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不记得回家的路了,你能不能带我到我撞你的地方去。”拓跋静琬不好意思的看着上官于飞,她不是路痴,她只是健忘症比较严重而已。
“你直接说你家在哪里就行了,我带你回去。”上官于飞锁好门,又去看了一下厨房的火是不是彻底熄灭了。
“我家就在我撞你那个地方的附近,只要你带我去那里我就可以找到回家的路了。”
“好吧。”
上官于飞带着拓跋静琬七拐八拐的走出了巷子,拓跋静琬觉得特别神奇,明明感觉很大的一个巷子,可是,才花了五六分钟就出来了。
他们出去之后,上官于飞叫了一个出租车,如果只是他和拓跋静琬两个人他就用走的了,但是,多了一个奶奶,那就不行了,老人家不适合走太远的路。
奶奶本来还责怪上官于飞浪费钱,拓跋静琬还打包票说自己付车费,她有钱,终于到了目的地。
“司机,给你卡。”拓跋静琬在钱包里面翻了很久,最后终于摸出了一张信用卡。
司机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拓跋静琬,还有她手中的卡。
“你倒是快点刷卡啊,我还有事呢。”拓跋静琬见司机站在那里不接她的卡,只是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那个,小姐,你不要开我玩笑了,我一个开出租车的而已,怎么刷卡,我们都是给现金的。”出租车司机终于明白了,感情这个小姑娘是有钱人家的女儿,没坐过出租车啊。
“你好吧,多少钱?”拓跋静琬又继续去翻自己的钱包,说不定可以翻出几张红色的毛爷爷呢。
“两百块。”反正是有钱人,不宰白不宰,再说了,他们有钱人几乎都是靠赚黑心钱,才会那么有钱,他只是以彼之身还彼之道而已。
“司机,明明才三十块钱,你居然要收我们两百块,你这不是宰人吗?”上官于飞就知道,她绝对会搞砸这件事的。
“好啊,你居然是黑心司机,我要报警,说你要杀我。”拓跋静琬现在也不找红色的毛爷爷了,她才回来,居然就有人要杀她,这还了得。
“谁要杀你啊,我只不过是多收你几块钱而已,你用着着报警吗?”司机有点莫名其妙了,早知道就不宰她了。千金难买早知道啊!
“不行,我必须报警,有人要谋杀我。”拓跋静琬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报警。
“我不要你钱还不行吗?真是的,算我倒霉。”司机说着就要上车,但是被不屈不饶的拓跋静琬一把拦住了。
“不行,事还没完呢,你就想跑啊。”这下子轮到拓跋静琬的固执脾气上来了,她死活就是不肯放手了。
“你有完没完啊,真是的,都说了不收你的钱了。”司机他的可是黑车,要是真的叫警察来了,麻烦就大了,他可不想为了这百来块钱让自己进去。
“你开车也不如意,这是我们应付的车钱,我们不会少你的,你走吧,我拦住她就行了。”上官于飞拉住了拓跋静琬,放司机走了。
“他要谋杀我,你居然就这样放他走了,万一哪天我真的被他杀了咋办?”
“谁要杀你啊,你在胡说什么呢?”上官于飞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弱智儿童,居然会跟了我一个弱智儿童研究出租车司机会不会谋杀她。
“就是刚刚那个司机啊,不是你说的吗?你说他要宰客啊,那不就是宰我吗。”
“我说的宰客不是他要杀你,是他要多收你钱,好了好了,赶紧走吧,天黑了。”上官于飞想快点结束这种幼稚的没营养的问题。
“那你早说他要多收钱,只是多收钱而已嘛,我还以为他要谋杀我呢。”拓跋静琬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完了完了,不行不行,等一下老头子估计要发火了,我再不回去。”
拓跋静琬刚要走,就撞见了来找她的叶焕白和拓跋书琴。
他们等了她很久都没有回去,只好出来找她了,不然,等一下拓跋睿要把这个城市都掀了。
“婉儿,你去哪里了,怎么穿成这样啊?你的手怎么了?”叶焕白围着拓跋静琬转了两圈,就连她掉了一根头发都发现了。
“没事啦,你看,他帮我找到了,还特意跑过来还给我了。”拓跋静琬拿出蓝宝石,放在叶焕白面前。
“你身上这身衣服是什么回事,你是不是被人吃豆腐了,还是被人欺负了。”叶焕白严重充满敌意的看着上官于飞。
“不关他的事啦,是我自己太笨了,还差点把他家房子烧了。”拓跋静琬有些不好意思说着刚才的经历,如果不是因为她,上官于飞说不定现在正开心的吃着晚餐呢。
“你没事就好,一栋破房子而已,赔他们一栋就行了。”叶焕白只要拓跋静琬没事比什么都好,她才是最重要的。
“你怎么这样说啊,就她一个人是人,我们就不是人吗?她是没事,差点把我们烧死了,要不是发现的早,不知道多少人会因为她而家破人亡。”上官于飞有些不爽,叶焕白说的太轻松了,那里有着许许多多的人美好的回忆和幸福的童年,不能就这样毁了。
“焕白哥哥,本来就是我的错,你不能这样啦,我们快点回去吃饭吧,我肚子好饿。”拓跋静琬不敢去看上官于飞,本来就是她犯错在前,现在叶焕白又怪罪他。
“好,我的婉儿饿了,我们就去吃饭。”叶焕白牵着拓跋静琬的手,拓跋静琬牵着上官于飞的手,上官于飞牵着奶奶的手,拓跋书琴一个人。
上官于飞的奶奶看到拓跋书琴落寞的一个人走在后面,就伸出自己布满皱纹的手去签她,然后,对着她笑着。
拓跋书琴看着这一只陌生的布满皱纹的手,突然发现,还有人记得她,她把手伸过去,也朝着上官于飞的奶奶笑了。
“婉儿,你去哪里了?怎么穿成这样就回来了?”拓跋睿一个人站在门口来来回回走了几百遍了,他又不肯自己去找她,又担心她,那种纠结的心里,都快要把他折磨疯了。
“要你管,老不死的。”拓跋静琬上楼去换了一身衣服,果然还是穿着自己的衣服舒服,她闻着上官于飞的衣服上淡淡的阳光的味道,觉得那么简单,那么好闻。
“婉儿,你还没有好吗?”拓跋书琴上来看一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不过,好像她是多余的呢。
“书琴,这套衣服你可以帮忙洗一下吗?弄干了还给阿飞。”拓跋静琬小心翼翼着拿着衣服递给了拓跋书琴。
“好的,还有别的事吗?”拓跋书琴笑着接过衣服,她什么都会,她什么都不会,两个人在一起刚刚好。
“没有了,我们下去吃东西吧。”拓跋书琴把项链收了起来,她怕又把它弄丢了。
几个人早就在下面坐好了,就等着她一个人了。
拓跋静琬站在楼上看了一眼餐厅,大家都在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