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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放羊倌

嘿!

我这暴脾气唉!还真是纳了闷了,搞了半天竟然是虚张声势?

刚才的画面实在是太逼真了,尤其是刘伯从今破庙开始到跟着他下了山,现在想想都觉得是怪事一桩。

燕儿姐明显的有些不高兴,应该是责怪我不听她的话,擅自做主的出了圈,大半夜的还要自个出去寻我。

其实挺不好意思的,挠着头凑到云燕的身边,本来像是递根烟的,但是一摸烟盒子里面空荡荡的。倒是云燕扭头上下瞅了我一眼,掏出一个两根女士香烟丢过来一根:“以后别乱跑,烟都抽没了,明儿得赶紧寻到阎丽花的坟,然后出山。否则吃的和喝的都没了,到时候还不活活饿死在山里。”

哪有那么严重。

我心里嘀咕了一句,又不是进了喜马拉雅山,连个人影子都没有。到时候实在没办法给孙猴子打电话不就行了,来的时候带了三个充电宝,也够用几天了。

等我歇了口气,看着云燕站起身走到香案前打量那头供羊,索性朝我招手:“大成子,把这玩意扔出去烧了。”

“啊……能烧不?刚才你出去的时候我瞅见它眼珠子动了,感觉像是活的。”心里有些发怵,实在是觉得这东西不吉利,越是不干净的东西越觉得不能轻易碰,生怕惹祸上身。

“咋不能搬了,就是因为这玩意不吉利才得挪出去。你也想着和刚才的马家小子一伙人似的,玩失踪么?”

一说起马家小子,我浑身一个哆嗦,刚才只顾着和云燕说为啥自个哄自个出门玩的事了,把那六个人给忘了。

燕儿姐催促之下,我壮着胆子把这玩意拉住了破庙,然后在庙里找了一些破板子围了一圈,一根火苗就烧得一干二净了。坐在破庙里关上门,闻着外面肉烧焦的味道里还夹杂着一股腐臭味,两人捂着鼻子等了好久才长松了一口气。

“燕儿姐,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还纳闷呢,怎么好端端的刘伯出现在这里了!要不是我激灵,恐怕现在都不知道去哪了?”一说起这事儿,刚刚放松的身体又觉得开始出冷汗。自打遇上三公里女尸,恐怕这是最让我觉得恐怖的事情。

以前还都是在县城或者镇上,多少有几个活人不是。

今儿遇上的事情,要是我没那个心眼,恐怕现在自个把自个活埋了都不晓得。

提起这事儿云燕就朝我脑袋一个脑瓜崩,双手抱在胸前瞪着我:“你真是个瓜怂,这地方本来就不干净。你也不想想二妮是怎么中邪的,还不是因为惊龙山本来怨气就重,且不说有没有鬼,随随便便一个死去的人念叨几下都招架不住,何况还是趴在身上。让你蹲在圈里就是为了防止这种事儿发生,可不巧的是香案上的供羊竟然还有些门道,怪不得老鼠拜佛,估摸着八成是拜供羊的。”

“嘶……拜供羊作甚?”

“这事儿不晓得,不过供羊通阴,自然不干净了。想着你应该是瞅了供羊的眼珠子才出现幻觉的。说是幻觉,也算是鬼迷眼。还好你小子算是有点脑仁儿,能够一下子识破,否则多半被什么东西给活埋了。”

嘶……

一说活埋我就倒吸了口凉气,前段时间看电视剧的时候看到黑帮交火就有活埋的场面,嘴里塞着****,然后一把火点着给活埋了,那场面吓得我整宿都没睡觉。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劫后余生呐,要是被弄到什么地方活埋了,自个埋了自个,说不去就没人信。

怪不得刚才云燕在香案面前端详了很久,要我把供羊给烧了,多半是怕这东西再作怪。

有时候还真觉得挺刺激的,在红山镇遇上的这些事儿都怪异的很,不过却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鬼。唯一一次触目惊心的恐怕就是民乐镇阎家烧纸铺子了,不过后来二锤子说这世界上压根就没鬼,那时候我还在嘀咕,如果没鬼,烧纸铺子里的又是啥?角色扮演么?

“唉……”我还正在寻思,抽烟的燕儿姐长途了口气,把烟头往火盆里一扔,低着头自个加柴火,似乎是遇上了啥难事儿。

“燕儿姐,咋唉声叹气的?”

“大成子,刚才在破庙里那个四眼小胖子多半和你刚才的症状一模一样,后来马家小子几个人也追了出去,恐怕也遇上什么邪门事儿了。我紧随出门,不过却没有发现任何踪迹,似乎从红山上消失似的。我寻思着不是下了山就是走到山的里面了,如果真的靠近红山核心地带,多半是凶多吉少啊。”

怎么?

嗓子突然卡住了,一句话蹦出两个字来,其余的硬生生被我咽回了肚子。

看样子云燕是没寻见这六个人。虽说马家小子这些人和我们没啥关系,不过终究是一群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轻学生,想着要是出点什么事儿,心里也挺过意不去的。

“得了,甭想那么多了,都是个人的命,今晚上就在这里窝囊一宿,等明早天一亮我们就从出发。如果孙大伯说的没错,这地方距离阎家坡应该没几步路了。”

阎家坡!

