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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拂袖而去(2)

黄叶本能的把身子略微向前移了一点。她顿时警惕起来。这个柳和生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小黄你喝杯水吧,”柳和生起身倒了一杯水递到黄叶面前。黄叶只好去接杯子。可杯子刚到黄叶手中,柳和生的手就碰了杯子一下,里面的水溅到了黄叶的手上。

“真对不起,没烫着你吧,都怪我不小心。”柳和生抓住黄叶的手揉着吹着抱歉着。他的嘴几乎要挨住黄叶的手了。

“没事,不要紧。”黄叶急急忙忙的说着,“柳经理您要是没别的事,我就不耽误您的时间了,”她抽回自己的手站起身。

“干嘛急着走呢,再坐一会儿罢,”柳和生又把黄叶按回沙发里,但手却依然搭在黄叶的肩上。“我能看出小黄你是个追求上进的姑娘,你可要注意把握机会。”柳和生伏下身来,他的脸离黄叶越来越近。黄叶紧张得都快晕过去了。她有些恼怒,有些惊慌,有些走投无路。她觉得自己都快要哭了。

关键时刻还是柳和生的手机解了黄叶的围。

“柳经理,你的电话!”黄叶几乎是在喊,情急之中,她把“您”说成了“你”。

也许是心虚,柳和生听到手机响自己先就愣住了。黄叶一喊,他也只好去接电话了。

“柳经理,您忙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黄叶也不待他说什么,便逃也似的离开了柳和生的办公室。为此她心理暗暗感激此时给柳和生打来电话的那个人,甚至更感激手机的发明者。

回到宿舍,黄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剧烈的跳动着。她抖抖索索的狠狠地搓洗着被柳和生抓过的手,手背都被她搓红了。冼浩推门进来时,黄叶还在搓洗。

见黄叶不高兴,冼浩就问她发生了什么事。黄叶把柳和生的表现和举动告诉了冼浩。

“你就是太敏感太多心了,也许那是人家的无意之举也值得你那么大动肝火?”冼浩不以为然。

“一个大男人,有事没事拉女人的手,搭女人的肩膀,这叫无意?”黄叶气愤的说,她对冼浩的那种不把人往坏处想的单纯心性很生气。

“他只是拉了拉你的手,又没对你做什么。你也没损失什么。好了,好了,为了防患于未然,以后你尽量避免跟他单独接触。”冼浩拥住她柔声说道。

尽管他们有着太多的分歧,但是冼浩依然能为她提供一个休息停靠的怀抱。就像此刻,冼浩抱着黄叶,手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那种感觉很安全。所有的委屈和屈辱在这近似抚摸的安抚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冼浩的拥抱越来越紧,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黄叶闭着眼睛想尽情地享受那种不安分。她等待那种不安分的来临入侵。

好多次都是这样,正当黄叶的**象一只膨胀的气球时,冼浩却早已经开始收场了。她只能任凭**的潮水一浪一浪地拍打着一触即发的身体。其实,要说他们没有过共同进退也是不客观的。但大多数总是当冼浩从黄叶的身上滚下来时,黄叶的身体仍然处于燃烧状态。但她也只能任它在黑暗中逐渐冷却。冼浩也为此觉得不安,他想用手让黄叶达到**,黄叶没同意,因为她觉得那样很悲哀。

黑暗中,黄叶轻轻的叹了口气。她的眼前又浮现出了黎平章那张笼罩着淡淡沧桑的脸。她又想起了那个梦。

“叶子你怎么啦?”冼浩绕过她的肩问。

“没什么,睡吧,”黄叶把身子往他的怀里缩了缩。她想让冼浩的真实驱散脑子里那个虚幻的影像。

天气一天天热起来了,人们也开始换上了夏季的服装。一位服装设计师曾说,夏天是属于女人的季节。其实夏天是属于身材漂亮的女人。女人冬天比的是衣服,夏天比的是身材。夏天的五彩缤纷是由异彩纷呈的女人来装点的。炎热,给了女人充分展示自己美丽的理由和机会。吊带裙露背装,丰腴与轻盈,美丽与时尚,靓丽与动感,这个世界因为有了女人才会有如此的魅力。夏天是女人的美丽进行时。有人开玩笑说,现在的女人穿的越来越少,男人反而越捂越多,这其实也充分说明了一个真理:适当的暴露对女人来说是美,对男人而言则是不文明。

黄叶喜欢夏天。因为在这个北方小城,春天太干燥、风沙又多,很不温柔,秋天虽然明朗一些却又太短暂,似乎刚刚打完一个哈欠,冬天就来了。而虞州这个地方的冬天,光秃秃的萧条条的、单调、臃肿、沉闷,就像一个久卧病床的妇人那样无精打采。只有夏天虽然热了点却不时地下几场雨,使得这个本来干燥的城市有了些润泽。就像一个风吹得象桔子皮般女人的脸上涂了一层保湿霜一样有了些青春的亮泽。

