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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是月,兵众云集,开设二十八宿营:角宿、戴捷,亢宿、林德,氐宿、郑荣,房宿、周全斌,心宿、周腾,尾宿、杨正,箕宿、郑文星,斗宿、林功,牛宿、谢对,女宿、蔡科,虚宿、洪承宠,危宿、赖策,室宿、廉彪,壁宿、唐邦杰,奎宿、华章,昴宿、杜辉,柳宿、姚国泰,井宿、陈习山,进攻漳州。守将王邦俊撄城固守,上下请援。本藩随分兵重围数匝困之。遣仁武营吴豪、义武营杨朝栋专札西门营盘堵御,以前冲镇万礼、礼武镇陈俸、尾宿营杨正为应援,另拨戎旗镇王秀奇提调兼应援,西门有失则罪王秀奇。〔遣〕护卫左镇沈明、正兵营陈埙、亲丁镇欧斌专札北门营盘堵御,以左冲镇杨琦、右冲镇柯鹏、亢宿营林德为应援,另拨提督前黄廷为提调兼应援,北门有失则罪黄廷。遣护卫前镇陈尧策、角宿营戴捷专札东门营盘堵御,以援剿左〔镇〕林胜、中冲镇萧拱辰、后冲镇陈朝、心宿营周腾为应援,以提督右黄山提调兼应援,东门有失则罪黄山。其南门专札营盘,以游兵营黄元札新桥头,后劲镇陈魁札旧桥头,信武营陈泽、智武营蓝衍为应援,另拨北镇陈六御提调兼应援,南门有失则罪六御。又拨氐宿营郑荣、柳宿营姚国泰专札八角楼营盘堵御,以英兵营黄梧为应援,定西侯张名振为提调,八角亭有失则罪名振。奇兵镇杨祖、援剿后〔镇〕蓝登、房宿营周全斌专札东岳一带大路堵御援兵,以中权镇黄兴提调兼应援,大路有失财罪黄兴。另拨亲随营李长、提督前黄廷、提督中甘辉、铁骑镇刘有才、昂宿营杜辉兼各处应援游兵。本藩驻札南院调遣。其余各镇分守漳浦、海澄、诏安、长泰、平和、南靖等县。

五月,虏援兵金衢马至漳,随会王邦俊督兵繇(由)东门进战。本藩随拨房宿营周全斌、援剿后〔镇〕蓝登伏东岳左边,牛宿营谢对、援剿右〔镇〕余新伏右边,大师屯札市尾两边,待敌虏入囗而进。本藩督令戎旗镇亲随营黄昌、前提督、中提督等贾勇杀进,而房宿、井宿两边冲击。虏随败走,擒其副将金凤,杀获甚多。后退守城中,不敢复出。藩论功陞赏各有差。传令各筑营盘围困。其营盘外开河沟一丈、鹿角一重、木栅一重,木栅内则竖籧篨,每籧篨三个隔一位,设一铜百子铳;另筑短墙如城一样困守之。此北将王有才所画进。传各营如式而行,以为久困之计。虏援绝不敢出战,仍坚闭固守。

是月,前军定西侯张名振议就镇门筑水灌浸漳城,缘工力浩大,水湍难防,弃之。

漳平县虏守将廉彪来见(彪身大数围,旅力过人,能左右射,百发百中),因副将蔡勤引见,藩礼敬之,授室宿营,令回札茶坊岭,招募克复上游。

陈金(锦)杀败,金衢马等来援,亦被杀退,漳围未改,遂集舟师数百只来犯中左,攻吾所必救,以改漳围。藩令一镇陈辉为总督,率右军闽安侯、后军周崔之、左军辅明侯、前镇阮骏、后镇施举等水师百余号往迎之,遇敌于崇武。时虏舟据上流,顺风冲下,我师少却。至流退风转,陈辉挥令冲犁。周瑞同施举二坐驾扬帆冲入虏阵奋击,虏不敢当。继而各船涌进协击,虏遂披靡退走。虏繇(由)崇武登岸而逃,夺其大船十余只而回。

六月,藩驾如浯洲青屿澳,赏罚水师官兵。传令漳城围困将领,加谨囗,毋致疏虞。赏右军周瑞、后镇施举首功,杀其退却副将四员。传令照旧防守泉港虏船。自是虏船再出来犯,被我舟师囗,焚其舟,并杀其副将。繇(由)是虏水师不敢复逞。

亲丁镇欧斌病故,以郭廷为亲丁镇。

七月,藩督师围困漳州。时城中乏粮,至食人肉,百姓多饿死。王邦俊等遣满骑欲冲出寨中取讨粮米,被我官兵伏杀无回。虏闻知,不敢再出,坚守饥饿待援。

八月,藩督师围困漳州。时粮米益尽,百姓饿死过半。虏兵有至食萍充饥者,有逃出降者,俱称欲夺路共逃,亦有欲降者。本藩传令攻城,撤去西、北两门营盘住兵,环攻东、南,听其夜遁,伏半路截杀。虏侦知,亦不敢遁,只得饿守。