一听这地方我就浑身得劲,只要找到阎家坡八成就能寻见阎神婆的坟,到时候把这老娘们的坟给挖了,顺道扇两嘴巴子,可恶的婆娘,差点还得老子成了鬼女婿。

这话自然就是想想,虐尸这种事儿我可做不来。纳鞋匠也是有职业操守的,尸体碰不得,何况老话说的好死者为大,后人不尊重也不能乱来不是。

两人说话说到凌晨两点钟的样子,才就地坐着眯了一会。

等着第二天醒来,是被尿意憋醒的。我睁眼一瞅,破庙里空荡荡的,门虚掩着,愣是没见着云燕的影子。

蹭!

我一股脑的翻起身来,在破庙四处瞅了瞅,又打开门看着山头,静悄悄的似乎只有我一个人,哪里有云燕的影子。

当时我吓得头皮直发麻,难不成昨晚上和我说话的也是脏东西?

怎么今儿天一亮就没影子了。

“大成子,找啥呢?”蓦地,身后突然响起了云燕的身影。

本来就精神紧绷,被这一声吓得浑身一颤,扭头瞅着云燕从破庙后面出来,看样子是刚上完厕所。我摸着胸口大喘了一口气,拍着自个的大腿一边凑上去,一边抱怨:“哎呦,我的亲姐,你真是吓死我了。”

“嘿,看你这点胆儿。”云燕瞟了一眼身后的破庙,“赶紧方便一下,我们趁早出发。”

一泡黄汤冲下山,浑身都觉得得劲。

像是被人推着似的下了山,两人杵在大山之中不知道方往哪走。还是云燕提醒我查了一下地图,转身往西走。

今儿天气不错,虽然寂静的有些瘆人,但是却没有那种阴森的感觉。

走到晌午的时候,我和燕儿姐还没有碰到马家小子一行人。这地方荒凉的紧,山脉起伏的厉害,在这一头眺望看去,两三百米外就看到其他地方了。

“燕儿姐,你说马家小子是不是带着人往阎家坡的地方走了?”歇脚的时候,我蹭上了一个山头,朝着西边眺望了一下。

从地图上看,这地界应该到了红山中心地带,要是马家小子真的去阎家坡,按理说应该碰着了。

云燕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罗盘在四处转悠,朝着西边偏南的地方走,等翻过一个山头的时候突然传来呼喊我的声音。

我一听浑身激灵了一下,撒腿就朝着西南小山坡跑去。

等翻过山头一瞅,燕儿姐正蹲在地上拿着一个眼镜儿在瞅。我凑上去看了一眼,心里咯噔一声。

“嘿,这不是昨晚上那个四眼小胖子的眼睛么?”一副眼镜出现在这里本来就觉得有些怪,这地方整天碰不到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出现一副眼镜。四眼小胖子的眼镜还是挺扎眼的,看着挺娘炮的一个绿框子眼睛,和云姐手上的一模一样。

燕儿姐沉默了一大会,将眼镜丢给我装进口袋,自顾着往前走。

大概走了几百米的样子,又朝我吆喝。

我吓得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难道是又发现了什么东西?

撒腿就跑,等站到云姐的身后她朝我招了招手上的东西。

嘶……

整个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杵在那里像是被雷劈似的。小胖妞的单反相机怎么会在这里?

“燕儿姐,昨晚上这群人肯定是去阎家坡了。”我哆嗦着接过单反相机,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麻利的打开相机翻开历史相册,顿时愣住了,“姐,你……你看!”

什么!

云燕凑着脑袋一看,一把从我手中夺过相机诧异的叫了一声:“土娘子!”

这事儿还真是奇怪了,昨晚上这六个人到底遇上了什么东西,照片上模糊的影子似乎像是一个黑影子。我刚才还纳闷这玩意有些眼熟,想不到云燕看了一眼就从嘴里蹦出了土娘子。

说起这个土娘子,我脑子里顿时亮堂了。

“看来昨晚上马家小子这些家伙昨晚上遇上了沙尘暴,如果真的是土娘子,这些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我吭哧了一声,心里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似的,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云燕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放松,随手将单反相机丢在书包里,眯着眼睛瞅着前面。

“走,去前面看看。”

我心里扑通扑通的乱跳,后背上竟然渗出一身冷汗来。昨晚上还真是庆幸,如果真的和那那个刘伯下了山,恐怕昨晚上我也能遇见土娘子。

越往里面走,越来越觉得这地方的温度降了好几度,似乎不远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看似的。

这种感觉已经好久没有出现了,最后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民乐镇的时候。

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心里吭哧吭哧的想要说话,本来想要和云燕说这事儿呢,但是还没等我说话的时候,眼珠子一扫,几百米外白花花的一片,接着就听到了断断续续的羊叫声。