这是个星期天。黄叶不习惯把星期天说成礼拜天,因为那是宗教的说法,自己既不是基督徒又不是天主教徒,干嘛要借用人家的说法。她穿了一件湖绿色无袖旗袍裙。她很喜欢旗袍,她喜欢旗袍那种含蓄、端庄和典雅。旗袍似乎是专为中国女性而诞生的。那种典雅、含蓄,西方妇女是穿不出来的。黄叶曾经在电视上看过两个美国妇女穿上了中国的旗袍,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给人的感觉就象阿Q穿了西装一样很不和谐。这可能跟东西文化的差异有关。东方文化讲究含蓄、内敛,而西方却讲究张扬个性、表现自我。尽管现在东西方文化在经济的推动下互相渗透,但那各自赖以支撑的根基却从未改变。西方的张扬全写在脸上,这大概就是那两个美国女子无法穿出旗袍那特有的东方神韵的原因吧!

黄叶虽然有着反传统的一面,但她从小生活在一个具有浓厚东方文化色彩的环境里,她身上那种东方人特有的气质与生俱来。这从她穿上旗袍后放射出来的神韵就足以证明。那真是韵自天成。

黄叶又照了照镜子,连她自己都有点惊讶。昔日张扬的个性全然不在,那种含蓄、内敛仿佛长在她身上一样凸显着。她这才明白,自己的灵魂是东方的。尽管有时也穿上西方那张扬个性的外套,但那毕竟是件外套,而东方人特有的含蓄和内敛是长在她身上的,已经成了她生命的一部分。无论她有时候如何倾向于典型的西方思想。但她骨子里的血液仍然是东方的,就象自己经常穿的那件牛仔外套一样,那些激进的想法,也不过是一件她买来随穿随脱的“外”套而已。穿上旗袍她才能够更清醒地认识自己。她为这种清醒既痛苦又幸福。她总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战场,有两个“我”在自己的身体里打架,打架的双方并不管脚下的土地的感受——她像是一片受伤的土地,至于该种植哪类果实她根本就捉摸不定。

在街上太多摹仿西方服饰又摹仿得不伦不类的人群中,黄叶的穿着就像是万紫千红中的一抹白,虽然不艳丽,却另有一番风韵。她慢慢地骑着车,穿梭在如潮的人流中。她是往作协的方向走,确切的说她是去找仇冬国。

上次仇冬国到单位找她说有事要跟她说。因为马云峰的肆意报复,黄叶的情绪好几天处于低谷。今天恰逢星期天,又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黄叶的心情比前些日子好了许多。她决定趁着好心情出去转转,顺便问问仇冬国到底有什么事。

因为是初夏,天气还不算太热。人们的表情也不象盛夏时节那样热乎乎油腻腻的狼狈不堪,相反却充满了阳光般的朝气。看到这些,黄叶觉得自己以前的那种黯然情绪太有点小家子气了。想到此,她的嘴角荡漾起一丝笑意。她不由得加快了骑车的速度。她的心里也暗暗的改变着计划,她决定先到龙腾购物广场去选衣服。于是,到了十字路口,本该直行的她却就朝北拐去。

在广场前面,黄叶存好车子,就随着人群进到里面。她直接乘电梯到了四楼。在女装区,夏季衣服已经挂得琳琅满目了。在导购小姐的殷勤推荐中,黄叶看中了一条浅灰色无袖真丝长裙。在试衣镜前,她仔细地打量着自己,沉稳中蕴涵着隐隐的倔强。她很满意这样的效果。她决定买下它。这肯定又会惹冼浩不高兴。想到此,黄叶心里略微犹豫了一下,但她实在是很喜欢这条裙子。尤其是自己试过之后,她简直是迷恋上了它。其实与其说迷恋这条裙子,还不如说迷恋自己穿上之后的那种灰色的招摇。

“招摇”,黄叶又一次想起了这个词。

管他呢!黄叶一狠心从包里掏出钱数了数快速的递给那位导购小姐。她之所以这么快速,是因为担心自己一犹豫就会改变主意。女人买东西大都是心血来潮,尤其是买衣服,凭感性购买占很大一部分。买完裙子,黄叶又来到内衣专柜。那些精巧细致的内衣看上去是那么性感,黄叶带着一种欣赏看着那些制作精良的胸衣内裤。记得小时侯,黄叶从不敢正眼看那些胸衣。她觉得那样很罪恶。

现在真好!黄叶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

一件白底紫花的胸衣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想象着自己穿上时的样子。而这种想象更加刺激了她的购买**。她刚从那个小姐手中接过那件打好包装的胸衣,就听见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黄叶回头一看,是吴涤清正在挑选内衣。在旁边还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那个男孩很专注的在看着吴涤清。黄叶看不清那个男孩长什么样,但这么远看上去是个很文质彬彬的男孩。这大概是吴涤清的男朋友。黄叶本想去跟吴涤清打个招呼,再顺便调侃他们几句。但她看了看表,已经将近下午五点。想到还要去作协找仇冬国,也就只好作罢。还是先让他们享受一下二人世界吧,黄叶心说。她嘴角挂上一丝调皮的笑意,急匆匆的乘电梯下了楼。

