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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卷十一·杂著一(3)

【行难】

(行,下孟切。公《与祠部陆参员外书》,在贞元十八年。此篇言参自越州召拜祠部员外郎,岂在前欤?参字公佐云。)

或问“行孰难?”曰:“舍我之矜,从尔之称,孰能之。”曰:“陆先生参,何如?”(按:《李习之集》,参作亻参。)曰:“先生之贤闻天下,是是而非非。(闻下或有于字。)贞元中,自越州征拜祠部员外郎,京师之人日造焉,闭门而拒之满街。愈尝往间客席,(尝或作常。间或作问。客或作宾。席下或有坐定二字。)先生矜语其客曰:‘某胥也,某商也,其生某任之,其死某诔之,某与某可人也,(可或作何。或从阁、杭、苑作可,云:“可人见《礼记》,郑注曰:此人可也。”今按:据《礼记》是也。然详下文韩公之语,似以陆公虽尝任诔此人,复自疑于有罪,则颇有薄其门地之意。而以荐引之力自多者,恐须作何字,语势乃协。更详之。)任与诔也非罪欤?’皆曰:‘然。’(也或作之。罪一作过。曰上或有应字。)愈曰:‘某之胥,某之商,其得任与诔也,有由乎?抑有罪不足任而诔之邪?’(任而诔或作诔而任。而或作与。)先生曰:‘否,吾恶其初,(恶去声。)不然,任与诔也何尤。’愈曰:‘苟如是,先生之言过矣!昔者管敬子取盗二人为大夫于公,(《礼记》:“管仲遇盗,取二人焉,上以为公臣,曰:‘其所与由辟也,可人也。’”敬子,仲之谥也。)赵文子举管库之士七十有余家,(《礼记》:“赵文子所举于晋国,管库之士七十有余家。”)夫恶求其初?’(恶音乌。)先生曰:‘不然,彼之取者贤也。’愈曰:‘先生之所谓贤者,大贤欤?抑贤于人之贤欤?齐也,晋也,且有二与七十,而可谓今之天下无其人邪?(而可上或有焉字,邪上或有也字。)先生之选人也已详。’先生曰:‘然。’愈曰:‘圣人不世出,贤人不时出,千百岁之间倘有焉;(圣人贤人,人,或皆作之,或并有人之二字。世出或作世生,百岁或作百年。)不幸而有出于胥商之族者,先生之说传,吾不忍赤子之不得乳于其母也!’先生曰:‘然。’(乳于或无于字。)他日又往坐焉。(或无坐字。)先生曰:‘今之用人也不详。位乎朝者,吾取某与某而已,在下者多于朝,凡吾与者若干人。’愈曰:‘先生之与者,尽于此乎?其皆贤乎?抑犹有举其多而缺其少乎?’(或无“其皆贤乎”四字。缺或作没。少或作细,或作一。少下或有者字。今按:此言人之才或不全备,姑举其可取之多,而略其可弃之少也。)先生曰:‘固然,吾敢求其全。’(其或作于。今按:作其语意为近,但陆公此句正不敢必求全才之意,而下文韩公又以太详而不早责之,殊不可晓,当更考之。)愈曰:‘由宰相至百执事凡几位?由一方至一州凡几位?先生之得者,无乃不足充其位邪?(其位下或有也字。)不早图之,一朝而举焉。今虽详,其后用也必粗。’(举焉或作索之,详下或有且微字,非是。粗,聪徂切。)先生曰:‘然。子之言,孟轲不如。’”(《文录》作“退语其人曰,乃今吾见孟轲”。)

【对禹问】

(《孟子》:万章问曰:“人有言至于禹而德衰,不传于贤,而传于子,有诸?”孟子曰:“否,不然也。天与贤则与贤,天与子则与子”云云。公乃设问而为之答,且曰:“孟子之心,以为圣人不苟私于其子以害天下。求其说而不得,从而为之辞。”大抵孟子之说主天命,而公以人事言之尔,其致一也。)