“咦?”云燕退了几步,用胳膊耸了耸我的肩膀,眼睛瞟着前面,压低了声音:“大成子,这事儿不对劲,得小心一些。”

“咋?难不成撞鬼了?”现在似乎是有了条件反射,云燕只要一说不对劲,我心里就有些发毛,后缩了一步,顺着她的眼睛一瞅。山顶上白花花的竟然是几十只羊,在羊群的另一头似乎坐着一个人,身上披着羊毛毡袄,头上带着瓜皮棉帽,竟然是一个放羊倌。

乍一看倒是觉得没啥,但是细细想来突然感觉到一丝丝莫名的恐惧。

大西北的放羊倌不少,除了像是孙大伯那样每天早出晚归的放羊人,还有一种人长居山中,修个土房子,带上自个的一些简单用品,一次能在山里待个十来天。如果是在红山外围遇上这些人倒也觉得没啥奇怪的,说不定还能唠唠嗑哩。

不过这地儿可不简单,能在这里放羊的人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唉唉……”就在我和云燕踌躇的时候,山上的放羊倌似乎看到了我们似的,可劲的朝我们吆喝,看手势动作应该是在招呼。

我瞅了一眼燕儿姐凝重的脸,又看了看山顶上站起身的放羊倌:“燕儿姐,要不我们绕过去?”

“没事儿,瞅瞅再说,说不定还能找到马家小子几个人哩。”

燕儿姐虽然是个女人,胆儿却比我肥,快步子朝着山上走。我跟在她的身后刚没走几步,就看到她右手往后伸,手里攥着一张符咒朝我摇晃。

咯噔!

云燕难得拿出这种物件,山上的东西应该有些怪。我不动神色的将符咒攥在手里然后顺手塞在裤兜里,一只手没有往外拿,紧紧地抓着,随时准备出手。

“等会别靠的太近。”云燕没转头,嘴里嘟囔了一声。

我可劲的点头,这种莫名出现的人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凑上去。

等我两上了山,吃草的羊似乎是见到鬼似的,到处乱窜,不过随着放羊倌手中的鞭子在山上啪的一声,羊群竟然安静了下来,挪了个地方聚在一起仰头瞅着我们。

神了!

我眼睛一亮,还真是奇了,啥时候羊这么听话了,感觉像是训练过的猴儿似的。

放羊倌是一个五十多岁模样的男人,穿的很破旧,似乎是长居山中的人,远远闻着就有一股羊粪味。打小就对这些味道抵触,在距离他五六米的地方我俩停下来脚步。

“嘿,我说你们这些娃娃还真是胆肥啊,走了几个又来俩,不知道这地儿不干净么?”放羊倌都没和我们打招呼,听说话的意思是很好奇我们怎么一拨又一拨的来红山深处。

他这一句话惹得我心里升起了一个念头,放羊的男人肯定见过马家小子一行人。

燕儿姐是个老江湖,知道放羊倌一个人窝在山上寂寞的很,每根烟怎么能成。连忙摸出一根女士香烟递了过去,笑着说:“叔儿,你见着了我家兄弟不成?”

“别!”谁知道云燕刚抬手准备点烟的时候,爷们摆了摆手将她手中的打火机挡在了一米外,“不抽烟人的人冒烟,可不就是浪费咋滴。”

看着他的样子,我心里却有一股异样的味道。这老爷们说自个不抽烟,怎么还嘴里叼着烟,难道是准备戒烟的人闻闻烟味过过瘾?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突然目光凝缩在藏在羊毛毡袄下面的那双脚上。

白得晃眼!

乍一瞅,虽然看不全乎,但是以我多年的经验一眼就瞅出他脚上穿的是纸人白丧鞋。

白丧鞋一般分三种,一种是给死人穿的,白面软底鞋;一种是给亲人参加白丧事儿穿的,一般都是拿自个的鞋子来在上面用浆糊粘一层白布,但是底儿却是胶皮底;还有一种就是纸人白丧鞋,专门是给陪葬的纸人穿的鞋子。

上个世纪纸人白丧鞋在我们这里很是流行,家家户户过白丧事儿的时候都要糊纸人,糊纸汽车等等。等着下葬的时候一并在坟前烧了,说是先人能够在下面用得着。虽然这是迷信的说法,不过纸人白丧鞋也不是家家户户都用得起的,恐怕只有有钱人家才糊这种纸人白丧鞋,意思是让纸人穿好鞋,陪着先人一路好走,到了下面也有个照顾。

不过自打2000年以后,大伙儿对纸人这种东西逐渐的淡忘了,都是拿烧纸铺子里县城的东西烧,所以纸人白丧鞋也就没人用了。

我还是第二次看到纸人白丧鞋,不过却是第一次看着穿在一个人的脚上。

“不对劲!”我心头慌乱的一跳,一把拉着前面的燕儿姐往后退了几步,压低了声音,“燕儿姐,这人不对劲,脚上穿的不像是人穿的鞋子。”

“怎么……”

“听说过纸人穿白丧鞋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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