九月十八日,报金固山砺统浙、直满、汉马骑万匹大队,星夜入援,至泉驻札。本藩集诸将议曰:『攻城未下,援兵已至,暂且解围,军于江东以待之,如杀陈金(锦)一样,则漳城亦如长泰,不攻自下矣』。诸将曰:『可』。时金固山闻,监江东覆辙,不敢直进,兼程繇(由)长泰小路进。藩侦知,随于二十六日解围,择札古县地方,据险以待。虏亦于是日进城。藩下营于田中高埠处。左边拨中提督甘辉统亲丁镇郭廷、左援〔剿〕、前冲、中冲等镇札于山顶,伏松柏林内;右边拨右提督黄山统右援剿余新、右冲镇柯鹏、护卫右洪承宠、礼武镇陈俸等阵于田中作头叠;以后冲镇、护卫左右冲等为应援,拨前提督黄廷督右先锋廖敬、亢宿营林德等往来驰援右边,拨前锋镇赫文兴马骑就中驰击应援左边。本藩自督戎旗镇驰援左右。碁布已定,金固山遂率城守并援兵万余骑前来对敌。

十月初一日,虏札营对垒,见我营伍星布碁密,未敢轻进。至初三早,西北风盛发,占据风上,遂分囗股而来。先以一股冲我左边。中提督挥兵接战,约数合,胜负未分。继而我林内兵抄断其后,合兵逼进,虏遂披靡,被我兵逐杀,死者过半,余者败回,作一堆齐拥,直冲我右边。右提督挥兵接战。我用火箭、火炮,神器齐发,一时西风猛烈,火烟被风打回,对面昏黑,遮不见人。虏遂乘烟突冲,我兵不能相顾,溃散而走。藩亲督戎旗等继进,已无及矣。虏遂遍野追来,我兵且战且退。藩驾随回札海澄。是晚查点,不见右提督黄山、礼武镇陈俸、右先锋廖敬、亲丁镇郭廷、护卫右镇洪承宠等回,已战没阵中矣。藩集诸将,欲治丧师之罪,尽杀之。甘辉言曰:『此番非人力不齐、将士不用命,乃反风所误,天时不顺,地利失据,以至败回,亦天未厌乱也』。藩默思良久曰:『尔言固是,但我见阵中旗帜未接即退者。此等不儆,将何以治兵』?于是定亢宿营林德先退,枭示徇军中;右冲镇柯鹏捆责削职。另议优恤阵亡将领家眷,并令礼官议礼迎入忠臣庙祭享。

藩驾拟回中左,派拨屯守海澄。随行前锋镇赫文兴提调房宿营周全斌、智武营蓝衍防守东门,义武营杨朝栋提调北镇中协唐邦杰、柳宿营姚国泰、氐宿营郑荣防守南门兼应援,又以援剿后〔镇〕蓝登、中权镇黄兴协守西北门,以副将蒋勤同谢子连协御西门、小水门。城内碁布已密,又拨都督王明驾铳船为首程,提督中镇为二程,防守乌礁水师;拨援剿左镇林胜、亲随营黄昌为二程,援剿前镇为三程,仁武营吴豪为四程,防守中洲水师。调遣已定,随率镇将回中左,并调遣南北征剿。

令冯工官吊(调)民夫增筑海澄短墙。

朱逿先先生曰:『增筑海澄城,此书记载甚略(仅云:「令冯工官调民夫,增筑海澄短墙」,)似不知其重要。阮旻锡记此事则较详,其言曰:「筑海澄城,所属地方,每家各出民夫一名。城高二丈余,旧有五都土城,连而为一,皆用灰石砌成,并筑短墙,安大小铳三千余号,周围环以港水,巨浸茫茫,外通舟楫,内积米榖军器,据潮州之咽喉,与厦、金二门,相为表里,以为长守之计。命冯澄世督其工(海上见闻录上)。据阮氏之记载,则更可见海澄之失,不特丧其辎重、军器为可惜也』。

十一月,藩驾驻中左。陞义武营杨朝栋为右冲镇,前冲镇副将陈鹏为义武营。其二十八宿营暂拨归镇。亲丁镇不设。右先锋、礼武等镇,候员另补。

遣中权镇黄兴为正提调,前冲镇万礼为副提调,率援剿右余新、护卫前陈尧策、护卫右沈明、英兵营黄梧、戎旗一营王怡、三营陈端、恢抚卢若骥等,往诏安、九甲、平和等处略地措粮。

是月,秦王孙可望移檄会师。安西王李定国复广西,杀伪王孔有德,遣使会师。藩遣效用官李景往广西,约师会期。

十二月,藩驾驻中左。知海澄县事参军黄维景失职不谨,逮系羁留,委正中军都督张英理县事。

虏侦知黄兴等驻师平和,遂遣三大人带马步数千前往追逐。一枝逐至大小墡地方,正提调黄兴等据险迎敌,虏不知地利,被我师用伏击杀,退败而走。一枝追至松柏坑,被副提调万礼据险设伏,擒杀殆尽,虏遂奔回。

