激动地大喊,“月哥哥,你到底想吃什么?”
“随便!还有,请出去!”夜朔浠再一使劲,手里的棋子碎成了粉末。
“那我先走了!”说完,钱粉蝶又风风火火地出去了。夜朔浠一扬手,大开的房门立刻紧紧地关上了。从窗外经过的风洵见夜朔浠这幅恐怖模样,立刻闪了。
他可不想被当成出气筒。
>午睡时间<
夜朔浠躺在床上,准备睡个午觉。房门从里面反锁着,按理说是不会有人进来的。(寒:注意,是人,还有是按理!)一切都是那么平静。
但——
“砰”地一声,钱粉蝶第三次进来了。夜朔浠无奈地起身,对除晴悠以外的人他不需要有耐心!
钱粉蝶是不能按理讲的人啊~~
还未等钱粉蝶开口,夜朔浠便怒气冲冲地开口:“钱小姐!你不觉得你这样随随便便进男子房间不太合理吗?另外,我不喜欢有人打扰!如果钱小姐不识抬举的话,就算悠儿不把你钱家整垮,我也会让你钱家永远消失!所以,请你不要再缠着我了!”说完,又不等钱粉蝶开口,一扬手,钱粉蝶到房间外了,门也紧紧锁了。
在床上躺了会,夜朔浠又觉得不放心,于是,干脆瞬移到风洵那去了。可怜的风洵只好含泪站在门外遥望房门。(风:汗!寒啊,房间又不是情人,干嘛要我遥望?寒:诗意嘛~风:如果是浅儿我倒还比较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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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星期终于不停电了
寒泪眼汪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