“我还以为你消失了呢!这么长时间才来。”仇冬国一见到黄叶便带着那种夸张的惊讶说,“实在想不到你还有很中国的一面!”他上下打量着黄叶说,“黄小姐你这种打扮还真有点复古倾向。”

以前仇冬国曾戏谑说黄叶的好多激进超前的思想是全盘西化的资产阶级思想,今天他这种夸张的惊讶可能由于今天黄叶的穿着和以往大相径庭的缘故。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一件衣服至于那么夸张吗?再说,仇主席,你的‘很中国’算是怎么个搭配,副词和名词在一块配起鸳鸯来了,还大作家呢”!

“这又不是我的独创,你没见电视上说:非常苹果?非常柠檬,还有报纸上的什么‘很农民’等等,这说明一种语言演变的现象,如果广而用之,就是正确的用法了。‘假话重复一万遍就会成为真理’的!”仇冬国为自己找到了理论根据而得意。

“你这个人还挺跟风潮的,要是你生在清初,肯定不会反清复明。”

“其实那些受不了满族人当皇帝的人只不过是大民族心态在作祟。大民族跟不上社会发展照样被淘汰。恐龙应该算是大型动物了,但还不是因为不能适应环境而灭绝。就说那些反清复明的人吧,最终不都认同新政权了。”仇冬国侃侃而谈。

“其实并没有从心理上真正放弃,不然的话辛亥革命怎么会提出‘驱除鞑虏’呢?”黄叶虽然心有同感,但嘴上却不服气。

“那只不过是为了调动起人们革命的积极性罢了,当然也是为了迎合汉人的排满心理。”仇国的嘴角泛起了笑意。

“你很懂心理学,肯定更会懂得利用心理学。”黄叶想挫败仇冬国浮在脸上越来越浓的得意。

“这么说也可以,这不应该算作缺点吧,会利用心理学也是一种智慧。好了!好了!打住,打住,不跟你斗嘴了,”仇冬国一脸正色,“我有正事要跟你说。你能不能帮我招生?”

“怎么个帮法?”黄叶一脸疑惑。

“只须帮助接待解答学生地咨询。他们无非是问一些户口啊、分配啊之类的事,你就跟他们说学校包办农转非,学生毕业后,学校负责推荐到杂志报刊编辑部工作,优秀者可留校或推荐到北大等著名高校作家班进修学习,其他的问题你可以灵活应答,你那么聪明,完全可以自由发挥。”

“问题是这些能否兑现?”黄叶有些担心。

“这就不是你操心的问题了,你只管照我说的去说就行了。”仇冬国果断地说。

最后他们商定以作协的名义由仇冬国出面向飞龙集团借调黄叶一个月。黄叶本想把这件事告诉冼浩,但他们单位说他被派出去学习了。黄叶心想等他回来后再跟他说也不晚,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仇冬国的招生工作也圆满结束,比预计的学生还要多出二十名。这说明仇冬国操作的空手道已经接近成功。在黄叶要回公司的前一天,仇冬国说为了表示谢意,要在“怡春园”酒家请黄叶吃饭。

“我怎么觉得这饭店的名字跟哪个妓院名字差不多,”黄叶看着那个巨大的牌子说。

“其实现在好多饭店都是兼做妓院,”仇冬国接过黄叶的话。

“你是怎么知道的?”黄叶故意问他。

“这个,这个能随便说吗,国家机密,赶快进去吧,那迎宾小姐看着你呢。”黄叶这才发现那个迎宾小姐正像看怪物似的瞅着她。黄叶白了她一眼跟着仇冬国进了一个包间。里面那个人见他们进来赶紧站起身。

仇冬国为他们做了介绍。黄叶这才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仇冬国办校的合作伙伴——也就是出资人。

“这就是学校的董事长张子建先生——我们作协的合作伙伴。”仇冬国那句话的潜台词在黄叶理解便是‘这就是那个生蛋的鸡。’黄叶虽然帮着招生将近一个月,可还是第一次见张子建。

张子建冲她点了点头,“早就听仇主席说起过黄小姐文笔很厉害。”

“那是他夸张的说辞,别信他,再那么说,我就汗颜无地了。”

“领教了吧!”仇冬国冲张子建眨了眨眼睛说,“黄小姐不仅文章厉害,说话也很有杀伤力的。”

“仇主席,不要把目标对准我好不好?我可是招架不住了,要叫暂停了。”黄叶故意无奈的说,“还说是请我吃饭,却是摆了一场鸿门宴,你们俩谁来舞剑?只管舞就是了。我今天可是连张良都没带。”说到这儿黄叶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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