或问曰:“尧舜传诸贤,禹传诸子,信乎?”曰:“然。”“然则禹之贤,不及于尧与舜也欤?”曰:“不然,尧舜之传贤也,欲天下之得其所也;禹之传子也,忧后世争之之乱也。尧舜之利民也大,禹之虑民也深。”(利一作虑。)曰:“然则尧舜何以不忧后世?”曰:“舜如尧,尧传之;禹如舜,舜传之。得其人而传之,尧舜也。无其人,虑其患而不传者,禹也。(“无其人”下或有“而不传”三字,“不传者”或作“不得如己者”,非是。)舜不能以传禹,尧为不知人;禹不能以传子,舜为不知人。尧以传舜,为忧后世;禹以传子,为虑后世。”曰:“禹之虑也则深矣,(虑下或有民字。)传之子而当不淑,则奈何?”曰:“时益以难理,传之人则争,未前定也;传之子则不争,前定也。前定虽不当贤,犹可以守法;不前定而不遇贤,则争且乱。天之生大圣也不数,其生大恶也亦不数。(音朔,上同。)传诸人,得大圣,然后人莫敢争;(莫上或无人字。)传诸子,得大恶,然后人受其乱。(或作祸。)禹之后四百年然后得桀,亦四百年,然后得汤与伊尹。汤与伊尹,不可待而传也。(待或作得。)与其传不得圣人而争且乱,孰若传诸子,虽不得贤,犹可守法。”(诸或作之。守法,或从阁本作法守,非是。)曰:“孟子之所谓‘天与贤则与贤,天与子则与子’者,何也?”曰:“孟子之心,以为圣人不苟私于其子以害天下。求其说而不得,从而为之辞。”

【杂说四首】

(或作三首,其一作《题崔山君传》。)

龙嘘气成云,(嘘上或有之字。)云固弗灵于龙也。然龙乘是气,茫洋穷乎玄间,(茫上或有而字。)薄日月,伏光景,感震电,神变化,水下上,汩陵谷,(汩音骨。)云亦灵怪矣哉!云,龙之所能使为灵也;(灵,或从阁本作云,非是。)若龙之灵,则非云之所能使为灵也。然龙弗得云,无以神其灵矣,失其所凭依,信不可欤!(弗或作不,或无信字,非是。)异哉,其所凭依,乃其所自为也。《易》曰:“云从龙。”既曰龙,云从之矣。

善医者,不视人之瘠肥,(医下或有人字。)察其脉之病否而已矣;善计天下者,不视天下之安危,察其纪纲之理乱而已矣。(纲下或无之字。理乱或作乱否。)天下者,人也;安危者,肥瘠也;纪纲者,脉也。(纪纲或作纲纪。)脉不病,虽瘠不害;脉病而肥者,死矣。通于此说者,其知所以为天下乎!(所以,阁无以字。)夏、殷、周之衰也,诸侯作而战伐日行矣。(作或作僭。)传数十王而天下不倾者,纪纲存焉耳。秦之王天下也,无分势于诸侯,聚兵而焚之,传二世而天下倾者,纪纲亡焉耳。(世或作帝。)是故四支虽无故,不足恃也,脉而已矣;四海虽无事,(四海或作天下。)不足矜也,纪纲而已矣。忧其所可恃,惧其所可矜,善医善计者,谓之天扶与之。(诸本或无天字。扶或作持。今按:此句未详,疑有误字。)《易》曰:“视履考祥。”善医善计者为之。(善计或无善字。)

谈生之为《崔山君传》,(谈生者,谈姓,不知其名。之或作云,而无为字,非是。)称鹤言者,岂不怪哉!然吾观于人,其能尽其性而不类于禽兽异物者希矣,将愤世嫉邪长往而不来者之所为乎?昔之圣者,(圣者或作圣人,或并有人者二字。)其首有若牛者,其形有若蛇者,其喙有若鸟者,(鸟,阁作马。或云:《尸子》“禹长颈鸟喙”,阁本讹也。)其貌有若蒙亻其者,(《荀子》:“仲尼之状,面如蒙亻其。”注云:“方相也。其首蒙茸然,故曰蒙亻其”。亻其音欺。)彼皆貌似而心不同焉,可谓之非人邪?即有平肋曼肤,(《楚辞》:“平肋曼肤,何以肥之。”)颜如渥丹,美而很者,貌则人,其心则禽兽,又恶可谓之人邪?(貌或作面,貌上或有其字。禽下或无兽字。邪或作也。《列子》:“包牺、女娲、神农、夏后氏,蛇身人面,牛尾虎鼻,皆有非人之状,而有大圣人之德。夏桀、殷纣、鲁桓、楚穆,状貌七窍皆同,而有禽兽之心。”公意亦如此耳。)然则观貌之是非,不若论其心与其行事之可否为不失也。(或从阁、杭无可否字,非是。)怪神之事,孔子之徒不言,余将特取其愤世嫉邪而作之,故题之云尔。