七年癸巳(一五六三)正月,藩驾驻中左。漳虏大队到石码镇,被我官兵逐杀之,尽焚民居店舍奔回。藩令中军张英招徕安集如故。

太师平国公差周继武至自燕京,传清朝欲来议和,令藩议就之。藩差李德奉书禀复太师,言:『儿南下数年,已作方外之人。张学圣无故擅发大难之端,儿不得不应。今骑虎难下,兵集难散』云云。

二月,藩驾驻中左。中权镇黄兴等率众自诏安回,藩召集责之曰:『未闻帅令,擅自归回,是欲何为』?问谁为唱首,众俱以王怡、若骥对。王怡,令推出斩之;若骥,捆责革职。正副提调并各将领俱降级有差。

委五镇余宽镇守三都等处地方。

三月,藩驾驻中左。遣前军定西侯等水师恢复浙、直。先时,定西启曰:『名振生长江南,将兵数十年,今虏各处兵将,多系旧属。兹金酋既并力于闽,势必空虚浙、直,我以百艘,乘此长风破浪,直入长江,号召旧时手足,攻城掠野,因时制宜,捣其心腹,虏无暇南顾,藩主得以恢复闽省,会师浙、直,可指日待也』。藩从而遣之。并遣忠靖伯陈辉、中权镇黄兴、护卫右镇沈奇、礼武镇林顺、智武营蓝衍、后镇施举等一齐进入长江。

四月,报固山金砺吊(调)集水陆官兵船只,欲寇海澄、中左,即遣左军辅明侯林察、右军周瑞、后军周崔之、前镇阮骏、援剿前镇黄大振等督率官兵船只,前往堵御虏船。后遇飓风,辅明侯林察船漂入兴化港,被虏拘禁于狱,至郑贾来议和,出之。

十八日,报虏吊(调)集十县民夫二万,抬运攻城器椇,于是日同马步数万出城,驻札教场,来犯海澄。藩亦使令办守城器椇以待之。

二十八日,虏札营祖山头。

后冲镇陈朝病故,以叶章管理后冲镇事。

五月,藩驾到海澄。令正中军张英催督守城民夫器椇。拨北镇陈六御督义武营、仁武营、智武营防守县内。拨援剿左〔镇〕林胜堵御南门外桥头。拨左先锋镇堵御囗外岳庙前。拨护卫左镇沈明守中权关。拨正兵、奇兵等镇守土城、九都城。拨前锋镇赫文兴、戎旗镇王秀奇、护卫前镇陈尧策守御镇远寨,前冲镇万礼帮守镇远寨外。拨前提督黄廷、中提督甘辉札守关帝庙前木栅,连接镇远寨。本藩驻札妈宫,亲行督战。

又令水师杨权、蔡新等驾船击其旁。虏移炮击我水师,杨权被击死。

初四日,金固山率马步数万札营妈宫前,离我营半里之地。藩令我师击其营。虏是晚即逼营安籧篨、大小铳炮数百号,日夜连击,无瞬息间断,打透我营中,官兵多被击伤而死。至籧篨、木栅,多被打碎崩坏。藩传令立刻修筑完固。至初五午,诸将请令曰:『虏炮连续不绝,籧篨多被击碎,无可容身,各官兵俱愿出决一战,不肯坐受其击』。藩问:『谁敢领头叠冲击』?后劲镇陈魁、后冲镇叶章等向前愿领。于是随令诸镇各选精勇数百名,合力乘炮烟冲进。虏见我兵出营,炮铳齐发,我兵又多击伤。后冲镇叶章被铳打死,后劲镇陈魁右腿击折。藩令收军而退,只得固守。拔周全斌署理后冲镇事,杨正管理后劲镇事。礼葬叶章,陈魁发回中左调治。

虏连击两日夜,我营垒整而又坏,官兵无可躜立,损伤者多。兵将营中偶语,各无守志。藩颇闻之。

初六早,藩见营垒难堪,官兵面面惊愠(惧),遂唤旗鼓张光启往各营传令,光启不敢往。再唤宣令廖达进曰:『可往遍传大小将领官兵,此城不守,尚图恢复?再迟早晚,本藩有计杀虏,令其片甲不回。如有不敢守者,即报名来,听其回去。本藩于此土,生死以之,决无抽回之理也』。时参军冯举人参赞营中,亦言:『虽死无可去之理,恐将领未喻藩意耳』。于是再谕参军曰:『尔为我持此招讨之印,遍谕军中。朝廷以此畀我,我惟有效死勿去而已。诸将中有能率众得功者,愿以此题让』。于是参军持印传谕军中,无不感奋。诸将齐到请令。藩劳以酒。甘提督对众激言曰:『古云:「人生自古谁无死,留此丹心照汗青」,此番竭力以守,倘有不测,亦死得其所』!王秀奇等合声齐应曰:『此城是大家今日死忠营也』!藩壮其志,令人酣饮。藩遂率诸将上敌台观敌。诸将告以铳炮繁多,不可乘危。藩曰:『死生有命在天,虏炮如我何』?于是上台,指虏观视。虏见之,知其国姓,移炮向击,丛矢向射。时典膳役苏贵持战被向护,中提督挤藩下台,忽〔一〕声炮响,中击藩座,此一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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