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居。气氛压抑的人心口疼。
“落落,现在证实了君姑娘不是桐西瑶,你可以和我回家了吧?”许久之后,上官焘率先开口。
“焘,为什么我一直感觉,君姑娘不是西西,你挺高兴的?”凌落落皱眉,打量着上官焘。
“落落,我知道桐西瑶死了,你很难受。虽然桐西瑶以前没少惹我,但是,我还没有恨她到要她死的地步。”上官焘反驳。
“人死了你当然这么说了。”凌落落没好气的说。
“落落,你不信任我?”上官焘失望的问。
“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你的做法太让我失望了。”凌落落难过的看着他,“如果当初你不对西西说那种我和她在一起会**份的话,她就不会决定回国都,要是她不国都,那么她也就不会自杀了。天知道,我要那狗屁身份有什么用?”
“落落,你不要无理取闹了好不好?”上官焘不耐烦了。
“我无理取闹?”凌落落指指自己,“上官焘,是我错了。西西说的对,男人怎么可以信呢?更何况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你的意思是我不可信了?凌落落,你好好看看,自从你和那个桐西瑶相聚以来,你改变了多少?”上官焘生气了。
“你的意思不就是说西西把我带坏了吗?我告诉你,上官焘,有气冲我身上撒,别说西西的坏话。”凌落落也发怒了。
“凌落落,你是我的妻,是我上官家的人,你处处向着那个桐西瑶我还没向你质问,你倒先向我撒气了?”上官焘揪住凌落落的手臂。
“我不属于任何人,任何人也没权利在我身上打下标签。还有,上官焘,我是你的妻子,我不是你的奴隶,我有权利保护我自己的隐私。”凌落落挣脱他。
“你还知道你是我的妻子啊?既然你知道,那么身为我上官焘的妻子,你是不是应该待在上官家,而不是出来乱跑?”上官焘质问。
“我有人身自由,即使我是你的妻子,我也有权利选择不和你回家去。”凌落落执拗的拒绝。
“那你这个妻子当的不是太自由了些吗?”上官焘怒极反笑。
“那我不当你的妻子总行了吧?反正以你武林盟主的身份,多的是女人投怀送抱,红肥绿瘦,任君挑选,不是吗?”凌落落也笑了。
“是啊。怎么,怕了?”上官焘得意的问。
“是啊,怕死了。”凌落落假意缩缩身子,“我好怕你舍不得我离开哟。”
“好,我马上写休书给你。”上官焘气极,说着就要写休书。
“那小女子就多谢您的大恩大德喽。”凌落落回嘴。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嫂子只是心情不好,你就别和她计较了嘛。”上官扬拉住上官焘。
“上官扬,你别劝他,我可不是那种离开了男人就要寻死觅活的女人。”凌落落阻止上官扬。
“嫂子,大哥只是因为太爱你才口不择言的,其实他只是想把你留在身边而已。”上官扬转身劝凌落落。
“爱?上官扬,你知道吗?这世间最厉害的不是权利、不是金钱、也不是武功,而是爱。他们可以借着爱你的借口,让你撤除你的防备,拔去你身上所有用来防备的刺,然后在你遍体鳞伤的时候,做一个金丝鸟笼将你关进去,从此,你便会失去你的坚韧,只可以依附着他们生存。西西之所以会选择自杀,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不想失去自我。”凌落落苦笑。
“可是,上官大嫂,上官大哥的生长环境已经造就了他的性格,这是无法改变的。”游红苓道。
“傻红苓,你还是不明白。环境会造就人格,却不会成就爱。世间有多少痴男怨女因为爱而结合,却又会因为爱而分手。爱,是毒药,是包裹着甜蜜外表的毒药;而婚姻,是坟墓,多少人因为爱而走进婚姻,多少人因为婚姻而后悔爱人。”凌落落微笑。
“可是,可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游红苓还在反驳。
“傻丫头,和心爱之人在一起确实幸福,但是,两个相爱却不相知的人走到一起,你认为他们的生活还可以幸福吗?”凌落落反问。
“凌姑娘,我不认为你刚说的那些是对的。西瑶她曾经说过,你和她一样,你们的性子虽然有许多差异,但是在爱情方面,你们坚持的是一样的。如果真如西瑶说的,那么你刚才说的不就是西瑶的想法了?可是我认为西瑶不会有这么消极的想法。”冷琰道。
“冷琰,西西说的对,你不了解她。西西对爱情有莫名的坚持,或许是因为我们从小在上流社会长大,见多了那些因为利益而结合的婚姻,反正对西西而言,婚姻只不过是势力、权利、金钱三者结合的媒介而已。”凌落落说完,转向上官焘,“上官焘,麻烦你将休书写好后送到君姑娘家。我会在那边等你的休书。”
“表嫂,你来真的?”上官知天吃惊的问。
“当然了。婚姻怎么可以说玩的。”凌落落说完,离开了悠然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