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或无下千里字。)故虽有名马,只辱于奴隶人之手,(或无人字。)骈死于槽枥之间,不以千里称也。马之千里者,一食或尽粟一石。食马者,不知其能千里而食也。是马也,虽有千里之能,食不饱,力不足,才美不见外,且欲与常马等不可得,安求其能千里也!(食马上或有今之字,而食下疑脱一石字。马也或无也字。且欲或无且字,且或作而。今按:且字恐当在等字下。)策之不以其道,食之不能尽其材,鸣之而不能通其意,执策而临之曰:“天下无马。”呜呼!其真无马邪?其真不知马也!(二无字下,诸本皆有良字,阁、杭本皆脱“其真无马邪”五字。知或作识。也字皆作邪。)

【读荀】

(下或有子字。荀卿名况,赵人,齐襄王时为稷下祭酒,避谗适楚,春申君以为兰陵令。春申君死,而荀卿废,著书数万言而卒,因葬兰陵。《荀子》三十二篇,其《非十二子篇》,以子弓并仲尼,谓子思、孟轲略法先王而不知其统。其《性恶篇》谓人之性恶,礼义生于圣人之伪,此其抵牾不合于道,而公所欲削者欤。)

始吾读孟轲书,然后知孔子之道尊,圣人之道易行,王易王,霸易霸也。以为孔子之徒没,尊圣人者,孟氏而已。晚得扬雄书,益尊信孟氏,因雄书而孟氏益尊,则雄者亦圣人之徒欤!(雄下或有也字。)圣人之道,不传于世。周之衰,好事者各以其说干时君,(其下或有所能字。)纷纷藉藉相乱,六经与百家之说错杂,然老师大儒犹在。火于秦,黄老于汉,(或无黄字。)其存而醇者,孟轲氏而止耳,扬雄氏而止耳。(或作矣,一无“扬雄氏而止耳”一句。)及得荀氏书,于是又知有荀氏者也。考其辞时若不粹,(时下或有有字。不下或有醇字。)要其归与孔子异者鲜矣,抑犹在轲、雄之间乎!(抑下或有其字。)孔子删《诗》、《书》,笔削《春秋》,合于道者著之,离于道者黜去之,故《诗》、《书》、《春秋》无疵。(或无黜字,去下或无之字。)余欲削荀氏之不合者,附于圣人之籍,亦孔子之志欤!孟氏,醇乎醇者也;荀与扬,大醇而小疵。(或从阁无乎醇字,或无乎醇者三字,而有如字,皆非是。扬或作雄,非是。伊川曰:“荀卿才高,而其言多过。子云才短,而其言多失。然皆未免夫驳者也。退之以大醇归之,盖韩子待人以恕。”)

【读冠子】

(《西汉·艺文志》有《冠子》一篇,其下笺云:“楚人,居深山,以鸟羽为冠。”而《唐·志》云“《冠子》三卷。”岂汉时遗缺,至唐而全耶?汉唐皆以为道家者流,公谓其辨施于国家,功德岂少?而柳子厚作《辨冠子》,则曰:“得其书而读之,尽鄙浅言也。”二公所见不同如此。音曷。)

《冠子》十有九篇,其词杂黄、老、刑、名。(九,方作六,云:“今《冠子》自《博选》至《武灵王问》凡十九篇。此只云十六篇,未详。”今按:方盖不见或本已作九也。或无杂字,非是。)其《博选篇》,(《博选》,《冠子》第一篇。)四稽、五至之说当矣。(《博选篇》云:道有四稽:一曰天,二曰地,三曰人,四曰命。人有五至:一曰用己,二曰仆己,三曰若己,四曰斯役,五曰徒隶。至或作室。)使其人遇时,援其道而施于国家,功德岂少哉?(遇下或有其字,功上或有其字。)《学问篇》,(《学问》,《冠子》第二篇。)称贱生于无所用,中流失船,一壶千金者,(壶或作瓠,音义同。)余三读其辞而悲之。文字脱谬,为之正三十有五字,乙者三,灭者二十有二,注十有二字云。(灭或作减。注下或有者字。)

