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粒咧,最细戈粒咧,我听人讲,天上面有粒好细好细嘅星咧,上面净系住着住一个小王子,但每日就净系照顾佢一朵最爱嘅的花。有种状态来的太快,有种感觉你都不知道是不是感觉,爸爸是一台老式收音机,妈妈是一卷录音带,中间夹着90年代,走在00年的公路上,在我学会开车前,自弹自唱着我住在最小的那颗星,每天就只浇灌一朵花——仙柏丽儿
荼茶绿是我创造的人物,就像是晚间拖着沉重的步伐抬头看那雾蒙蒙的洗漱镜,一阵阵哀歌,轻轻在空中飘动着,慢慢的我的面庞就变成了荼茶绿,是的,荼茶绿。现在这个严重的心态失衡女孩,脑袋里除了兴奋的报复,就是报复,要么就是极度的寂寞空虚,像是要抑郁了一般。雪戈和樱花已经被她给抓住绑了起来,她的目的达到了,可是快乐过后确是极度的自卑,极度的抑郁,不能满足就这么活着,感受不到任何温度……她轻轻用手指在雾蒙蒙的镜面上画着一些东西,一点一点的,渐渐变成了银戒的面孔,再渐渐地,银戒就消失了,变成了一颗星星,越来越小的星星,很孤独的星星,再渐渐地,星星上长出了一枝玫瑰花,红红的,微微的,半张着娇媚,享受着水汽烟幕的的滋润。
有一年夏天,荼茶绿轻轻想起了,银戒曾经说过,“如果你想我了,就抬头看看星星,星星上有一枝玫瑰花,是我种的,你什么时候变成那朵玫瑰了,我就来接你。”。那个夏天很漫长,但是荼茶绿却把满满的味道都装进了自己的玻璃罐里——里面记录了她夜晚看到的所有星星的名字,她想找的就只有一种星星,那个银戒种了玫瑰的星星。想到这里,荼茶绿挤了点牙膏,慢吞吞的刷着牙,刚刷了两下,门铃响了,她愣了一下,不觉手心里冒了一点点汗,她总有感觉,银戒今天会来,所以她紧张的眼睛不停的眨眼。大约有两秒钟,她吐了一口水,把嘴巴放到水龙头处漱了口水,用袖子擦了嘴巴,就去开门了。
走到门前,门铃又响了一下,她吁了一口气,把门打开……
“怎么,有事吗?”来的人不是银戒,竟然是苏喆,荼茶绿开口疑惑道。“你怎么这么颓废,脏兮兮的,是刚从猪圈里出来吗?”苏喆不改往日的语气,劈头就是这么一句。“带糖了吗?”“带了。”“什么口味的?”“草莓加巧克力。”“进来吧。”荼茶绿这才头一摆,示意苏喆进屋里来。“我带的是时候吗?”“非常是时候,姐姐我抑郁的都快服用安眠药了。”“如果这段对话放在警局里的话,别人会误以为糖就是毒品,你不怕我供出你吗?”“你敢的话就试试,我先把你给办了!”荼茶绿翻着白眼哼了一下。“你这是怎么了,我和你多久没见了,不过是老朋友过来问候问候,你怎么这么变得……”苏喆觉得现在的荼茶绿非常的恐怖,有点不安的情绪席卷了他。“那好,你真想知道。”“恩,真想知道。”“我凭什么相信你?”“我保证,否则永远得不到tess!”“okay,我告诉你,我有病!”荼茶绿一板一眼的,恐吓着说道。“什么病?”“躁——狂——症!”两只眼睛狠狠瞪着苏喆。“荼……茶绿,你不会是又玩我吧?”“我现在处于躁狂症的抑郁阶段,你看好了,这是一颗草莓,新鲜的,这个呢,是巧克力,我咬一口草莓,有个窑,放进去一颗巧克力。然后,一口吞下!”说过,荼茶绿就吞下了整颗结出巧克力的草莓树,然后,呆呆两秒钟,扭头,看着苏喆,放声大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