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自己活,是可以自己选择的部分。活,活动,不定性,意味着那些是命运安排,是你被迫选择,然后才使自己活出来。
其实,在最初选择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会有这一切,只是,在这一切根本不知道何时来,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完全没有任何迹象时,自己选择了忽视。
那天余冬钰和大北去集市,回来的时候,总感觉有人在跟踪,大北也发现了,绕了几圈,觉得甩开后边的人的时候,才回家。回来的时候,和龚大夫他们说了这个事,告诉大家以后不要让余冬钰和牙皂单独外出,过一阵子看看情况再说。
大约一周后,在大家似乎都忘记这个事情的时候。一天中午,余冬钰正在和牙皂讲世界地理(基本知识没有错,为了有东西可讲,乱编故事,目的是让牙皂知道外边还很大)的时候,有人敲门。大北和龚大夫出诊去了,龚氏夫人正在里边整理药材,余冬钰起身开门。
打开门,一个中年男子,身上的服饰比余冬钰她们穿的棉麻要好很多,不过却是一脸严肃。哦,不,不是只有严肃,开门一瞬间,似乎还看到了震惊!他的身后站着四个年轻男子,各个都身板挺直,脸上一点和气面色都没有。大有公孙策带着王朝马汉的感觉,但感觉似乎没有人家好!
“您好,找谁?”我微笑着说。
“三小姐,您该回家了。”中年男子低沉的嗓音说。
我一下子怔住了,是他们?
“姐姐,是谁呀?”牙皂带着五倍子过来。
“姐姐……”牙皂见余冬钰没有回应,拽拽她的衣袖。
“嗯?姐姐,不认识。”转头对外边的人说:“不好意思,你们认错人了。”说着,准备关门,可速度却不及那个中年男子身后的人,一把挡住了。
“我不认识你们,请放手,不然我有权告你们私闯民宅!”我似乎弄昏了头,在曾朝也不知道有没有这条法律条文。
“三小姐,大人和夫人都很想您,请随老奴回家吧!”中年男子依然很客气地说。
“姐姐,你要走了吗?”牙皂担忧的看着我。五倍子似乎也听懂了的叫嚷着。
“姐姐不走,牙皂先带着五倍子进去,姐姐一会儿就来。”我蹲下来安慰着小牙皂。
“小钰,是谁呀?”也许是被外面的声音吵到,龚氏大夫,从窗户处探头问道。
“娘,他们要带姐姐走。”牙皂似乎看到了救星,急忙跑过去说。龚氏大夫走了出来,看了看门外的人,而后说:“小钰,都进来吧,你们来里屋谈!”
“姐姐……”不知道如何谈,又不知该如何做,怎么谈?
“没事!我去给你们弄点茶。”
“谢谢,龚夫人。”中年男子走进来,客客气气却依然尊贵。
两人坐下,屋里站了两个人,屋外站了两个人。
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是坐着,看着茶杯。
“这是我家,给我让开。”龚夫人,生气的提高嗓门说。
门口的两人看着里边的中年男子,那人点了点头,龚夫人才进来。
龚夫人给我和中年男子倒了茶,然后自己也取了个杯子,倒了茶,坐在我旁边,说:“有什么事,直接说吧。小钰在我这也有几个月了,她的事,我知道些,也许比她自己还清楚。请问,贵府是哪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