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说不通啊,他要袭击军营为何会带个不足一岁的婴孩呢。
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早做准备的好。
想到这里遂对着寒晨阳吩咐道:“晨阳,派人密切注意密切注意厨房和水源,发现有可疑的人先不要打草惊蛇,立即来禀报。还有传令下去,今天的事任何人不得私下议论传出去,如若有谁不从,军法处置。”
寒晨阳从小就已经跟在寒逸云的身边了,所以对于他的顾虑多少还是能够猜到的。
虽然一个人也许对于一支军队来讲,根本就构不成任何的威胁。但是如果疏忽的话,那么对于一个军队来说那将是致命的存在。
五年前跟邻国的一战虽说是我国赢了,但是也是险胜。我们自己损伤并不兵邻国好多少。军队现在正处于修整期间,根本就经不起战争的洗礼了。
现在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动摇军心,像现在这样无厘头的事,的确不宜声张。
现在之所以还太平盛世因为我们的皇上勤政爱民,战争过后,我们的皇上就颁布了减免赋税的圣旨,让受过战争洗礼的城镇可以好好的休养生息,稍富裕的城镇交的赋税有三分之二的银两都拨给了战争后的城镇。
百姓安居乐业了自然就不会生事端。
还有个原因也是因为那些人惧怕将军的威名。五年前的那一战将军以少胜多的事迹,早已传遍了整个大陆。
寒逸云举得自己有必要亲自去看一下,并不是他怀疑自己的士兵的办事能力。而是根据情况来说,如果是有外人就来,而且还放个孩子顺水流而下的话,不可能会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的。所以这事还是千万不能大意的。
吩咐好一切之后,他就一个人出了营帐往一面而去,并没有带任何人。
而寒晨阳在寒逸云吩咐完以后就已经转身去办他交代的事了。
他动作迅速的往西面行去。从操练场外的小溪一路往上,一路行来他没有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可,即便是这样,结果还是没有任何的发现。
这就让他跟加的疑惑了。疑惑的同时,他又仔仔细细的在探查了几遍,可是结果任然是一无所获。
他站在西面的的悬崖底下,一脸的沉思。突然刚才那不切实际的想法又冒了出来。‘那孩子会不会真的是从上面掉下来的。';
可是当他从崖底一寸一寸往上看的时候,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就有被他给‘扼杀’了。
因为这根本就不太可能嘛,别说是小孩了,就算是一个成年人从上面掉下来那也是会尸骨无存的。
但他不知道的是,那个小孩其实在掉下来的时候已经死了,现在在那小孩身体里面的灵魂,是从另一个世界而来的。 而且她从上面摔下来的快到崖底的时候,掉到了崖壁上的树枝上,虽然并没有让她停下来。但是由于惯性,缓解了不少她下落的速度,有加上现在天气比较凉穿的比较多,还裹了厚厚的一层襁褓。同时树枝韧性度也比较好,所以她小小的身体才能完好无损。
没有任何的发现,他也只好往回走。
等回到军营的时候已经临近午时了,这时寒晨阳来到他的身边问午膳怎么安排。
寒逸云抬头看了一眼主帐的的位置,那里面偶尔有时会传出婴儿的啼哭声。就算他现在离主帐还有些距离,隐约还是可以听见,那因为身体疼痛而狠狠压抑着不出声,但也时不时会传出来的啼哭声。听着并未会让人觉得心烦,反而会不觉生出一种怜惜的心,只想好好的呵护着发出声音之人。
可能也是因为有命令说‘今天的事任何人不得私下议论传出去’。所有对于主帐时不时会传出来的啼哭声,虽然疑惑,但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去询问,或是私下里交头接耳。
再观在主帐外候着的那两名士兵,手拿长矛,两人一人一边笔直的站着,脸上的没有任何的情绪,若不是那呼出的气息有微微的白色的热气,一会让人觉得那只是两尊逼真的雕像。
而对于主帐内时不时会传出来的声音更是眼观鼻、鼻观心,充耳不闻。因为将军在出去时就已经吩咐了,不管里面发出任何的声响也不准进去打扰貊公子,也不许任何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