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医生要开检查单,问潇然:“啥名子?”
“潇然”潇然是不假思索地就把自己的名子说出来了,当时她是干了一天,没有停下来歇息,真的是累的够呛,站在那都在打瞌睡,糊糊涂涂地就把自己的名子说出来医生就写在检查单上了。
这个男人昏迷了三天,潇然就在医院里呆了三天。跟个傻瓜样,写了自己的名子还要自己出钱给他做检查;倒好像是自己把她撞倒了一样,在医院天天陪着一个不说话的赖着自己的人。那个心里的委屈呀焦急呀把她弄得毫无办法。
到了第三天钱用完了,医生叫她拿钱到财务室续费。如果再不醒过来可能要做手术,所以要及时续费一防万一。潇然那个急呀,头都大了。自己捡了个麻烦,但是好人做到底。潇然就去她打工的地方去结帐,因她已经耽误了几天了,店里把她给辞了,只接到了很少的钱根本不够给他交药费。
潇然急死,真是应了那句有病乱投医。她听人说洗脚屋工资高,于是她就去应聘洗脚屋当技师,人家问她“你学过吗?”
潇然就答:“学过三个月。”
那人又问:“你都会什么?“
潇然硬着头皮说瞎话:“按摩、剪指甲。”
那人又问:“其它的没做过?”
潇然不解并有些茫然:“还有其它我不会的……”
那人看这女的身材修长、模样清爽,有一股子气定神闲的味道;不像其它女人畏头缩尾,一副小家子气,而她表现的一点都不慌神,就觉得是个稀缺的人才。
潇然也看出来了老板在打量自己,就想多要求点:“老板跟你商量个事:我这是‘老公’住院了急需用钱,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先支取点薪水我先救个急。”
“哟哟,你还口气不小呢!把我们这当慈善机构了?这没做活就要工资,你这跟借钱有什么两样呢?”老板真是见多识广,马上就知道了潇然的来意,不然这么优秀的人儿怎么会到这里来干这个呢?”
“老板真是大人大量,行的多走的远见过大事面的人,说起话来头头是道;我看老板面善才敢开口,不然借给我100个胆子也未必敢说。”
“喳喳,还真是个人才。好!你被破格录取了。不过我得把丑话说前头,你得把你的身份证压在这里,还得给我签个协议;一般的在我们店里干活要提前借工资的话,那得签一个一年的合同。不然的话我不能满足你的要求。”
潇然一想也行即借到钱,又找到了新工作很不错哟。就满口答应了下来。
协议签了,钱也拿到手了,但是合同和身份证都压在了老板这里。潇然不管那些赶紧去了医院,通过三天的陪床,这潇然竟然有些难一割舍这个人了。
当潇然跑到医院后,却不见了那个醉酒的人,同室的病友也一个都没有了。她跑去问医生,医生说给他看病的下班了,那几个病友都出院了。另一个女医生说,不是的他的主法医师是临时通知出去学习了。
这时潇然又矇了,她跑到医院的一至十五楼,跑晕了头也没找住,这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罢罢罢,就好比真的被狗咬了一口自己来医院疗伤,只要自己心情好,其它一切都不重要。赶紧退钱要回自己的自由才是最重要的。
幸亏老板好说话,潇然又编了个理由让老板把钱收回去,把身份证赎回来,把合同撕毁;这时老板却说,“我说潇然,这要是搁别人,你猜看;合同的事白纸黑字怎能开玩笑?”
“我知道老板是个开明的人,还是个大善人;为了报恩我就在你这里先干,如果我‘老公’还要做手术要护理的话那时我再走,你看行不?”
“这才有女神范;不枉我慧眼识人一场。”
就这样潇然在这个店里呆了三个月学会了按摩技术和许多健康养生的知识。后来,那个醉酒的人找潇然找疯了,最后在她前妻的工作室的路上突然又懈逅了潇然再度让他们的爱慕升温了。实际上舒曼一直不知道他的前夫顾云飞离开她后,把原单位的公司与外资合资了迁到汉京他是那个公司中国方的副总裁。
但这些潇然并不知道,当他邀请她去他公司上班时被她婉言拒绝了。而顾云飞说要和她交往下去成长期朋友的事又被她接受了。
潇然被这个大叔式的男人搞的心力憔悴,但一听到他的声音又搞得神神往往;她真是累了,理不清的感情,盘不顺的思绪。这件事不想了,太劳神了。实际上潇然不知道舒曼和顾云飞普经是两口子。
她只知道她喜欢和这个人说话,她们相遇后的种种……潇然睡着了,那些理不清思绪就回到了她的梦中继续着……
梦中的自己突然在街上看到了类似于醉酒的那个人,他从车里钻出来,由于个高杵在那像个人塔格外显眼。潇然突然就来了气走上去横在那人前面说:“装死的骗子,今天怎么又活了。”
顾云飞缓缓地扭过头用胳膊把她生生地拦住:“好面熟,你是我过去的朋友吗?”
“你有我这样的朋友?”潇然也跟他认真起来调侃道。
“我一直在找一个女神式的朋友,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和你很相像。”
“你的朋友长什么样呢?”潇然明知故问。
“请我冒昧地跟你描述一下:和你长的一模一样。再请问你一下,你是不是有一个和你长一样的同胞妹妹?”
潇然很生气:“你是不是觉得我长的又老又丑呀?”
“恰恰相反,你今天美的像天仙。如果我能躺在天仙的怀里,我不仿装一回死也值呀!”这酒鬼又在调侃人了。
“我不认识你!请让开道。”潇然不禁火了,脸上羞的红红的。
酒鬼不得不放开拦着的胳膊让潇然消逝在自己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