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在给卖鱼的范姐做完美容后高兴地拿走了一套幻时系列,还要了一套护手霜。
这位范姐不能小看了,卖了几十年的鱼了,可以说家里的一套房子就是她给赚出来的。坐地摊不怕风吹日晒不说,关键是她那个麻利劲,让多少人钦佩不已。不仅是嘴巴会说,而且是边说边把你的鱼给收拾好了。不管多大的鱼,她都能给治得服贴。你看那种黑鱼,一般的人是不敢捉的,生命力极强,在水里是不容易捉住它的,身上有斑点,像游离的飞瞟、更像狡诈的莽蛇,你刚碰到它,它就快速地弹起并溜走,动静非常大,还把你吓一跳。但她就不一样了,她一抻手,再桀傲不训的鱼在她的手里也会一动都不动,就像摧了眠。再一个也不管是多么小的鱼,她麻利的一个一个快速地把内脏剥利放在你面前;不管买多少,不会让你等太久。所以说她的生意特别好,赚钱也最多。如果她要是有了护扶意识,钱根本不是问题。但她再有钱,舒曼答应了的请她吃汤包的承诺也不会随意改变的,做完美容就去吃了汤包还喝了一碗鸡汤。
范姐姐接受到了舒曼的服务和诚心的招待感到很满足,做女人还真是好。
舒曼就是在她的指点下找到了借住在舅母家的司琪玛。
司琪玛在家里把义肢卸下了,用拐仗支撑着身体,可能这样能减轻一下义肢对肌肉的磨擦。她用左手扶着拐杖,右手拿着手机接电话,声音因为嘶哑显得有些苍凉,但是回答得很坚决:
“你放心。我即使马上要去死了,在死前也会还上这笔医药费。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没有腿的痛苦我比你更清楚;你别看我是个残疾人,我的信用比健全人更要可信。你把帐号给我,我会在三天之内把钱打到你帐上。”
舒曼听了心里一阵酸楚,忙进去扶住司琪玛,让她觉得自己不是孤独的,身后站着我们众多的姐妹。
“快坐下歇歇。你真要给他这么多钱呀?这事应该让他自己负责,还有是你丈夫动的手呀!”
“这些我都知道,按讲我一分钱的责任也没有,我还是受害者呢。但是人是在我家里被打的,当时丈夫刚进门,看到那个叫什么来着——李三的扶我,他不是把范姐推出去了反手把门关了吗。我一急忙着去开门,结果这只没用的腿被地上的包装袋拌倒了。”
“地下哪来的包装袋呀?”
“还不是那个李三扛液化气瓶子丢在地上的。”
“他就没安好心。看他把这事闹的;梅林让我来劝劝你,能不能合好。我的意见你还是留下来,你的业绩做那么好,课上的很精典。”
“一切都无法挽回了。长期以来我根本忍受不了家暴男对我的羞辱和伤害,正好;我已经提出了离婚。房子归他,让他给十万元钱,一次性过尽。五万付医药费,五万留给我儿子。让我儿子先跟着我舅妈先带着。再有我手下的顾客这次有八个VIP订单,全部订在潇然的名下了。我们的协议离婚也裁好了。后天可以拿到钱了。”
“我说你呀——司琪玛,你傻不傻呀。当初我离婚的时候也是净身出门,到现在还是,儿子都是我一个人抚养的,他哪里尽到过责任,这抚养孩子的费用够你受的了。”舒曼无不心痛,说起离婚是捶胸顿足,异常地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