【读仪礼】

(《仪礼》十七篇,周之旧典,汉高堂隆生所传者也。此外又有三十九篇,河间王献之,遭巫蛊仓卒之难,竟不施行,今亡矣。唐明经有三科,《仪礼》其一也。今书具在,凡十七篇。)

余尝苦《仪礼》难读,又其行于今者盖寡,(其或作且。)沿袭不同,复之无由。考于今,诚无所用之。(或作云。)然文王、周公之法制,粗在于是。孔子曰:“吾从周。”谓其文章之盛也。古书之存者希矣,百氏杂家尚有可取,况圣人之制度邪!(存上或无之字。家或作说。尚下或无有字。)于是掇其大要,奇辞奥旨著于篇,学者可观焉。(或无学字。)惜乎!吾不及其时进退揖让于其间,呜呼盛哉!

【读墨子】

(墨子名翟,宋大夫。《汉·艺文志》云:“著书七十一篇。”今存者十二篇,有《节用》、《兼爱》、《尚贤》、《明鬼神》、《非命》、《尚同》等诸篇。《明鬼神》在《尚同篇》中,无别篇也。世之学者,因临川王氏诗有“孔墨必相用,自古宁有此”之语,意谓孟子排杨墨,公排释老,自比孟子不当有相用之说。然学者必知孟子“归斯受之”之意,然后识公读墨之旨云。伊川先生曰:“或问退之《读墨》一篇如何,曰:‘此一篇意亦甚好,但言不谨严,便有不是处,至若言孔子尚同、兼爱与墨子同,则甚不可也。’”)

儒讥墨以上同、兼爱、上贤、明鬼,(上或皆作尚,从阁本云。考《墨子》本书及《汉·艺文志》当作上。)而孔子畏大人,居是邦不非其大夫,(《荀子》:子路问鲁大夫练而床,礼欤?子不答。以告子贡,子贡曰:“汝问,非也。君子居是邦,不非其大夫。”)《春秋》讥专臣,不“上同”哉?孔子泛爱亲仁,以博施济众为圣,不“兼爱”哉?孔子贤贤,以四科进褒弟子,疾殁世而名不称,不“上贤”哉?孔子祭如在,讥祭如不祭者,曰:“我祭则受福”,不“明鬼”哉?儒墨同是尧舜,同非桀纣,同修身正心以治天下国家,奚不相悦如是哉?余以为辩生于末学,各务售其师之说,非二师之道本然也。孔子必用墨子,墨子必用孔子,不相用不足为孔墨。(《列子》云:“孔丘墨翟,无地而为君,无官而为长。”古语云:“墨翟突不及黔,孔丘席不及暖。”孟子以前,皆以孔墨并称,则墨亦大贤。孟子特以其非中道,其流不能无弊,故辟之耳。《艺文志》曰:“墨家者流,盖出于清庙之守。茅屋采椽,是以贵俭。养三老五更,是以兼爱。选士大射,是以尚贤。宗祀严父,是以右鬼。顺四时而行,是以非命。以孝视天下,是以尚同。此其所长也。”退之读墨,盖出于此。庄、孟、荀卿之论,皆斤其所短也。又严有翼曰:“墨子之书,孟子疾其兼爱无父,力排而禽兽之。其言曰:杨墨之道不息,孔子之道不著。能言距杨墨者,圣人之徒也。”今退之谓孔子必用墨子,墨子必用孔子,抑何乖剌如是耶!若以孔墨为必相用,则孟子距之为非矣。其《与孟简书》,则又取孟子距杨墨之说,以谓向无孟氏,皆服左衽而言侏离矣。故推尊孟子,以为其功不在禹下,意以己之排佛老,可以比肩孟氏也。殊不知言之先后,自相矛盾,可胜其说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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