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从周兰疯了以后,舒曼的情绪极低。每晚都睡不着觉,恰恰这一段时间叶秋雨也不给自己打电话了。她望着天花板看着那装修得如此浪漫温馨而又没有人欣赏的卧室吊顶很是生自己的气,这日子过的——家里冷火秋烟的,不像个家。她下意思地打开了开关,呆呆地看着吊灯旋转着七彩的光环恰恰映照出她灰暗的心思来,哎!多少个良霄美景就这么慢慢地逝去了。看来我真是个没有激情的人,不会浪漫,更不会去制造浪漫的情调;回到家里的生活是一坛死水,而事业又面临着竞争和严酷地挑战。过去自己开小副食品店时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有危机感,每次和成功人士站在一起,总觉得自己矮人一头,自愧不如别人,怎么自己就这样生了一个可怜的命,不奋斗就没有好日子过,奋斗了也没有好的收成。我要怎么做才能赶上别人。我真的好累,上帝呀,能不能借我一个肩膀让我靠一靠。想着想着舒曼泪如泉涌,好想就此躺下去大睡几天几夜,什么也不想。
嘀……嘀……嘀,电话响了,舒曼很烦恼,不想再操心了,就想好好睡觉,做几个高兴的梦,然后再上征途。但不行,在外面都是面子上的大事,回到家要理一理哪些细枝末节的大事还要处理。哭完就独自眯上眼睛,慢慢就睡着了,是电话铃吵醒了她。是叶秋雨;不。电话那边传来陌生的粘粘的声音:“美女,你寂寞吗;我可以来陪你呀?”舒曼吓傻了:“你谁呀?怎么会有我的电话?”“美女,你忘了,有一次我进你们美容院,可是你亲自递给我的名片。”舒曼马上关了,这是哪的人呀,这人怎么会给我打骚扰电话呢?她也记不起了什么时候给这个人发过名片。下次一定要注意了,不给无关的人,不给不重视你的人乱发名片。
不对。是有一次,一个年轻的男人走进了工作室。舒曼当时正埋头写日记,乍一抬头不竟吓了一跳:怎么一个陌生的男人走进了工作室。这个男的长的鼠眉贼眼吊儿郎当正往里屋走,舒曼当时就说:“请止步!这里不欢迎男人,我们只接待女人。”
那男人说:“你以为你漂亮。我才不稀奇呢。”
舒曼当时很生气,心里想我有那么差吗?不过还是客气地问:“那你进来干吗?不稀奇就赶紧出去。”
“我看看里面有没有我想要的……”舒曼见这样的人就来气,怒目于视:“你想要什么?”那男人觉得自己亏理就望望墙上写着的标示“玫之魂”、“美丽到家的服务”就转一个弯子:“不!玫之魂……我给我女朋友来看化妆品的。难道不行吗?”舒曼说:“那好呀。我们不知道你女朋友的皮肤特征,你能不能叫她亲自来一趟,这样我们也好看情况配产品。”
“这么说你们倒像是医生,不亲自来还看不了病,拿不了药。”那男人不走却在这里跟舒曼辨论起来了。说话的声音变得带有磁性了但确口出狂语:“看你也不老,三十好几吧?”舒曼不理他只管正色说道:“不是你说的那样子。我们这是配方化妆品——国际品牌,是要看到本人皮肤才能确定用什么样的配套产品。这也是为顾客着想。你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